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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呀啊啊啊……” 高高低低的媚吟成为四周最鲜明的旋律,在这被强迫推挤出的快感间,汉娜只能任由旦瑟斯将她玩弄出他最喜欢的形状。 他喜欢不断埋到她身体深处用力顶撞,将她烙印出属于他的痕迹,她的rouxue是属于他的、体内每一寸羞涩的秘密也只能由他知晓。他喜欢她每一吋肌肤,喜欢她因他而丰润的美好,所以总是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将她的双乳揉捏出yin乱的形状,确认她在他的喂养之下益发美丽。 即便他所爱的是坚强独立的汉娜,可是他是兽,内心深处最隐晦的爱欲,其实想囚禁她、调教她、让她成为没有他就无法呼吸的爱奴。只是她对他无比重要,所以他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温柔体贴的爱人,而不是贪婪纵欲的暴君。 而现在面和那汉娜的诱惑,他实在不想再容忍下去。如果两人的灵魂高潮会把她弄坏,那就让她彻底坏掉,坏掉成为没有他疼爱活不下去rou奴也好,避免她总是想着离开他的保护。 汉娜当然不知道旦瑟斯的想法,她只知道眼前的爱人紧抿薄唇、神情冷酷,动作狂暴的宛如陌生男子,正强压着她一逞兽欲。但他并不是陌生人,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体,也更了解如何才能让她高潮,因此他进退之间激烈的动作,反倒抽插出女体之前未曾尝过的禁忌刺激。 下身被roubang填满的快意与身体被束缚的苦闷,随着他的抽插累积的益发强烈,花xue内每一寸嫩rou都疯狂吸吮着邪恶的roubang,不愿他离开她的身体,双手被缚的汉娜,终于忍不住渴求道:“啊啊……旦瑟斯……让我……让我抱你啊啊……” “如果我说不呢?” 旦瑟斯冷冷勾起唇角,从她体内抽拔而出,面无表情看着渴求着roubang进入填满的花xue、痉挛溃堤喷溅出蜜汁,却迟迟不再进入。早就被旦瑟斯宠坏的女体,哪有被他这样残酷的对待过,她的双眸氤氲情欲,颤抖着开口道:“旦瑟斯……” “既然说我可以尽情享用你,至少得付出一些努力?”旦瑟斯似笑非笑的说道,让无形的触手牵引她的双手来到低泣的花xue旁,轻声说道:“我的汉娜,你知道该怎么取悦我……” 汉娜迟疑了一下,看着他神色虽冰冷,眸中的熔岩却涌动地极为激烈,于是她压抑心中羞怯,颤抖着掰开那已沾满浪蜜的花朵,红着耳根说道:“旦瑟斯……进来嘛……” 她的声音酥媚入骨,饱含着甜蜜的娇羞,很是动听,不过旦瑟斯却并未动作,汉娜挣扎了一下,又更努力的掰开艳红的花xue轻喘:“给我你的roubang嘛……用你的……jingye填满我……” 说完之后,她又补充道:“尽情的……填满我啊啊啊啊啊啊……” 勃动赤红的roubang,噗嗤一声便再度插入花xue、直捣她zigong深处,强烈的刺激让女体腰身一弓、双腿一伸差点没晕过去。而旦瑟斯则完全不愿放过她,压住她的双手,让她持续以奉上花xue的羞耻姿态,接受他毫无怜悯的杵捣。 “噫噫噫……好深……好深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啊……” 被紧紧压开的腿根与被迫裸露而出的花xue,使得roubang毫无阻碍地深插,在无形的触手邪恶地引导之下,汉娜开始弹弄起花瓣上红肿的花核,晃动雪乳上惹眼的红果则被旦瑟斯愉快地揉捏着,在欣赏着她堕落媚态的同时,旦瑟斯俯下身来,漫不经心在她耳边说道:“这才刚开始呢。” 语毕,他再度掠夺汉娜的呼吸,将她拉入无光的深海之中。他的舌与roubang在她上下双xue啧啧进出,翻搅出连灵魂都恍惚的酥麻,电流似的强烈刺激,从两人交合之处往她体内涌入,在他抽插时又像是从她灵魂深处喷出,几乎要把她炸得四分五裂。 在汉娜完全被捲入漩涡、即将失去意识时,旦瑟斯却毫不客气的将guntang的jingye射入她体内,逼她呻吟的睁大双眼,可是被旦瑟斯深深吻住的她,眼前所见尽是一片黑暗,只能用身体感受他狂暴的给予。 失去了视觉,身体的各种感官就变得特别敏感,无论是五感或是内心的幽微的起伏,她可以清楚感受到旦瑟斯的一切,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脉搏的跳动以及他的迫不及待。 正如旦瑟斯所说,这一切才刚开始而已,以人形在她体内射过一次,不过只是rou宴开始前的小菜。汉娜能清楚感受到自己小腹中暧昧热流的涌动与粗大rou柱的勃跳,在他激烈索取地热吻之中,累积出一波波狂潮,不停刺激她每寸神经。 他的jingye浸透她体内嫩rou的缝隙,于她血脉中窜流,而那粗大的分身在顶动之时,形状逐渐变得有些暧昧,不像是花xue刚刚已经习惯的rou柱,反倒缓缓涨大,鼓出奇异的rou疣与rou刺,持续撑开痉挛的媚口。 “唔……唔唔……呜……” 冰冷与灼热的奇异感觉,在她被jingye与roubang满满撑开的下腹间sao动,冲击着她难言的敏感处,让汉娜不由得在与他的热吻间发出呻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汉娜突然发现,口中撩拨她、逼迫她与他共舞的,并不是旦瑟斯人形时温暖的舌,而是蜥态分岔而冰冷的蛇。 有一瞬间,汉娜以为自己溺于灵魂接触的美快之中,分不清楚现实与幻象。但是下一秒立刻惊觉这一切并非幻觉,旦瑟斯蛰伏在她体内的rou根,已变成满布rou刺的冰冷roubang,也就是说,他竟然在与她结合的同时,由人形化为蜥态。 汉娜无法分辨这种事情究竟在她内心造成多少冲击,但毫无疑问的,本来就已经被人形的他狠狠破开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除此之外,蜥态的roubang本来就比人形时的roubang更粗大也更为刺激,特别是这根前端满布rou刺的roubang,每次进到她体内,都会带给她欲仙欲死地强烈折磨。 而现在这只roubang,正静静的伏在她体内,前端虽在zigong之内没有任何动作,在大量jingye的润泽之下,尚未给她带来太多刺激,可是汉娜知道,她那紧紧吸吮着rou茎的身体,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更何况方才花xue未被rou刺攻击,若他突然抽身,她定会痉挛崩溃。 察觉她的想法,旦瑟斯松开她的唇,暗哑地在她耳畔说道:“确实会很刺激,所以你希望我等会儿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呢?” “呜……旦瑟斯……先不要动好不好……让我……习惯一下……” 若是平日,旦瑟斯听到汉娜这样可爱的哀求,可能会压着冲动,等她身体没那么敏感时再抽离,可是今天他却只是舔了舔唇:“但是我还在兴头上,这样子拖拖拉拉,恐怕很难到达灵魂高潮。” “呜……那……”汉娜挣扎了一会儿,而咬牙说道:“……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埋伏在她体内的roubang逐渐昂扬,蜥态那普勒人的嘴角扬起邪恶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