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篇:去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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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日本吧,親愛的。”先生的臉頰貼著紗布。 “誰對先生動手了?!”她大驚失色,“誰能對您動手?!” “哈哈,不小心弄到了。”他目光飄移。 “秋夜。”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白髮金眸的青年看著牆上的畫。 她勉強信了他的話,“您說,去日本?” “存活的彭格列十代候選人在日本並盛,妳去觀察一下。”他坐到椅子上,“那人妳也熟,小時候的鄰居,澤田綱吉。” 那個姓觸及她敏感的神經,“他,該不會是我和Giotto的後代吧?” “嗯,沒錯,很有緣,對吧?” “……我會去的。” “景光也跟妳一起。” “只有他?” “難道妳還想左擁右抱?妳現在可還是十三歲的小女孩。” “我明明成年了,卻硬是設定我十三歲,”她鼓著臉,“先生好惡劣。” “因為很可愛呀,寶貝。”他彎起瑰麗的紅眸,摸了摸她的髮頂,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兩天後去日本。” “好的。” 她每一個都抱一抱,“要想我啊。” “妳也是。” 然後諸伏景光牽著她的手走向登機區。 “唉,我怎麼就沒抽到紅籤呢,運氣真差。”萩原研二苦著臉。 “放假時也可以去日本看她……們,平時也可以打電話。”降谷零看著兩人的背影。 “不知道會去多久……” “啊,小陣平已經開始寂寞了嗎?” “你不也是?”松田陣平看了他一眼,轉身,“別再看了,人已經走了。” “你覺得她會先打給誰?”萩原研二上前攬住幼馴染的肩膀。 “我,”他篤定地說,“我已經要求了。” “小陣平,好狡猾~” 其餘人也跟上。 “meimei答應第二個打給我。”白髮青年笑瞇瞇地說。 “秋夜先生也……真狡猾啊。” “我,第三。”寡言的赤井秀一這時開口。 “小降谷該不會?” “沒有,我不會為難飛鳥。” “說的好像我們捨得為難她似的。”秋夜說。 “真會拐彎抹角。”赤井秀一說。 “想打架嗎?”降谷零解開袖口,想要捲起袖子。 “14戰5勝4平手,”酷哥沉穩地說,“是時候該第6勝了。” 金髮深膚的年輕人冷笑,“呵,挺有自信的啊。” “是秀一贏了啊,”飛鳥笑出聲,“那兩人真是孩子氣。” “這次又是為了什麼事……什麼?為了我?我人都不在了,真是的,很讓人不放心啊。” “……再見,以後再聊,陣平,愛你呦~”聽到略微羞澀的回應後她才掛了電話。 經過這幾天的調養,她心情平復了許多,其實當初也意識到和Giotto是一期一會,對於分離的結果已經心知肚明,他們相愛過,這就很不錯了。 “到了。” “都整理好?” “只需要入住就行。” 他們下了車,看著這棟熟悉又陌生的房子,“真是懷念啊。” “要去拜訪澤田太太嗎?” “好啊,不過要先收拾一下。” “我回來了……”褐髮少年聽到客廳的談話聲。 有客人? “啊,綱君!回來啦,”母親臉上洋溢著笑意,“看,是誰來了?” 他瞪大雙眼,白髮金眸的少女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綱吉,好久不見。” 他一瞬間回到那年夏天。 “不可以欺負人!”嬌小的小女童擋在他面前。 “我們當朋友吧。”可愛的她朝他伸出手。 “要當一輩子的好朋友喔,綱吉。”她的眼睛閃閃發亮。 “——綱君,綱君,”他回過神,澤田奈奈無奈地笑著,“哎呀,怎麼愣住了呢,是太震驚了嗎?” “飛、飛鳥?!” “是的,綱吉。” “妳搬回來了?”不會離開了嗎? “會在日本待一段時間。” “這樣啊……”他有些失落,又看見她旁邊的人,那雙藍色的眼睛配上黑色頭髮,“是景光哥嗎?” “終於注意到我了嗎?”那人溫柔地微笑著,“綱吉君長大了呢?” “啊……”他不好意思地摸著腦袋。 “就留下來吃晚飯吧,慶祝這久違地會面!”年長的女士提議。 晚餐過後,“明天還會再見面的,綱吉。” “妳的意思是?” “我會轉學到並盛中學喔。”她握著他的手,笑著看他,“有可能不同班,但我下課會去找你。” 他害羞地看著牽在一起的手,“好、好的。” “那明天見。” “明天見。” 她一回到家就失意地趴在玄關。 “飛鳥?”諸伏景光擔憂地看著她。 “綱吉……我居然泡了綱吉的祖宗啊……成了他的……奶奶?”她難以置信。 “嗯……”他坐在木質地板上,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腦袋,“把這秘密吞下去吧,不然會很難受的。” 飛鳥抱著他,“都怪先生啦……說什麼需要聯姻。” “是是。” 十年後。 “能認識妳真的是太好了。”黑手黨教父突然這麼說。 “我也是喔。”她笑著回應。 “所以能把妳剛收下的小情人給我嗎?”從日本來的教父臉上帶著溫文爾雅的笑容,眼裡閃過一絲冷厲。 “哦,想橫刀奪愛?”她挑眉,喝了一口紅茶,“不行喔。” “怎麼這樣……”澤田綱吉孩子氣地鼓起臉頰。 “就是說啊。”一道聲音插了進來,兩人抬頭望去,金髮男子緩緩走來,手裡拿著鞭子。 “阿茉蕾就那麼喜歡那個情人?” “嗯哼。” “看來師兄的目的也跟我一樣。”褐髮青年額頭燃起耀眼的火焰。 “你們兩個師兄弟真是……”白髮金眸的女性站起身。 事後。 美好的花園被毀得一塌糊塗,三個黑手黨首領躺在地上。 其實都沒使出全力的三人互相牽制,到達一定程度後不約而同地放棄打倒對方。 “師兄不是跟我統一陣線嗎?為什麼會聯手飛鳥對付我?”澤田綱吉先坐起來。 “哈哈哈,阿綱你不也一樣。”迪諾爽朗地笑出聲,“就是怕你回傷到她啊。” 彭格列首領嘆氣,扶起飛鳥。 “其實,那個人前幾天不知道去哪了。”受到的傷害最小的科爾沃首領碩。 “欸,不早說。”跳馬坐起身。 “很久沒切磋了嘛。” “所以那個情人哪裡討妳歡心了,他的金髮有比我的耀眼嗎?”他黏糊糊地圈住她的的手臂。 “還有褐色眼睛……飛鳥不是說我的眼睛最好看了嗎?”澤田綱吉帶著醋意地說。 “啊,他是你們兩個的綜合體。”她恍然大悟。 “……什麼嘛,原來是這樣。”迪諾露出滿意的笑容。 “啊?”她茫然地看著他。 “有正品了,”教父笑著說,湊近,“就不需要冒牌貨了,對吧?” 師兄弟一人一邊親住她的臉頰。 “我們好像沒一起……過呢。” “是啊。” “趁這個機會,懷上繼承人吧,師弟?” “正有此意。” 救、救命! 卻被兩個人死死抓住。 “不,不行,我還不想當媽媽。” “那麼,就單純地……” “快樂一次吧,A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