初试色诱 裴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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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稳健的脚步声,随着太监的通传,裴翎到了。秦诺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着门口。从现在开始,每一步都要走得小心谨慎。为了江山社稷,更为了黎民百姓能得些空隙休养生息,他必须牺牲一些东西了。 "陛下,"裴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臣裴翎,奉诏觐见。" "进来吧。"秦诺轻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夜幕降临,御书房内烛光摇曳。裴翎刚踏入殿门,还未跪下行礼,就被秦诺快步上前扶起。秦诺的手轻轻搭在裴翎的臂膀上,仿佛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 "将军免礼。"秦诺赶紧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刻意的亲昵。 他拉着裴翎的手,引着这位话语权和名望比自己还高的臣子走向御书房内的休息区。那里摆放着一张檀木雕花的软榻,上面铺着柔软的锦缎,锦缎中更蓄着厚厚的棉花。秦诺示意裴翎坐下,自己则坐在了塌桌的另一侧,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过于近了。 秦诺亲自拿起茶壶,为裴翎斟了一杯香茗。茶香四溢,将茶壶放在桌上的清脆响声打破了屋中的宁静。 裴翎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开口道:"皇上深夜宣臣入宫,可是为了今日朝会上的事?" 秦诺微微一怔,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将军果然明察秋毫。" 裴翎放下茶杯,神色严肃地开始分析朝堂局势:"皇上,自古以来,君权与臣权便如同天平两端,此消则彼长。即便陛下勤政爱民,励精图治,也难保朝中臣子个个都能一心为君。"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看着秦诺:"当兵的人人都想成为将军,为人臣子又怎么可能不想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此乃人之常情,并不因圣上是否能胜任此位而改变。" 秦诺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落寞与自卑,并未多言,只是听得认真,不住地点头。裴翎见状,继续道:"只是如今朝中各派系盘根错节,错综复杂。有了欲望的臣子们,往往会结党营私,暗中勾结。他们或明或暗,处处与陛下争权夺利,意图钳制皇权。" 裴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烛光摇曳的御书房内回荡:"皇上切莫小觑这些臣子的手段。他们或会借题发挥,或会挑拨离间,甚至不惜制造祸端,以达其目的。今日朝堂之上参奏裴拓一事,就是一例。" 秦诺闻言,不禁皱眉:"今日裴拓之事,将军为何一言不发?" 裴翎包容地笑了笑,好像听到了什么无知小童讲话:"皇上自己处理的不是很好吗?至于裴拓,他也该学着长大了,臣不可能永远帮扶他" 秦诺听罢,咬紧了嘴唇,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烛光在他秀美的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显得格外寂寥。 裴翎见状,正要再劝说几句,却听到秦诺突然开口:"裴卿言道是臣子就都想要万人之上位极人臣,难道裴卿自己也如此吗?" 这句话轻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但裴翎却听得一清二楚。他紧紧盯着秦诺,目光好似要从这身龙袍的领口扎进去:"皇上何必明知故问呢?"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不就是圣上今晚宣臣入宫的目的吗?" 见秦诺身体颤抖却不言语,裴翎又道:"既然皇上还没有想明白,臣就先告退了。"说着作势欲起。 秦诺立刻伸出手,轻轻覆在裴翎握着茶杯的手上。他低垂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还请将军帮朕一帮吧。" 裴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反手握住秦诺的手,感受着那份细腻嫩滑:"为皇上效力,臣万死不辞。" 秦诺抬眼看着他,含泪的双目中带着几分哀求:"将军不必万死,只要能与你阵营的人通气,叫朕不必再像今日这样孤立无援就好。" 被揭穿所作所为的裴翎不以为忤,反而轻笑出声。他把玩着秦诺的手指,仿佛在把玩一件珍宝:"这是自然。" 他轻轻握住秦诺的手,开始细细把玩。他的拇指在秦诺的手背上轻柔地画着圈,感受着那份细腻温润。 秦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心跳加速。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羞涩,想要抽回手,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自己可是刚刚才提了要求。 裴翎似乎察觉到了秦诺的不安,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在秦诺的掌心轻轻划过,引得年轻的皇帝一阵轻颤。 "皇上的手,当真是如玉般温润。"裴翎低声赞叹道,目光灼热地看着秦诺。 秦诺感到面颊发烫,耳根都泛起了红晕。他努力保持镇定,却控制不住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将军过奖了..." 裴翎轻笑一声,拇指不经意间擦过秦诺的手腕内侧,那里的肌肤格外敏感。秦诺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被裴翎使了巧劲握住。 "皇上莫要害怕,"裴翎的声音低沉地安抚,"臣绝不会做出僭越之事。至少今天不会。" 秦诺被哄得头晕脑胀地点了点头,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可听懂了话外之意后他的心跳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般,被握着的手也有些发抖。 烛光在两人之间跳动,为这暧昧的气氛又添了几分暖意。秦诺低垂着眼睛,不敢直视裴翎灼热的目光,却又忍不住时不时偷瞄一眼。每当四目相对,他就感到一阵心跳加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然滋长。 最终,裴翎轻轻放开了秦诺的手,却在他的指尖落下一个若有若无的轻吻。秦诺方才如大梦初醒般迅速缩回了手。 这一刻,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秦诺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假装整理袖口来掩饰自己的慌乱。而裴翎则又一次露出了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显然对今晚的收获颇为满意。 就在这时,裴翎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秦诺的耳畔。他的唇几乎贴上秦诺的耳朵,低语道:"陛下只要依靠臣就好。" 这句话如同一记惊雷,在秦诺耳中炸响。他猛地睁开眼睛,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裴翎的气息近在咫尺,那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他无法抗拒。 看来鱼已经上钩了,只是对于秦诺来说,哪里有白叫人占便宜的道理?还得再加把饵料才行。 于是秦诺微微侧过身子,漏出了自己如玉般带着光泽的侧脸,刚刚整理衣物时晃散了些许的头发自上而下地垂下一缕搭在耳旁。他微微仰起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脆弱和依赖,刻意将声音调整得如同三月春水般温柔婉转: "将军乃朕之肱骨,朝堂之栋梁。朕心中,唯将军最能扶持社稷,安邦定国。除了将军,朕又能依靠谁呢?" 这句话如同一阵春风,轻柔地拂过裴翎的心弦。他的手不自觉地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困惑。裴翎喉头动了动,忍不住把手向前伸去,摸上了他的脸颊。 秦诺的眼眸在烛光下宛如秋水,清澈见底,仿佛蕴含着无尽的信任和依赖。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裴翎感到一阵心跳加速,原本游刃有余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上…..."裴翎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秦诺则继续保持着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轻轻蹭了蹭裴翎的手掌,仿佛一只温顺的小鹿。这一举动既显示了他的依赖,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亲昵。艳红的舌尖吐了出来,舔过因为刚刚咬唇而增添了几分血色的唇瓣。 裴翎不自觉地靠近,好似要看清这诱人的红唇。秦诺趁机轻轻抚上对方的手臂,继续说道:"如今有了将军,朕心安已。"他故意将唇瓣微抿,呼吸也变得轻浅急促。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空气仿佛凝固了。秦诺的目光在裴翎唇上和眼睛之间来回游移,带着期待和羞赧。就在两人的唇即将相触时,年轻的皇帝将手搭在裴大将军的唇上阻止他继续靠近,留下一句:“夜深了,将军请回吧。” 裴翎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着镇定。他缓缓收回手,身体后撤,站起身来:"臣失礼了,先行告退。" 秦诺顺势起身,微微颔首,语气恢复了几分帝王的威仪:"将军慢行。" 看着裴翎转身离去的背影,秦诺注意到他的步伐略显僵硬,肩膀也有些紧绷,心中窃笑。显然,这位平日里沉稳自若的大将军此刻内心并不平静。 待裴翎的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外,秦诺才允许自己露出一丝真实的笑容。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裴翎手掌的温度。 “也不知今天这把饵扔下去了,会带来什么样的回报呢。”秦诺在心里暗暗思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窗外的秋风吹拂,带来一阵凉意。秦诺裹紧了身上的龙袍,却感觉内心有一团火在缓缓燃烧。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一切都将不同。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再在朝堂上受制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