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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我……”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随即向后坐回原位,一只手还攥着酒瓶:“……我很高兴。” 林子森眼望着他,看他有血有rou,是太太的延续:“如果少爷明年不娶少奶奶,我就还来陪少爷过年。” 叶雪山举起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然后对着林子森微微一笑:“那你明年是必来无疑了。” 林子森凝视着他,看他面色白皙,嘴唇却是湿漉漉的红。他是太太造出来的人,虽然是个男子,可是在偶然的某一瞬间里,他看起来会非常的像太太。到底是怎么个像法,林子森说不清楚,总之就是像,是骨子里的像。 叶雪山在林子森面前不讲规矩,由着性子连吃带喝,两个人的宴席,竟然从下午一直持续到了天黑。 他略略的有些醉,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打瞌睡。迷迷糊糊的被一双手托起脑袋,他顺从的枕上了林子森的大腿。 林子森也带了醉意,向后靠向了沙发背上。一只手垂下去,手指状似无意的穿过了叶雪山的短发。无声无息的闭上眼睛,他静静感受着大腿上的重量。 当年他的确是失败了,一败涂地,因为他那时还小,还不懂,越是不想放,越是抓不住。现在太太没了,可是少爷还在。指尖无意间碰触了叶雪山的头皮,他的脸上似笑非笑,心中生出了久违的悸动。 31 31、新年(二) ... 叶雪山枕着林子森的大腿,不知不觉的打起瞌睡,正是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忽然听到一丝忽高忽低的哀鸣,扯在夜里绵绵不绝,不时的又被爆竹声音压下去。 他好奇了,半梦半醒的就开了口:“这是谁在外面哭呢?” 林子森冷不防的听到他说话,倒是愣了一下:“哭?” 叶雪山把眼睛半睁开来,抬手一指窗外:“子森,你听,是不是有人哭?” 偏巧此时街上刚有人放完了一串鞭炮,在一瞬间的安静之中,呜咽之声猛的挑起老高,竟然带了一点愁肠百转的悲凉意味。林子森站了起来,迈步向外便走。 叶雪山还躺在沙发上糊涂着,不时的打一个打哈欠。外面骤然响起几声凄厉狗吠,随即林子森带着满身寒气回来了,走进客厅时看着叶雪山一笑:“你给狗喝酒了?” 然后不等叶雪山回答,他继续笑道:“狗喝醉了,学狼叫呢。被我踢了两脚,现在老实了。” 叶雪山一听这话,当场笑着滚下沙发,趴在地毯上好一阵哈哈哈。林子森过去扶他,结果发现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都软了。 “少爷,少爷。”他把叶雪山抱上沙发:“别笑了,我去把饺子提前煮上,好不好?” 叶雪山没了声音,只余笑容,肩膀一抽一抽的动,是笑断了气的模样。林子森蹲在他的膝下,就见他把嘴张了老大,能看见很齐整的白牙齿和干干净净的粉舌头,继续细瞧,往里就是嗓子眼了。 这个表情堪称极端,林子森看的哭笑不得,只好不住的为他摩挲心口,只怕他一口气上不来,再晕过去。而叶雪山忽然向前一扑,搂着林子森拍了拍后背。 叶雪山喜欢了林子森,因为林子森总能让他感到舒适快乐。林子森站在厨房里包饺子,他跟在一边旁观。林子森大手大脚大个子,干起活来却是麻利,叶雪山坐在门边的小圆凳上,感觉旧日的时光回来了。 一切都是童年风景,自己也变成了小孩子,穿着胖墩墩的棉衣裳,被奶妈抱到椅子上坐着,一坐便是很久。厨房里总是雾气腾腾的,奶妈和厨子有了一腿,进了厨房就不爱出来;于是他呼吸着温暖潮湿的空气,影影绰绰看见厨子抱着奶妈摸胸脯。厨子和奶妈都以为他还小,又怕他独自乱跑,所以干脆把他放到身边,以为他是看不懂的。 大锅里的水开了,林子森揭开锅盖,浓重蒸汽立时腾起。叶雪山抬手一抹眼睛,心里想起了娘。娘活着的时候没少折磨他,可他还是宁愿让娘活着。娘说死就死,他总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除夕夜里,叶雪山吃了三十多个饺子。待他放了筷子,林子森抬起头来,微笑着对他说了句吉祥话。 照理来讲,叶雪山这时候就应该拿个红包出来了,因为大过年的,主子不能白受下人的祝福。叶雪山懂这个道理,然而对着林子森一伸手,他开口笑道:“你年长于我,也算大哥,单说两句好听话可不够。家里没长辈,你又是有进项的,应该给我包个五块十块的才对!” 此言一出,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林子森很高兴的笑了,一边笑,一边仿佛又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道:“不敢,不敢。” 叶雪山在后半夜上了床,仿佛也就闭了一会儿眼睛,天就亮了。 他抽筋拔骨的伸了个懒腰,腰身拉得细长。眯着眼睛侧过脸去,他忽然发现枕畔放了一只红包。 红包非常简陋,纯粹就是一张红纸折出来的,上面没有烫金印字,也没有花样图案。他翻身将其拆开一看,发现里面塞了两张崭新的五元钞票。 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他想自己要上进,要好好过日子。 大年初一的上午,叶雪山去给金鹤亭拜年。金鹤亭上没老下没小,中间也没太太,然而家里花红柳绿的很热闹,因为女人多,简直宛如女儿国一样,众星捧月的恭维着金鹤亭一个人。叶雪山见了这副情景,无人时就对金鹤亭说道:“你这简直就是收藏癖。” 金鹤亭叼着一根古巴雪茄,笑嘻嘻的答道:“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我既然有这点本事,为什么不逐样赏鉴一番?” 叶雪山和他是熟透了的朋友,所以有一说一,并不委婉:“花钱讨来的,不算有本事。兄弟玩女人,从来没花过钱。” 金鹤亭斜着眼睛看他:“不花钱,就得花心思。让我在娘们儿身上花心思?她们也配!” 叶雪山被他说愣了,思索片刻之后,他对着金鹤亭一拱手:“大哥说的对。” 金鹤亭洋洋得意的呼出一口烟雾,然后把雪茄架到了烟灰缸上:“要珍惜心力。我这些年几起几落,千金散尽还复来,凭的就是脑子!” 叶雪山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可是受了教。回家之后他重新收拾行装,决定立刻就去看望贺占江。冷落贺占江就是冷落自己,他不能做这种蠢事。 叶雪山一路冻得七死八活,千辛万苦的抵达了贺师军营。贺占江看了他那瑟瑟发抖的惨象,自然也知感动。两人坐在火炕上谈天说地,忽然提起了顾雄飞,贺占江便乱七八糟的骂了一场。叶雪山先还没听懂,后来渐渐明白了,原来贺占江是说顾雄飞jian猾,先跟着段巡阅使去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