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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老师喜爱,随着年龄增长个头像树苗一样抽条,五官跟着起变化,往更立体,更深邃,更成熟的方向出落。喜欢他们的人又扩展成了身边同学,夏令营里的一起游过泳的队友,甚是是大街上邂逅的陌生男女。一个秀丽斯文,一个英俊健壮,就好似甜和咸两种口味,通常追求他们的爱慕者是不重合的;偶尔有些咸甜不忌的人,招惹了岑缨,再去撩拨陆子瞻,亦或者反过来。害得他们两个势如水火的关系再结一层霜冻,都酸溜溜地认为自己变成了对方的代替品,拐弯抹角嫌弃自己比对方差一点。 但陆子瞻和他上床时连阴`道口都找不到,完事后脸红得像被开水烫了,手足无措地帮岑缨清理。还怕羞似的躲了岑缨一个多星期,做了第二次才逐渐恢复常态。可见陆子瞻在他之前压根没有性`经验,纯情得出人意料。 那些狂蜂浪蝶看来也不过是耍陆子瞻玩,并不认真。岑缨不由得联想到自己,恐怕也是被人图了一时之色,渐渐的对给他写情书又给陆子瞻送礼物的追求者嗤之以鼻,目下无尘、孤芳自赏的名声便从这种人口中传了出去。 他室友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本来以为一个在系里众星捧月的漂亮女生倒追他,岑缨知道了会面露几分得意,吹嘘炫耀一番。没想到表现的和他拿了奖学金嘴上还嫌绩点太低一样讨打,完全不掩饰嫉妒的说:“咱们学校暗恋她的人摞起来比宿舍楼都高,手机号可以明码标价卖出去的,你也看不上?真不知道什么样条件才能入你的法眼……” 岑缨塞他一嘴牛板筋,嗔怒道:“肯定你不是这种罗里吧嗦,爱嚼舌根的。你看看你,停课以来就窝寝室里黄花大闺女一样不出门,这些天洗过澡吗?邋里邋遢的,非怪没女生看得上你!出去可别说是我岑缨的室友。” 他们一个屋檐下住了将近三年,加上是双人间,同学中没有更亲密的了,彼此磨合得十分融洽。那室友也经常指着岑缨鼻子怪他幺蛾子多,挨两句说,依旧嬉皮笑脸:“我rou嫩皮薄,冬天搓澡会搓破皮。哪儿像你天天洗,有时候还一天洗两道,浪费水。” 岑缨闻言陡然一哽,被噎得面红耳赤,搁下筷子不敢再吃了。幸好剩下的东西不多,室友一面风卷云残扫尾,一面给他倒了杯温开水,劝他吃饱了早些睡,明天考试还得仰仗着他呢。 岑缨缓过劲来点了点头,感觉到屁股里含着的精`液流了大半在内裤上,黏糊糊地没法睡,便借口之前跑上跑下出了汗,正大光明的当着室友的面去卫生间冲澡。 他室友尚不知道他的双性体质,岑缨每次洗澡都会习惯性反锁上门,热水一放,外面便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了。岑缨借着水声的掩盖,给陆子瞻的新号码发了一条短信,骂得他狗血淋头,然后咬着唇,忍着后`xue不适伸出两根手指抠挖rou壁上有些干涸的精斑。 陆子瞻深夜无眠,回味着亵玩岑缨望之若蚌的阴户时那妙不可言的滋味,胯下粗大的长rou顶着被子,被面上冒了个尖。正意yin日后怎么开了岑缨生涩紧窄的花苞,意yin得浑身燥热,马眼湿润;枕边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下,差点把他惊得射了。 他心里骂了句娘,打开信息一看,竟然是岑缨言辞激烈的警告他下回必须戴安全套,禁止在他身体里射任何东西。陆子瞻脑海里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此刻岑缨翘着屁股,水葱一般修长瓷白的手指在熟红的rou眼里抠弄,指尖时不时刺激到敏感点,爽得浑身颤栗,前后两处xue`口都翕张不已的模样。阴`茎登时涨得硬热如铁,青筋鼓起。 陆子瞻忍不住向他发起视频聊天的邀请,岑缨现在这情况当然不肯接,每回脱得光溜溜给陆子瞻看到了,一准折腾得他求饶的力气也没有。 岑缨怕他穷追不舍的sao扰,把手机暂时关了,喘着气全神贯注地清理下`体。手指在rou眼内速进速出,戳得都有些疼了,但捱了片刻后,只觉得后`xue松软热痒,吸着他自己的手指不放,退到xue`口处的时候边缘一圈软rou将指腹紧紧包裹着吮咬,稍微一动,酥麻快感就像热水般浸上来,舒服得令岑缨发出了一声遏制不住的轻叹。 他虽然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了,但没正式谈过恋爱,交过女友,前面那根尺寸普通的玉茎除了被陆子瞻玩射,毫无用武之地。平日应付陆子瞻随时随地的发情便能满足初尝情`欲后的食髓知味,几乎产生过没有自`慰的想法。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弄了一回自己,竟然又勾起了yin`欲,空前的想念陆子瞻总在他后`xue内横冲直撞的鸡`巴;尤其是第一次被他强`jian,陆子瞻为了扩张软热却紧致的rou眼,饱满硕大的龟`头在rou壁上研磨刮蹭,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尽数蹭到了他甬道里,岑缨能够清晰的感觉到yin液在他敏感处缓缓滑落,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痒。 岑缨心里被情`欲灼烧的感觉愈发明显,不禁回忆着陆子瞻以往对他阴户又摸又揉的动作,尝试伸手分开肥厚的阴`唇。食指指腹抵在被陆子瞻玩得逐渐由浅粉变作深粉的阴`蒂上,先轻轻触碰着,快感来得温和,摸久了便不解馋;再加重力道,添了拇指一起揉搓,捏着那一点分布了许多神经末梢的rou时而打着转揉碾,时而上下搓弄。大股透明湿滑的黏稠水流从阴`道口潺潺分泌出来,他浑身泛红,乳`头和阴`茎两处都不自觉挺立,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有身下勾出酥麻不断的软rou触感清晰。 阴xue内忽然一阵绞紧,没有含鸡`巴也急促的翕动吞吃着,极度强烈的高`潮像海浪打翻船只那样拍打着岑缨的后腰。他咬着牙关,低低呻吟了一番,整个人过电似的颤了颤,才酸软无力地靠着冰凉的瓷砖,缓缓呼吸。 他在高`潮后残余的快感中飘荡了一会儿,有些后悔拒绝了陆子瞻的视频邀请,不然可以盯着那狰狞粗硬的阳`物,一边自`慰一边幻想这东西直挺挺地插入阴`道深处,龟`头堵着yin`水,狠抽猛cao到他再也受不了的时候,一个冲刺,将他顶送上从未体验过的阴`道高`潮,yin`水失禁般倏然喷涌,打湿他和陆子瞻的小腹及性`器。 岑缨半晌缓过神,草草冲洗了下`体的yin`水,擦干净身体,没穿碍事的内裤就套上了睡衣。室友识相地关掉了寝室里的日光灯,戴着耳机继续他的游戏,岑缨面含春色,带着一身宣泄完性`欲后的风流yin靡,从他身边擦过亦不必担心被他发现。爬上床,拉起将床铺捂得严严实实的遮光帘,就像隔绝出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胆子更大了一些,打开手机,心痒难耐地又去sao扰一下陆子瞻,娇嗔地问:“深更半夜的干嘛找我聊视频?你不是说我眼睛大,皮肤白,头发留长了跟女鬼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