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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俩的真心就答应了他们,他们一定是因为自己哪点好所以才会追求他,这样一定会更加珍惜。可和谢荣分手后他不这么想了。他心底期望的一直是平静安稳的感情生活,方旭睿和谢荣却时时让他感到不安。再多的“我爱你”也比不上不经意的疏离和不在意。 而那种久违的安全感竟出现在一个炮友身上。虽然怪,但他早已确定这不是错觉。 “老左,我们聊聊吧。”费劲地站起身,司寂拍着左言的肩膀说:“我是不是让你困扰了?” 刚说完他就打了个喷嚏,虽然及时遮住了鼻子可还是有鼻涕泡泡挂出来。转过身迅速掏出纸巾擦了擦,他重又期盼地看着左言。 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 “以前肯定有很多人追你吧?他们为什么追不上你能告诉我吗?” 嬉笑着跟左言打直球,司寂把憋了好几天的话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我很蠢我知道。如果时间早一点或者晚一点,我一定不会选择出来约炮——不管对方是不是你。那次约炮是个意外,但我高兴有这个意外。” 左言一直看着他,眉头舒展,带着隐隐的笑意。听到这里他问:“有多高兴?” 抽抽鼻子司寂回答:“高兴得想给老沈送面锦旗。” 左言沉着嗓子笑出了声,抓住司寂的胳膊和他一起往楼下走去:“你怎么来的?” “公交车。”直达还有空调,只要一块钱。 “有什么要谈的缓缓,我送你回家吧。墙绘也不急,先把病养好再说。” 因为是绘制外墙,主材料又是低毒的丙烯,晚两天也不会影响小朋友的健康。 “好!” 虽然原本的计划是回工作室改图,不过司寂还是没骨气地答应了。 但他很快又觉得这是个馊主意。 去过一次,左言也没问路,直接把车开到了楼底下。 下车时司寂被明晃晃地太阳闪了眼,呻吟了一句:“……哎呀我腿软。” 然后回头看带着墨镜的左园长。 左言说:“没事,慢慢爬。” 司寂暗暗叹了口气,正要抬腿走,忽然听见一道中气十足的嗓门:“儿子?” 天雷轰顶。 老司提着两桶水呼哧呼哧走到他身边:“不是上班吗,怎么回来了?” 司寂妄图用身体掩住没关上的车门:“……您不是上课吗?” 说起这个老司就来气:“有兔崽子写信举报,停课几天!”他带的班马上升高三,暑假补课免不了。 “……呵呵,他们怎么没早点举报。”说着司寂就要关车门:“您提水干嘛?” “咱们楼水管爆了没修好,提两桶上去等会儿做饭。”见司寂表情不对他直盯着左言看:“这位是……?” 左言摘下眼镜,下车,从另一边绕过来和老司握手:“您好,我是左言,童秋的园长。司寂病了,我顺道送他回家。” 司寂笑得哈哈的:“好巧啊爸,你们还是同行呢。” 老司不动声色看了左言的手几秒,握了然后放下:“我手有点酸。小伙子,帮我提水上楼,坐坐?” 第34章 司寂发誓那句腿软就是撩一下卖个萌,他料定左言不可能陪他上楼。谁知道半路又杀出个手酸的老司。 果然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偷瞄一眼自家老爸,确定他没有杀气外露,司寂才又抽空去瞟走在最前头的左言。他提着两个红色塑料桶走在低矮的楼道里,手臂上肌rou紧绷,装得满满当当的桶没洒出一滴水。 司寂与有荣焉,用眼神告诉老司“这就是我看中的男子”。老司瞪他一眼用嘴型骂了句“小兔崽子”。司寂咧着嘴笑,一路用手扇风,就这么跟在左言后头晃。待左言站定到六楼台阶后他抢先一步掏钥匙,开门,说:“请进。” 老司接过水时动作太大,洒了,司寂忍不住哈哈哈哈地笑。左言站在屋中央打量。老旧的二居室,满满当当都是有新有旧的家具,但被收拾得很整洁。墙上挂着一家三口的合照,年轻时喇叭裤国字脸八字胡的老司很潮很时尚,四五岁的小司寂骑在他肩上,司mama矜持地双手交握,放在身前。司寂顺着他的目光看:“背景那个天安门是不是特逼真?其实只是个布景,为了照这张照片老司打扮了一夜,比我妈还臭美哈哈哈。” 老司刚从厨房端着西瓜出来就看见两人相视而笑。嘴里说着左园长快坐,眼睛却盯着司寂说快给你妈打电话,让回来时带点老汪的卤鸡爪,馋了。 司寂笑到一半被噎住,没着没落的。左言则十分礼貌:“司叔,还需要水吗?我下去再提两桶?” 司寂拉着他坐沙发:“没事不用,等会我叫两桶纯净水就什么都够了。”然后又找了片看起来是最中央的西瓜拿起来想要递给他,顿了顿,又转手献给老司:“爸,这片给您。” 老司呵呵笑着接过来咬了一口,寒暄几句之后问:“小司刚回来,工作上你多担待担待。” 左言也拿着西瓜啃,语气诚恳:“司寂不错,我觉得幼儿园的活儿交给他特别合适。” 司寂托着腮帮子看着他们聊,听到这里不由一愣。 老司倒是听懂了:“是,他虽然老大不小了,但还是涉世不深,太直,一根筋。” 司寂不由得笑,心道我可一点都不直;见老司看他他摆摆手:“没事你们继续我发神经而已。” “他这样很好,处着不累。” “是啊,他就是我们家的大活宝,从小就会逗我和他妈开心。别看他傻里傻气的,我们也是一点委屈都不能让他受。” 左言回头看司寂。司寂就冲他露出一个傻白甜的笑。 “小左,你父母能培养出你这么优秀的儿子,应该也挺自豪的吧。” “我也不知道。”左言掏过纸巾擦手,踟蹰一会儿才接着答:“他们都已经过世了。” 下楼的时候司寂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站在三楼拐角,左言回头无奈地说:“别送了,赶紧回去吃药吧。” 司寂咬着下嘴唇,眼巴巴地瞅他:“可说好了我们要谈一谈的。” 左言忍不住笑:“谈什么,我让你受委屈的事?” 司寂烦躁得直扯裤衩:“喂我跟我爸可没说你坏话,是他自己脑补太过,已经把你当成了阶级敌人——” “我们不合适。” 左言打断他。 司寂冷不丁喘了口粗气,笑容凝在脸上:“……理由?” “这个圈子我比你熟。”左言看着楼道窗台上的积灰眯了眯眼,“你很好,所以更没必要去重复过去的经历。” “不对呀,我们还没在一起呢你就这么说。”司寂松了口气,可语气还是有些故意添进去的朝气:“说不定处着处着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