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凌辱(妃子扇打胸乳至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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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陈禾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然而宫人已经鱼贯而入进来伺候他洗漱更衣,说是妃子们要给他请安。 等他穿上繁琐厚重的宫服到殿中时,才见已经坐满了人。 各色各样的男人坐在那里,不同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却大多是鄙夷和嘲讽。 陈禾如芒在背,他似乎已经想到这些人私底下是怎么议论他的了,或许会说他以色侍君、是个sao货…… 果然,这些人只是草草跟他问了句安,便对他发难,“想必哥哥昨天的洞房花烛滋味不错吧?”问这句话的他听楚凭江介绍过,好像是什么侍郎的儿子。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个看起来清冷高傲的男人便已轻笑一声,“哥哥昨晚的叫声,可大得很。门外的宫人都听得羞红了脸呢。” 陈禾这下子脸色惨白,他没想到他的yin叫竟然被别人听了去。 “我……不是……” “啧,”话还没说话,就被人打断了,“哥哥身为皇后,这般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那人长了副好皮囊,白皙的肤色像是在发光,上扬的眸眼似乎盛着春水,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如坠凛冬。 他走到陈禾身边,“我们都很好奇,你是怎么勾引得陛下封你为皇后的呢。” 然后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陈禾的胸前,他故作惊讶地大喊道,“哎呀,皇后的衣服怎么湿了一片?” “你不会是产奶了吧?”他的眼里满是惊讶和嫌恶。 陈禾吓得捂住了胸口,果真湿润了一片,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连连摇头。 然而人群却突然sao动起来,那仍端坐在座位上的高冷男人挥了挥手,那些本来侍奉在他身旁的宫人就都出去了。 陈禾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他站起来,大喊,“你们要做什么?!” 男人们脸上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朝他逼近,“当然是关心一下皇后哥哥的身体啊。” “别过来……啊!放开……放开俺!”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已经一把扯开了他的宫服,无数双手朝他身上摸去,把他的衣服一层层地撕扯开。 他想挣扎,可是已经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妃子一左一右扣住了他的手,他只能任他们欺负,直到再无衣服保护,他的那对还在流奶的大奶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上面还留着楚凭江掐出来的指痕。 “好sao的奶子啊!你不会就是靠这对大奶子勾引得陛下对你魂牵梦绕,日思夜想吧?”男人的话语刻薄尖酸,一句接一句地讽刺着。 “既如此,本宫就打烂你的奶子,看你还怎么魅惑陛下!”说罢,那男人就抬手重重一掌扇在他的大奶子上。 “啊!”陈禾痛得惨叫一声,奶子都被扇飞了,一个青紫的掌痕赫然显现。 那男人得意一笑,“我是将军之子,自小习武,对付你这种贱货,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好痛……别打了……要坏掉了……啊啊啊!”陈禾剧烈挣扎着,大奶子一下又一下地被男人扇打着,都变形了,一个个青紫瘀痕叠加,让痛感也一层层叠加,他痛得呲目欲裂,脸色煞白。 “你们……你们就不怕陛下知道吗?”陈禾满头冷汗,眼里都涌出泪来,他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可以这么有恃无恐。 “陛下知道了又如何?我父亲对陛下忠心耿耿,多次为国建功,陛下莫非还会罚我不成?” “而你,一个卑贱的平民,除了这幅yin荡的身子,还有什么啊?” “更何况,陛下要真的在乎你,怎么会把你玩成这幅婊子样啊?” “哈哈哈哈……”听了那人的话,其他男人也都笑起来。 另一个男人上前扯住了他的头发,力道之大让他觉得自己头皮都要撕裂了,他痛苦地抬眸,就见眼前的男人满脸厌恶。 “长得也这么一般,啧,你有什么资格做皇后啊?”泄愤一般,他在他红枣一样大的艳紫奶头上用力拧了一下,剧痛伴随着触电般的麻意直冲大脑,陈禾只觉得面前一道白光闪过,一股股乳汁从奶孔喷射而出,下体也传来一阵湿润。 “哈,这臭婊子失禁了?”那些男人发现了新的好玩的地方,目光移到了他湿漉漉的胯下。 陈禾一下子就清醒了,怎么会……怎么可以…… 他前所未有地挣扎着,“别碰俺……放开……放开俺……” 他的力气本来就不小,此时颇有破釜沉舟的气势,竟真的挣开了。 他什么也不想管了,直接往外冲去,一下子就撞到了刚下朝回来的楚凭江怀里。 楚凭江见他发髻散乱,脸色惨白,衣服都没了,胸前更是一片惨状,又看到殿内那些个神色异常的妃子,一下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顿时脸色就阴了下来。 她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罩在了陈禾的身上,慢慢走进殿内,环顾四周,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那些男人面面相觑,一起跪了下来,“参见陛下。” 那个什么将军之子说道,“陛下息怒,臣妾不过是想和皇后开个玩笑而已……” “开个玩笑?”楚凭江怒火直烧,她一把抽出了佩剑,就走到那男人身前,竟挥剑砍断了他的手臂。 “啊啊啊啊!”男人痛得不停惨叫,只能跪下磕头,“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妾知错了……求陛下饶了臣妾……” “将军之子又如何?韩从光,没了你爹的光芒,你也不过是个没有军功的废物而已。你弟征战沙场,为何你个嫡长子却要到我宫中,还不是因为你没用啊?”她冷冷地嘲讽着韩从光,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 她提着带血的剑又扫视过其他人,最后目光落到了那个清冷高傲的男人身上,“君祝,是你谋划的吧?” “你可别忘了,你爹不只有你一个儿子。”楚凭江残忍地笑着,“朕会通知丞相,君贵妃言行无状,僭越犯上。” 这下君祝再也不能端着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架子了,他磕头磕得额头出了血,颤抖着声音说,“陛下饶命……臣妾是一时昏了头脑才犯下大错,求陛下饶恕臣妾这回罢!” “饶恕?你们眼里都没有我这个皇帝,还谈什么饶恕啊?” “一群畜生东西。” “当初就该把你们和楚凭海一起弄死。” “是朕给你们太过纵容了,才让你们有这种错觉。” “你们啊,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懂了吗?” “来人。”楚凭江喊了一声,便有侍卫走了进来,等着她下令。 她不耐地摆了摆手,“都杀了罢。” 这回君祝是真的吓惨了,他跪行过去想求楚凭江,却被楚凭江一脚踹开。他又爬过去求陈禾,“皇后哥哥,臣妾知错了!臣妾知错了!求您开恩,让陛下饶了我吧!” 陈禾看着这清冷的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拽着他,脸上都是血,只觉得荒谬。 刚刚还趾高气昂的人轻轻松松就被楚凭江判了死刑。 然而他看到一屋子的人都鬼哭狼嚎如丧考妣,心中却又有些不忍。 他看向楚凭江,“陛下……杀了……是不是罚得有些太重了?” 楚凭江挑了挑眉,“那你觉得应当如何呢?” 陈禾犹豫道,“他们已经知错了,这回……这回就放过他们吧。” 楚凭江嗤笑一声,“皇后倒是好心肠。被人这般凌辱还能宽恕,还真是克己复礼,慈物爱民啊!” 她的话里多是讽刺,陈禾只能难堪地低下头。 “好罢。既然皇后仁慈,那朕就不杀你们了。” 那些男人马上连连叩首,谢天谢地,“谢陛下,谢皇后!” 楚凭江不再看他们一眼,拉着陈禾便出去了。 然而她扫视了一眼陈禾伤痕累累的大奶子,脸色又黑了几分。 她拍了拍陈禾的脸,“晚上朕再来找你算账。” “给朕里里外外洗洗干净,朕可不想玩脏奶子。”说罢就拂袖而去。 “……是……”陈禾含着泪,去洗了三遍澡,把身上搓的红红的,都快掉了皮。 然后他又在奶子上抹了药膏,希望可以消肿。 他知道楚凭江肯定生气了,于是自觉地把尿眼和saoxue都堵住了,真的像个妃子一样等待着帝王的临幸。 等晚上楚凭江到他宫中时,他已经乖顺地躺在床上,身上洗得香香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然而陈禾却闻到了她身上浓重的血味,甚至她衣服上也有溅落的血迹。 他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什么,煞白了脸,哆嗦着唇问道,“你……你把他们杀了?” 楚凭江不以为然地点头,“嗯。” “为……为什么……”陈禾莫名害怕,浑身发冷,他终于意识到之前认识的楚凭江仍然不是完整的她。 楚凭江见他这幅畏缩的模样,无名火心头起,一把把他拽起来,把他的头摁到自己胯下,硬挺的龙根一下子就顶到了他的脸颊。 他听到她愤怒的声音,“我可是为了你杀了他们,你这幅害怕的模样,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