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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码放起来,他就趁着阮白不注意,把一个个袋子偷走。 阮白一开始没发现袋子少了,直到他最后一次打劫回来突然闻到一股芝麻糖香。芝麻糖放在袋子里,味道弱不可闻,怎么也不会那么明显。他顿时就知道黑吃黑的来了。 在这里有这个本事的,就只有一个楚昊。所以他一点都没退开,反倒往香味的地方凑了过去,立刻就被扣住了手,然后整个人被楚昊拉进了怀里。 黑暗中,温热的鼻息扑到他耳边:“抓住你了。” “哼。”阮白双手摸索着掰正了楚昊的脸,凑上去:“让你偷吃我的糖。” 不属于自己的鼻息和自己的交错在一起,少年柔软的双唇和自己紧密贴合,灵活的舌尖甚至钻进他的嘴巴勾缠着自己的…… 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楚昊瞪大眼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立刻反客为主起来。 阮白一点都没有反抗,任由这个学习能力太好的家伙,将战场移到了他的这边。他的工作特殊,以前一直和人保持着距离,不得不说感觉不错,先是整个背脊都软了下来,然后整个人都酥麻了。 楚昊勉强让自己和阮白分开一点,问:“感觉怎么样?” 微弱的光线下,阮白的嘴唇反射出一点微光,他舔了舔回答:“很甜。”芝麻糖的味道。 楚昊像个真正的大盗一样,高来高去地把阮白掳回房间。 “还要守夜呢。” 楚昊慢慢靠近:“放心,不会让你睡着的。” 什么冷静自制顾虑重重,这一刻全都远离。他只想在阮白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想让阮白属于他,也想让自己属于阮白。 过年什么都放开供应。炕烧得很暖,阮白的后背贴上去的时候,还感到有些发烫。黑暗中视线受阻,触感就格外明显,连楚昊的呼吸声都放大了。 “……昊哥……” 回应他的是楚昊猛然间加重了几分力道的亲吻和揉捏。 “笃笃笃”地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阮白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他只是奇怪楚昊怎么停下了动作。 敲门声很快再次响起,门外传来田凯复的声音:“快点出来,等你们烧头香。” 楚昊把阮白用力抱紧,低头狠狠咒骂了两句。 “噗。”阮白突然笑了一声,抬脚踢了踢,“点灯,出去了。” 那一脚与其说是踢,还不如说是蹭,楚昊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一把摁下腿,警告:“别乱动。” 油灯点燃,阮白还没看清楚两个人的样子,就被楚昊迅速套上了衣裤。他遗憾地看着八块腹肌消失在视线中。 穿妥衣服,临出门楚昊却把阮白往怀里一拉,低头在阮白嘴唇上亲了一口:“以后少玩火。”如果不是田凯复敲门,他敢肯定自己一定会做到最后。他的自制力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好,只要对象是阮白。 阮白想想,郑重点头。他原本只是想亲一下啊,谁家谈恋爱都睡一起了,却连亲都没亲过的?他完全没想到会失控成差点煮饭的程度。听说,第一次很痛……要不让他想个办法推了楚昊,他会负责的! 作者有话要说: 助纣为虐 土匪头子·白( ﹁ ﹁ ) ~→:都去给我打劫!目标草原! 二当家·柿子 ̄O ̄)ノ:小的们跟上! 军师·小田田(╯﹏╰):我那么文弱就不去了吧? 三当家·马大娘(*/ω╲*):要……要去的。 第四十九章 谁干的! 烧头香不是和阮白认知的那样,找个寺庙赶在子时进香;而是直接在正堂摆了香案贡品,然后点香进酒。 祭拜的不是神灵,而是先祖。 轮到阮白的时候,他有些迷茫。他是被师傅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孩子,捡到的时候已经命悬一线,花费了好大的精力才终于救活;从此以后他就是师傅的孩子。师傅是个特工,于是他也跟着做了个特工,如此简单。 师傅早就已经退休,还活得好好的,剩下他一个在这个不知道哪儿的年代…… 原身的亲人和他没什么关系,想来想去,他只能祭拜原身,希望这个苦命的少年下辈子要好过一些。 轮流祭拜完毕,人们走到大院门口烧纸钱。 寒风呜啦啦地吹过,夹杂着男人和女人压抑的呜咽。点燃的纸钱很快被吹走,黑夜里的火光并没有传开多远。 阮白呼出一口白气,楚昊拢了拢他的肩膀:“走吧,进去了。” “嗯。” 大年初一,这一天不干活。 阮白像乌龟一样背着厚厚的被褥,抱着枕头,在炕上负隅顽抗:“不起来!” 田凯复在门口探头探脑,被楚昊一把推远,然后关门落栓,转身又到炕边坐下:“炕都冷了,反正你也睡不着,快点起来。” “谁说我睡不着?你不吵醒我,我就睡得着!”阮白裹紧被子。 楚昊无奈,一弯腰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吃过东西再睡。” 但是阮白没能去睡,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去吃,刚上完茅房就被汤信厚拉去了牲口棚。 汤信厚的表情很神奇:“大人,有一匹牝马揣上崽了。” 牲口棚里不冷,壁炉比火炕还来的暖一些。汤信厚他们打扫得很勤快,也没有什么异味。一匹牝马被单独关在一边,和其它牲口用一道简易的木栅栏隔开,正在低头吃拌了鸡蛋的黄豆。 荒驿的牲口棚虽然大,但是无论哪个驿站原本的配备,也不可能容纳几十头牲口。现在的牲口棚多半是之前许五他们临时搭建起来的,相当于几大间的通铺,单身公寓都是没有的。然后混居出了问题。 荒驿中来来回回的马匹都是有数的。原先从匈人那里得到的战马早就已经上缴,现在的四匹牝马是后面换来的。 “看时间是最近揣上的……”对于马匹,汤信厚的经验十分丰富,他有着足够的判断力,所以现在足够迷茫。 楚昊赶紧澄清:“我的那匹战马不行!”早就已经阉掉了。 所以,“凶手”是谁?! 阮白看着和马匹关在一个牲口棚里的驴子,面无表情:“等生下来不就行了。”管它是什么时候有的呢? 汤信厚一想,点头:“也是,能多一匹马驹是好事。” 回到屋子里,楚昊看着阮白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越看就觉得越有问题,忍不住问:“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阮白看着书,头也不抬,反问:“你以为我还有闲心去管那些个牲口?” 他每天一早起来跑步练功,上午要跟着田凯复学文,下午要跟着楚昊习武,晚上还要抽空安排家务、看书自学,还要规划新一年的计划。 作为朝夕相处的枕边人,楚昊对阮白的忙碌程度是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