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肌rou狗,炮机,姜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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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不过李由夕,希一随便选了一家,下午那家机构里比较顶尖的几个保镖资料就被送过来了,希一一眼就看到了陈鹏。身高193CM,退役雇佣兵,肌rou看上去就是很硬的那种,脸并不是特别帅,但很顺眼,就像是……阿拉斯加。 那天之后,希一不管去哪,陈鹏都会跟在身后。其实目前希一并没有什么正事要处理,每天要么打游戏,要么去会情人,短短一星期,希一身边出现的异性一只手就数不过来了,不过陈鹏只是个保镖,所以从没有说过什么。希一觉得他好玩,偶尔会撩拨他两句,并没有实质性的做什么。 反而是希一,有了人随身保护之后,玩的更疯了,宿醉断片也不是没有。 第二天醒来,希一头都大了,陈鹏像被人强暴了之后有淋了一场大雨一样,缩在墙角不停发抖,双手环抱着腿。双眼无神,眼泪无声的流出。 希一再努力回忆, 也只能想起来看喝多之后,陈鹏架着自己回到车上,觉得陈鹏顺眼就开始动手动脚。陈鹏拒绝,并且控制住希一的双手,于是希一就生气了。 希一常年作为上位者,怎么能忍有人冒犯自己,精神力喷薄而出,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按理来说不至于啊,希一知道自己现在精神力已经很强悍了,但也不至于直接把人变傻子吧。希一试着感受体内剩余的能量,出乎意料还有很多啊?她先用体内仅剩的精神力安抚陈鹏,控制让他平静下来,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鹏本来就是孤儿,无父无母,情感脆弱。之前又上过战场,因为看到了一些恐怖的事,心理承受不住,之后才退下来的。有严重的战后PTSD。需要靠药物维持,希一昨天临时起意去喝酒,他没来得及吃药,再加上精神力的破坏,才导致他恐惧发作。 这都什么破事。 如果希一有耐心,她完全有能力用精神力慢慢抹去他的创伤,只是要花上几天甚至几个月的时间。但是凭什么呢? 希一有更简单的办法,释放他的痛苦,或者转移。希一趁他现在意志薄弱,很轻易就使陈鹏进入深度催眠状态。把恐惧发作后的自残和其它刻板行为,替换成要随时守在希一身边,主人的气息和声音是它安全感的来源。 至于痛苦,精神上的痛苦转移到rou体上释放出来就好了,换句话讲,陈鹏会愈加恋痛,希一越虐他,他越安心,越有安全感。 “以后你就是我的狗狗了,醒来吧。” 催眠解除,陈鹏勉强恢复正常,身体还是有小幅度的发抖,不过它看希一的眼神发生了变化,眼里只有臣服。 食物送到嘴边了,当然要吃两口。尤其是希一感兴趣好久的食物。 命令它脱下衣服,果然身材不错胸腹肌rou练的肿肿的,很大块。腹肌不像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刀刻斧凿棱角分明,反而有层薄薄的脂肪,一用力腹肌的样子才会显现出来,可能这样实战的时候更有用吧。身上很多已经愈合的伤疤 ,从上面能看出这具身体的主人经历了多么残酷的战争。 最触目惊心的是它的jiba,没有硬,垂在下身已经是很长一条了。顶端生长抑制侧芽在它身上一点都没显现。被希一视jian,陈鹏脸色发红,jiba也慢慢翘起来,目测20cm+。 “跪下。” 大狗狗很听话的跪在原地,双手握拳撑在身前,姿势让希一想到了《猫和老鼠》里的那只大狗。扑哧一笑,陈鹏脸更红了。 希一让陈鹏双手抱头,手腕贴在一起,然后随手拿起一条丝巾,松垮的系在陈鹏手腕上,“不许弄掉。” 然后扯着陈鹏的头发来到调教室,陈鹏因为手被绑住,只能跌跌撞撞往前爬。到调教室里面时,腿上已经磕出了几块淤青。他感觉疼痛的地方像是有小虫子在爬,酥酥麻麻,爬进了它心里。 “跪直,我不希望你乱动。”希一把陈鹏丢到调教室中央,只打开了一盏灯,灯光照着中间的陈鹏,周围一片漆黑。 希一先是拿起散鞭,看了看陈鹏有着精壮肌rou的身体,又放下换了长长的热熔胶棒,这个东西打人其实很痛,因为它本身就有一定的质量,而且不是特别细,所以不至于用力打下去就皮开rou绽。一般只有三号犯了大点的错时才会被这个惩罚,但是陈鹏看上去会更耐玩一点,用这个也能受的住,并且它也真的很需要疼痛。 希一照着陈鹏后背甩了下去,陈鹏精壮的背部瞬间出现一道红痕,陈鹏只是闷哼一声。 “换成李由夕肯定早就惨叫了。”希一想。 甩甩头把思绪拉回来,专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报数。” “一。” “小狗很没礼貌哦。要说谢谢主人。” 啪—— “二,谢谢主人。” 希一下手确实没有留情。 陈鹏也确实很痛,可神奇的是它渐渐止住了颤抖,身体的痛苦消磨了心灵的折磨,希一施加的痛苦让陈鹏安心,它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摆脱PTSD折磨的办法。 啪啪声不绝于耳,陈鹏身上因为疼痛出了一层薄汗,几滴流到了后背的伤痕上,陈鹏更痛了。但是它依旧没动。双手抱头,胳膊上的肌rou跳动,他在努力克制,不能乱动。不能弄掉绑在手腕上的丝巾,它不想让主人失望。 倒是希一先打累了,拿过来医用酒精,好心让陈鹏趴在自己腿上,给它后背的伤口消毒。 虽说热熔胶棒不容易留疤,但是毕竟打了这么久,希一下手还黑,破皮是难免的。沾了酒精的棉签涂到伤口上时,陈鹏额头上的汗珠更密了。 “主人帮你消毒,开心吗?” “开……开心,谢谢主人。” 看陈鹏还能忍,希一索性拿起瓶子慢慢倒在伤口上。 “呃——谢主人。”陈鹏没忍住痛呼出声,额头上青筋暴起,然后继续咬牙硬撑。 “呵呵,狗狗真棒。”希一鼓励似的摸了摸陈鹏的头发,然后不再管它后背的伤,解开丝巾,转身带它进了浴室,用专门的灌肠器给它清理干净。这是有幸被希一亲手清洗的第二条狗,陈鹏浑然不知,它只觉得主人在身边让它很安心。 清理干净,希一给陈鹏选了一条特制的皮质项圈,铆钉向内,没有卡扣,由一条金属链条穿过项圈两端的圆孔里,金属链条首尾相连,只要希一一拽,皮质项圈就会收紧,铆钉也会毫不留情的向狗狗脆弱的颈部施压。这个原本是用来训练三号别乱叫的,放到陈鹏身上似乎也很合适。 陈鹏像个大型手办,随希一玩弄。 之后希一直接把它仰躺着绑到了受刑的椅子上,双手这次用绑带固定在头顶,项圈上的链条,连上了两个乳夹,让陈鹏被迫保持含胸的动作,如果乱动,要么rutou被拉长成大葡萄干的样子,要么脆弱的脖颈被铆钉攻击。陈鹏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胸太大了,小一点的话也许就不会扯这么紧了。不过主人开心就好。 它的在双腿分开,摆成M形绑好,jiba上套了一个飞机杯。 “之前有过女朋友吗?” “回主人,狗狗没有过。” “后面用过么?” “……没有。”陈鹏有点脸红。 之后希一就在它嘴里塞上了镂空的口球,没一会陈鹏口水就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接下来,我只希望听到你叫床的声音。” “呜呜。” “想射的话可以直接射出来。” 希一没管它说了什么,直接拖过来一台炮机,只用了最小号的假jiba,对准了陈鹏的嫩菊。和陈鹏硕大的屁股和精神的roubang相比,假阳具就像是个手指一样细小。摸好润滑,开动炮机,它开始缓慢的动起来了。 陈鹏第一次被插入的时候,身体下意识动了一下,扯到胸上的链条,闷哼一声,之后就学乖了,再不乱动。这个速度对陈鹏来说不算什么。 然后希一把陈鹏晾在这,转身出了调教室,顺手还关闭了这里唯一的灯,关上门,调教室漆黑一片,只有炮机嗡嗡工作的声音。 一会,希一戴着手套,拿着一块削了皮被刮成柱状的生姜进来了,陈鹏不知道那是什么,它只感觉恐惧,它想呆在主人身旁。看到希一过来,它不顾胸上的锁链,努力向主人的方向靠去。 希一打开灯,才发现陈鹏胸腹上有成片的jingye和流下的口水。脸上除了口水,还有泪水,刚刚黑暗的环境给了它太大的心理压力。拿掉口球,希一耳边传来呜呜的哭声。 “呜呜……狗狗很听话,求您别,别走。” “乖,我没有走。刚刚小狗射了几次。” “两……两次。” 希一耐心安抚,然后停掉炮机,给陈鹏的小菊花里塞上长条形的姜块。一开始陈鹏只觉得后xue冰冰凉凉,可慢慢的酥麻的感觉一点点占据后xue,他想念炮机,它需要点东西解痒。全身都被固定住,陈鹏只能小幅度的挣扎。 “想要什么,说出来。”希一鼓励到。 “想要炮机。” “要炮机做什么?”希一逗他。 “插……进来。” “插进哪里?”希一转动姜块。 “唔~插进小狗的屁股。” “是这里吗?那是小狗的saoxue哦~” “是……是的,插进小狗的saoxue,小狗的saoxue想被插,想被大jiba插。” 后面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转为刺痛,陈鹏有点撑不住了。 希一没有再为难它,拿出生姜,打开炮机,继续折磨小狗。 一开始小狗感觉后xue终于可以止痒了,可是太小了,太慢了,让它不只是后面的saoxue,连心里都痒痒的。 “求啊~求主人,开大一点,小狗的saoxue好痒,嗯~想被cao。”下身的痒意逼着他说出更加让人脸红心跳的sao话。 希一没理它,自己穿上假阳具,扯了扯陈鹏胸前的链子,“那小狗想被主人cao嘛?” “啊——呼呼,小狗想。”陈鹏强迫自己呼吸平稳,之后才接着说,“小狗想被主人大roubangcao,求主人cao我。” 希一穿的是最大号的假阳具,几乎和陈鹏自己的jiba差不多大小,虽然不是很硬,但是尺寸在这,希一插进去的时候,陈鹏除了痛,还感觉到了诡异的满足,至少它能止痒。 希一本来就无法无天,不是很在意是不是会玩坏M,玩坏了大不了换一个就好了。刚好这次她也想知道陈鹏忍痛的极限在哪。所以希一并没有收着力道,在陈鹏的处子xue里横冲直撞,没一会,血液混着被急速抽插带出来的白浆从陈鹏的臀缝中流到椅子上。 ”乖,叫出来,主人喜欢听你叫。“ 陈鹏本来是很内敛的人,前面被鞭打都能撑着不出声。在希一的命令下,它才不得不开口,可这叫声与其说是叫床,不如说是惨叫。 希一玩到兴起,过了一会才后之后觉太安静了,陈鹏被玩晕过去。 叫了救护车,高大的陈鹏像个初生的小兽一样蜷在病床上,希一感觉陈鹏真的是有趣。 此间事了,陈鹏的一些手续问题处理好,他就可以一直做希一的保镖和狗狗了,一直随身保护主人的狗狗。 对于陈鹏这种可以完全摒弃自己的社会身份,一直跟在希一身边的情况,李由夕羡慕的不行。但是他很清楚他不可以,李由夕知道自己还能留在是希一身边的优势是什么,除了脸,就只剩下社会身份了,嗯~还有用着顺手。以希一的能力,再找一个有钱的M轻轻松松,甚至不用主动找,捧着全部身家只求希一身边一个位子的人有的是,他们都可以取代它位置的。李由夕只能乖一点,再乖一点,它不敢再吃醋惹希一生气,不想被主人抛弃,变成一条没人要的野狗。 说回陈鹏,希一的催眠结果还是出现了一点偏差,可能是由于低估了它的创伤程度。陈鹏自从那晚之后,确实不用再吃药,也不会再痛苦了,但是必须在希一睡着的时候守在床边,把门锁死了他也有办法不惊动希一进到卧室,然后在靠在希一床边守到天亮。 希一直到他不会伤害自己,所以一开始还觉得它挺可爱的,阿拉斯加本来就比较粘人,问题不大。 但是某次和李由夕“游戏”过后,抱着它睡觉,第二天被李由夕的叫声惊醒,就不是很美妙了。李由夕被趴在床尾睡觉的陈鹏吓了一跳,没控制住。不然也不敢弄醒希一。 被吵醒的希一先踹了李由夕一脚,才真正感觉,问题有点大。 于是希一直接在自己卧室门口放了个狗笼,每晚打开笼子,陈鹏就会乖乖爬进去,直到第二天希一打开笼子它才敢出来。不论有没有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