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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海殿。” “我……我回去……” 事到如今,蒲秋苔只想逃过这一劫,虽然他因为无数次欢爱的身体早已经被夏临轩四处游移抚摸的手给点起火来,连心底深处都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渴望,可他还是想拒绝,他不愿意自己就这样沉沦在夏临轩强加于他的rou欲中,那于他来说,是最可耻可悲的事情。 “朕都憋多少天了?就算回云海殿,也要和你狠狠做一夜,来解除朕的相思之苦。”夏临轩丝毫不为所动,感觉到手掌下那小巧玲珑的玉柱已经竖了起来,上面的小孔渗出粘滑浊夜,他不由得深深笑了:“宝贝儿,其实你也很想要对吧?你瞒不过我的。” “不……没有……我没有……啊……” 最后一声惊叫是因为双腿间的那一团柔软被狠狠捏挤了一下,过强的刺激让蒲秋苔的头猛然向后一仰,下一刻,胸膛上一颗饱满鼓涨的乳尖被夏临轩含进嘴中。 “啊……嗯……啊啊……别……不要……皇上……啊啊啊……呜呜呜痛……” 柔软的小乳被揉搓挤捏着,方便唇齿舌头蹂躏那颗饱满rutou,一波波的酥麻微痛刺激的蒲秋苔发出不成调的呻吟,甚至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双腿已经在这样刺激下大大分开,直到那个熟悉的羞耻地方传来一阵胀痛,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要……呜呜呜……啊啊啊……” 被两根手指侵入的xiaoxue仅仅被扩张抠挖了几下,便是一片滑润松软。兴奋地夏临轩甚至来不及除去自己的外袍,仅仅将裤子褪了下去,便迫不及待的将蒲秋苔身子调整过来,让他被刺激的不停开合着的xue口对准自己涨大的凶器。 “啊……别……” 意识到夏临轩要做什么的蒲秋苔再度猛烈地挣扎起来,心中却是一片绝望。双腿大大分开,放在夏临轩身体两侧,细如杨柳的腰肢被一双如铁钳般的大手控制着向下滑落,任他再怎么挣扎,结局却已经注定。 果然,就在他惊叫声方起的时刻,他那尚未紧缩闭合的xiaoxue就猛地撞上了铁杵一般蓄势待发的凶器,肠道中的滑润方便了夏临轩阳具对他的贯穿,一下子就有一多半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痛……不要……不要……啊啊……呜呜呜……” 即使肠道内已经是一片润滑,忽然之间闯进去的粗大阳具仍是带给蒲秋苔难以言喻的痛苦,他拼命摇着头,被衣带松松缚住的双手松开又握住,握住又松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雪白腿儿也抽搐着挣扎着,却无法阻挡身体继续滑落,甬道被继续开拓占满的命运。 终于,那硕大的凶器尽根而入,将狭窄火热的甬道撑涨的没有一丝空隙,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夏临轩长长舒出一口气,搂住蒲秋苔光滑瘦削的身子,便在那上面一阵舔咬乱啃。 “不要……别动……啊啊啊……皇上……” 白皙rou体上重新布满了情欲的痕迹,但是和下身相连部位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比起,这点微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被抓着细瘦腰肢,被迫随着夏临轩的动作起伏的身子,每一次都让那硕大凶器狠狠贯穿到体内最深处,狭窄甬道在得到大半个月的休息后,再次体会到被撑到极限,完全塞满的充实感觉。 而在这熟悉的胀痛到达极限时,多少次欢爱形成的快感也终于潮水般从某个地方而起,瞬间席卷了蒲秋苔的四肢百骸,让他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身子慢慢变得软如春水,口中喘息呻吟也越发婉转动人。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和她是一起进太子府的,那时皇上还跟着先皇四处征战,大概是觉着有些冷落我们,所以后来皇上继位,封了皇后之后,便唯独封了我和她为嫔,哦,同时封嫔的还有太子的生母,后来她因为生太子没了,封了妃。再后来,我和妍妃熬啊熬,也熬成了妃,眼看她风光无限,却不料,转眼间便是大厦倾倒。” 站在凝香殿外,洛妃徐若兰扶着心腹宫女明若的手,看着那空无一人的院子轻声感叹着: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她对李清雨,自然也是恨之入骨除之后快,然而这一次,当对方真的一夜之间就失了势,徐若兰却不禁有了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娘娘,这里风大,不如回宫里歇着吧。” 明若轻声劝着,却见主子摇摇头,好半晌方咬牙道:“皇上如今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妍妃的位份不低,他却说处死就处死,我要去和太后说……” “娘娘,妍妃娘娘乃是自己取死,娘娘这时候可千万莫要去撞皇上的火头,万一连累得皇上也厌了您,那就糟糕了。” 明若急忙劝阻,却听徐若兰淡淡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皇上为什么会忽然降下这雷霆怒火?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那个文妃?妍妃固然是有取死之道,但皇上为文妃做的也太多了,我不能不防。” 一面说着,便转过身去,却见不远处几个美人儿站在那里,正是宫中其它嫔妃贵人等,她叹了口气,待众人都围过来,方淡淡问道:“你们都知道事情经过了?” “是,皇上一早就命人通报六宫,说妍妃娘娘谋害皇后,后又谋害文妃未遂,所以行车裂之刑,李家……李家也完了。” 荣贵人轻声回答着,每说一个字,面色就更苍白一分。 “皇上……” 徐若兰缓缓开口,却在说出两个字后又停了下来,她想说皇上眼中除了文妃,已经没有咱们了,咱们如今必须要自己想办法。但旋即便醒悟过来:妍妃被赐车裂之刑,那是她咎由自取。谋害皇后的大罪,没把她刮了,满门抄斩就算是皇帝开恩,自己以这个为理由说皇帝眼中没她们,往严重里说,那就是诋毁。如果身边这些嫔妃都是和自己一个心思还好,但万一有那“聪明”的已经准备投向文妃,自己这话便成了把柄。 想到这里,她不由苦笑摇头,暗道自己也是,怎么能因为心情激荡竟然就忘了这里是后宫呢?没有把柄别人还要造出点把柄来害你,结果自己倒要主动把把柄给人? 于是徐若兰就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改口道:“行了,妍妃这个结果,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皇后都敢谋害,这胆子可不是包天呢?也不值得人同情。只是太后年纪大了,听见这消息不知是否会受惊吓,我准备去慈宁宫探一探,你们有谁要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