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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那么懦弱?看看你如今的样子!肮脏、落魄、连刀都丢在一边了!被几个当初连跪在你面前的资格都没有的城卫兵吓到躲在这个连老鼠都懒得光顾的角落?!】 【你可是威震帝国的刀王啊!你生来就该生杀予夺,这是你一刀一剑拼杀出来的地位!连一滴水分都没有!为什么不安然的接受?让那些弱者置于你的统治之下,弱rou强食,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爱玛莎……爱玛莎!我对不起你!啊啊啊啊——”八尺男儿狼狈的杵着脑袋,一行血泪缓缓从满是血丝的眼眶中无声流落,男人仰天长啸,带着无穷无尽的悔恨! 【哦?爱玛莎?那个被你砍了的妻子吗?】血光中传出一个故作疑惑的声音,换来倒地的男子一声孤狼一样的厉吼,哈哈大笑起来,凑近他的耳侧,如同情人般低语起来: 【她的味道倒是真的不错~她是你亲手奉上的血食啊!想想吧,努力回想起那一晚的点点滴滴,你用自己打造了十年的刀,一个一个的,杀了所有出现在你面前人……】 “不要说了!” 【你的莱克大叔……】 “不!” 【经常把猎物分给你的阿哈古……】 “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还有……】血色中传来的声音更加阴柔讽刺,【那个为你生儿育女,不离不弃,无怨无悔支持你半辈子的女人,爱玛莎!】 “噗——”一口积郁的鲜血喷出,男人脸上连最后的血色都不复存在,那双隐忍与暴虐交织的眸子中,光芒一点点消逝—— 【爱玛莎……我,杀了爱玛莎?不,不不不——! ! ! 】 一声惨呼,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似乎化作不自量力的嘲讽,随着一声倒地的轰鸣消失无踪!那双充满血丝的眸子中那抹不屈的坚毅,也在那浮现的、层层叠叠的美好回忆,被一弯血色刀痕轰然击碎时,被一抹浓重的血色覆盖了踪迹! 【桀桀桀,你越是痛苦越容易让心灵出现裂缝!】 血光中传出来的声音充满令人作呕的恶意,仿佛越是看人挣扎越能激起他的兴奋!添了添嘴唇,它重新化作一股血气,卷起那把被丢弃在角落中的怪异长刀,在昏暗的角落中中映射着不祥的红光! 它将长刀放入男子的手中,围着心神逐渐被血色吞噬的男子又转了一圈,桀桀笑着沉入其中。 【你将是当世最了不起的刀王,从你十年前发誓铸造一把绝世利刃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注定了!】 【哈哈哈哈,我的父亲,我的主人,将我从无边的沉睡中唤醒的王啊,世界的顶端站不了两个身影!这一次的武道盛会,就让我们将那个多余的家伙打落凡尘如何?】 【王级强者的灵魂一定比普通人美味多了!桀桀桀桀,区区中级位面而已,就化作我的养殖场吧!吃掉这个世界,很快!很快我就能晋级大恶魔了!】 作者有话要说: 1月17号重修 ☆、神性(重修) 作者有话要说: 1月17日重修 城中,某个饭馆。 小书灵在包厢里化出了人型,虽然还是个三寸丁的大小,却完全不合常理的抱着比他大了好几倍的巨量食物狼吞虎咽! 而一旁早就吵着要吃东西的鲁迪却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盘子里装饰精致的美食,却没有半点食欲的样子。 “事情就是这样了,先生……”抹了把脸,“您怎么知道我要到这个地方来的……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像我说的那样,这场盛会是那个男人准备了十年的梦,他从十年前就为它铸刀,一直到一年前……” 沈麟端坐在他对面,捧着一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茶水,清冷淡然,仿佛对那少年讲述的刨开灵魂的痛楚完全没有触动模样,直到鲁迪讲完他才问了一句,“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鲁迪被问得一窒,这也是他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以来不断逃避,却也不断询问自己的问题! 生恩养恩,父爱母仇,面对那个一招一式教他学武,和母亲一起抚养他长大的男人,他真的能举刀相对?! 看了看这双比以往粗糙了不止一倍的手掌,眼前又浮现在母亲胸前划过的血刃,双拳中猛然绷起一根根青筋,那是他心绪浮乱的表现! 咬着牙压下沸腾的血气,鲁迪一字一顿的说:“我不知道,但是拼上这条性命,我也要先把他打败再说!!!” “那……”沈麟抬眸看了一眼双拳紧握的少年,“就等三天之后吧。” 三天之后,那场牵扯着所有人心绪的武道大会就将在这里展开,也是……任务最后一段时间的到来。想想,降临这个世界已经差不多过去了一年啊!起先书灵还满身暴躁的数着日期,后来不知是重沈麟身上看到了自信还是干脆自暴自弃了,自此再没有提起过只言片语,天天逗着沈麟的新徒弟,玩的不亦乐乎。 终于到了大会召开的日子。 一大早,剑奴就将特意从城外圣山上打来的清净泉水用金盆装了,领着一队侍者走向那已经三天没有人进入的华丽房间。 然而一推开门,就见一个长身而立的身影早已穿戴整齐,正在整理他袖口微皱的绑带,那一身灰扑扑的衣服在这个无处不透着奢华的包厢里显得格外突兀,然而男子显然完全没有在意! 已经整装待发的纪伯伦看见他手中端着的清水,微挑了挑眉,走过去捧起一捧水就着手就清洗起来!剑奴愣了一下才赶忙示意一旁拿着毛巾的侍者上前,纪伯伦一把接过胡乱擦了擦就又丢了回去。 “主人,这……”剑奴欲言又止,他家主人独自外出修炼那么多年,生活能力早就爆表,还要他何用?! 不,不,这或许才是老夫人让他来的原因,她老人家想抱的是孙子而不是一个野人生下来的野小子啊! 纪伯伦扫了一眼这一长排捧着华服宝饰的人群,如剑的眼神让所有侍者不由自主的往两边避让,竟然给他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 纪伯伦一把拿起放在桌上的长剑,沿着他们让出来的道路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这不是在府里,那些拖沓的东西就免了吧!” 剑奴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里的金盆扔到旁边一个侍者的手里就追了上去,连连道:“主人,以您的身份肯定是最后一场才上的,何必去那么早啊!?” “去早点看看这十年有没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新人出世。” “那……那要不要换一套衣服再走?”这件灰扑扑的怎么跟您的身份相配啊! “穿你拿来的那些东西我还能挥剑吗?!” 不是说了还不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