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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多事情,很多秦汀向他隐瞒的事情,他都要一一弄明白。他要变得足够强大,足够站在秦汀的身边,为他分担所有风雨。作者有话要说: 失身后的少将好萌!虽然秦小攻没意识到,不过他已经在掰弯少将的道路上前进了一大步了~从下章开始,要逐渐串联起来以前埋下的所有伏笔和线索了。要知道秦子佩把少将带到南法可不是一个偶然,还记得一开头那个拍卖TR89-7的拍卖场嘛?明天就要故地重游呵呵!☆、再入地下拍卖场杜瓦波从未想过他会在如此突然的情况下又见到那个中国男人。他接触到的客人很多,但只有这个男人让他完全摸不到底细,唯一知道的只是五年前张志介绍他的时候说他姓“齐”。当杜瓦波站在贵宾通道迎接他们一行人的时候,几乎没有认出来这位齐先生。他变了,却又和以前一样。没变的是他的样子,还是那典型的东方人相貌,清秀而优雅;而变了的是他的气质。以前那种无欲无求、高高在上的感觉消失了,他现在沉默而被动,整个人似乎都矮了一截。无论是什么原因改变了这位齐先生,杜瓦波都十分清楚那不是他有权利关心的事情。他脸上挂起周全的笑迎了上去,故意避过齐先生,对他身边那位高手挺拔的俊美青年伸出了手:“秦先生!真是莫大的荣幸。请问您的母亲还好吗?”秦子佩笑了笑,也身手和他相握:“她很好,多谢你的挂念。”“自从您的母亲嫁人之后,我的地下拍卖场失了很多声色啊。”杜瓦波十分遗憾地摇了摇头,“再没什么人能如她一般欣赏玉器的美丽了。”秦子佩嘴角边的微笑不变,“多谢您的夸奖,她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的。”秦汀一直站在旁边默然不语,他知道像杜瓦波这么有分寸的人是不会上前与他搭话的。而因其他注意的是这两人这看似不动声色的一席对话。秦子佩的母亲?他什么时候来的母亲?难道和关仲有关?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关仲的妻子应该是——秦汀的心不由得一凛。没错,那么这一切都联系上了。原来她还活着,并且在这五年中还和秦子佩有了联系,并让他叫她母亲。想到这里,秦汀心中不禁多了几分空落。不知是为那久未想起的故人,还是为那些令人沉默的往事。待秦子佩和杜瓦波寒暄完,他们一行人就被请进了一个包房之内。与六年多前秦汀来的时候一样,这是一个完全密封的房间,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荧屏可以用于观看拍卖物品并参与竞拍。杜瓦波将他们安顿好以后,就退了出去。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们自己人之后,秦子佩随行的五个人立刻打开他们的带来箱子,开始令人眼花缭乱地摆弄那些复杂精密的仪器。秦汀站在一边看着,忽然觉得这一切格外的熟悉,心中一惊便不用自主地抬头去看身边的秦子佩。果然秦子佩也在看着他。当接触到他惊怒的目光之后,秦子佩微微笑了下低声问:“怎么了?”“你这是要干什么。”秦汀指着那些正在噼里啪啦敲电脑的人。秦子佩伸手揽上了他的肩,漫不经心地说:“你当初是怎么做的,我就要怎么做。”“你疯了!”这是两人发生关系以来,秦汀第一次在秦子佩面前表现出如此明显的情绪。他愤怒而焦虑地看着秦子佩,厉声说,“你这么做如果引起别人的注意怎么办?”六年前他冒着N19被国际曝光的危险带团队来到这里,是为了要找回被盗走的试剂。然而对手行踪实在是太隐秘,他们除了查到对方是来自美国华盛顿某处,对这些人的身份、目的一无所知。法国高速公路上拦截他们的人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即使是这五年间中国政府一再寻找,却依然毫无头绪。而现在秦子佩竟然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且不说被国际知道了N19的秘密该怎么办;单从国内形势来讲,如果因为今天的拍卖惊动了杨录庸,并让他顺藤摸瓜知道了六年前TR89-7失窃的事情,那么局势该发生多么大的变化!那绝对不是他和李述能够轻易解决的。秦子佩看着眼前男人那指责的眼神,脸上的表情慢慢冷了下来。他轻轻哼了一声,伸手去抚摸男人的眉梢,嗤笑道:“你生气的样子还是这么好看。”秦汀“啪”得一声把他的手打开,厉声说:“秦子佩!这无关你我,这是正事!”“正事?!”秦子佩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一个八度。他也生气了,“秦汀,你错了,这就是关乎你我的!关乎六年前你是怎么一个疏忽丢了试剂;关乎六年前我是怎么倒霉地从一只猫变到一个人!”他看着秦汀忽然大变的脸色,继续冷笑道:“怎么,以为我查不到当年发生在法国公路上的事么?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们的说法,相信我是在N19地下实验室里诞生的么?我告诉你秦汀,这五年来我除了拼了命的想你以外还做了另外一件事——寻找真相。当年偷了试剂的人对你们或许只是一个政治犯,但对我来说不同;他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一定要为我来到这世上的意义找一个说法!”眼前青年的眼中似乎有火在烧,那种光芒太过炙热,烤的秦汀也不禁觉得心中燥热了起来。他烦躁地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平复下胸中翻滚的情绪后问:“你查到了什么?”“比你多一点。”秦子佩冷冷地说,“想必你也知道,六年前试剂的买家和卖家是同一伙人。他们把偷到的东西放到地下拍卖场拍卖,然后再让自己人买走,是为了阻断政府对他们的追踪,这和洗钱是一个道理。你们查到那些人是来自美国华盛顿某区的,没错,在法国公路上拦截你们的那些人里有杜瓦波的人也有美国人。但你们弄错了的是,那些美国人不是正主。”“不是?”秦汀一愣,这倒是他从没接触过道的信息。“不是。”秦子佩点了点头,“我做了一些调查,那些美国人来自华盛顿本地势力很大的一个黑市。那个黑市的规矩是只要有人提出要某样东西,无论多稀奇他们都能给你弄到,只要你出钱。就像有些拍卖场里的代购一样。真正的买主躲在这个黑市的后面,等于通过这个黑市二次洗钱,他是有多么小心。”秦汀皱眉,他的确没想到这里面的水会有这么深。但虽然关于这个买家的身份依然处于未知状态,这六年间的确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他认为秦子佩实在没有打草惊蛇的必要,“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今天是在干吗?”“我从自己的一些渠道了解到这些人最近又有作案的可能性。”秦子佩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