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夭折的孩子/大蛇丸的木遁/折磨与凌辱的性爱/疯狂内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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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最终还是没能保住。 如果大蛇丸在受伤后的第一时间便及时接受治疗的话,那他和孩子其实都有着不小的生还概率。然而事实是当我赶到的时候,他肚子里的孩子连心跳都已经停止。 如果我完全不管大蛇丸的死活,只全力去抢救那个孩子的话,也许的确还有概率把那个孩子救活,但我不可能这样去做。 于公,大蛇丸是东线战场的最高指挥,他必须活着。于私,他是我的老师。虽然当初收我为弟子的确是别有目的,但这些年来他对我的教导却是从未敷衍。 况且这些年来我同他的关系。 我只能放弃那个孩子,全力救治大蛇丸。 在为大蛇丸引产的时候,我那学了多年医疗忍术历来无比稳定的双手却也竟然微微颤抖。 我刚刚得知我有了一个孩子,可是现在,我却要亲手将这个孩子最后的生机彻底断送。 这些cao作对我来说并不难,当那个孩子被我从大蛇丸肚子里取出时,明明没有多少分量,可我捧在手心时却感觉重若万钧。 那是一个男孩,距离预产期不过只剩二十天,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已经完全成型,只是有些皱皱巴巴的,皮肤红通通像是一只没有毛的小猴子。 那一刻我不知道我在思考什么,大脑之中是一片空白。 我本是一抹幽魂,不过阴差阳错才来到了这个世界,拥有了这幅身体,拥有了「千叶」这个身份。 可是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其实我并不是千叶,我也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倘若哪一天我忽然离开了这个世界,「千叶」的身份被系统接管,那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注意到呢? 就像我在几年前忽然就占据了「千叶」的身份一样,没有人察觉到异常。而如今我所有的一切,也不过都只是偷来的罢了。 可我却偏偏又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不知道在我原本的世界我是否还有亲人朋友,是否还有人会在等待着我回家。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能在这个世界待多长的时间,是否有一天就会忽然离开。 我不知来路,亦无归途。 可现在,我知道我有了一个孩子。一个同我血脉相连、因我而存在的孩子。 我本应该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而欣喜,那将是我存在于此世的证明。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了,这个孩子也将证明我曾来过。 他也许不必多么漂亮,也不必多么天才,但我也依旧会陪伴他照顾他,看着他健康快乐地长大。 多么美好。 可是现在,我却亲手将这可能的未来葬送。 “千叶大人。” 也许是我捧着那孩子的时间太长了,一旁给我充当助手的医疗忍者如是提醒我。 我放下了那个孩子,全心身地投入到了对于大蛇丸的救助之中。 手术很成功。三天后,大蛇丸顺利度过了危险期,只需要一些时日便可以完全康复。 而那个尚未能睁开眼看看这世间的孩子,则被我葬在了汤之国的一座小山上。 是夜,我坐在那小小的坟墓旁发呆。 今天的天气很好,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繁星。 我就那么呆呆的坐着,从傍晚时分一直到夜幕四合。我在想些什么,实际上就连我自己也并不清楚。 悲伤是一定会有的,但是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深刻。这个孩子来的太过突然,走的也太过突然,以至于我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因此与其说痛苦和悲伤,倒不如说茫然和怅然失落来的更多一些。 我就那么坐着,也不知坐了有多久,直到一个小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您要回去花月屋那边吗?”宇智波止水问。 我没有开口回答,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现在回去已经没有意义了。花月屋的花魁失踪了整整三天,便是在回去也必然会引起各方势力的怀疑与警觉。想要再以花叶的名义去探听情报,所能够得到的恐怕也大都是些假消息罢了。 “那汤之国的那些人该怎么办?他们视您为神明。”宇智波止水继续问道。 “可我不是神明,止水君。况且就算是真的神明,也不可能长长久久地永远庇护一个地方的人民。我能够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我给他们留下了土地留下了金钱,也给他们留下了在这乱世之中生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他们还想这样继续下去的话,那他们可以选出新的花魁,继续做着我所曾经做过的一切。” “可他们都不是你,花叶。” “没有了花叶,还有铃兰,还有百合子。汤之国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或者男孩子,想要选出一个新的花魁,并不是什么难事。” 宇智波止水一时沉默了下来,没有再开口。 “况且这场战争持续不了多久了,等和平的时代到来,他们也就不需要神明了。” 手里掌握着诸多情报的我非常清楚,如今的各国各方势力都已经是强弩之末。战争不可能永远无休无止地打下去,总会有个终结。而在这之后,忍界将迎来一段较为长久的和平时期。至少到新一代的忍者们成长起来之前,都不会再爆发这种世界性的大规模战争了。 “你觉得我是在推卸责任吗,止水君?”见他没有开口,我主动问道。 “不,没有。”宇智波止水摇了摇头,“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换做其他任何人来都不会比您做得更好。” 他脸上真挚而诚恳的神色表明他此时所说的绝不只是恭维之言。 我扯了扯嘴角,脸上多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我可没有那么厉害,能够做到这些的肯定还有很多,我只是稍微多动了一点点脑子罢了。” 他朝我笑了起来,笑容真诚而又灿烂,“嗯,我知道你是最聪明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他此刻笑得有点傻。 也许是被他感染了吧,我的脸上也露出这几天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 “你过来。”我朝他招了招手唤道。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之前对他的调戏和勾引的缘故,他看上去却好像有些犹豫与踟蹰。 “我不会吃了你的。”我说。 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了,慢慢地蹭到我的身边来。 只是他刚刚过来的时候,我便朝着他的额头狠狠的弹了一下,因为太过用力而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嗷!”他叫了一声,捂着额头抬头看我。 明明我这样欺负他,可是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看到我在笑,他反而也跟着笑了起来。 “战争总会结束的。” 我再次抬头望向那满天繁星,也不知是说给宇智波止水听,亦或者是说给我自己。 我就这么留在了东线战场,开始奔赴于战场第一线。 现在战争毕竟还没有结束,为了防止敌方认出我的身份后给花月屋以及周围的平民们带来麻烦,于是每次上战场,我都是戴着白色面具的。 很快,「木叶新出现了一名实力强大的木遁忍者」这一消息席卷忍界。并且按照惯例,我也被冠上了类似于「木叶白牙」「黄色闪光」一类的名号。不过名号似乎并不太统一,有「白色死神」「死亡天使」「森之妖精」等几个不同的版本。 「白色死神」大概是因为我的头发、面具以及身上的衣服都是白色。「死亡天使」大概是因为我强大的医疗忍术。至于「森之妖精」……好吧很显然是因为我的木遁。 老实说这几个名号我都不怎么喜欢,总感觉听着就有种莫名的羞耻感。人家「木叶白牙」「黄色闪光」什么的不挺好的吗?为什么到我这里不是死神天使就是妖精?我就不能是个人吗?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都是敌人为我取的名号,我又不能跑过去掐着他们的脖子威胁他们让他们替我传话换个名号,于是这乌七八糟又羞耻又中二的名号就这么喊了出去。 大蛇丸养伤期间只能做一些文书类工作,而我则补上了他所留下的武力空缺,代替大蛇丸成为了东线战场的最强战斗力。 不得不说,比起单打独斗,木遁真的更适合战场。规模够大,效果够强,实在是大规模杀伤性利器。虽然有着消耗查克拉较多这样的缺点,但对我来说却完全不是问题。 当花魁的这几年里,我几乎每天都有至少几百雌堕值的进账,遇到敏感些的客人,更是能够翻数倍不止。如此经年累月下来,我所攒下的雌堕值可谓相当可观。因此商城里能够兑换的能和木遁配合使用的道具,我便都兑换了个遍。 毫不夸张地说,当初的忍者之神千手柱间拥有的所有能力,如今的我也全部拥有。 除此之外,我还兑换了很多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的禁术,甚至是一双写轮眼——只是三勾玉而已,并不是万花筒。 倒也不是买不起,主要是因为没有必要。毕竟我兑换写轮眼就只是因为好奇,真拿出来实战用的话实在是很难向木叶高层还有宇智波一族解释。 宇智波一族生性高傲而偏执,万一他们以为我是挖了他们哪位族人的眼睛,那可就麻烦大了。 尤其我还是千手扉间的后代,宇智波一族对这位二代目火影可一直都没什么好印象。 所以兑换写轮眼对我而言也就只能满足一下我的收集癖,并没有什么实用价值。 总之,在我加入之后,木叶在东线战场上取得了巨大优势,雷隐和雾隐颓势已现。 西线战场那边最近的战况似乎也有了好转,前不久的神无毗桥一战切断了岩隐的后续供给,波风水门更是以五十人斩的成就再次往他辉煌的战功履历上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只是听说波风水门的一位弟子死在了那场战役之中,名字是宇智波带土。宇智波止水和那个人似乎关系不错,消息传来之后,宇智波止水那几天看上去心情都很沉重。 也不知道旗木卡卡西怎么样了。听说他如今已经升为了上忍,这本是值得开心的一件事,但自己的队友却在自己带领的第一个任务中死亡什么的……想必一定会非常痛苦吧? 夜晚,我习惯性地坐在汤之国山顶那座小小的坟墓前,这似乎已经成了我加入战场之后惯常的自我放松方式。 有时候我会坐在这里想一些事情,也有这时候什么都不想,只是单纯的放空自己。这里非常安静,只能听到风吹树叶时“沙沙”的声响,宁静而安谧。 有时候宇智波止水也会到这里来,同我聊一聊他对于战争、对于村子、对于家族的想法。 我给过他一些建议,而他似乎颇受启发,似乎是将我当成了他的良师益友。 这一天晚上,我仍旧如常坐在这里,日常眺望着满天繁星。 大蛇丸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开始重回战场。如此一来,木叶在东线战场上势如破竹,看上去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花叶。” 童稚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宇智波止水总是喜欢用这个我当花魁时的假名来称呼我。我也问过他原因,但他当时却是表现得异常无辜。 “花叶不也是你吗?为什么不能叫这个名字?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我就不叫了。” 我倒是没有不喜欢,或者应该说,我其实还挺喜欢花叶这个名字的。毕竟「千叶」的人生只有十岁之后才是我,而花叶则自始至终都是我自己。 于是我便由他去了。 “你来了。”我同他打了个招呼。 他站在了我身边,“最新情报,雾隐暗部出动了,不知在密谋什么。” 我蹙了蹙眉,“雾隐吗……” 很久之前我就觉得雾隐总有种说不上的怪异感,如今这则情报则让我心底的那种怪异感达到了顶峰。 但到底是没什么切实的证据,我也只能顺着宇智波止水的话提醒了句,“最近这段时间多注意些。” “是。”他应了一声,未再多言。 我正要重新抬头,却在视线掠过前方那个小小的坟墓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 “止水,你用写轮眼看看这里。”我指了指面前的坟墓。 宇智波止水依言而行,三勾玉写轮眼转动起来。 下一秒,他的神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里面是空的。”宇智波止水说。 空的?这怎么可能? “这座坟墓有被打开过的迹象吗?”我追问道。 “嗯……”宇智波止水认真地盯着坟墓看了许久,而后摇了摇头,“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没有被打开过;要么就是刚埋下去后就立刻被打开了,之后又马上重新复原,所以经过这段时间的风吹日晒之后,痕迹已经无法辨别。” 一时间,我感到遍体生寒。 我知道事实只会是第二种。那孩子是我亲手埋下去的,也是我亲手一点点做成了这个坟墓,这一点不可能有错。 究竟是谁竟然会丧心病狂到去挖出一个刚刚埋下的、甚至都尚未出世的孩子的尸体? 答案也就变得显而易见。 大蛇丸,除了他之外再不会有旁人。 我站起了身,身形竟有些摇晃。 “花叶……” 宇智波止水看上去很担心我,而在这种时刻,我竟还能对他挤出一个温和的安抚性笑容。 “没关系,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不用担心我。” 说罢,我朝着木叶营地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在大蛇丸的房间里找到了他。 此时的他正坐在桌子前看书,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桌子上的那一盏台灯,柔和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还不休息吗?” 我踏入他的房间,开口时的声音是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平静。 “等我研究完这一个……” “那你的木遁,”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打断,“研究成功了吗?” 大蛇丸的动作微顿,而后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转过头来看向我。 “你都知道了。”他说,那双金色的竖瞳之中闪烁着兴味的色彩。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一步步走向他,树木的枝条开始在这房间之中疯长蔓延,“我知道你收我为弟子是为了我的木遁,我也知道你采集过我的血液和组织。” 他看上去有些惊讶,继而却又笑了起来,仿佛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 “你总是很聪明,我应该想到的。”他说。 “那么现在,你成功了吗?”我站在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他。 “成功了,但并不怎么成功。”他伸出了手,迅速地结了几个印。 「木遁.扦插之术」 无数的木刺从四面八方而来,将我的那些木遁枝条钉在了原地。 但是只根本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的木遁便飞速壮大,将他的那些木刺都碾成了齑粉。 “如你所见,实力很弱,跟你完全无法相比。”他抬头盯着我,金色的竖瞳仿佛散发着幽深的光芒,那是再明显不过的垂涎之色。 最近一段时间我在战场上的突出表现他自然都看在眼中。 我闭了闭眼睛,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情绪,以尽量平稳的声音开口,“你用来移植到自己身上的,并不是我的活性细胞,是吗?” 他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 下一秒,那从刚才开始就已经蓄势待发的木遁枝条如同捕猎的猛兽一般刹那间探出,将椅子上的大蛇丸完全捆绑起来,其中的一根更是直接扼住了他的脖子。 “那个孩子已经死了,我不过是合理地利用一下而已。”大蛇丸依旧神色平静地说,“你要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孩子而杀了我吗?” “「已经死了」?「合理利用」?” 从刚才开始就被我努力压抑的情绪终于在他的这一句话中彻底爆发。那根扼住他脖颈的枝条刹那间收紧,一根全新的木刺从我手掌中探出,笔直地抵在了大蛇丸的心脏上。 尖锐的木刺穿透了他表层的皮肤,他胸口处的衣服沾染上了点点刺目的猩红。 “大蛇丸,那个孩子究竟是已经死了,还是你要他死?” 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到现在,我的声音从未有一次如此刻这般尖锐。 “你觉得是我故意要害死那个孩子?” 明明已经被我刺破了皮肤,那根木刺只再稍微用一点点的力就可以捅穿他的心脏,但他却仿佛全然没有把自己的生死当回事似的。 不,也许只是……有恃无恐。 他并不觉得我会真的杀了他。 “难道不是吗?你向所有人隐瞒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那汹涌的情绪,是愤怒,是悲伤,更是一种面对残忍现实的痛彻心扉。 “别说什么是为了保护这个孩子。就算向其他所有人保密,你至少应该告诉我!这也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知道他的存在!” 往日里的淡然温和全都不见,此时此刻的我几乎是在吼着说话。 “可你呢?你不仅不告诉我,不仅拦着我为你检查身体,你甚至还将纲手刻意支开了!这可是战场!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自己会出事这样的可能吗?” “如果我知道你怀有身孕,如果纲手还在营地,那这个孩子本应该可以被救下,他本应该可以活下去!” “他为什么死了,难道不正是你杀了他吗?” 扼住他脖子的枝条再一次收紧,大蛇丸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连正常的呼吸都无法维持,脸部因为缺氧而开始泛红。 “在你眼里,这个孩子从始至终就只是个工具对吗?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让他活下去,你要的就仅仅只是他身上的木遁血继!”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真正认识到大蛇丸的贪婪。我知道他不会也不能杀掉我,所以我以为,他想要从我身上得到的至多不过就是我的血我的rou罢了。有超强恢复力在身,我根本从来都没有重视过这个问题,从来都不以为意。 可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 他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rou都可以害死,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大蛇丸,这个人难道是没有心的吗? “这些年你对我,根本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情谊吗?” 吼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却自己反而自嘲地笑了起来。 “是啊,情谊算什么。是我犯蠢,从一开始就明知道你对我只是利用,明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冷血动物,却竟然还奢求着你对我会有几分情谊。” 这太可笑了。 从一开始,我和他不就是互相利用吗?他想利用我得到木遁,我想利用他获得三忍弟子的身份以及雌堕值。 所以,到底是我在妄想些什么? 他的人体实验害死过多少婴儿,我不是也知道吗? 我凭什么认为几年的缠绵交合就可以改变他?又凭什么认为他会真的在意一个孩子的死活? 就因为那是我和他的孩子? 说到底,是我太过自信,将我之于他的意义看得太重。然而实际上,对大蛇丸而言,我就不过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吧? “倘若真的有那么个机会,你可以杀了我并且不需要背负任何的罪名承担任何代价,那么你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吧?就像你杀死那个孩子一样。” 我的声音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是方才那般的怒吼,而是平缓到没有任何情感起伏的冷漠。 就像是那系统的提示音一般,只机械地叙述着铁一样的事实。 愤怒、悲伤、痛苦,都是因为心怀期待却只得到了让人失望的结果。当我真正地深刻意识到大蛇丸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所有的期待也就都不复存在。 我们之间,不过就是纯粹的互相利用而已。 那么现在,既然他都已经获得他梦寐以求的木遁了,那我也应该为此而收取我的报酬吧? 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顷刻间换了方向,只一刹那便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他的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示在我的面前。 依旧是那样好看的,苍白而不羸弱,有着漂亮的肌rou线条和优美的身体轮廓。 只是腰腹之处,一道狰狞的伤疤横亘在那里,新长出来的rou还是鲜嫩的粉色,证明着他不久之前经历过什么。 也证明着那个孩子被他残忍害死的事实。 我移开眼睛,不想去看那道伤疤。尽管对大蛇丸这个人,我已经失望透顶心如死灰,但一想到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我仍旧感到内心一阵钝痛。 没有事前的爱抚,没有拥抱,没有亲吻。这一次,我如此突兀直接地cao进了大蛇丸的身体。 我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更没有去管他是舒适还是难过,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抽插cao干了起来。 “嗬、嗬——” 那根扼住他脖子的枝条依旧还在那里,他没办法正常说话,只无比艰难地汲取一点点空气,喉咙里发出破风箱抽动似的声音。 密集的cao干如同疾风骤雨,向着大蛇丸席卷而去。 这是自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场如此粗暴的性爱。 以往和大蛇丸做到兴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粗暴的时刻。但那都是在我的绝对理智把控之下的,一旦他真的受伤或者是难受,我就会即刻停止自己的行为。 但是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去在意他。 他是疼痛也好,受伤也罢。终归他是不可能被我就这么cao死的,所以其他的也就都无所谓。 他都已经杀了我的孩子了,我为什么还要对他温柔? 我就这么猛烈地cao干着他,与其说是zuoai,倒不如说是以纯粹暴力的方式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情感。 老实说,在这场性爱之中,我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生理上的快感。但在这暴力的宣泄之中,我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好像多日来一直郁结于心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于是毫无保留地全部宣xiele出来。 我用木遁调整着他的姿势,从正入到侧入再到后入,从桌子上到墙上再到床上。他完全就像是一具傀儡一样被我摆弄着,竟也全然没有试图挣扎。 【滴!大蛇丸雌堕值+200】 【滴!大蛇丸雌堕值+300】 耳畔时不时便会响起这样的系统提示音。 到底是被我cao惯了的身体,即使被我如此刻这般粗暴对待,却也依旧可以一次次地抵达高潮。 濒临爆发之时,我撤掉了那根扼住他脖子的木遁枝条,转而以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你不是很喜欢我全都射在你的里面吗?现在我一滴不剩地都射进去,你开心吗?” 我做着最后的冲刺,如刚刚所言那样全部射入他的身体。 【滴!大蛇丸雌堕值+500】 500点雌堕值,看来大蛇丸是真的喜欢被内射啊! 我这么想着,但旋即又马上反应了过来,脸上挂上嘲讽的笑容。 “啊,你之前喜欢被内射也是因为想要一个有木遁血统的孩子吧?现在这个似乎让你不是很满意呢,你还想要继续生下去吗?一直生到拥有完美木遁血继的孩子?” “但真是可惜啊!之前我怕你伤心都没有告诉你,你的zigong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恐怕这辈子都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我看到他金色的竖瞳在那一刹那间明显的颤动,似乎被我这句话影响极大。 真是讽刺。 “所以不管我再怎么cao你,再怎么中出内射把你灌得满满当当,你也是生不了孩子的哦!” 我这么说着,身体却是再一次开始了动作。 “后悔吗?为了害死那一个孩子,断送了自己以后更多获得优良木遁的机会?” “啊,我说错了,你怎么会后悔呢?就算你提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那大概也只会换个方式去害死那个孩子而已吧?比如正常生出来做完实验之后再掐死?” 我抽插着,cao干着,顶动着腰胯铆足了力气一次次楔入他的身体,几乎要将他顶穿。 “现在还想要被内射吗?我的jingye已经对你来说毫无作用了哦?要怨恨的话,那就怨恨没有提前想到这一点的自己吧!” 不知过了有多久,我再一次射入大蛇丸的身体。 【滴!大蛇丸雌堕值+500】 “嗯?你不会是不相信我的话吧?那你之后再去找纲手姐检查也没有关系哦!反正都是同样的结果。” 我折磨着他,羞辱着他,从rou体到精神。 我看着他在我的折磨之下一次次高潮,心中却是涌动起某种诡异的快感。那种心理上的扭曲快感甚至远胜于生理,让我在他的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我对他的这场折磨竟然持续了整夜。 到最后我也累了,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出来之后,我彻底放开了他,那些木遁枝条也一并消失不见。 他几乎昏死过去。要知道他可是名动忍界的木叶三忍之一,能让他几乎昏死的,可想而知会是一场怎样的折磨。 他变得遍体鳞伤。被木遁的枝条勒出来的摩擦伤、胸口被我用木刺刺穿的伤口、一时兴奋时留在他身体上的牙印,青青紫紫的一片,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尤其是他的女xue。长时间又过分激烈的摩擦让他的阴户完全肿了起来,当我撤出他的身体时,大股的白浊从他的xue口处流淌出来,其中还夹杂着明显的血色。 我盯着他这幅遍体鳞伤的身体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掌仙术的查克拉光芒闪动,一点点修复着他的伤势。 「他到底还是东线战场的指挥,至少得让他能够见人才行。」我在心底如此告诉自己。 治疗忍术之下,躺在床上的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千叶……” 他呼唤着我的名字。 没有由来的,我感到一阵烦躁。 “闭嘴。”我呵斥道。 “呵呵呵呵……” 他笑出了声,金色的竖瞳注视着我,一如他此前注视我那样,仿佛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没有解释什么,没有辩驳什么,也没有试图安抚我,就只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好像一位长辈在看自家闹脾气的孩子。 在这一刻,我甚至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羞辱感。 这算是什么?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看我?我倒是宁愿他从床上爬起来和我打一架。 在这之后,我看到他一手覆上了他自己的小腹。 “我真的以后都不会再怀上孩子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医疗忍术?” 他又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我看着他,忽然抬起胳膊,医疗忍者常用的查克拉手术刀出现在我另一只手中。刹那间手起刀落,我的手臂上被削下来了一大片血rou。 我把那一块rou丢给他,抬手按住了自己鲜血直涌的伤口。自愈体质被动运转,飞速地修复着我的伤口,只没过一会儿,我的胳膊便又光洁如初,看不出半点痕迹。 “再需要活性细胞就直接问我要,别把主意打到无辜的孩子身上。”我盯着他说。 他看了一眼那块血rou,“你的细胞带来的排异作用太强了,没办法使用。” 虽然这么说着,但一条白色的蛇从旁边游了过来,张口将我的那块血rou吞了下去。 “呵!” 我朝着他冷哼一声,再不理会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