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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也给要来了。”方明权站在一边说。“辛苦了,小章那俩不在,你们事情多些。”王国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哪儿的话,他俩不在了,我们还觉得发挥的余地更多点儿呢。”方明权开玩笑说。“对了,小杨怎么样了?”王国想起什么抬头问了一句。“子弹打在左手臂上了,没什么大碍,一定要来上班,我们都给他押病房了。”方明权说。“其实小章……”韩廉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没说,王国此时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几张照片,忍不住调开了卢苏麒在事故发生时拍的照片。“我说,这两个人,你看着是不是同一个?”卢苏麒拍的照片里,有一个人持枪。这人和叫做舒雷鸣的特种兵,长得实在太像了。“就是他。”沈晾站在一边,双手交环着,目光盯着屏幕,但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没有更多挖掘下去,反倒问了一句:“小章怎么了?”韩廉楞了一下,想说什么,就被方明权打断了:“这事儿等我们手头的解决了再说呗。现在这事儿急啊!”沈晾看了一眼方明权,不感兴趣地垂下头,也没有再追问。其中一个袭击者已经初步定下来,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负责联络,还有一个躲在楼梯底下。王国拿着照片的时候心里有点儿紧张,忍不住看了沈晾两眼。要让王国去查,没有两天时间,就算想到了特种部队这头,也没法想到能李建昭这一层。沈晾当时在现场的要求分别针对医院内部和外部,医院内部查出了人,现在就剩下外部了。沈晾忽然说:“我饿了。”王国楞了一下,看了一眼表,已经六点了,距离旁辉被带走刚好三个小时。王国有些无措地问:“你……吃什么?”办公室里的人见状,也纷纷打招呼离开,沈晾沉默不语,直到几人都离开了,他忽然说:“把杨平飞叫回来。”接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王国的办公室。王国又楞了一下,在杨平飞的身体和沈晾的决策下衡量了好一会儿,最终提起了电话。等提起了,他又想起来:“这饭到底要不要吃啊……”杨平飞到的时候,带着卢苏麒硬是要他拿着的录音笔。对方坚持要求他全程录音,他有权利参与这个案子。杨平飞在他们行动开始的同时就坐不住了,接到王国的电话之后像是火箭一样从医院一瘸一拐地赶过来,在警局门口就被截住了。王国看了看四周将他拉到一边小门说:“来,走这边。”杨平飞愣了愣,跟着王国边走边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王队,您倒是给我说说……”王国闷住他说:“把你派去看一个人。”“谁啊,可千万别是卢苏麒了啊。”“小杨。”王国说。杨平飞急了:“我过来可不是专门看伤员的啊!”“沈晾让的。”杨平飞愣了一下,忽然之间意识到什么,猛地抬起头来瞪着王国。王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搞砸了。”王国回办公室的时候没找到沈晾人。他慌忙在整个楼层里上上下下晃了一圈才在消防通道里看见他。沈晾坐在楼梯上,手放在膝盖上。一条腿屈着,一条腿伸着。他的视线盯着自己远端的脚尖,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雕塑。王国坐到他身边,把一碗饺子放在他一侧说:“白菜馅儿的,忌不忌口?”沈晾没理他。王国说:“医院外面的监控也调过了,他们对监控的分布了如指掌,没找着车。”王国将碗捧在手里,说:“李潮风也追丢了。现在怎么办,你有没有个头绪?”沈晾还是一动不动。“我问你,不是因为我解不出这个案子,是因为你比我速度快,你的思维比我强。你能最大程度保证旁辉和李潮风安全。你不能因为打击就垂头丧气的,饭还是要吃的。旁辉平时都喂你吃什么?”王国说完才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点儿不对劲,想了想要改口,沈晾忽然说:“等。”沈晾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让王国有点儿摸不着后脑勺。“他拿李潮风警告我,让我用能力为旁辉做一次预测。然后他逮住他,折磨他,以做到对我的打击报复,”沈晾语气冷漠地说,“只要我在此期间有任何症状,他都能确定旁辉是我的预测对象。将他折磨致死,就是他们报复我的计划。”“那!”王国差点站起来让汤洒自己一身。沈晾看了他一眼,冰冷的眼神让王国的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只要发现我没事,他们就会把他送回来。”“什么意思?”王国皱眉说。“他试探过我的能力。我给他了相应的信息。他用了十几条人命确定了我的能力使用时需要多少信息,信息重点是什么,是否被动,以及能否自我控制伤害。”王国的双眼大睁,没想过那个曾经将自己逮捕的犯人,和这个已经处于的假释犯之间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通过一起起案件有过这样深层次的交流。“我给他的信息是‘错误的信息导致错误的结果’,‘无论信息正确与否,只要我预测,对象的厄运便会反应在我身上’,‘过去的行为是预测的方式’,‘预测行为被动’,以及,‘厄运非主动’。”“——这些,都是假信息?”王国愕然地说。“谁知道呢。”沈晾冷笑了一下,嘴角微微扬了扬,“李潮风没有对我说实话。那一次我预测了他。”“你……没看到他的厄运?”“他将死于——枪杀。”沈晾的头轻轻靠在墙壁上,手指张开大拇指和食指,做出开枪的姿势,放在自己的脑门上,“子弹从眉心灌入,距离太近,直接冲出后脑。杀死他的是个戴眼镜的男性。”“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说实话?”“‘错误的信息导致错误的结果’。我看过太多听到自己死讯的人的表情了。我能把他们的心理活动都复述出来。李潮风心里想的是‘不可能,不是,那不是他的厄运’。因为结果太震惊,所以他很庆幸自己说了谎。”沈晾冷笑了一下,虹膜异常黑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王国又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了,这次不是因为沈晾的眼睛。“你……他……不正确的信息你真能提取出来?”王国有些不确定地问。“‘过去的行为是预测的方式’。我的所有预测几乎都是过去的行为,他调查过我,调查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