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识情(koujiao/BG式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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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虚无缥缈中,她感到一阵奇异且绵绵不绝的的舒畅,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灵rou合一,气息交融。 …… 嬴莲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木屋里,身下是雪白的狐裘,身上也盖着一件。不远处的火堆罩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罩。身上的伤奇迹般地消失不见,法力也已经趋于平稳,只是像是从接近筑基退步了一些。 四肢能动,但是还是有些僵硬。 她翻了个身。距离她六尺远的地方开始高出木地板一小阶,而一层红布隔断了她所处的木地板和台面。红布破旧,曳在地上的部分已经有些发黑了。 昏迷前的记忆回笼,就在法华寺前,她被人掳走了,而对方虽然来路不明,但是凭已知的信息来看就绝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在她所能接触到的人物里,没有几个是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定住镇魔塔护法的,就连她的师父也不能。 加上那只手和对方的声音,估计不是正道上的人物,自然也不太可能存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情况,听对方的话,再加上对方为自己疗伤,很有可能真的就是冲着她这个无名小卒来的,她自要加倍小心为是。 毕竟要说她有什么绝对特殊的价值,除了穿越这件事,大概也没有别的了。 道门那边,她不认为自己一个刚刚混入内门的弟子有多重要,对方寻应该是会寻的,但是能不能寻到,寻到了能不能抢到人还是个问题,不能指望。 目前的计策就是,迂回为上。 嬴莲慢慢坐起来,尽量轻声地道,“尊者?” 除了屋外风雪呼啸和篝火噼啪声外没有别的应答。 她等了一会,又喊了一声。 不在? 放出法力,没有回应;站了起来,没有回应;她甚至大着胆子轻轻触了一下红帘子,还是没有回应。她这下确定,应该是真的没有人在了。 之所以这么急切,主要是因为她觉得很饿。算算时间,少说上一顿也是在快一天前吃的了,本来路上便只有粗陋的干粮,再加上赶路和受伤,胃部灼烧感已经无法忽视了。 又等了不知多久,她还是准备出去一看。 身上还是那件单薄的夜行衣和棉衣,根本无法抵御隔着木门呼声都犹如尖啸的风雪,嬴莲思来想去,把短些的狐裘一件围在了腰腹,长些的披盖住整个上半身。 少女苍白干燥的脸庞在温暖的屋中透出红来,清冷如丹青山水又有几分烟行媚视的丹凤眼本能地眯了起来,鼻梁以下全部埋入了狐裘,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 猛烈的寒风吹入小屋,眼看着那琉璃盏都要被吹翻,嬴莲猛地合上了门,彻底把自己丢在这一片无垠的雪白中。 这里是一片雪原,除了漫天的风雪和相应的银白外什么都看不见,唯一的人的痕迹也只有这一个孤零零的小木屋,后者在风雪中发出顽强的嘎吱声。 她运转起火属法力,也是杯水车薪。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嬴莲睫羽上都结了冰时,她发现了一条溪。 纤细的手冻得僵硬,放在了粗糙的冰面上,她运转法力,冰面就在热量之下缓慢融化。 水下一些地方反而更温暖,深不见底的水流正欢快地流淌着。 少女终于露出一个笑容,虽然因为虚弱,这笑容显得比哭还难看。 她一动不动地伏在溪边,因为修炼较常人更加清晰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溪下,些许暗影在水流中掠过。 是鱼。 这时水火两种属性就有好处了,嬴莲把仅剩的匕首伸进去,忍住冰冷,在又有暗影掠过时迅速地念诀,一小块水域随之静止了一瞬,下一瞬一条半大不小的鱼就被叉了上来。 这一连串动作已经快要消耗完她最后的力气了。嬴莲坐着休息了好一会,才缓缓把自己拖回小屋。 佩剑掉落在了法华寺前,作为刚入门的剑修,她身上除了丹药和一柄匕首以外也没有什么东西了,调味料什么的自然更不可能。 鱼鳞刮个七七八八,她就直接把鱼插在匕首上开始烤。这堆火有法力痕迹,而琉璃盏则是在加强法力效果,从她来到现在这堆火就没有熄灭过。 有些惨不忍睹的鱼身在火焰下变得金黄,些许油脂渗出,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嬴莲盯着盯着,用尽全力才忍住胃部和口水的抗议。 担心自己的胃承受不了突然的摄食,她又用空了的丹药瓶装了点雪过来融化。 不放油盐的鱼吃起来其实有些奇怪,但是嬴莲只觉得这是无上的珍馐。 一条鱼已经够她再撑几天了。她打算趁着今天没有刮暴风雪再出去逮几条回来。 毕竟她还完全不知道要在这个地方待多久。 把狐裘铺好,她慢慢睡了过去。 …… 有粗重灼热的呼吸和喃喃低语纠缠着她,梦中她身处一片漆黑,而身边的黑暗犹如上好的绸缎,裹挟着她,将她笼罩在暗影之中,远处有一点猩红的光,她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每一脚却像踩在了虚空之中,下陷很久才能迈开第二步。 似乎有千万根手指在抚摸她的肌肤,磨蹭她的下巴和眼尾,然后渐渐往下—— 嬴莲猛地睁开了眼睛。 四周一片漆黑和寂静,和梦里一模一样,她身上压着一只手臂,又有人撑在她上方,浓郁的香气几乎要让她不能呼吸。 有一只石雕一般冰冷的大手压在她脸上,使她被迫拱起胸颈。因为剧烈的挣扎,她近似于在地上翻滚,而对方则像猛禽猎食一样不断地把她拖回来,和梦中一样粗重灼热的喘息妖异而糜艳,和她挣扎时混乱的呼吸交叠在一起。 她感觉自己的颈窝被咬了一口,滑腻浓密如瀑一般的发流泄在她的小腹上,血腥味渐渐弥漫而出。而另一只极具存在感的手则依旧在隐秘地动作—— 她怎么会不记得,要知道,她之所以会选择在这个世界早早背井离乡加入道门,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是个阴阳人。 “给我……” 痛苦嘶哑的嗓音如同恶犬索食,她身下那根绵软但粗长的东西猛地被握住,让她闷哼一声。手的力道并不小,她吃了痛,却无力反抗,四周的魔气像是一块大石一样将她压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直到高热的口腔含住了她的那处。嬴莲腿根一颤,平日冷媚的细眸溢出点点生理泪水,丝丝缕缕的快感让她有些硬了。 灼热的吐息在性器和小腹处打转,癫狂的渴望无处宣泄,化作对她粗暴的动作,甚至只有些许细软毛发的阴部都被手指不温柔地撮弄。方才的丝丝快感被疼痛盖过,嬴莲又挣扎起来。 她的腰部的压制并不如其他部位一样严重,于是她只能拼命地扭动腰部来躲避这样和凌虐没什么区别的koujiao。只是当她大力扭动时,对方的口腔并没有远离,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那根东西捅进了一个更可以称之为温柔乡的甬道。 对方似乎真就长了一个无知无觉的喉咙,能一手盖住她的脸的手捏住她的腰,用力地吞吐起来。并非那种色情的、目的性极强地上下吞吐,更多的是一种混杂着高涨的危险欲望的、宣泄式的刺激。 少女修长白皙的腿绷紧,无力地架在妖物苍白却布满紧绷肌rou和guntang汗液的肩上。 “不……别含着……我要……嗯……” 她紧咬着牙,挤出几个字,然后就在对方完全忽视了她的话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粘稠的初精被完完全全地吞下,就连阴部的湿润也被蹭到了手指上。 称不上高潮的高潮格外短暂,稍稍褪去一点,下身的刺痛就席卷全身,她强忍着疼痛,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狐裘。不仅如此,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体里的法力正在以一个泄洪一般的速度流失,随之填补上的是汹涌庞大的漆黑魔气,霸道地占据了更多身体的角落。 月光自门的缝隙洒进,一片银光,照亮了她涨红而屈辱的脸。 身上忽然一轻,嬴莲下意识地伸手一抓,却只扯下了一块暗红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