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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轻点,感谢了!” 那几个年轻的搬运人员听姑娘这么说了再往上的速度就放慢了些,动作也相对地轻缓了不少。 正是秋末临近冬天,苏夏身上裹了外衣却也依旧抵御不了多少寒风,见到并不是他想的那人,本是准备直接回屋,却是在听到对方开口以后愣了一瞬。 这一个停顿让那边的姑娘也不免多看了他一眼。 倚着门的青年裹着厚重的衣物,大部分身形被门遮掩,唯有那张过分白皙干净的侧脸可以瞧个一清二楚,及肩长发还带着水珠披散在脑后却并不使他显得女气。任谁看见那双黑色的眸子都只会觉得眼前是个漂亮的有着艺术气息的青年。 正在搬家的女生也不例外。 对于眼前干净而有气质的邻居,女生顿时好感升了不少:“我正好搬到你正楼上,以后有什么事情还希望邻里相互扶持一下。” 女生化着淡妆,黑色的风衣上隐隐还夹着她的工作牌,只是看脸却显得极为年轻。 苏夏对着她点了点头,终究是耐不住寒冷生了想要回房间的想法。 恰好此时女生也发觉了这一点,看着他还未干的发梢皱了皱眉:“天气冷了你还是赶紧进屋吧,我后面保证声音会小一些的!” 苏夏淡淡应了一声,便是关上了门,也没有注意到身后女生随后露出的疑惑的神情。 或许是在网配圈混久了有时候一些比较特别的声音他也可以逐渐辨认出来。 刚才那个干练的女生的声音同认识的那位名为吃大白兔不吃胡萝卜的策划像了个九成,剩下一成大概是经过设备后的些许变化。 这让苏夏几乎可以肯定刚才带来声音来源的这位就是欢颜的策划,也可以肯定,那个人依旧没有回家。 不知怎地,后者的触动似乎比前者还要多,使得苏夏哪怕坐在了电脑前也无法静下心来开始绘画。 第一分钟如此,第二分钟也是如此,直到看着新建的空白页面发呆了十五分钟后,不久前才跟人说是更喜欢画画的苏夏便直接关掉了软件以及所有其他的页面,直接选择了关机。 看着电脑随着窗外的夜色一同黑了下来,苏夏的心情却也没有半点远处彩色霓虹灯那般的斑斓。 不论想到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的状态让他索性简单洗漱了一下便是关了灯躺上了床。 闭上眼前,他对着自己说了一声,晚安。 苏夏睡觉前不会胡思乱想,是极易入眠的体质,这在以往的无数次任务之中方便了他伪装也方便了他装睡,但他睡觉的时候也极少做梦,一觉醒来便已经是天亮,没有什么梦中的奇遇。 但这一个晚上他却是做了一个梦,一个难得清晰却又极为模糊的梦。 梦中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一直轻轻地蹭着他的头发,柔软又温柔的力度十分舒服。梦里的他沉浸在极为暖和的感觉之中,极为舒服惬意。 苏夏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对于梦里的具体已经记得不太清晰了,但当他睁开眼睛,那一切的梦境便骤然清晰得宛若现世。 任谁在醒来时看到床边多出一个人都是会极为不习惯的,哪怕这个只是坐着一旁俯视着你。 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坐在一旁俯视着你会更让人觉得不适。 苏夏却是有些心塞地发现自己似乎有点习惯,习惯猛然一觉睡醒睁开眼就同顾行顾长清两位顾姓车夫直接对视,现在换做顾殊,似乎也并不让人觉得意外。 前几天人不见了,是他在找,但是现在人出现在他眼前,他的一切思量好的答复却又变得不太确定了起来,反而更希望这人能够再消失一段时间,让他冷静一下。 好在顾殊自己也依旧没有直面那天的问题的打算,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情绪都同往昔一致,均是在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 苏夏这口气刚松,便是在看到顾殊骤然皱起的眉和不太高兴的面色之中再次提了起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头发一定要吹干。”顾先生如是说着。 明明顾殊才是擅闯别人家中的人,不请自来还没给出半点理由,反而率先指责起他的过错,苏夏这般想着便也挑了挑眉回望了过去。 男人的眼底暗暗沉沉,仿佛刚才提的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那副认真至极的态度让苏夏想要说的话又不得已给尽数憋了回去。 “好。”苏夏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具体照不照做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男人有些无奈却也就此揭过了这个话题,他站起身:“你先洗漱一下起来,早饭等一会儿就好。” 这句话说完,苏夏便见着男人自觉地迈步走向厨房,登堂入室之后还十分不要脸地将自己当做了屋里的主人。 不过念着对方刚才话中的意思,苏夏倒也索性随他,算是揭过了对方擅闯名宅的事情。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是多了一个人,却是莫名多了些许平日里没有的生气。 ☆、真的很想原谅戏精女主 一般来说, 家中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哪怕原本两人相识也不免有些尴尬。 可是到了苏夏这里,情况却又有些不同。 起床后,餐桌前用餐, 用餐结束后进行画画, 到中午再次用餐, 用餐完后继续画画,到了晚上在餐桌用餐,过后回房间画画。 画画时的苏夏是极为专注地,当初搬家施工的噪音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不过是多一个人在房间中晃悠,自然更加不能够;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人便也只有餐桌上多了些许的交谈时间。 顾殊良好的家教让他很难在饭桌上主动开口, 而当他想要叫住苏夏时,对面的青年已经自觉地收拾好了碗筷回到房间继续作画了。 完全被当做了空气的顾某人开始还挣扎着想要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只是当几次看着苏夏面对着他四目相对之后当作没看见一般移开眸子继续做自己的事,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 倒也默默地开始同样安静地做布景板,遇到苏夏画画的时候便坐在他身边做自己的事情。 这种改变反而让苏夏有些不适应了,尤其是当他发现在他画画时对方却在拍照的时候。 顾殊神情极为自然,咔嚓声后便是拿着相机查看着拍下来的照片,检查过后便又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整个过程自然无比就和苏夏那两点一线的作息一样,几乎成为了一种日常。 期间,两人完全没有交流。 率先无视对方的是苏夏, 哪怕后来反应过来这个行为有些幼稚他也断不可能率先作出退步,而另一边的男人似乎已经习惯没有半点让步的意味。 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人没有半点言语上的交流,气氛却也并不尴尬。 仔细观察便能发现,每当苏夏结束作画后便会自然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