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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在唇边扫过,除了微热还有点刺痛,严戈一个激灵抓着陶振杰的手腕就把他翻床上了。 由于反应过于剧烈,等严戈回过神的时候他才发现,陶振杰被他整个掀了过去,背部朝上,手反剪在身后,而他自己,则跨坐在陶振杰的大腿上。 严戈:“……” 陶振杰整张脸都闷在枕头里,他痛苦的唔了两声。 严戈赶紧把手放开,从陶振杰身上下去了。 陶振杰一得空,回头就去捞严戈,严戈早有准备,他先一步跳下了床。 陶振杰拽到了他的衣服,严戈撞到了床上,他用力一扯,衣服从陶振杰的手里挣脱了。 陶振杰还要伸手,严戈抓住他手腕把他往床上一推,这回也顾不上管陶振杰了,他扭头就跑。 “严老师……”陶振杰没追,他还趴在那,被严戈摔完之后他是彻底没脾气了。 严戈听到他的声音,停住了。 陶振杰又回到了醉酒的状态,他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你又欠了我一次。” 严戈愣住。 “你说过,请我吃饭的,两回了,什么时候兑现?”陶振杰一顿,又道,“要请人吃饭,是不是得拿出点诚意来?严老师除了知道我叫啥,别说我在哪儿,连个电话都没有,您总不能让我天天到市一中门口蹲着堵你吧。” “你电话多少,我给你打过去。” 陶振杰乐了。 严戈挑眉。 “你这人真是打一鞭子动一下,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说就没反应,我说严老师你就不能主动点?”陶振杰嘟囔完,报了自己的号码。 没一会儿,他手机响了。 “打过去了。” “听着了。”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这就走了?”陶振杰偏过头,看了眼自己的床,“严老师一起睡吧,都喝多了折腾什么。” 四目相交,空气里的酒精愈发浓郁,他们仿佛处在一个大酒窖里,到处都是烈酒,让人喘气儿都费劲。 严戈张了张嘴,那张床仿佛有着某种能力,只要看到就想贴过去,严戈看了一会儿,突然用力一眨眼,“你休息吧,我走了。” 他不等陶振杰再说话,直接出了房间的门。 踩在高级酒店柔软的地毯上,严戈此刻的心情没办法像地毯这么平静,他跟坐了过山车似的,脑子乱七八糟的。 因为今晚在小酒馆的聚餐,因为他让陶振杰啃的那一口。 陶振杰没喝多,至少没多到他所谓的断片的程度。 陶振杰是故意的,故意拿喝多当借口让他送他,因为这人看出来,他当时想走。 站在莫军和张书彤之间的他,一直都是处在腹背受敌的状态,这么说夸张了点,但绝对是个双面熟的鸡蛋,煎完这边煎那边。 所以陶振杰来找他的时候,他其实挺高兴有这么个借口。 可是…… 严戈摸了摸嘴唇。 被陶振杰舔过的地方感觉仍在,比起咬,比起吸,舔的那一下特别清楚。 他是故意带他来开房间的。 …… 陶振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他乐了,兔子胆儿。 陶振杰兀自笑了会儿,突然一皱眉头骂了句,“我cao的……” 陶振杰往他胯间看去,硬了。 不止是硬了,反应还特别的强烈。 陶振杰薅住床单,此时此刻的他再次尝到了抓心挠肝的感觉。 想做,特别想做。 这滋味就跟憋了好几个月没做过一样,要炸了。 陶振杰痛苦的拽过被子用腿夹住,他是多少年没试过被憋着的感觉了? 他压根就没憋过。 可是…… 今晚上一直沉淀的欲望就这么被严戈勾起来了。 钱新宇给他找了人,他们在香缇也看了不少,还有很多没开苞的,但陶振杰对他们就是没兴趣,他一点都不想做,那种寡淡的感觉,别说他下边儿的小兄弟有冲动,就连他都像出家似的心如止水。 所以他专注的和钱新宇喝酒,因为心里有事儿,所以这酒喝的就多了点…… 他以为只是多了一点,刚才被严戈摔完了他才发觉不是那么一点。 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就严戈那脾气那胆量,再加上他现在的状态,就算把严戈强留下了,他也做不了什么。 陶振杰有点懊恼,因为今晚不想做,所以他喝了酒,现在又因为他喝了酒所以严老师从他嘴边跑了。 唉…… 陶振杰对着天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狠狠一夹被。 谁说他不想做的?他特别想做!恨不得立刻就做。 要憋炸了啊! 啊啊啊啊啊…… 陶振杰在心中哀嚎着。 他现在就是一匹狼,给他个羊群他都能给吃了,骨头渣都不剩的那种。 …… 半夜,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打破寂静,也把熟睡的人直接吓醒了。 第十九章 专属陶振杰的季节 陶振杰直接坐了起来,他惊讶的往周围看了看,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 “cao……”摁着脑门陶振杰躬了躬身子,起太猛了这下又开始天旋地转,不过他惊讶的发现,严老师留下的感觉还在,那种憋的快要爆掉的感觉,就连他家的小陶振杰这会儿也是不软不硬的状态。 手机固执的响着,陶振杰坐了会儿才把手机翻出来。 他眯了眯眼,在屏幕的强光中看到了个熟悉的名字。 陶振杰这手机一般都是亲戚朋友才打,他的那些情儿归余信管,有事情也是余信安排,但也有几个特例,就比如前几天的黎文昊。 这个电话不是黎文昊打的,是陶振杰另外一个情儿。 陶振杰慢吞吞的接了电话,“什么事儿?” ‘今晚上据说是百年一遇的大圆月,好酒好菜备好了,你要来吃么?’ “什么圆月……”陶振杰往窗户那边看,窗帘没关,月光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层银光,但他并没有看到月亮,陶振杰乐了,“这个时间打电话,你是想让我吃菜还是吃你啊?” ‘你都知道了还问啥啊……’对方也笑了,‘谁知道你忙什么呢,也不敢胡乱打电话啊,这不刚看了个新闻,就找了个借口么……怎么着,陶先生要不要来我这儿光顾下啊?’ 陶振杰笑出声音,他看了眼桌上的卡牌,倒回到了床上,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好不用他去找了,有主动配合的。 “你……”正要报出地址,陶振杰突然停了下,再开口时声音里那点小兴奋就没了,“算了,改天的吧。” 话都到嘴边了陶振杰突然改口了,然后他直愣着眼睛盯着上方,和对方敷衍的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陶振杰觉着有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