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过司命手中的酒坛扔到一旁,趁司命关注那坛酒的生死时,整个人贴过去,将司命推倒后赖在他身上。 “阁主,你醉了。”司命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这样下去可不妙。“看清楚,我不是你喜欢的谛听。” “唔?”羽清音捧住司命的脸,鼻尖对鼻尖地盯着他。“……的确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话毕,放开司命的脸,但并没有从他身上离开。“不过,你我二人结交也有百余年之久了,”羽清音俯身,紧贴着司命的胸膛。“为何不顺从欲望一次呢?” 淡定如司命,此刻也不淡定了。 虽然他们是同一个性别,但羽清音那张亦男亦女的脸却足以乱真,如此让人烦恼抓狂果然是他的风格…… 司命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内心不断咒骂,同时也忍不住埋怨羽清音的那位师傅,他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正人君子,自律正派的凤神。可他的宝贝徒儿却是纵情声色,湛湎荒yin,夜夜笙歌夜夜醉的野鸟。 “阁主大人,有幸一览您那如雪‘酥/胸’,是小人万年修得的福分。”司命抓住羽清音的双肩把他推开一些。“不过一夜春宵这等美事,您还是饶了小的吧,有贼心没贼胆,消受不起。” 羽清音听司命说完这番话后,抿嘴一笑,仿若艳红的桃花,荡漾开一片香气旖旎。 “司命你果然有趣。” “哈?” 表情僵硬在脸上的司命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被以嘴封嘴。 要说亲嘴这事,司命也是干过很多次的,但是,跟羽清音这个不男不女的野凤凰做怎么也享受不起来啊!! “你们在做什么?” 在司命奋力推开羽清音坐起来的时候,令人惊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独特、低沉有力的嗓音除了二郎真君外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了……司命战战兢兢地回头,视线与黑着包公脸的二郎真君正好相撞。 “……” 司命星君,做神千余年,头一次有了想跳下诛仙台的冲动。 这位难伺候的尊神一登场气氛就立刻变了。别说司命已经吓得动弹不得,在他看着杨戬发怔的间隙,羽清音这家伙居然趁机立刻遁了!!羽清音惹了事端就跑,烂摊子扔给司命的习惯还真是值得褒奖! 前后无人照应,司命此刻必须孤军奋战了。 “啊,星君,”少司命慌忙跑来。“真君说找您有急事,我还未来得及通报……” “是我擅自闯进来,你莫要责怪少司命。”杨戬站得笔直,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司命星君,说着没有感情色彩的话语。“你不站起来吗?还是站不起来了?” “咳咳……”司命发誓杨戬说后一句话时嘴角绝对上扬了弧度,他是在冷笑。“承真君好意。小神还真有些腿软,不如您拉我一把?” 少司命早已识相地退下,此处只剩下他们。 “司命,你还真……” 逃离司命府,羽清音一路跌跌撞撞地飞回凡界的苏府。天界与凡世时间的流逝并不相同,在他离开苏府前往酆都城之时正值晌午,而现在已进入深夜,街坊之间已经寂静无人了。他瞒着穆惜白跑出去,还未考虑过一身酒味回来要怎样解释。走正门太高调,羽清音偷偷摸摸地跑到窗子前,准备翻进去。 时值盛夏,就寝后穆惜白不会关窗,这是潜伏回去的好机会。他掀开白色纱帘,只手扶窗棱,纵身一跃而入。换作平时没喝醉的时候,翻墙之类都是小菜一碟。然而今天状态不佳,大脑昏沉,羽清音跳起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要栽跟头。 但迎接他的却不是坚/硬地面,而是穆惜白。 穆惜白凭借身高优势,双手抓着羽清音的衣衫把他提了起来,在他与地面亲密接触而鼻血喷溅之前将他解救。 “真是太及时了,惜白~” 羽清音的酒还没醒,依旧是那种甜腻带着麝香味道的说话方式,怎么听怎么像是久经风月的勾栏子弟。 “你……” 羽清音歪倒在穆惜白身上,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他皱眉。 “跟谁在一起喝醉的?” “你猜~”羽清音伸出手指在穆惜白胸前画圈圈,继续不要命地挑逗。“与你不同,不是凡人~” “这些年来,你都过得这般糜烂?” 穆惜白抓住羽清音的双手,半挟持半拉扯地把他带出房间。可能是感觉到了穆惜白的不同寻常,羽清音稍稍收敛,木然地任他拖拽到庭院里的小池塘边。 “我帮你醒酒。”穆惜白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后,毫不留情地将怀中的羽清音推下了池塘。 “唔吥……啊……” 池塘水不深却凉爽,用来深夜醒酒的确效果极佳。 羽清音像旱鸭子一样扑腾了好一会儿后,在池中站稳。这水确实不深,也就到他腰际,但对于不会游泳的凤凰也够受了。 “穆惜白你!” 羽清音抹去脸上的池水,气愤地瞪着岸边的穆惜白,他今天怎么有些……奇怪? “我怎了?” 若说平时的穆惜白是缺乏表情和感情流露,那么此刻的穆惜白就是全身上下都降到了冰点,整个人都散发着冷气……他貌似很生气。羽清音终于明白他是哪里奇怪了,平时那个看起来无心无表情,神似佛祖无欲无求一般的穆惜白居然生气了,这难道不够诡异吗? 明明只是个凡人,生气的气势却连羽清音都心底发寒。 “您辛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句是我随意写的,但化用了两首诗。 唐 张子荣 ②明 袁凯 ) ☆、 化蛇卷 章十四 啊,谁每个月不都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嘛。 羽清音挠挠后脑勺,在心里给穆惜白的不正常状态找了个理由。这可以理解,穆惜白由于情绪低沉又被扰了清梦,换做谁都会火冒三丈的。 “在下立刻消失,不打扰您休息。” “……” 暗黑夜幕之下,穆惜白阴沉的表情变得无奈。 羽清音提着湿透的衣裙爬上岸,抬手施了个法术将衣服弄干后,准备就此遁去离开苏府回羽轩阁休息,法决还没施展完便被穆惜白制止。 “要去哪儿?” “呃……回老家?”羽清音木讷地看着他。 “不许。” 穆惜白的表情必平日里更加难懂。简短两个字之下,是否还藏着一句话,这对于醉酒的羽清音来说,已无心猜想。 “唉,是是是,随您高兴。”他扶额摇头。“可以睡觉就妥,醉酒着实不好受啊。” 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跟这个来历不明的凡人搅在一起?相互需要?却又不是身体上的相互需要,更不可能是心理上的,他胸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