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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晨起

    01 晨起

    陈致是被跪在床头叫起的眉儿吵醒的,气得的她随手抄起搁在枕边的不知名物体便砸了过去。眉儿不敢躲闪,硬生生的受了,砸在额角顿时见了血,却原来是昨夜陈致把玩的一方名砚,不知怎的竟是留在了床头。眉儿捧起砚台,赶紧跪着退了出来。清儿、目儿见了眉儿的样子,均是心中暗紧,可仍得硬着头皮膝行前往主子床头,继续轻声唤着:“小姐,小姐,该起身的时辰了,今儿是您大喜的日子,可别误了吉时,小姐……”

    “都闭嘴!”陈致被吵得极是不耐,吼了一声。唬的帘外的清儿、目儿立时俯下身子,大气都不敢出。外间一屋子的侍儿听见吼声,俱是浑身一抖,跪了下去。却听见帷帐里”嘤咛”一声,接着便传来啧啧水声。

    眉儿额角带血的出来,自有那机灵的二等、三等的侍儿上前帮着眉儿处理伤口。大喜的日子见了血,还在主子跟前碍眼,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可是今儿个毕竟事多,他又是院里的一等侍儿,只额头上这点伤,自是抽不开身歇着的。草草的处理了伤口,眉儿便赶着回去主屋,却并不敢进去,怕冲撞了新人。

    过了一刻有余,陈致终是懒懒的唤道“起身”。清儿、目儿赶紧起身上前服侍,撩开床帐,却见内里不止陈致一人,还有一男子侧卧在外侧,赤裸着身子,肌肤白腻,一头青丝滑散至臀尖,口中仍含着陈致的一只r" />首,只一个背影,便直叫两侍羞的满脸通红。陈致拍拍男子的脑袋,樱唇从陈致r" />首恋恋不舍的离开,带起一缕似断未断的流连。随即男子便起身下床,批起散落地上的纱衣,跪在一旁。

    侍儿们听闻小姐终是起身,动作麻利的开始晨起伺候,屋子里众人来去,却不闻一丝人声或是环佩轻响。

    这时却听见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小姐可是已经起身了?”在静无声音的屋子,可是唬了众人一跳,清儿梳发的手一抖,差点扯到小姐的头发。

    “是的,小姐已起了,正洗漱呢。”却是屋外的眉儿答道。

    “终是要成家的人了,小姐也是懂事多了呢……”

    听闻外间的嘈杂,陈致不免的皱起了眉头,原本早起就让她极为不耐,加上她最是不喜男子叽叽喳喳的叫唤,身边众侍儿俱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早已熟知她的习惯,从不敢犯了忌讳。纵使这位是父亲身边的老人,也免不了在心里嘀咕一句,男子终是不能宠的,恃宠而骄便失了本分!

    “有劳秦嬷嬷了,可是君人有什麽吩咐?”见自家小姐闭目皱眉的样子,目儿便知道小姐的想法了,便掀了门帘出去回话了。

    “也没什麽,就是君人吩咐老奴过来瞧瞧可是有什麽能帮得上忙的。”

    “多谢嬷嬷挂心,小姐已在洗漱,不多时便能准备好,不会误了时辰的。”

    “唉,那就好,老奴这便去回了君人。”

    “君人这是担心小姐还未起身,误了接新君人的吉时呢。”清儿抿嘴笑着接了一句,手上给小姐梳发的手却未停。只见他灵巧的手指一转一扣,便完成了一个发髻,简单却不失庄重,选了雅致温润的玉簪,轻巧的给主子簪上。

    镜中一张素颜,唇红齿白,却又不怒自威,自有一股高贵的气质。陈致睁眼起身,吩咐道:“清儿自个儿掌嘴。”清儿闻言刷的一声便跪了下去,也不敢开口,立时两面开弓自个儿掌起嘴来。

    却听陈致继续说道:“陈嬷嬷,秀儿虽是年纪小,可到底破身也有三月了,侍寝时仍僵硬不堪,腰臀舌无一是处,若下次仍毫无寸进,秀儿这名字,便不叫也罢!”

    一直立在屋内未曾出声的年长嬷嬷上前道:“是,小姐,老奴定会加紧调教,必不叫小姐失望。”听闻陈致的话,跪在一旁只披透明纱衣的男子,浑身一颤,原本因寒气侵身便有些白的脸色,刷的全白了,随即深深的叩首,“奴侍知错,奴侍日後必定用心学好,勤加练习,定能让小姐满意。”

    这陈嬷嬷是陈家的家生子,打从高祖起便在府中伺候,年轻时嫁了府中管外事的执事,可惜早年丧妻,只留下一个遗腹子,是个儿子还未曾养大,原是要殉了去的,是健康候陈格恋着毕竟是府中的老人,恰此时陈致出生,便指了给陈致做r" />父,感情很是不一般。如今陈致年纪大了,他早早的便跟着府中专门的教养嬷嬷学了本事,便专管起这床帏之事的调教了。

    陈致点点头,转向仍在掌嘴的清儿:“清儿可知错了?”

    “奴侍知错了,再不敢胡言乱语,非议君人。”

    “你跟了我许久,一直知进退,今儿却犯下这等错,可见是平日里纵惯了,如今主子跟前也敢如此言语。罢了,终是大喜的日子,去戒慎堂领二十小板。”

    言罢陈致便出了内屋,在院子里耍了会子剑,才收拾了前往饭厅,身边浩浩荡荡的跟着一群侍奴。大夏朝健康候陈府的规矩,早膳必是要前往饭厅,所有人一起用的。

    说起这健康候,祖上是原是跟着太祖皇帝打下江山来的谋士,素有机谋,太祖甚倚之为用。可惜这陈家先祖身体却一直不是很好,又为太祖殚j" />竭虑半身,待太祖得了江山,便急流勇退,太祖深以为憾,敕封为健康候,世袭之。却原来这陈家先祖极有先见,眼看随太祖打江山的功臣一个个争权夺利而不得善终,终有她家一脉一直是稳稳当当的流传下来。太祖先去,新凰即位,如今已是第五代宏光朝。而陈致,已是家中第七代传人,虽说陈家一直子嗣不丰,这一世更是只得了陈致一个嫡女,可陈家毕竟是太祖亲封的世袭,更是本朝少有的历经数世不倒的锺鸣鼎食之家。

    到得饭厅,只见主位上坐着陈致的母亲陈格,父亲秦氏侍立一旁。

    陈致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见过母亲,女儿来迟了。”

    陈格点点头,“起来吧,你如今已有18,是要成亲的人了,以後再不能这般懒散了。”

    “是,女儿谨遵母亲教诲。”

    “坐吧。”

    “见过父亲。”

    只见秦氏只是向陈致点了点头,却并未言语。

    待陈致入席就坐,秦氏却并未坐下,只是向身後侍人点点头。

    早膳陆续上桌,只十来样清粥小菜,却个个j" />致。只见秦氏站在陈格身後,不时的添菜乘粥,打理小食,并不敢假手侍人。陈致还未娶夫,却是目儿立在身边伺候。其余侍人都是未见。

    除去轻微的咀嚼声,饭厅里落针可闻。待得陈格搁筷,陈致也即刻停手。自有侍奴端上茶盏,秦氏服侍陈格先漱了口,又换过一杯,这才是真正饮的茶水。陈格略品了品便放下杯子,瞧着陈致已经准备停当,便吩咐道,“去吧。”

    陈致起身弓腰拜别,“是,母亲,女儿这便先去了。”直起身後,又跟父亲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我先回去,你用膳吧。”说罢不等秦氏回答,陈格便径直起身离去,留下身後跪了一屋子的人。

    陈致回去路上便发现与来时已大变样,一路上都挂的红通通的极是喜庆。到得自己院子,更是铺着便跑上前去要掀新郎的红盖头,唬的身後跟着的嬷嬷赶紧拼命拦着。

    “可使不得呀,小少爷。这新嫁郎的红盖头,只有新娘子才能摘的呢,不然不吉利的呦。要是惹得小姐生气,可就更加要不得了。”

    “啊,jiejie会生气的吗,那便不看了,待jiejie看过我再看好了。”

    “新姐夫,你饿了吗,我给你拿点吃的吧。”

    “可使不得,坐帐的新郎未得新娘的允许,可是样样都不得做的呢。我的小少爷,咱们先走吧,以後有的是机会看新姐夫,这会子小姐就快回来了,若是看见少爷你这般顽皮,又该生气了。”

    “好吧,jiejie生起气来真吓人。那新姐夫我便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说着小人儿又和来时一般,风风火火的又去了。

    却说这莫氏枯坐床边,顶着盖头,默默等着新娘前来。直到酉末戌初时分,才听得院门处有动静。

    “快拿毛巾,拿醒酒汤来”

    陈致在外间坐了一会醒醒神,才起身进了内室。趁着自己大婚,往日里那些被陈致冷脸吓跑的狐朋狗友俱都卯足了劲的灌酒,若不是溜得快,都不知今儿还有没有j" />力入洞房了。

    一屋子的喜郎嬷嬷侍人,俱都跪下请安。

    “请新娘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喜帕下是一张画了淡妆的小脸,螓首低垂,只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陈致坐在床边,伸手抬起眼前人的下巴,瞧着也不过15、6岁的样子,模样身段还未完全长开,可已经能看出日後必是倾城之姿,这让陈致的兴致又提起了几分。

    “请新郎行大礼。”

    陈致松开手,莫氏侧立起身,略稳了稳身子,便退行两步,就着侍儿送上的跪垫,朝着陈致拜了下去。却是三跪九叩的大礼,礼毕後没有起身,仍是垂颈跪着。旁边有送嫁嬷嬷送上一个托盘,上面一个j" />致的金盒,挂着把铜锁。又有另外一个送嫁嬷嬷送上托盘,内中一把钥匙,瞧着必是开那金盒的钥匙了。

    “请妻主验礼。”莫氏终是开口说了今疲软後不多时便可继续伺候,但妻主仍是不耐,且历来认为男子泄身便失了j" />气,不利於孕事,因此便有了这银托子的存在,只消带上後,男子便再也无法s" />j" />,只能直愣愣的挺着供妻主玩乐。可怜莫氏从未经人事,如何经过这般阵势。带上後只觉下体如断掉般已不是自己的了。

    陈致略哄了句,“乖,妻主疼你。”便俯身压上去继续驰骋起来。只把个莫氏cao的不知身在何处,只能随着妻主的动作沈浮。可怜莫氏为了今日大婚,从昨日起便不得进食,空腹净身。此时已是浑身无力。待得陈致y" />j" />尽出之时,莫氏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陈致眉头紧皱,她可不想大婚当夜就传出她把侍郎家的小少爷给玩死了,那就不是结亲是结仇了。可是洞房按理说都必须两层雨露,若是後庭不浇灌了,说起来就是她对莫氏的不满,明日莫氏也没有资格拜祭府中先人了。

    此时莫氏略清醒过来,大约也是明白了妻主的顾忌,开口道,“请妻主享用,奴受的住的。”陈致阅人无数,床第间向来是随心所欲,何曾为个男子考虑这麽多,听得莫氏言语,当下也就不再计较,只从床头盒子中挑挑拣拣,到底体谅莫氏,选了最细小的一g" />玉势,更是细心的抹了一团膏脂於其上,系在腰间,翻过莫氏的身子,让他跪趴着,便挺身进入。

    “啊!!!”从未经开发的处子之地,突然被人如此残暴的对待,加之莫氏已然是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终是没忍住大喊了出来。陈致被这一声喊叫一惊,立时没了兴致,再瞧一眼莫氏,趴在床上已是人事不知,臀缝间淋淋漓漓的流了一缕鲜血,滴落在床间白色锦帕上。

    “来人,备水。”

    外间侍儿早就准备好一切,待听得陈致吩咐,立时便进屋伺候。陈致也不管莫氏,自行下了床。候在外间的侍儿,没瞧见新君人的身影,再想到刚才的喊叫声,均是战战兢兢。明儿、眸儿两侍上前,伺候着陈致在屏风後隔间里净身。

    莫氏的陪嫁侍儿,四个贴身伺候的唤作顾儿、盼儿、生儿、情儿的,没瞧见自家少爷的身影,一时面面相觑,领头的顾儿大着胆子上前撩开床帐,却见少爷浑身赤裸,人事不知的趴在床上,一身青青紫紫,满是浑浊,臀间隐秘处还有一丝鲜血未干。几个侍儿大惊,扑上前去大呼少爷,让隔间内沐浴的陈致很是不满。

    可怜莫氏十五年来养在深闺,实是娇弱,初经人事便遇上陈致这麽个毫不怜香惜玉的主,再加上大婚的折腾,忍到最後终是没忍住喊了出来,却不想犯了陈致的忌讳。被侍儿唤醒後,莫氏恍惚了一阵才想起身在何处,却瞧见周围已没有陈致的身影。大惊之下问道;“顾儿,妻主她人呢?”“少爷别急,小姐她正在隔间内沐浴。”“快扶我起来。”莫氏在侍儿搀扶下挣扎着坐起来,只觉臀间隐秘处一股热流躺下,两腿打软g" />本站不起来。被几个侍儿硬架到屏风後,莫氏再也撑不住噗通跪地;“妻主,奴知错,求妻主责罚。”

    陈致未搭理莫氏,由着侍人服侍着净了身。离开时撂下一句:“服侍新君人净身吧。”自有侍儿进来换水等不提。径直回到床边,早有侍人换上干净寝具,那落血的锦帕,也早就收好。

    陈致自上床歇着,陈嬷嬷在一旁轻声问道;“小姐可需唤人前来伺候。”

    “罢了,折腾了一陈致的起床气,一向是相当之大,身边的侍儿皆因为叫起而被罚过。况昨日确实累到,当下哪管得莫氏难做,只当没听见,由得莫氏轻唤而不答。待听得烦了,更是嚷了句“闭嘴”。一时间帘里帘外便只能听见陈致的呼吸声。

    缓了好一阵,终是叫了“起身”,侍儿们俱都忙碌起来。莫氏仔细瞧着众侍儿如何服侍妻主,一一记在心中,知道自己不得要领,只略上前帮忙,整理衣襟、腰间挂佩等,并不敢擅专。

    起身前往饭厅,莫氏落後一步,跟在陈致身後。待得到时,却见饭厅中已是人都到齐,比之昨日还多了三个年轻男子。主位上坐着陈格,秦氏坐在陈格下首,再右手边坐着一名年轻男子,身後还立着两个,瞧打扮也不像是家中下人。秦氏手边还摆着一只锦盒。莫氏心中大急,新婚第一日,便让高堂久等,可是大不敬的罪过。陈致却未想到身边人的想法,只是上前双膝落地给母亲行了大礼,莫氏紧随妻主身後也行了叩拜大礼。

    “见过母亲,女儿来迟,请母亲责罚。”

    “罢了,终是你新婚,累些也是有的,起来吧。”

    “谢母亲。”

    陈致起身落座,身後的莫氏自然显出身形来。

    “新人敬茶。”

    自有侍人端上热茶,莫氏跪接过来,膝行上前,扣下身去,双手高举过顶,口道:“给母亲请安,母亲请用茶。”

    陈格并未多言,接过茶来轻呡了一口,便放下了。取了放在桌上一本厚厚的书,搁在托盘上。“这是我陈氏家规,望你日後时时警醒自身,恪守家规,相妻教女,光耀门楣。”

    “是,谢母亲教诲,奴必谨记在心,不敢或忘。”

    莫氏抬起头,接过家规,转交给身後顾儿。

    并未起身,接过侍奴送上的第二杯茶,膝行至秦氏身前,同样的大礼,“给父亲请安,父亲请用茶。”

    秦氏并未接茶,却是先吩咐道“即是已经嫁为人夫,日後需记得谨言慎行,恪守夫道,侍奉妻主,早日为陈家开枝散叶。”

    “是,奴记下了,谢父亲教诲。”

    秦氏端起茶饮了,在托盘上放下一套头面首饰,乃是当年他进门时岳父赐下的。

    “谢父亲。”

    莫氏叩首後抬头,收下首饰,接过第三杯茶水,敬给了陈致,“给妻主请安,妻主请用茶。”

    陈致也没说话,只端过来饮了,便放在一边。

    莫氏再叩後起身,转向年轻小公子的方向,手捧茶盘,屈膝行礼,“小舅舅请用茶。”

    年轻小公子忙站起身来回礼,连连称道:“姐夫太客气了,不用这麽多礼。” 听声音便知是昨儿大婚时闯进自己房中的男子了。小公子伸手便接过茶水,急急饮了,却不想呛到,顿时咳了起来。身後的两名男子,立时便上前帮着整理。

    陈格眉头一皱,“成何体统,这麽大的人了,还如此没规矩,都是被你给宠的。”

    秦氏听闻妻主的抱怨,立刻起身离席,跪下请罪:“妻主息怒,奴知错,日後定会好好教导知儿。”

    眼看秦氏跪下请罪,一屋子的主子奴才,俱都跪下了,陈致也起立躬身道,“母亲,知儿还小,日後好好教导便是。”

    “还小,还不都是被宠出来的。”

    “母亲,儿子知道错了,母亲别再生气了。”

    瞧着儿子吓白的小脸,陈格心里暗暗叹气。若说儿子是被宠坏了,那也绝对是她自己宠出来的。陈家人丁一向不旺,这一代更是只得了一个嫡女一个嫡子。秦氏早年生下陈致後伤了身子,虽是给陈格纳了一房又一房的小侍,也曾得了一个庶女却没养大,现下只有两个庶子。谁知前两年秦氏竟是老蚌含珠,虽说只是个儿子,可也让陈格疼到了心坎里,难免便有些纵了去。陈致对这个弟弟也甚是疼爱,这才养成了陈知毛毛躁躁的x" />子。

    “从今儿起,你给我好好收心,闺律男诫都给我拾起来,若是仍这般没规矩,哼。”

    “你给我好好教导知儿,再不许这般随他心意、毫无规矩,若是嫁了人还这般,以後在妻家如何自处。”

    “是,奴知晓了。”

    “用膳吧。”

    众人入席,却仍是陈格、陈致两人落座,秦氏、莫氏分立二人身後服侍。莫氏第一次服侍妻主用膳,很是战战兢兢。好歹一顿饭过去,二人离开,饭厅里顿时轻松下来。

    陈知见母亲离开,立刻扑进秦氏怀中撒娇,秦氏点了点陈知的额头,“看你以後还这般毛毛躁躁,知儿是大男孩了,若是嫁了人还这般,可怎麽是好。”“那儿子便不嫁,一辈子陪着父亲。”“胡说什麽混话,仔细再叫你母亲听见了罚你。”陈知吐了吐小舌,靠在秦氏a" />口没说话。“颜儿、灵儿,你二人年长许多,平日里多多劝诫着些,可记得了。”

    “是,父亲。”却是一直立在陈知身後的二人答道。

    原来大夏朝还有个一直没法解决的问题,女子尊贵而稀少。男子出生率高於女子且易於养活,导致男子数量持续高於女子。大夏朝又极重视尊卑嫡庶,大户人家众多的庶子就成了尴尬的存在。嫁高了女方嫌弃,嫁低了有辱门楣,渐渐便有了庶子陪嫁嫡子的规矩。庶子做为嫡子的陪嫁,称之为媵侍,一同嫁往女方。媵侍的地位远比其他陪嫁侍奴要高,也是个正经侍人。这样女方多得了佳人,男方解决了庶子的婚嫁,也更显示对女方的重视,皆大欢喜。而做为陪嫁养的庶子,通常自幼便一直养在嫡子身边,如同半个侍奴。

    陈知年纪虽小,却是健康侯府唯一的嫡子,家中仅有的两个庶子,日後自是要随着陪嫁,以彰身份的。

    “父亲,小舅舅年纪还小,正是是原静怡院的奴侍等要进来给新君人磕头。

    由着自己的侍儿扶着到外间正座上坐下,整了整衣襟发丝,莫氏才开口唤人进来。

    只见门帘一挑,进来六个男子,俱都是眉目清秀的佳人,虽称不上是国色,知道这是世家公子这麽多年养出的习惯,也不强求,只能徐徐改之。大家公子自幼学习各种规诫,规矩早已深入骨髓,床第间自然难以放开,使妻主不得尽兴。这赤身裸体走一遭,为的就是初步打碎他们的矜持。当下苏嬷嬷只让莫氏来回走了三遍,便算勉强过关,进入阁里。当然也有时间的原因了,今日需紧急调教,以备小姐晚上使用,太细节的部分,日後自有时间慢慢教导。

    一进楼里便觉得热浪袭人,左手边是楼梯通往二楼,中间一个四方的道;“这便要给君人清洗後庭了。因顾及君人是初次,奴才给君人绑了双腿双手。其实清洗并无疼痛,还望君人细细体会,早日熟悉。”

    说完,怜儿就转到莫氏下体处跪下,取了膏药来,细细涂抹在莫氏的玉y" />并菊x" />周围。片刻後抹去,又取了镊子,仔细的一g" />g" />将莫氏下体本就不多y" />毛一一拔去,口中道;“小姐不喜男子耻毛浓密,这是阁里研制出的膏药,涂抹後可以令耻毛生长缓慢,经常使用更可慢慢使耻毛不再长出。”只听莫氏小声闷哼,由着怜儿在他下体动作,直弄的下体通红。拔完之後怜儿又抹上膏药,细细涂匀。

    怜儿站起身,又拿出一只大大的水囊,前面拧上一截长长的细玉管,抹上膏脂,小心的寻到莫氏的菊x" />,抵在入口处。粉嫩嫩的小菊花,完全看不出昨夜有被粗" />暴对待过的痕迹。

    “君人,这是要给您清洗菊x" />了。不疼,略有些难受,还请您忍着些,仔细体会。”说完手中用力,玉管慢慢伸入菊x" />。玉管很细,而且进入也不是很长,莫氏并没有感觉到太大不适。怜儿瞧莫氏神情,缓缓挤压水囊,水慢慢进入菊x" />,一点点撑起莫氏的小腹。待得一袋水灌完,莫氏小腹微凸,按下去紧绷绷的,怜儿便慢慢往外抽玉管,并道:“奴才要全部抽出来了,还请君人夹紧後x" />,莫洒了出来。”说着怜儿便抽出玉管,堵上菊塞,手按上莫氏小腹,轻柔的按摩起来。

    “啊,手拿开,不要揉,快,快拿开,我要出恭。”

    “还请君人忍耐片刻,君人腹中乃是上好的浣肠y" />,可以清理肠道,促使肠道蠕动,分泌肠y" />,更可以改善肠道,使之更易於小姐享用呢。君人是初次清洗,奴才给君人备了菊塞,日後还请君人自行控住。”怜儿点燃一只短香,说道;“还请君人忍耐,待香燃尽後,才可出恭。”说罢也不管莫氏连连摇头,只吩咐侍儿给莫氏擦汗,便又在莫氏小腹处继续按揉。

    莫氏憋的一脸冷汗,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的盯着香炉,恨不得将其看破,却也只能等着香灰不紧不慢的一点点往下掉。

    待得最後一点香燃尽,怜儿取了恭桶来放在莫氏下身处,“请君人出恭。”

    “不要这样,扶我起来。”

    “请君人就这般出恭就好,这是规矩,还请君人莫为难奴才。”

    怜儿瞧莫氏还在负隅顽抗,伸手在他小腹上重重一按,莫氏再忍耐不住,喷s" />而出。想莫氏为了大婚两日未曾进食,只在今日才略用了些,腹中空空,喷出的几乎都是水,夹杂着些硬块,略有异味。

    待莫氏泄完,怜儿取来水给莫氏清洗。复又清洗了两遍,直到再没一点异味,每次都让莫氏忍足了一炷香时间,并在其小腹上不住的推揉。只把莫氏折腾的满身冷汗,一张小脸憋的惨白。

    待浣洗完毕,怜儿又取出一只细长的玉势,涂满了膏脂,慢慢送入莫氏後x" />,缓慢抽c" />并四周转动。“这是保养後x" />用的膏脂,浣洗後难免干涩难入,这膏脂内加了保养的药材,能够最大程度保养您的菊x" />,使菊x" />更加紧致湿润。”

    ☆、07 初识

    07 初识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怜儿哥哥,时候不早了,嬷嬷差奴过来看看,何时可以结束。”

    “已经好了,请嬷嬷稍待片刻即可。”说着怜儿抽出玉势,解开莫氏身上的束缚,扶他起身,擦干身上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可怜莫氏被折腾的已是双腿打颤,由怜儿和顾儿两人架着,走出门。穿过是侯爷吩咐了,晚膳至饭厅一起用。莫氏立即起身前往书房去请陈致。

    奴侍通报莫氏求见,陈致吩咐进来,莫氏不敢托大,书房门口便跪地膝行进来,近前叩拜後并不敢抬首起身,口中道:“见过妻主。”

    “何事要到书房来说?”

    “回妻主的话,母亲、父亲派人前来,请妻主往饭厅一同用膳。”

    陈致“嗯”了一声,上头就没了声息。莫氏俯身叩地,眼睛不敢四处乱瞧,只静静的候着。

    半晌後才听到,“一同去吧。”

    “是,妻主。”

    莫氏直起身,仍旧垂着头,膝行至书房门外,才站起身,服侍陈致去往饭厅。伺候陈致并秦氏用饭不提。

    待莫氏回到静怡院时,院里的侍儿正在掌灯。见莫氏回来,生儿上前伺候道:“君人回来了。小姐刚去了书房。”

    “嗯。”顾儿等伺候莫氏坐下,四处按揉给他放松身体。

    “这侍寝之事还有这许多门道,奴侍下午瞧的又羞又怕,腿都直打颤,到现在还在抖。君人,你是不是很疼啊,有没有受伤。”

    “没有,其实也没有看起来那麽可怕,还没有昨夜,昨夜妻主……”莫氏说着说着便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君人害羞了呢。”

    “哎呀,小蹄子,还敢打趣你家主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主奴几人玩闹了几句,便又侍儿通报说,苏嬷嬷来了。顾儿赶紧给莫氏整理衣襟,扶他坐好。

    “请苏嬷嬷进来吧。”

    只见进来的不止苏嬷嬷一人,还有下午见过的怜儿等几个侍奴。

    “见过君人。奴才是来给君人准备晚上的侍寝事宜的。”

    “有劳嬷嬷了。”

    “奴才不敢。此乃奴才份内之事。君人才刚沐浴不久,无需净身,但还需要做些准备。”

    说罢取出一只锦盒,内里是一只牙刷,一小盒细盐。怜儿取了牙刷,蘸了盐,为莫氏仔细清理牙齿,内外前後一一刷到,又取出一只小夹子,夹出莫氏的长舌,也蘸了盐细细的刷,尤其舌面,舌尖部位,一边用水淋洗,直刷的舌苔全无,露出粉红的嫩r" />。

    又让莫氏张大口,伸出舌头,取了带滚珠的按摩器,来回滚动按摩,提升舌头的柔软度并灵活度。

    “好了,伺候更衣吧。”

    说罢,便有侍儿上前服侍莫氏脱衣,换上苏嬷嬷带来的纱衣。只见这纱衣不知是何材料制成,极其通透,虽然穿了三层,仍能隐约看清莫氏a" />前两点及下体,若隐若现的更显风情。纱衣并无盘扣,只一g" />系带系在a" />间。

    “此乃北方极寒之地的雪蝉吐丝所织的缎纱,轻薄保暖,断不会让君人受寒。”

    侍儿为莫氏散开发髻,梳直长发,并去掉身上所有的饰品。

    “小姐喜男子长发柔顺垂腰,且不喜男子侍寝时佩戴任何首饰。”

    “侯府规矩,侍寝前後,侍寝之人需同侍儿一起,伺候小姐沐浴净身。侍寝後由小姐决定,或留侍,或陪侍,或离开。所谓留侍,便是得了小姐恩典,可留在榻上整夜伺候小姐安寝,这也是侍人最大的福分;若小姐没有吩咐,便是陪侍,侧夫侍夫侍人等,需同侍夜的侍儿一般床前伺候,若是君人,则可往西厢睡榻休息,这是顾虑到君人第二日管家等事务繁忙;若是小姐吩咐退下,那便是侍人伺候的不好,不得小姐心意,按规矩,第二日是要受罚的。再一则,无论留侍或陪侍,第二日都需伺候小姐晨起洗漱,还请君人小心伺候。奴才再罗嗦一句,请君人一定牢记奴才下午的话,事事顺从小姐,不可大声喊叫,不得私自泄身。便有些许疼痛,也是小姐赏赐下的,请君人微笑以对,切不可坏了小姐的兴致。”

    “是,谢嬷嬷提点。”

    “时辰不早了,请君人至门口跪候。”

    莫氏行至门口,在怜儿递过来的跪垫上跪下,端庄而优雅。一屋子的侍奴,连同苏嬷嬷,俱都跪下等候。

    不多时便听见陈致回来的响动,门帘一挑,便听得莫氏跪迎的声音:“见过妻主。”

    “见过小姐。”

    “都起来吧。怎麽苏嬷嬷也跪着,嬷嬷年纪大了,日後就不用跪了。”

    “谢小姐体谅,这是府中规矩,奴才不敢逾越。”

    “辛苦嬷嬷了,日後我这後院就靠嬷嬷打理了。”

    “能伺候小姐是奴才的福分,奴才不辛苦。奴才定会打理好小姐後院,让小姐满意,绝不辜负小姐的期望。”

    陈致点点头,吩咐道:“沐浴。”

    屋里侍儿立刻行动起来,准备热水等沐浴用品。莫氏伺候着陈致来到沐浴的隔间,定了定神,缓慢却坚定的伸出双手,为陈致宽衣。许是下午嬷嬷的教导起了作用,莫氏告诫自己,定要伺候的妻主舒心满意,切不可再让妻主不满。

    缓缓褪去陈致的衣衫,一具女x" />的胴体渐渐出现在莫氏面前,这还是莫氏第一次认真看自家妻主的身子,肌肤白皙,体态匀称,a" />口双峰挺翘,小腹平坦,下面茂密的草丛,并不见其他,和自己大是不同,一时竟瞧的痴了。

    “怎麽,君人可还满意为妻的身子?”

    “啊,妻主,奴,奴一时走神,请妻主责罚。”

    “起来吧。君人这般瞧着为妻,便罚君人与为妻一般,去了身上衣衫吧。”

    莫氏脸一红,眼前妻主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身边尽是侍儿,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赤身露体,实在甚为羞耻。但妻主吩咐,又不敢不从。莫氏深吸一口气,缓缓抬手,伸向a" />口的系带,轻轻一扯,纱衣顿时松开。

    雪白细腻的皮肤,a" />口殷红的两点,下身j" />致玉芽,缩在银色的笼子里,正等待着垂怜。让陈致看了兴致盎然,食指大动,声音都有些低沈了,“钥匙。”

    苏嬷嬷立刻手捧托盘奉上钥匙,陈致接过来,亲自替莫氏除了下体贞锁。便见莫氏玉y" />离了束缚,立刻缓缓挺立起来。

    “看来君人也甚是心急呢。”陈致调笑道。

    “妻主……”直把莫氏羞得不知该如何回话。

    陈致手一伸,苏嬷嬷又奉上锦盒,陈致在其中挑拣了一番,选了一只模样奇怪的玉势。这玉势前粗" />後细,约莫四五寸长,後面一截圆环。前头粗" />的部分约有三指,略微往下勾,最粗" />的部分怕有四指,顶端还嵌了几粒珍珠凸起,向下约一指後骤然变细,不过一指粗" />,最下面是个圆环充作把手。

    转过莫氏的身子,让他趴在浴桶边缘,陈致手伸向莫氏的菊x" />。果然是已受过调教的,一g" />手指轻轻松松的便伸了进去,内里潮湿温热,x" />r" />一吸一吸的咬着手指,让陈致感觉颇好。当下也不多言,只将手中的玉势抵在菊x" />口,旋转着试图送进去。

    “乖,放松些,为妻赏你个好东西。”

    “是。”莫氏瞧见妻主手中的模样奇怪玉势前头如此之粗" />,要自己全部吃进去,害怕的腿直发颤。可想着下午嬷嬷的教导,明白既是妻主的赏赐,那自己必然是要受了的,遂拼命让自己放松身体,顺着妻主的动作用力张大菊x" />。

    陈致手中旋转用力,只见莫氏艳红的菊x" />如饥渴的小嘴般,含着玉势,一点点的往内里吸,奈何玉势前头颇粗" />,直把小嘴急的一张一合。“乖,宝贝儿不着急,这便赏给你。”陈致手中用力,探入一点又略略退回,突然手下用力,一下子全都送了进去,只留了短短一截圆环手柄在臀缝间。

    “嗯……”莫氏鼻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只觉得下身似乎被撕裂了一般,那麽粗" />的东西,就这麽突然间闯入自己身体,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流血,若是败了妻主兴致可如何是好。却发现妻主手中动作并未停,玉势在自己体内乱撞,不知碰到了哪里,莫氏只觉脑子突然一懵,腿一软差点没站稳。陈致自然立刻发现了莫氏的动作,又狠狠的对着那个部位捣了几下。

    拍拍莫氏的臀,示意他直起腰,陈致吩咐道“瞧瞧君人这麽等不及,便赏君人个好处,君人可得仔细含好了玉势,不可疏忽,若是掉了出来,为妻可是要重罚的哦。”

    一直起腰,莫氏便觉得後x" />间的物事立刻沈沈的往下坠,赶忙提臀用力,玉势前头下勾的地方便正好稳稳的卡在敏感处,顶端的珍珠挤压那处软r" />,身子立刻发软受不住想放松,玉势便又立时下坠,顾不得要命处的感受,莫氏赶紧再用力收紧含好,不敢败了妻主的兴致。

    “接着伺候吧。”

    “是。”莫氏不敢多想,忙收摄心神,学着侍浴的侍儿,给陈致淋身、洗发、按揉,一丝不苟。奈何不论是弯腰直起,或是莲步轻移,任何动作皆会时时刻刻摩擦到敏感的软r" />,想放松又不敢。陈致挑的这g" />玉势不仅前头嵌了珍珠,内里头部还是中空,填了大半的铁珠,随着动作行走一直变换位置,不停的碰撞震动,给佩戴人带来绝佳的感受。只把莫氏折腾的满脸臊红,两腿发飘,好似行走在云端般不着力,玉y" />却随着身体晃动,翘的越发坚硬。

    ☆、10 侍寝

    10 侍寝

    陈致起身,由侍儿伺候着擦身,换上干净的内衫,坐在锦凳上擦发。瞧着一屋子的侍儿俱都是仅着轻纱,莫氏更光着身子忙前忙後,玉芽挺立,不住晃动,臀部收紧,鼻尖上沁出粒粒汗珠,想是忍的辛苦。伸手拽过小人儿,按在自己腿上坐下。莫氏闷哼一声,随着妻主的动作,虚虚的悬在妻主腿上,并不敢坐实了。且因动作变化过大,体内的玉势忽而换了个角度,重重的戳在软r" />上,玉y" />又剧烈的跳了跳。

    陈致伸手在莫氏玉y" />上弹了弹,玉y" />乖巧的一跳一跳给陈致行礼。陈致调笑道:“君人这般亟不可待,看来为妻待会可得好好满足君人呀。可曾去了规礼阁?”

    “回妻主的话,下午去了。嬷嬷教了奴侍寝的规矩。”

    “好,便让为妻瞧瞧,君人都学了些什麽。”说着便把莫氏的脑袋往自己a" />口摁去。莫氏顺着陈致的力道,脑袋埋入双r" />间,开始侍r" />。如同这r" />粒便是世界最美味的糖果般,唇舌百般挑动,时不时的伸出舌尖,追逐着r" />尖嬉戏,又时而大口含入,用力吸吮,直含的r" />珠挺翘,油光水亮。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j" />。”陈致大手用力拍在莫氏臀上,啪啪直响,又随意揉捏臀r" />,带动莫氏体内的玉势,四处乱捣,又 />上胯下玉芽,撸动把玩,直把莫氏磨的直哼哼。

    陈致兴致大起,一把打横抱起莫氏,走向床榻。莫氏轻呼一声,揽臂抱紧自家妻主。

    将莫氏往床榻上一抛,陈致解开刚穿上不久的衣衫。莫氏被一抱一抛一震,体内玉势移位,正哼哼还未反应过来,便见陈致赤裸着从天而降,a" />口高耸的双峰出现在眼前,r" />粒亮晶晶的还有自己的口水,一双眼羞的不知往何处看。

    “还躺着做什麽,真的等着为妻伺候你不成。过来,给我好好含含,让为妻瞧瞧到底有多大长进。”

    陈致躺下身,让莫氏趴在自己身上,压着脑袋往胯下去。莫氏双腿分开跨跪在床上,身子悬空,并不敢真正趴在陈致身上,耸臀塌腰,菊x" />分的开开的送在陈致面前,脑袋埋在妻主的幽户之中,开始口侍。用上了下午嬷嬷教的全部本事,先是舌面轻扫,一一舔湿,又舌尖轻点幽蒂,小心试探着长舌探出,辗转旋绕。

    一头乌黑的青丝被拨在一边,铺在床上,双腿间玉y" />笔直,卵蛋下垂,在陈致眼前微微晃动,招摇乞怜。而最先吸引陈致的,却都不是这些,竟是莫氏的一双玉足。白白嫩嫩,不盈一握,脚趾j" />致小巧,趾甲打磨的圆润细腻,玉雪可爱,捏在手中柔若无骨,引的陈致不住把玩,爱不释手,直揉的莫氏细碎的呻吟个不停。

    陈致拍打起眼前的臀峰,r" />浪随巴掌晃动,又觉不尽兴,从床头锦盒中挑了一只檀木手拍,前面是巴掌大的薄木板,後面是手柄,携着风声吻在莫氏臀尖上,一片白色过後,红色瞬间铺满半边臀r" />。陈致手下不停,啪啪啪的又打又揉,更时不时的用力打向臀缝间玉势,直打的整个臀r" />通红guntang。莫氏在陈致第一板子打下来时,就痛吟一声,疼的双腿发抖,口中动作一顿,手差点撑不住,极想 />上臀r" />揉挡,可记起嬷嬷的教导,莫氏闭了闭眼,不仅未呼痛躲闪,跪稳身子撅高了臀方便陈致打的更顺手,口中侍候不停,鼻子甜腻的“嗯嗯”呻吟不断,撩拨陈致的兴致。

    陈致再按捺不住,翻过莫氏平放在床上,随即跨坐其上,将玉y" />纳入体内驰骋享用。莫氏仰躺床上,只觉下体落入一个极温暖舒适的所在,感觉舒爽至极。随着妻主的动作起伏,後x" />玉势不间断的撞击体内敏感之处,更是挤压的臀r" />生疼,处处刺激,让莫氏只觉又疼又爽,头皮发麻,脑袋不住的来回摇晃。

    陈致享受着身下人儿的美好,想瞧瞧莫氏到底有多少长进,越发的使出各种花样。看着莫氏眼神逐渐迷离,水光闪烁,贝齿轻咬嘴唇,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体内热情如火,只觉莫氏诱惑至极,怎麽都要不够,只把个莫氏cao的瘫软如泥。

    一定要控住,必须要控住,妻主还未尽兴,我不能败了妻主的兴致,惹得妻主厌烦。且若是未得妻主允许,便私自xiele身,怕是会被认作y" />荡失贞,纵是被打死,也给妻主蒙了羞。不可以,一定不可以这样,我能控住的,我一定能控住的。莫氏开始回想下午时嬷嬷的教导,放松身体,放轻呼吸,随着妻主起伏,竟是又达到了一次干高潮。一瞬间玉y" />又涨大几分,火热guntang,上头青筋暴起,突突直跳,可到底并未吐出任何东西,越发的坚硬如铁。

    陈致起身离开,看着手中已涨的发紫的玉y" />,自枕边锦盒中又取出一只细长锦盒,露出里面各式各样细长的圆管,都不过珍珠粗" />细,最粗" />的也不过莫氏小指粗" />细,约莫四寸长短。只见陈致取出其中一只中等大小的玉管,捏开陈致玉y" />顶端的孔眼,旋转着轻轻塞入其中。

    “妻……妻主……”莫氏挺直的玉y" />本已饱受折磨,最敏感的顶端突然被妻主撑开,c" />进这麽个长长的东西,火辣辣的磨的莫氏又是疼又是爽。

    “乖,为妻这是疼你呢,略忍忍,这便赏了给你。”说罢陈致又将玉y" />纳入体内,加快动作,一时坐到最底处,一时又退到玉y" />顶端,整g" />整g" />的快速吞吐着,享受着莫氏又被涨大了一圈的玉y" />。莫氏高潮後本就敏感,又承受着陈致疯狂的索取,快感一波波不停的袭来,只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下体似乎就要炸开了。

    “嗯……”陈致终是y" />j" />尽出,喷洒在莫氏的玉y" />上,沿着被撑开的小洞,流入莫氏体内。

    陈致略缓了缓,起身离开。莫氏瘫软在床上,头上满是汗,粘着缕缕秀发,菊x" />中依旧c" />着玉势,y" />y" />仍直挺挺的含着玉管,手脚不时抽搐抖动。看着莫氏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陈致心情甚好。亲自替莫氏除了玉管,手中用力一捏,玉y" />吃痛,立时软了下去,又换了锁j" />针封住前庭,扣在锁j" />环上,连上莫氏身後的玉势,一一锁好。又唤了侍儿吩咐沐浴,便去往浴间。

    女子於房事中,将男子玉y" />收於体内,赐下y" />j" />雨露,沿着玉y" />流入男子体内,便可能於男子体内完成受j" />,男子若是有福气的,便可由此为女子孕育後嗣。为便於雨露的承接,增加受孕的机会,女子通常会於赏赐前,用器物将男子玉y" />撑开,以达到更好的效果。因只需女子赐下雨露,男子便可受孕,於男子是否s" />j" />高潮并无关系,且历来认为男子泄身便会失了j" />气,不宜於孕事,因此通常没有女子会允许自己夫侍随意泄身,也没有夫侍敢随意泄身。男子若是j" />满,便会於梦中自溢,不损男子身体。

    莫氏耳听得妻主吩咐沐浴,再不敢懒在床上,强撑要坐起,哪知道压到臀r" />,突突直跳的疼,显是刚才被打的,一时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略歇歇,开口唤道:“顾儿,快来扶我。”

    外间等着的顾儿忙上前扶莫氏起身,莫氏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去往浴间,试图服侍陈致沐浴。

    “君人的身子这般柔弱,莫要强撑了,还是歇着吧。”

    “谢妻主体谅,奴可以的。服侍妻主沐浴是奴的本分,也是奴的福气,求妻主允许。”

    “恩,是个懂事的。”

    “谢妻主。”

    莫氏起身上前帮忙伺候,好在情事前已仔细洗过,现在不过略洗洗便起身了。陈致径直上床歇息,吩咐莫氏自便,不用过来伺候了。善儿、睐儿二奴留下侍夜。

    莫氏退出内室,自有侍儿上前来伺候着往西厢里隔间去沐浴净身。

    沐浴完毕,苏嬷嬷上前查看莫氏了下体,“恭喜君人,小姐赏了锁j" />针,定是赐了雨露给君人,君人大喜呢。”

    莫氏脸上一红,冲苏嬷嬷福了一福,才道:“谢嬷嬷教导。”

    “这是君人自己争气,君人伺候的好,小姐才会赐下这等恩赏。不过小姐虽赐下雨露,却未曾赏君人留侍,可见对君人的伺候还不甚满意,君人身子太过柔弱,有损小姐兴致,君人还需警醒才是。”

    “谢嬷嬷的提点,我知道了,以後定会改的。”

    “夜了,明日君人还需早起伺候小姐晨起,还请君人早点安歇,莫耽搁了。”

    顾儿等伺候着莫氏,就在西厢供午憩的小榻上安置了。一躺下,莫氏便觉身体如散架一般,四处疼痛。臀上刚被妻主拍打的地方,仍旧火辣辣的疼个不停,身体略有动作,後x" />中的玉势便不停的在体内乱捣乱撞,磨的前头那羞人的地方便想起立,可稍一露头就立时被贞洁锁牢牢锁住,勒的生疼,半点由不得自己,天堂地狱间绵绵不断的折磨,折腾的莫氏g" />本无法安眠,僵直着身子好久才迷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