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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正门,金色与绯红相间木门上钳着翠石,被两面分开的孤零零的立在一旁,金门大开,宋太后端坐在正中间。 宋太后还没残忍到会对一个小女孩下重手,她只是让力气大的太监把靖筠的手脚都给紧紧束缚,不许她太过动弹,被人抱着站在一旁。她在等,等重要人物登场。 “草民参加太后娘娘。”饶梓苏恭敬的行宫廷之礼,悄悄地看了靖筠一眼,她眼泪汪汪的满是害怕,梓苏心疼。 “爹爹……”靖筠弱弱的叫着,她感到浑身都疼。 饶梓苏和团子跪在地上,宋太后冷眼看着,她并不打算让他们起身,“饶梓苏,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饶梓苏手里已经攥成拳头,知道太后是故意为难,可他仍旧什么都不能做。 “子不教,父之过。你的好女儿可是用尖刀划伤了本宫小孙儿的脸。” “爹爹,我没有……”靖筠越是反抗,那太监抱的越是用力,她也就越疼。 “饶梓苏,本宫可从未承认饶靖筠这个野丫头,她做的事,要由谁来担着。别说你这个做爹的人不知道,要不要本宫好好的提醒你一下。” 说完,身旁的太监用力的掐了一下靖筠的小手臂,疼得她表情扭曲,大叫一声,眼泪更是停不下来,“爹爹……” “草民明白,请娘娘放过小女,草民愿为小女做的事负责。”饶梓苏不准备再多做无用的挣扎,宋太后既然费尽心思布了这一场局,自然不会让他饶梓苏有机可乘,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接受,还会免了小靖筠的苦。 “呵,没想到你倒是爽快。”宋太后还以为他会做一些垂死前的挣扎,结果他直接承认,倒省了宋太后很多的事。 “娘娘也有儿女,相信你也能明白为人父母的心思,小女虽是乡野丫头,可也经不起这么折磨,还望娘娘大发慈悲,放过她。”梓苏想,若是还能活着出去,这皇宫,是一定不能再留下来了,不但是为了饶靖筠和团子,也是为了自己。 可惜,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第 33 章 宋太后不怕他们跑,因为这是在她的地方,示意让太监放开靖筠。得到解放的小靖筠哭哭啼啼的跑到饶梓苏面前,把脸蒙在他的怀里,不敢再去看宋太后他们。梓苏知道她在害怕,只能跪着把她轻轻抱着,只不过是一个小孩,他们居然也下的去手,“靖筠乖,爹爹在你身边。” “本宫没时间看你们在这儿诉衷情,月依,把那杯酒给拿过来。”月依领命,去另一间房端来一个精致的酒杯,里面盛着满满的透明液体,看起来澄澈见底,像是一杯琼浆。 宋太后示意让饶梓苏喝下去,这果然是一杯毒酒。 饶梓苏早就听说宋太后医术过人,喜欢救死扶伤,是一个活生生的菩萨。但是,他却从沈映初那儿得知,这个宋太后最擅长的居然是秘制Du药,杀人于无形。先皇的死一直是个谜,才进不惑白了青丝,断了性命,其实沈映初就猜测,许是宋太后在先皇的日常吃穿用度中,下了一种慢性□□,才害得他壮年早亡。不过,这些都是沈映初的猜测而已。而摆在梓苏面前的这一杯酒,绝对是一杯毒酒,下肚后,可能连沈映初都救不了他了。 团子若是再看不明白,他也不配在这个皇宫里待了四年,急急的拽着梓苏的手,不让他去拿那杯酒,“公子,不要……” 他本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拨开团子,笑着对他说,“团子,你是靖筠的哥哥,记得不能让人欺负靖筠哦。”说完,他就毫不犹豫的饮下了那杯酒。 宋太后满意的看着饶梓苏喝完酒,起身就往里间走去,月依小心的扶着她,那背影里虽也有老人的沧桑,但能在皇宫里稳坐后位的人,绝不是普通人,“丁公公,送饶公子回清庭院。”一句话,显出来宋太后的心安与坚决。 饶梓苏明知自己快死了,却更是不着急了,到了清庭院后,他还有心思看完刚刚落下的书。宋太后的行为,打破了团子的幻想,他陪在梓苏身边悄悄的抹眼泪,越是不想让他担心,团子的眼泪就越是不停。小靖筠不明白的看着团子,用袖子去替他擦眼泪,天真的问,“团子哥哥,你怎么哭了,是哪里还疼吗?” “公主,我不疼,就是眼泪停不下来,可能是进沙子了吧。”团子抹干净一波眼泪,另一波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梓苏叹了一口气,抱着靖筠放在腿上,又把团子拉到自己的面前,仔细的安慰着他,“团子,不用太伤心,是人都有离去的一天,只不过早晚的问题,经历了这么多,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但是,我怕我走了后,你们留在这皇宫里还会遇到其他的危险的。所以,团子,一会儿我会留一封信,你把它交给皇上就行。若你们能平安的离开皇宫,就去找那天马车里叫饶暮晔的人,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了。” “爹爹要去哪儿,不陪靖筠了吗?” “爹爹哪儿也不去,爹爹会永远陪着靖筠的。”摸着小靖筠的头安慰她,看来今天确实把她吓坏了,“团子,你一直很懂事,我知道就算我不在了,你也会好好保护靖筠meimei的,是不是。” 团子点头,他不希望梓苏跟他说这些,因为就好像是他在交代后事一样,但这些话,可能就是梓苏对他说的最后的话了。 “靖筠也不要害怕,爹爹会信守与你的承诺,想来真是我的失职,除了一个名字,爹爹还真什么都没给你留下。来,靖筠,让爹爹好好的抱抱你。”梓苏好舍不得,舍不得宫外的那对活宝,舍不得面前的这对小可怜,舍不得那些路过他生命里的那些朋友,而现在,他甚至来不及和他们说再见。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弱小,连一个想活命的机会,他都没有,他会在另一个地方好好的看着他们,少了他,朝廷还是朝廷,江湖还是江湖,一切都不会改变。 苻檩好不容易和重要的大臣们商量完国事,想着早些去看看饶梓苏,结果在大臣们都走后,苻寅却独自留了下来,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老七,你还有什么事吗?” “臣弟斗胆请问皇兄,这饶梓苏,皇兄到底杀还是不杀?”自饶梓苏进宫以后,苻檩对他进行严密保护,苻寅想下手也没有办法了,但他对饶梓苏的恨,是越来越深,渐渐变成了一种执念,不杀饶梓苏,他一生都不会心安。 “老七,你什么意思?”苻檩没有去追查他以前对梓苏的所作所为,现在他居然先来质问他,是不是把他的不忍当做放纵了。 “臣弟得知父皇还写了另一份遗诏,是留给臣弟的遗诏,皇兄知道吗?”事实上,老皇帝死的时候一共留了两份遗诏,一份是留给苻檩,上面写的是不杀令,另一份是留给苻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