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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青篇】2 惩戒(揉xue/插入拒绝/微虐乳/便器物化)

    

【界青篇】2 惩戒(揉xue/插入拒绝/微虐乳/便器物化)



    听见屋里的动静后,原本呆坐在院里石凳上的徐萧茂一个激灵窜了起来,冲向太吾戈临的卧房,作势要拉开门。

    临哥哥……身体有无不适?需不需要他伺候?

    然而,仿佛遭人凭空点了xue一般,徐萧茂伸向门扣的手霎时间停住。

    现在已然是月上梢头,四个时辰怕是早就过了。

    界青门等级森严,而一个普通门人忤逆七宿鬼亲命的后果,徐萧茂再明白不过。

    他必须进门,掀开临哥哥的被盖,也许还得擒住腿根,把哥哥的胯打开,再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哥哥饱行yin事的女xue,好将那只堵精用的玉势拽出来。

    适才为太吾戈临擦拭身体时,他再怎么竭力自持,心中不断告诫自己非礼勿视,还是不小心多瞧了几眼临哥哥的小腹。

    本应该清晰匀称的腹肌,却因为内里两个腔体内含着过多的jingye,胃也被饮下的尿液装满,而鼓起一个yin奇的弧度。

    徐萧茂脑中,响起了不知何处传来的杂乱幻音。

    “……人尽可夫的母狗,谁都能往他肚子里里灌精灌尿……”

    “……怕不是每晚都掰开逼,求男人打种……”

    “……赶紧把他肚子cao大了,锁在床上,只能整日乖乖用两只sao逼轮流含jiba……”

    “……一会儿玉势一拔出来,就换自己的jiba放进去,让着这sao母狗乖乖套着jiba睡觉……”

    ——不对,这是相枢魔气在扰乱自己的心神,不是……绝对不是他自己所想。

    他急喘几口气,默念着凝神调息的心诀,牙关咬的死紧,终于伸手拉开了门——

    与坐在床边的太吾戈临四目相对。

    出乎徐萧茂所料,太吾戈临的神色既无疲惫,也并非羞愤。青年端坐在床边,虽然不着一缕、只披了层薄毯,面上却冷峻肃然,看得徐萧茂心下一惊。

    他没有给徐萧茂开口的机会,一字一句说:“小猫,念我教你的心诀,静心、凝神、收敛杂念。”

    “哥哥已经感应到你身上的魔气了,事关你的安危,小猫,务必按照哥哥说的做。”

    今日早些时候……?不就是被冉首领和况司刑夹在中间,前后两个sao洞一起大口吃jiba的时候?

    徐萧茂神智愈发混乱,只觉得流淌在周身经脉中的真气,仿佛变成了一把把钝刀子,割得他浑身剧痛,几乎要无力站立。

    他眉心逐渐浸出了浅浅的赤红纹路,看起来甚为妖异。

    ——是魔纹!

    太吾戈临猛地站起身,手往空中虚抓一把,从灵台中唤出伏虞剑柄,提气凝神,一个箭步冲到徐萧茂身前。

    就在这时,徐萧茂突然暴起,一股巨力擒住了太吾戈临握剑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将一瓣丰满臀rou一把捧住,用力抓握在掌心。

    太吾戈临被这股猝不及防的力道拉进徐萧茂怀中。

    两人身量相似,徐萧茂贴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出神了一瞬,他幽幽望向哥哥写满惊诧的眸子,随即,狠狠吻上了那双红润柔软的薄唇。

    这张嘴,今早还圈着男人胯下roubang,卖力吞吐了许久,又饮下了那些人的尿液。

    徐萧茂被这一念头激怒了,贪婪攫取着太吾戈临唇舌间的涎水,手掌上的茧子粗糙不已,使他能轻易的将那丰满臀rou搓圆捏扁。

    他时而抓住整团臀瓣,毫无章法地揉搓,时而用指掌贴上哥哥脂膏般滑腻白嫩的臀缝内侧,轻柔而缓慢地抚摸,甚至还用两指探进股沟里,将他rou臀分开一个缝隙,再深入其中,抚弄那处软嫩肠口。

    在太吾戈临立刻被臀间侵袭而来的快感激起了yin性,腿脚发软,红舌不由自主颤抖着回应,又被徐萧茂含住吮吸个不停。

    一根透着热气的棍子也抵上了太吾戈临小腹,那热度烫得他后腰发软。

    舌下不由自主分泌了大量涎水,也被徐萧茂当做甘露一般急切啜饮,吞咽下肚。

    ……不可!小猫魔气入体的程度越来越深了,不能贪恋rou欲,得快些拿伏虞剑柄,为他祛除魔气才行——

    正在挣扎之际,太吾戈临忽然看到了一副极为奇特的画面。

    徐萧茂额间的赤色,竟然自行变淡了。

    这简直闻所未闻。

    皮肤显出魔纹,是魔气已经侵染灵台的征兆,若不借助伏虞剑柄的力量祛除魔气,神仙来了也无济于事,入魔之人必然会被魔气逐步侵蚀,成为所谓的“失心人”——理智无存、却体质超凡的嗜血魔物。

    他根本没用上剑柄,徐萧茂体内的魔气,怎么可能自行消退?

    徐萧茂的手掌原本紧抓着太吾戈临rou臀,以至于一处处软rou都从指间满溢而出,而此刻,他指上力道逐渐放松,眼神也渐渐清明。

    太吾戈临见状,来不及细想其中离奇,立刻摆脱徐萧茂的钳制,手中紧握伏虞剑柄,摆出御敌架势,死死盯着徐萧茂的脸,戒备着他下一步的攻击,准备着伺机以剑柄敲击他神庭大xue。

    却看到那代表相枢邪气外显的赤红纹路,已然彻底消弭。

    徐萧茂瘦长身形晃了几晃,灰蓝眸子一闭,失去了意识。

    转醒时,徐萧茂身处平日居住的简陋卧房里。

    墙上收纳的各式暗器,同往日所见毫无分别,泛着潮气的陈旧草席,也散发着熟悉的劣质皂角香气。

    之前发生的一切,难道只是他的一场旖旎梦境?

    徐萧茂眼神空洞,心中失落,正怔愣着,却突然感到嘴上传来一阵疼痛。

    这是……哥哥咬的?

    那些旖旎记忆,并非幻梦?

    徐萧茂猛地坐起身来,心念急转——太吾戈临身处的境地显然凶险万分,不仅日夜遭人yin辱,还得设法护住他这个废物弟弟的性命。

    他自知武力低微,对哥哥的困境无计可施,心乱如麻之际,昨日的所见、所为,却走马灯似的不停在他脑海里浮现。

    他抬手,碰了碰唇上多出来的一道未结痂的伤,痴痴笑了半声。笑声一落,他低头,眼底却已溢出泪来。

    双拳砸在床榻上,除了发出两声闷响,弄碎几根干草,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保护不了。

    太吾传人不常在界青崖各处走动,是日清晨,却有人见他独自进入演武院,而傍晚时分离开时,脚步看起来虚浮不少,还换了一身新的练功服,想来定是挥汗苦练了整日。

    的确整日都在cao练,不过是在演武院首领的手上,受人cao练罢了。

    冉逸先是把他放在膝上,说要督促他温习什么术数功课,实则将那本书往桌案上一摊,就只顾伸指挤进他腿心,捻住湿滑蒂果揉玩,弄得太吾戈临只能呆呆望着书,抖了又抖,喷湿了整条袭裤。

    后来,又把他放到桌底下,让太吾戈临敞开喉咙含rou,他则捉笔研磨,处理起了公务文书。

    直到信使从门缝塞进一张纸笺,冉逸才终于准他停下。

    “崔堂主找我要人。”冉逸看了眼趴在地上咳嗽的小奴妻,俯身给他一个很是温柔的亲吻,“阿临快去吧。”

    唇珠触及男人的双唇时,太吾戈临身体自主的反应是一颤,再是一躲,但好在理智回笼,及时止住了动作,他乖巧迎上去,任冉逸的舌尖探进自己口中索取、品尝。

    他打开沾满水光的腿,最后给冉逸展示了自己yin液淋漓的阴部,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干净衣物,没有得到擦净身体的允许。

    练功服挺括贴身的暗色料子,就这样直接包裹住每一寸仍然潮红、湿黏的皮肤。

    “本季度内门小较明日将于较艺台举行,内门六品以下弟子皆可参与考较,拔得头筹者可得奖励为奇品内功功法《步天歌》一本。

    望内门弟子勤修不辍,力夺优胜!

    演武院   宣”

    太吾戈临在护卫簇拥下走出演武院大门,就瞧见了布告栏上新贴的告示。

    他扯了扯嘴角,算是给各处明里暗里看他着脸色的一众内门低阶弟子们打了个招呼,便快步离去。

    内门小较由六品以下的弟子参与,而其中无一人是太吾一合之敌,这份奇品功法,说是内定给太吾戈临的也不为过。

    不少界青弟子私下对太吾戈临所享的特权颇有微词,碍于几位七宿鬼明目张胆的偏袒,还有界青门众鬼之首——暗主的默许,不敢在明面上与他为难。

    他徒有太吾传人的身份,却并不像诸位前代传人那样身负绝世武功。

    太吾戈临是唯一一个未能从剑柄里继承任何功力的太吾传人,他十六岁才开始习武,根基浅薄;如今他不过二十二三的年纪,尽管进境已称得上神速,但放眼武林,这点功夫也不过平平。

    界青门是性情诡怪之士、穷途末路之人群聚之地,门人行事乖张毒辣,在这等地界上,武力才是立身之本。

    太吾戈临武不服众,地位却这般特殊,出行有死士护卫,功法有七宿亲传,锦衣玉食,居所也是专门修建的独门别院。故而他这个太吾传人,在界青崖上风评颇为微妙。

    不过,非议传不到他耳朵里,那些异样眼神也只是远远地一瞥。

    衣食住行这些门中俗务,样样都得经过内务阁审阅,身为内务阁阁主的冉群,自然知道太吾戈临是如何得来这些好处的。

    小较前夜,冉群踏入了太吾戈临居住的院落。

    他环视四周,没瞧见太吾的人影,入眼的只有几只翠鸟,在那两棵茂密的梧桐树上扑朔翅膀。

    水池里几尾金赤的锦鲤,似是察觉到了来人的脚步,纷纷沿着小渠往远处游走了。

    此处名为太吾园,造景繁多,雅致静谧,虽然占地不大,然而五脏俱全,亭台楼榭错落其间。

    为方便太吾练武静坐、存放典籍之用,还额外改建了练功房和藏书阁,甚至还引来了一汪常年保持宜人热度的温泉水,在后院修建一座颇为奢靡的暖池。

    此处服侍的下人小厮,都由内务阁挑选,各个训练有素,只专注打理内外杂活,无论在院里看到听到什么,都权当自己眼瞎耳聋。

    这处庭院,从挂上太吾传人名号的那日起,根本就是界青四鬼蓄养太吾戈临这个禁脔的私家妓所罢了。

    与太吾戈临在界青崖享受的其他利益一样,早早就标注好了价钱,乃是一桩你情我愿的好买卖。

    冉群信步来到后院,温泉池一半沿着院墙而建,另一半则围着编竹隔屏,中央的竹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阵阵搅动池水的哗啦声。

    中间还夹杂了几声熟悉的哭吟。

    他将青色外衫脱下挂在门外,一边推门一边解开里衣,露出遍布着伤疤的结实胸膛。

    内务阁阁主虽忙碌,也并非凡事都需亲力亲为。与其他几位七宿鬼一样,冉群不时也得为门派做些暗杀营生,身上疤痕,乃是为界青门出生入死多年的证明。

    蒸腾而上的朦胧白雾里,有两具rou体交缠。一个白发青年,正被禁锢在另一人的怀里。随着后者挺腰,池中激起一浪一浪的水花。

    抱着太吾戈临的男人面容俊美,冉群看着面生,不过一见到池边放着那张独一无二的铸金面具,陌生男人的身份便昭然若揭。

    此人便是影堂堂主,崔破光,也是暗主钦定的继任者,身负“无影人”之名。

    “呃啊——主人别,别掐了,有人来了!……主人呜!”

    崔破光不再掐着那只肿得发紫的rutou,转而捉住了颜色仍然rou红的另一颗乳粒,打着圈揉搓;同时,也圈住怀中青年尺寸标准的漂亮jiba,随意把玩。

    他语气亲昵,眼底却毫无笑意:“主人好心帮你治治这对内陷的奶头,母狗怎么不领情呢?”

    太吾戈临眼角闪着泪,窝在崔破光怀里承受yin玩,随着他手上动作时不时抽搐几下。

    这颗奶头也很快肿了起来,在男人指间被弹弄、拨揉,颜色也熟得烂红。

    rou棍顶端的出精口,则被男人的粗糙拇指堵住,摩挲抠弄,似乎是不许他泄身。

    这实则是多此一举,崔破光自然也清楚。

    太吾戈临这根看着与常人无异的jiba,许久之前就被废了个彻底,只剩下徒然勃起、供男人们把玩的用处了。

    这根东西别说出精,连尿也出不了几滴,平日方便也只能使用他比寻常男子多出的那只女性尿xue。可怜太吾戈临看起来一个丰神俊朗、立如松柏的少年武人,想要小解时却只能蹲下身来,肥嘟嘟的yinchun分开,张开屄xue前边的小口排出尿水。

    不过,这也不妨碍崔破光一时兴起,玩这根废jiba玩得不亦乐乎。

    清朗声线中,透出越来越重的讨好之意:“主人饶了阿临……嗯!阿临……知错了,求主人消消气——”

    这边的冉群脱净了衣物,胯下孽棍朝天支着,柱身上爬满了形状凶恶的青筋。

    他来到池畔,和崔破光交换了一个眼神。

    后者抱着太吾戈临转过身,似乎为了方便冉群的观赏,又托起青年的腿弯往两边分了个大开。

    出乎意料,二人下身竟然并未交合。

    恶形恶状的上翘roubang,只是被太吾戈临两片yinchun抱在中间,它缓慢挺动,研磨逼口yinrou,却一寸也没放进去。

    “……哈啊——”太吾戈临咬住唇,难耐躬身。

    臀rou夹了夹jiba,逼嘴缓慢吐着yin水,滴答落入池中,

    冉群挑眉,似乎有些惊讶。

    “你们当真又一整天没碰他?”他问崔破光,“这是第几日了?”

    “呵,他今日,又去找冉逸探听那小子的安危,依我看,是一点教训也没长。”

    崔破光挺腰,形似弯钩的jiba向上猛顶,guitou势如破竹碾过大片yinrou,在太吾戈临高声惊泣之中,他忽地换了一副面孔,笑得如沐春风,吻着太吾戈临颈侧责备道:“怎么不招呼人?”

    太吾戈临看清了来人样貌,腿竟然不自觉张得更开了。

    “唔……是、冉哥哥,呜……冉哥哥,救救阿临吧——好想高潮,逼好痒……”

    “求哥哥插进来cao一下,一下就好,呃……哪个xue都好,冉哥哥——”

    冉逸伸手,逗弄那惨遭冷落的肿奶头,听见太吾戈临一声急喘后,神色仍然古井无波,道:“这是阿临自找的。”

    耳垂被身后的崔破光衔在齿间,碾弄几下。男人开口问话时,太吾戈临好似听到了毒蛇吐信:“阿临……怎么还这般挂念那个废物小子?”

    太吾戈临后颈发凉,汗毛竖起,嘴里讨饶的话软得不能再软:“阿临没有……我只是,唔、找冉叔叔,随口问问而已——”

    “撒谎精。”崔破光轻声道,“从前还骗我们说那小子是你胞弟。这么怕我们动他,哎……阿临心里啊,到底还剩下几分地留给相公们?”

    太吾戈临咬紧了牙,又不得不逼自己放松,长出一口气,低声求他:“主人,阿临知错了,相公们对、对阿临好,当然不会伤害阿临唯一的亲人……”

    “亲人?”

    奶尖被冉群指甲狠力一掐,太吾戈临猝不及防高声一哭,模模糊糊地听见施暴者的冷语:“舌头伸你嘴里,揉你屁股,还扒开屁股rou摸你的xue,阿临说说,什么亲人之间是这样相处的?”

    这四人手下有数不清的死士可供差遣,自四年前他来到界青崖的那日起——或许还要比那更早,就无时无刻不暴露在四人通天的手眼之下。

    那日徐萧茂入魔时的逾越之举,自然也被暗处的影子尽数收入眼底。

    太吾戈临神智已不大清明,好在这样的情形,他并不陌生。这四人要的,不过是这副yin乱耐玩的好用皮囊罢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这四个名义上的相公以外的男人碰。

    这回只是又被他们抓住个由头要施以惩戒,好找回点场子,寻些乐子而已。

    “……相公,阿临知道、知道错了,以后不再问了……”

    葱段似的指尖,还在微微颤动,便伸进腿心,揪起自个儿两片嫩白阴rou,往两侧拉开。

    即使已经品尝了千百遍,眼前的美味珍馐还是令二人恍惚了一瞬。

    肢体健壮利落,皮rou却白皙嫩滑;乳rou微鼓,仍是锻炼良好的男子胸膛,奶头却肿成了两颗rou葡萄;不输常人的男根直挺挺支在下腹,同一具身体上,却还长了一只妙趣无穷的多汁粉xue,因rou唇被扒了个大开,它便纤毫毕现地暴露出来。

    小小的,缩得极紧,一张一合间,似乎能看见一圈薄薄的粉rou嵌在入口处,还有一股yin水小溪汩汩涌出。

    “……嗯,膜又快长出来了。”崔破光低头看得专心,满意道。

    他靠向太吾戈临耳侧,放低嗓音:“可惜,阿临还欠着罚,这口逼也得继续挨饿。”

    太吾戈临垂下头。

    得像个办法,让他们尽快从气头上过去。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刑罚倒没什么可怕,可万一他们真的迁怒了徐萧茂……

    还好,论讨男人欢心的法子,他或许比妓馆头牌懂得还多,练得还勤。

    难以聚焦的目光瞥向旁边,看见了搁在池畔的一套酒具。他适才从演武院回家来到池畔,开始伺候崔破光时,对方就已在举杯独酌了。

    “主人……”他脖子向后一软倒,热气吐在崔破光耳边,“主人已经饮了好多酒,该……该用夜壶了吧……”

    从建成至今,太吾圆内这座温泉池畔,从未放置过什么夜壶。

    崔破光握着怀中玩物的腰身,将他拎起,命他双腿虚搭上池沿。

    他大块臂肌鼓起,青筋隐现,膨大成孩童拳头大小的guitou,对准多日都未曾得到临幸的菊xue,浅浅入了半颗进去,几乎只是让xue口嘬住马眼而已。

    就这样把太吾戈临一个健壮高挑的成年男性悬空架在一根起不到任何支撑作用的roubang上,停住不动。

    崔破光嘴唇贴紧怀中人淡红耳廓,仿佛温柔情郎在对他耳畔诉说爱语:“贱母狗,就这么想被尿大肚子?”

    那耳廓上的红,慢慢扩散到整只耳朵。

    “想的……阿临、阿临好想的……”

    太吾戈临眼神涣散,吃入半个guitou的rou菊剧烈嗦咬,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这一丁点rou味儿,似乎就要叫他攀上高潮了。

    而同样好几日没开过张的逼rou从里到外一阵阵发麻,逼嘴张合不断,只能自个绞着自个,馋得一股股yin水噗噗往外冒。

    冉群屈指,挨个弹了弹大奶头,不耐烦道:“怎么?只知道发sao,这些年学的规矩都忘干净了?叫床的时候,话给我说全、说清楚,不然就饿肚子。”

    “啊!对不起……呃——冉哥哥轻些……奶头、受不了呜——”

    “阿临重、重新说——是……阿临好想被、想被主人和冉哥哥的尿、呃呜,疼……被尿灌、灌大肚子,求主人快——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也没说完,就被冉群捏紧了右边奶头,顺时针扭了个倒转,接着被用力向外扯动,力道大得太吾戈临整个人都被带得往前一耸。

    “呜啊啊啊啊——”

    “——呃!嗬、高潮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呃、啊——母狗不是、哈啊、不是有意的,奶头、呜呜奶头……好疼——”

    大敞的贱逼欢快喷出一股连绵不断的水流,不偏不倚地,浇在他前边冉群的jiba上。

    “母狗没有主人允许,就……自己去了、咿啊——求相公、责罚——哈、对不起、贱母狗还……还在喷呃呃——”

    俊朗出尘的面孔,此刻彻底扭曲成了一张潮吹母畜脸。

    没人去指出他的可笑辩解,冉群只是接过这只人rou夜壶,半颗guitou送入菊xue,不做任何多余的事,直奔主题,将一泡腥臊热尿全数灌入。

    太吾戈临连叫床的力气也被磨尽了,湛蓝眼瞳一半翻进上眼睑里,涎水流了一下巴,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喉音。

    那处看起来粉嫩矜持、好似处子的雌屄,明明没得到一丁点抚慰,吹出的湿液,却已经糊满了他整个外阴,正沿着臀尖滴落;杵在臀心往他肚子里放尿的jiba,也被潮水淋了个透——即使没泡在汤池里,也有新鲜产出的温水为它体贴浇灌。

    冉群放出最后一滴尿,便立刻抽走了性器,一点多余的甜头也不给他尝到。

    男人们并未往这只夜壶壶嘴里塞入器具,堵住它满壶的尿水。

    作为惩罚的一部分,太吾戈临只能努力收紧肠口,将满腹的尿液好好锁住,一滴也不敢漏。

    小夜壶抖得再厉害,也不敢出声求饶。

    两人轮流把他抱在怀里,摸摸他被灌得越来越鼓的肚子,又唤来下人送来了两壶温酒、一大壶凉白开。

    太吾戈临瞧见梨木托盘上那几只壶具后,径直哭出了声,却还是小心翼翼托住小西瓜似的肚子,乖乖配合他们,在两个男人身上辗转伺候,不仅用温热口腔喂他们吃酒,也用身体接纳相公们赐予的尿水。

    崔破光与冉群,就这样一边捏玩奴妻的奶头解闷,一边对酌谈天,聊着影堂与内务阁的交接事务。

    男人们将他肚子灌成了怀胎五六月的大小,肠子都被尿水灌得满涨,挪动身体时肚子里都是水声咣当,才终于罢休。

    垂着个大肚子的青年四肢趴地,一步一顿,爬到门后的木盆边。

    他谨遵命令,侧身对着他们,方便男人们同时看到他的下身和脸。然后膝行到夜壶上方跪好,侧脸贴地,双手伸到身后掰开肥臀,露出那只被注入了巨量尿水的红热屁眼。

    在男人们轻慢嘲弄的视线里,那双蔚蓝眼仁抽搐滚动,俊脸露出十足yin贱的崩溃神情,喉咙里炸开尖声yin叫,终于,浑身一颤,屁眼一张,滋滋放出了满肚子的尿,哗啦啦的湍急水声直到木盆渐满才缓了下来。

    次日清晨,他孤身一人在厢房里悠悠转醒。

    无人将他拥进怀里亲吻,也无人在他耳边说什么晨间床笫密话。

    他早就习惯xue里含着根jiba,在男人们注视下醒来。平日里睡意未消,就得张开嘴,辗转在几个相公硬勃的jiba上,含遍在场每一根rou,吃下每一发晨精;有时,相公们不愿用床边的夜壶,于是也就抓着床上这只更有趣味的夜壶嘴,塞入roubang,排出晨尿。

    太吾戈临回味着与男人们共度的无数个yin靡清晨,只觉得现下孤独难耐,一身yin欲沸腾,xue湿蒂痒,又无从疏解。

    他坐在床边傻了好一会儿,脸烧得酡红,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口涎。

    界青四鬼在太吾园以外各有住处,他自然能找到那四人,但他也清楚,惩罚还未停止,没人会给他想要的东西。

    看窗外天光,离内门小较开场,约莫还有一个时辰。

    这不过是他在界青崖的度过的又一夜罢了,更难熬的日子,他也熬过来了。

    路是他自己选的,无论如何狼狈,也得走下去。

    他抖着手,夹着腿,抹去眼下的湿痕,套上一件春衫,起身去找昨夜被崔破光扔在池畔的佩剑与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