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男再遇岳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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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静准了徐东洗屁股。二人换了衣物一同下山。 叶钦云的摊子在西镇镇口,正是原先他与他爷爷住的地方。 一小住所改为厨房,门前支起摊位:“清云炸红薯。” 摊前已经有十余人的小队伍,想来生意还行。 叶钦云端着一盆新鲜出炉的炸红薯从门内走出,往摊上一方,道:“杨哥。” 杨昊油纸包了一分炸红薯,递给客人道:“好勒,这是您的,客观慢走。” 吆喝道:“炸红薯咯。新鲜出炉的清云炸红薯咯。” 唐静徐东远远瞧见,相视一笑, 徐东道:“杨昊练功不咋行,摆摊吆喝倒是有一手。古华派误人了。” 唐静道:“相公何不成了这对姻缘?” 来往路人瞧见徐东,一一向他微笑点头,徐东一一回礼,朝唐静道:“为夫明白。” 杨昊吆喝见掌门来此,本想嚷叫,被徐东示意不宜声张,夫妇二人排入队中。 待到两人位次,徐东笑道:“杨哥,两份清云炸红薯。” 杨昊一听便知徐东适才听见叶钦云这般唤他,叶钦云也跟着脸红。 杨昊问道:“今日你是以掌门身份来买红薯,还是以徐东身份来买?” “自是徐东身份,杨哥。” 徐东脸上带笑,继续打趣。 杨昊脸上微怒,不情愿道:“徐东身份,两份十文,交钱靠边等着。” 身后一老汉朝徐东作揖道:“徐掌门,炸红薯平时一份两文,到你这十文,你与店家有过节?”又问杨昊:“店家,徐掌门为人仁义、定是哪里有误会。” 唐静朝老汉行礼,柔声道:“我家相公与店家是旧交,两人打趣玩着呢。” 袖中取出十文放到摊位上,笑道:“辛苦杨哥。” “连义母也取笑于我。” 杨昊打包两份递给徐东。叶钦云在门内跺脚嗔道:“jiejie~” 唐静绕过摊子,盈盈笑道:“jiejie来帮你。” 叶钦云跑到门口,擦了擦额头汗水,道:“油烟大的很,莫脏了jiejie衣裳。” 徐东往唐静瞧去,心领神会,道:“钦云妹子,我来帮你。”走向门内。 唐静往摊位上,接过包油纸的活,与杨昊一边接客,一边聊起他与叶钦云感情八卦之事。 夫妻二人一内一外,自是想看看姻缘之事如何推进。 不时、岳月来访。 趾高气昂,伸手朝杨昊道:“本月头钱。”见杨昊发呆,把华山派令牌拿出晃晃。 杨昊低语道:“华山派,也好意思收头钱。” 从收钱箱里拿出五串铜钱,一脸不屑,递给岳月。 岳月接过铜钱,道:“小厮、你这表情什么意思。华山派出人出力,保你们一方平安,这头钱才500文,造剑养护都不够,你还不满上啦?” 唐静行礼道:“堂堂华山派掌门之女,怎干起收头钱的事情来了。” 岳月满眼徐东,还未记住唐静样貌变被唐静斗气震晕过去,哪识得对方是谁。两眼打转,哼道:“竟识得本女侠,算你有点眼力。本女侠想做甚就做甚,何时轮到你插嘴。” “麻匪早已被徐掌门收拾啦。怎么还要收这么高的头钱。” 不远处一店家道 “少废话,交还是不交。” 华山青南分舵弟子道 吵闹声越发的大,似有争执之相,唐静朝门内道:“相公,出来瞧瞧,好像出事了。” 徐东出门探脑一看,见岳月,见远处茶摊已然被砸,连忙赶过去,道:“住手。” “你这小厮要强出头?” 青南分舵弟子拔剑指向徐东 徐东作揖后,凑到华山弟子耳边道: “兄台,麻匪一事内情民众不知,在下却清楚的很,想必青南分舵每位仁兄都清楚的很。 若事情大白天下,民怨四起,华山必然镇压。百姓受伤之事,在下不愿看见。” 他手搭在那人的剑柄上,淡淡道:“不如这头钱,在下替他出了。” “你替他出?” 那人挑眉问道。 路人嚷道:“麻匪做患多年,最终还是徐掌门剿了。我看呐,这头钱交给古华派,也好过交给华山派。” 徐东虽是侠肝义胆,但他之前境界薄弱,难担大任,久而久之,思维定式,保一方平安之事虽想过,却自认无力胜任。 见众人起哄,对方讥笑,一时间反而下不来台。 知徐东者莫唐静也,唐静缓缓走来,中气十足,念道:“相公!” 见徐东望来,继续道:“穷则独善其身,问心无愧,达则兼济天下,侠之大者。” 从袖中取出戒尺,扔向徐东,道:“今时不同往日!” 徐东没带兵器,接过戒尺正好趁手,心中喃喃道:“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已是上七品巅峰,按此进度,不日便能秘五品。华山派,未尝不可与之叫板。” 风驰电掣,戒尺所指正是那人咽喉,道:“华山派青南分舵,养寇自重,榨取百姓。可认罪?” 那人见徐东前后姿态变化如此之大,居然还敢问罪华山,气血上涌,偏身运剑,骂道:“古华小派,竟敢妄言。” 一剑刺向徐东。 徐东觉得那剑势好慢,感觉剑身也很脆,他莫名觉得手中的戒尺坚硬无比所向无敌,能轻松切断对方手中的铁剑。 “七品巅峰是这种感觉吗?” 徐东信心膨胀到极致,斗气缠扰戒尺,喀嗒一身,戒尺断了铁剑,横向劈过,正中那人腰腹,将其击出数米远。 一时间,青南分舵几人全围上来。杨昊想上前帮忙,唐静拉住杨昊的手道:“由相公去吧。他该知道他已经不是小人物了。” 杨昊呆呆望向徐东,只见徐东闪躲腾挪,戒尺挥舞,那几人爆衣断发倒在地上。 徐东朝到底几人呵道:“滚!回去告诉你们舵主,古华山下东南西北四镇,我徐东保了!” 杨昊望出了神,他分不清眼前这人是不是徐东,心中暗道:“师爷……出事了……古华派要发扬了。” 他把唐静的手抓的死紧,老泪纵横,喃喃道:“义母…………” 西镇众人听到养寇自重,本来愤怒,听道徐东说“保了”顿时欢呼起来。 岳月暗道:“好帅~” 双腿发软,一脸羞相走到徐东面前,抱拳道:“小女回派中,定让家父严查此事。如若此事千真万确,华山派定不饶青南分舵。” 徐东抱拳回礼:“有劳姑娘。” 岳月含情脉脉,看着徐东,道:“小女担保,华山派无徐掌门允许,永不踏入古华地界。只是……”她顿了顿,继续道:“小女除外,可行?” 徐东淡淡道:“姑娘说笑了,徐某告退。” “果真是郎情妾意啊。看来翠云阁所言非虚。” 唐静听路人言,疑惑道:“翠云阁?传相公与岳月姑娘郎情妾意?” 心想:“他们发生过什么吗?改日去探探究竟才是。” 见徐东走来,打趣道:“相公也忒胆小,怎不敢与华山派叫板,偏偏单提那分舵?” 徐东双手奉上戒尺,念道:“麻匪一事,未有十成把握是华山派指使,暂且这样吧。” 唐静接过戒尺,往人屁股上一拍,笑道:“幸好不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要不然静儿才是嫁错人了呢。” 徐东见杨昊眼冒星星,还拉着唐静的手,给他一盖头,嚷道:“滚回去干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