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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屡屡吃瘪么,他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世子,算个什么? 娘炮世子看着王府巍峨的大门,张大了嘴巴半晌没合上。他是见鬼了吧?平西王府哪里来的二少爷?谁不知道楚昊是一根独苗! 平西王府虽然大了些,可是门前也就是一条道,并不是一个广场,也没有多宽。他一辆马车杵在这里半天不动,又碍眼又碍事。 门房很快就出来赶人,不过话说得比较客气:“不知道诸位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的?”王府大门口是可以随便乱停车的吗? 不等车夫回答,娘炮世子直接挑起帘子,问道:“不知刚才进去那位是……” 门房顿时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想探听那位是有何意图?” 宰相门前七品官。平西王府的门房也不是好惹的。他是家生子,当年跟着平西王上过战场,也打理过家务。眼前他显然把娘炮世子当成可疑人物。别以为弄一辆马车就能冒充他们家二少爷的好朋友啥的了,看看那廉价的装扮,怎么看怎么像个不入流的混混。如今盯上他们家二少爷的人可多了,他得堤防着。 可怜娘炮世子生生被当成贼盘问了足足一个时辰,最后还是让人回侯府取了印信,才算是过关。 “好你个‘二少爷’,本世子记住你了!” 阮白完全不知道,自己会莫名其妙多了个仇人。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放在心上。时间还在,他溜溜达达到厨房,跟着厨娘们一切做饭。 京城的食材丰富,调料也多,不像在顺阳关,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样。 平西王府的厨房,也和其它地方不一样,没什么君子远庖厨的规矩。楚昊小时候习武,肚子饿得快,晚上看着没人,直接就自己捣鼓了。一次两次把人吓得不轻,等三次四次他们就蛋定了。 别说,厨娘们都很喜欢阮白这个二少爷,虽然很容易就会被打击到自信心。 “明天我要去拜访我先生,要给准备点礼物。”阮白这么说着,背着手在厨房里挑选食材,挑选了几样合适的,自然有人拿去洗切。 厨娘看他摆了一个大摊子,笑着问道:“二少爷您是要准备几个人吃的啊?弄这么多,难道您先生比世子爷还能吃?” 田凯复的胃口向来不小,也就比楚昊差了一线罢了。阮白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还得准备其他人的份。听说先生现在调到户部去了……” 厨娘:原来是还顾虑着自家先生的人情往来吗?二少爷可真是考虑周到。 “……听说户部的工作可忙了,中间要是来不及吃东西,得准备点方便又顶饿的。”阮白的脑子里倒不是没考虑到别人。而是户部,那种充满了铜臭味的六部之一,又不是没啥油水的驿站,人家家里要什么吃的没有,就算从田凯复那里分到一点,也就是吃个新鲜,极少可能性会成为他的潜在客户群。反倒是因为资源充足,说不准自己山寨一下也没多难。 很多东西其实就是卖个创意,不说看看就会,但是照猫画虎,多画几次总有一回像的。甚至什么私房菜、香料配方,这个方子那个方子的,本来就是这些豪门的底蕴之一。人家只是不拿出来,又不是没有。偶尔吃个心意也就罢了,真要拿着这些个东西正正经经地送,还不够寒酸的。 阮白一路折腾到开饭,早就已经饥肠辘辘。楚昊今天晚饭也赶不及回来吃,派人带话:“世子爷在工部尚书家中留饭,说是不回来吃了。” 阮白:仗着有宵禁,他晚上不能出去浪是吧?这种爷们在外赚钱累了一天,回家还亲自收拾了一顿好吃的(←给别人的),结果婆娘跟别人约会去了……不爽!很!不!爽! 小忠带完话,看着脸色阴沉的阮白,心中惴惴。今天一天,二少爷给他的印象简直一日三变,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没见识的土包子。 二少爷很有品位,百里坊是二少爷开的,引领了整个京城男士时尚圈有木有! 二少爷很有钱,眼也不眨的就买下了两个新云坊的铺面有木有! 二少爷很凶残,他现在根本不敢说话有木有~阮白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小忠:“愣着干嘛,还不摆饭?”楚昊不回来吃饭,难道让他饿着不吃饭? 晚饭很精致。王府的菜色向来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从选材到摆盘各种精细。再加上了阮白这些天传授的各种后世流行的烹饪技法,厨娘们的厨艺一日千里。食物各种好吃。 阮白一路到京城还没好好休息过,今天大事已了,他干脆早早睡了。 楚昊带着一身酒气回家,先叫了小忠:“二少爷怎么样?” 小忠把阮白一天的行程事无巨细地全都向楚昊报备了一番,然后小声道:“世子爷,二少爷听到您不回来用饭,好像很生气。” 楚昊下意识抖了抖。不过在下人面前一定要稳住,脸上愣是一点都看不出什么异样来,让小忠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世子爷?” “没事,准备热水洗漱。” 楚昊拾掇完自己,轻手轻脚地回到屋里,也不点灯,直接就摸到了床上,刚掀开被子就被一脚差点踹到地上。 楚昊演技很浮夸地一声痛呼,还假装瘸了腿一样挪了几步,坐到床沿:“二弟还没睡啊?” 阮白在黑暗中一巴掌,把楚昊伸进被窝的狗爪子拍掉:“哼!” 楚昊再接再厉,愣是在挨了无数拳脚之后,钻进被窝,把二狗团吧团吧揉进怀里,亲亲又拍拍:“谁惹我们家二弟生气了?” 阮白没吭声,楚昊心里面咯噔一声,想着坏了,他家二狗果然生气了。明明任务完成了安定了下来,偏偏他忙得整日不见人影,连晚饭都没法在一起吃,换他是二狗他也生气。 楚昊一个翻身把阮白压在身下,刚想解释却听见阮白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哼。 “哼嗯~” 结尾的小波浪让楚昊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生气啊解释啊,通通先撇到一边。他这一路上都憋了多久了?果然他不该去参加什么狗屁的晚宴,应该和他家二狗一起酱酱酿酿才对。 阮白又不是死人,他当然也想纾解一番。但是他这个身体年纪还小,这方面的需求并没有楚昊那么强烈,如果楚昊没有动手动脚的撩拨,他也还真能清心寡欲。 软绵绵的狗爪子搭上楚昊的肩头,阮白坚持自己的立场:“等等,我还在生气呢~” 楚昊喘着气回答:“好,你尽管继续生气。”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醒过来的时候两人四肢交缠,差点又擦枪走火。 男人嘛,爽了就什么都好商量了。阮白也不例外,一边洗漱,一边听着楚昊解释:“昨天是工部尚书的宴会,朝中六部的尚书和侍郎都到了,话里话外都在打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