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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那群武将苗子里面最机智的了。 元让呵呵一笑,没说话。 所以这就是你给我那么多事情做的理由嘛! 曹孟德你赶紧摸摸你自己的良心啊! 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曹cao瞧见他那令人后背发凉的表情,很有危机感的以飞快的速度溜之大吉了。 总觉得再不走就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元让吐槽归吐槽,还是扁了扁嘴,手指头提着毛笔,打开竹简开始加班。 他还挺庆幸这时候用的是汉隶,好歹勉强看得懂,若是秦朝那种小篆的话……他还没来得及学那个字体呢! 差点变成文盲,想想就是件可怕的事情。 当初先生给他布置的功课要求他十年之内把大齐存世的文字都给学了,但已经快六年了,他的完成量只有少的可怜一点点。 而小篆早就因为笔画繁多的缘故被他排到了较后的位置。 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能让先生知道。 元让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正当他心虚的时候,从他背后伸出了一双莹润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接过了元让手里捧着的竹简。 作者有话要说: 去看了红海行动。 感觉超燃! 强烈安利给喜欢战狼以及湄公河行动那个类型电影的小可爱! 第27章 比他矮啊 这样熟悉到他根本无法生出防备的人,自然就是沈砚了。 上回他的出现是强行凝聚出实体,消失了那么久也是正常的。 本就在心虚着的元让直接跳了起来。 他故作镇定地转过身,赔笑道:“先生……” 沈砚微微挑眉。 表情僵硬,反应过激——肯定有事瞒着他。 沈砚却并不打算追究,目光转向手中的竹简:“这些你可会处理?” 是哪个混蛋把这些琐碎又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破事扔给乖徒弟的! 元让见他没有问询自己刚才的异状,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乖巧地摇了摇头。 反正还有四年……不就是一些破字嘛,还早着呢! 沈砚示意他坐下,而后指着其中的关键字给他细细分析。 就连元让偶尔提出的非常暴露自己智商的问题也耐心地一一解答。 他的声音极为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犹似轻柔的月光,又温柔的像是清风拂耳。元让凡是听他讲话就从没走神过。 屋内点了好些油灯,亮堂的很。 少年专注的目光跟随沈砚修长的手指移动,时不时还点点头,配合着他那副乖宝宝式的表情显得有那么一丝傻气。 若是夏侯惇在这儿,肯定要被元让个样子惊得直想自戳双目。 系统冷笑:呵,年轻人。 直到元让像模像样地处理了一份公文后,沈砚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也。” 不过处理这样的公文只能锻炼耐心,得到的好处却是有限。 他在元让低头认真又新奇地处理公文时,也随即取下笔架上的狼毫,润湿了后沾墨在一旁飞速地批阅。 不到一个时辰,原本挤压如山的书桌便空了起来。 元让还以为是曹cao“心存良知”,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多事儿的时候,抬头一瞧——嚯,九成的公文都堆在先生边上,而沈砚正端坐着闭目养神,显然是处理完了的样子。 效率好高……元让星星眼。 见元让也处理完毕,沈砚便开口了。 “他很缺人手?” 岂止是缺人手!那简直是把人当牲口! 正挂着黑眼圈批阅公文的曹cao猛地捂住嘴,不太优雅的打了个喷嚏,却并太不在意。 熬了这么多晚上他终于可以早睡一次了有没有! 这次各地诸侯皆有起兵反董卓的意向,领头的不出意外便是那有着“四世三公”家世,且声明显赫的名士袁本初,按理来说常人放在曹cao这个处境上应当欣喜才是,可曹cao却有些忧心。 他趁着周围没人,迅速地揉了揉眼——忧心归忧心,当务之急是要把手头这些东西都搞定。 另一边,元让却对着沈砚眼神闪烁,有些支支吾吾。 沈砚盯着他的眼睛,佯作生气道:“也罢,为师管教不动你了。” 元让慌了,伸手拽住他的衣袖,认错似的低下头。 半晌,他的声音细若蚊蝇的传出来:“我怕您知道了生气。”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生气?” 元让怔愣片刻。 对啊,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肯定是瞒着先生的事情太多,太过心虚之下才给自己造成了错觉。 想通之后,元让便隐去了和氏璧的事儿,其余便一股脑儿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无巨细全都交代了。 沈砚扶额——果然不出他所料。 自己这个乖徒弟的性子,被人一拐就走……或许也是正常的吧。 面上却欣慰地按了按元让的肩膀:“追求志向是好事,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元让闻言笑的开怀。 “只是……”沈砚挑眉,“我也不是废人,你日后若遇上了难事儿便来找我罢。像今天这样,如果我不出来,你是否还预备着自己一个人琢磨整个通宵?” 元让最近在面对他的时候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我怕麻烦您。” 沈砚揉揉他脑袋,捋平了上头翘起的一根发丝,无奈叹道:“你是我的徒儿,你背负的东西,自然是由我来一同顶着。” 元让兀的抬头看向他,目光灼灼。 按理来说,习武之人总是要高挑些的,而元让虽然也算身形高大,但由于生长未完全便停止了的缘故,事实上还是比沈砚尚矮了些。 他敛了笑意,注视着沈砚深色的眸子,终于鼓起勇气对他说出了那句憋在心里许久的话—— “那么从今以后,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再也不许瞒着我了。” 任何事都不要瞒着他了。 沈砚的神情有些讶异,似乎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半晌,正陷入忐忑不安中的元让只听见眼前的人轻笑一声,道了句:“好。” 翌日,典韦涨红着脸,忿忿地回来了。 曹cao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关怀道:“如何?” “嗨呀!”典韦一拍双腿,神色之中满是不平。 “我把嫂子送到了那友人家中,却撞见了他刚另娶了一房,正在寻欢作乐,还说嫂子已经被贼寇玷污,早就被他休弃,不配跨进他的家门,想着把她浸猪笼哩!我好说歹说才劝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曹cao皱眉,虽然对典韦那友人的做法很是不赞同,却并没有对他们的事情予以置评。 典韦把事情说出来才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我已找了个清净地方把嫂子安顿了下来,与那友人绝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