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荒岛第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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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认为这里并没有大型哺乳动物,所以贺呈将棚搭在了树上。虽然会提防毒蛇,但任谁也没想到,这条蛇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丘看着那条巨大的森蚺,瞳孔微微收缩,他能感觉到这条森蚺的危险性,它的体型比他见过的任何一条蛇都要大,而且它的肌rou紧绷,显然正处于攻击状态。 “你撑住。”丘拽下胸口的狗牙项链,摸着蛇尾部的生殖器处猛扎过去。 森蚺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剧痛让它意识到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它的身体在树面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巨大的蛇身将树干缠了一圈又一圈,树叶被震得簌簌下落。它的眼睛转而死死地盯着丘,竖瞳紧缩,正在寻找最佳的攻击时机。 丘和贺呈对视一眼,他们知道,现在必须主动出击。丘深吸一口气,接过贺呈抛来的军刀,猛地向森蚺冲去,他手中的军刀闪烁着寒光。森蚺也张开血盆大口,腥臭味扑面而来,它猛地向丘袭去。 丘一个侧身,躲过了森蚺的攻击,同时手中的军刀狠狠地砍在了森蚺的身上。墨绿色的蛇血喷涌而出,溅了丘一身。 森蚺吃痛,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它的尾巴猛地向丘扫去。丘躲闪不及,被森蚺的尾巴扫中,身体下意识的抱住蛇尾,他只闷哼一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口腥甜涌上喉咙,却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他立刻将手里的刀砸了回去,大喊一声:“接着!” 刚才有了丘吸引火力,贺呈的胸腹不再被挤压,再晚几分钟,肋骨就要被蟒尾给挤压断裂。他用尽全力挣脱蚺身的束缚,当军刀再度回到他的手上,他先是跳到蛇头上,朝着蟒蛇的眼睛狠狠刺去。 他用了十分的力气,森蚺皮厚,剁完这一下后,他的胳膊发麻,连刀都险些握不住了。 森蚺吃痛,疯狂地扭动起来,贺呈被甩得头晕目眩,但他依旧死死抓住军刀,不肯松手。 丘侧头用肩头蹭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眼神锐利如鹰,他扒住的尾部鳞片没有那么坚硬,于是他用狼牙直接在生殖器处附近继续胡乱扎,让森蚺更加狂暴的扭动。 两人配合默契,一上一下,与森蚺展开殊死搏斗。 锋利的军刀在蚺身上划开一道道血口,腥臭的蛇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周围的树皮与草木。巨蟒发出凄厉的嘶吼,它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将身上的两个人甩下去。 终于,在两人不懈的努力下,巨蟒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逐渐脱力,被贺呈推下树,激起一片尘土。 森蚺流着血在地上翻滚,一时间还缓不过来,巨大的身躯在底下扫开一片杂草,也把他们昨天搭的火堆也扫的一干二净,雨林霸主头次在人类身上吃瘪。 贺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丘的手把他拉上树,两人都力竭的靠在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丘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趴在贺呈身上急促地喘息,他浑身紧绷的肌rou微微颤抖,汗水混合着血水顺着脸颊滑落,眼神却依旧锐利,手里沾着血的狗牙已经跌落到林间。 贺呈紧紧抓住他,缺氧让他险些缓不过来,他胸口剧烈起伏,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哑声道:“我们还活着。” 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惊险的事了,连落下邮轮都是他计算好的,蟒蛇的事是他疏忽了。 丘在他的胸口无力的顶了下,他这下是真没力气了,只见他抬起脸,嘴唇干裂,声音沙哑虚弱地说:“贺呈,我要喝水……” 他的发烧更严重了。 雨渐渐停了,太阳很快拨开乌云照了下来,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斑驳陆离。原来乌云和树叶一直挡在天上,他们以为还在夜里,其实已经是清晨了。 贺呈抹了把丘脸上的血,完好的那只手一托丘的腰,自己慢慢的坐起身来,左肩的伤口狰狞可怖,骨下数颗尖牙扎着,鲜血淋漓。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眼神居然带着笑意。“你第二次救了我。” “渴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丘挣不开他的手,他在贺呈的怀里睁开眼,看着林间一片浓绿,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的光影在他脸上跳跃。露水从叶尖滴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 “我这有水。”贺呈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他揉了把丘刺硬的头发,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耳后的软rou,然后缓缓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 “!”丘猛地瞪大眼睛,身体僵硬,却毫无力气反抗,只能任人施为。贺呈的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齿,带着一丝血腥味和草本的香气,强势地侵入他的口腔。几秒后,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贺呈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荡,勾缠着他的舌尖,温柔又霸道地吮吸着。他无法抗拒,也无力抗拒,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最终,他顺从地咽下了贺呈的口水,带着一丝甜腻和苦涩。 这个晚上真是太刺激了,与巨蟒缠斗不过短短数十秒,却是让人血脉偾张极度惊惧的时刻,此时虽然安全,剧烈的心跳和突然暴发的肾上腺素却无法让人冷静。丘只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 他的舌头被吸的发麻,喉间忍不住发出低吟,像是压抑不住的喘息,又像是无声的邀请。箍在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贺呈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加深了这个吻,像是要把丘整个人都吞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