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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夏素的脸色瞬间变紫,在场的医护人员门也顾不得其他了,一个个上前去将两个人拉开,李安然也上前抱住白熵,努力的把他向后拉,白熵就算不顾念其他人,也不会伤到李安然,所以李安然的存在总算是让周围的人顺利的将两个人分开来了。 白熵喘着粗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而夏素则沿着墙壁滑落下来,捂住自己的脖子猛烈的咳嗽,整个人都要厥过去了的样子,个别医生蹲在她的身边给她检查。 一直浑浑噩噩对于自己的身世无法消化的白觅此时终于也有了反应,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妈。”就扑了过去。 李安然拍了下白熵的衣领,抚平了西装上的叠皱,周围的气氛非常的微妙,医院到底是人多的地方,特别是白博刚刚被送进抢救室现在外面还留了很多的人,刚才白熵和夏素的争执绝大部分人听见了,估计不消一天这件事就会被传开了。大家现在谁都不敢去得罪白熵,但是夏素也还是名义上的白家夫人,也不能不管,去给她检查的医生们也战战兢兢的。 在抢救室里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的院长此时走出来,看着外面微妙的气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才小心翼翼的走到白熵的面前:“那个……白少,白董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具体病情,我们移步办公室” 白熵还来不及开口,夏素倒是急切的说道:“不……院长,您说,您就在这里说……” 白熵冷冷的瞟了她一眼,也开口:“院长,直说吧。” “哦……这个,白董他是中风,所以才导致的半身麻痹,接下去一段时间都得好好休养,无法下床。这个……他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所以两位可以询问下白董自己的意见,然后决定是住院疗养还是……” “回家里吧。”白熵打断他的话,冷冷的看向夏素,“夏伯母和我父亲鹣鲽情深,这照顾我父亲的活当然是由她来,她不会放心你们医院办事的。是不是啊,夏伯母?” 夏素没有回答,她还沉浸在这个噩耗之中,院长的话整理出来就是白博中风瘫痪在床,这种消息哪怕对普通人家来说都是打击巨大的,何况白家。 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相当于是宣布着……白家很可能落在白熵的手里。 夏素怔怔的看向白熵,连李安然也为之侧目了一眼,白熵却又转向白觅:“至于白觅小姐,虽然不是我父亲亲生,可是二十几年养育之恩,父亲对她那可是比亲生的还亲,想必白觅小姐也一定想要报答这番养育之恩,必然是和你母亲一起留下来照顾我父亲吧?” 白觅茫然的看着白熵,她不明白白熵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白熵今天回家忽然丢出那份DNA鉴定书然后还爆出母亲二十多年和别人交往过的往事证据,甚至把人都给搬出来了,做这么多为的是什么?难道不就是为了把自己和母亲赶出白家吗?现在是唱得哪一出? 白熵见两人都不回答,就直接道:“行了,你们可以去办出院手续了。”说完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电话那头说,“Alex,通告帝研上下,白博白董事于今日家中中风晕倒,目前已脱离危险但需长期养病,所以现在开始,白董在董事会的所有事宜交接与我,帮我立刻联系律师,以及以最快的速度召开董事会议。” 白熵挂掉电话的瞬间,夏素就尖叫起来:“白熵!这就是你的目的是吗?!你要吞并白家?!你怎么这么恶毒!” “白家本来就是我的,再怎样也不会是你这个外人的。”白熵冷冷一笑,说完,不再多看这里的众人一眼,他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市心医院虽也是帝研名下,但是真的参与帝研的明争暗斗不多,可是就算是清净的医院,这一刻大家都有些人人自危的感觉。 虽说帝研是四家齐头并进的,可是每一家的势力都不容小觑,任何一家的变动都可能在帝研内部造成巨大的风波,而今天,他们不但听闻了一个大八卦,还算是目睹了一场江山易主。 没有任何人能够猜到,白家权力的交接会给帝研带来怎样的变动。 >>> 这一整个晚上,李安然都在等白熵。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甚至不知道几时起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白熵一直都没有回来。 李安然不知道白熵此去帝研将会有怎样大的变动,但心里面却觉得惆怅,那种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 他很早以前起就知道白熵迟早会踏上这条路,正因为前路黑暗他才想要陪在他的身边,不让他一个人在这条路上孤立无援。可是现在,他却有些许的茫然。 毕竟在陪伴这件事上,终究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或许白熵根本不需要,就好像从此以往他不会再回来一样。 下雨天总是会让人想很多,李安然坐在沙发上,屋子里的灯开得很暗,清晰的看着雨点啪嗒啪嗒的打在玻璃上面,整个城市都模糊成一片。 他慢慢的闭上眼,回忆起那些从前。 同样湿润的雨季,一晃眼,好多年。 所幸的是,白熵到底还是回来了。 大概在凌晨五点左右,「咔哒」一声门开的声音惊醒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差点睡着的李安然。 白熵只打开了玄关的灯,不过这光线也足以看清楚客厅里的景象了。 “你怎么在这里?”白熵有些惊讶。 “我在等你回来。”李安然回答。 白熵不置可否,关上自己身后的门然后走上前去:“今天是个好日子。” 李安然闻到白熵身上烟草混杂着的烈酒味:“去庆祝了?” “是,找言希喝了几杯。”白熵并不否认,“安然,你知道吗?我要走的路,今天走完了一半。” 李安然沉默了一下,问:“这就是你的计划吗?气得你爸爸中风住院?这样你就得到了一切……?” 白熵听完这句话笑了笑:“你一直等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李安然不否认。作为一个医生,他始终怀有怜悯之心,哪怕白熵的爸爸确实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不算是一个好人,可是……用这样的方法的话,还是太残酷了。 白熵今夜喝得酒显然不少,虽然醉意未显,但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感情却更加浓烈,他在李安然的身边低声说:“不是……我没想到他会气得中风,我原本的计划也不是如此,这只是个意外,安然,我不是神,连人的身体状况都能猜测到。” 听到这个答案,李安然微微的松了口气,确实,中风属于突发现象,还真的不是白熵能够控制的。 “对不起……”李安然道歉,“我不该问你这个的……他毕竟是你父亲,你……” “呵。”白熵笑起来,“是啊,他的我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