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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之人,不该知道这么多的,伪朝的人,只知道二皇子的存在罢了。难道是朝中出了内jian,这jian细对他们的事还知之甚祥。钱元恒考虑着会是何人,忽而念及梁文景,他道:“梁文景去了鲁中,是因为鲁中出了事,他一走,京城跟着出事。”钱元恒和周尚书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苏如绘!”可是苏如绘为何要做这种事,他根本就无意江山社稷,却非要搅乱这一池春水不可吗?这毕竟只是个猜测,钱元恒道:“这个不急,等刑部的消息,当务之急,找京兆府那群吃干饭的,把事情给朕呢压下去,否则唯他们是问。”京兆府换了个头头依然无所作为,尸位素餐,这不是一个府尹的问题,这个机构从上到下都有问题,等改日就要好好给整治一番。礼部尚书便道:“臣这就去找京兆府尹,对了,之前臣等挑好了良辰吉日行封后大典,只是陛下受了伤,便没有提,陛下觉得,是不是可以重新考虑这个问题了。”钱元恒想了想:“挑个近些的日子,朕带着皇后和大皇子到街上走一圈。”让别人看看朕的皇子长什么样,是不是亲生的。这也是解决流言的一个法子。秦柠淡淡道:“不,我要在封后大典之后,去城楼上,让人看看,我才是大乾的皇后。”街上算什么呢,总有人看不见,站在城楼上让人看看她秦柠是什么样的人,看看她儿子钱正轩是什么样的人。让那些人把自己传过的谣言,一句一句吃到肚子里。钱元恒回头看她,轻轻叹道:“随你,周卿,便按照皇后说的做,那天务必在城楼上安排好人手,别再给贼人可乘之机。”他身强体壮的,受了伤养一养就好了,可能阿柠体弱,至今还在吃药,不能再随意伤身子了。周尚书觉得有些懵了,他不管这事啊,禁卫军该钱元恒自己调度,巡防营该梁文景调度,他能做什么。作者有话要说:加个短章,庆祝我肥家第33章金风玉露钱元恒无奈道:“你们礼部该全权负责这个的,你去写一下章程,拿来朕自己办。”他也是无话可说了,周尚书办事的能力,不顶半个梁文景,真心不怪他处处倚仗人家,确实是真的有本事,什么都能做到。周尚书不觉得自己没用,梁文景那样的人,满朝廷就他自个,所以人家才是最尊贵的静安侯,是在朝臣和世家中任意斡旋的男人。他可做不到。钱元恒挥手道:“你去吧,跟刑部说清楚,别虐待那几个小孩,关个几天,该给吃的给吃的,不可让人受了苦。”周尚书点头道:“臣遵旨,保证一丁点苦头都不让他们吃。”谁忍心对几个小孩子下手,若不是实在没办法,他根本不会抓人。他走的时候还满面愁容,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他还没能娶上媳妇儿呢,有有人搅风弄雨的,生怕过安生日子怎么着。钱元恒登基之后根本没想过,要对付伪朝那些臣子,只希望他们安安静静过日子就算了,没想到有人主动找死。还有那苏如绘,他跟苏如绘不熟,印象里就是个神仙似的人,冷漠清高,聪明狡诈时跟梁文景不相上下,可是浑身冒着仙气,半点不可玷污。怎么这人不好好做他的神仙,也要插一脚进来。他摇头晃脑地出去,还一边叹着气,袁桓看了他一眼,笑道:“周大人,您可别这样了,若是贺大人在,您恐怕要挨打。”周尚书抖了抖,“老袁,你可别吓我了,好不容易老贺走了,没人天天看着我了,你还要这样。”吓死人不偿命咋地。袁桓道:“这就是个问题了,现在是在宫里,陛下一向大度,不在意虚礼,可是你这仪态,好歹想想,宫里还有皇后娘娘呢,不像以前啦。”“我觉着皇后娘娘和善着呢,定然不是梁文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袁桓只摇头道:“你到现在还觉着静安侯没事找事,他那种人,就是再徇私,也不会留下把柄的,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正存在的问题。”只是要强行和自己的目的连在一起。周尚书也明白,就是不想承认,自己被贺尚书欺负了还要被梁文景欺负,到哪儿随心所欲一下下,都要被人说不规矩。他辛辛苦苦跟着征战多年,并不是想过这种苦兮兮的日子的。想想记忆里,小时候那些大户人家的官老爷,一个个威风八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到他就不行了。袁桓很想说:“因为你还有良心。”可是他没有说,万一提醒了这个傻子,他一个生气,把那点良心丢了怎么办。周尚书满脸凄凉地走出宫门,一点都不想再待在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袁桓在身后摇了摇头,无奈一笑,周尚书这等真性情,也难怪贺大人那种老狐狸跟他关系好,难怪处处坏事,陛下也还愿意任用他。人单纯一点,看着就放心,也让人喜欢。秦柠很不高兴,这么大的事,听周尚书的意思,大概是早就有了关于钱正轩身世的传闻,可是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这父子两人联起手来瞒着她,真是让人气愤。“我还不是怕你生气,本来就是几个说书的人,大家听个笑话,我让京兆府那边去警告一下,就完了,谁知道还有后招。”本来,宫闱秘事就是说书人最爱猜测的,胡说八道起来,连前朝皇室留了个貌美如花的公主都能编出来,甚至还能说伪朝的主君有个相好,他钱元恒就是为了这个千古罕见的大美人,冲冠一怒为红颜,千辛万苦打进京城,可惜美人已逝,只能对月空流泪。全是一听而过的笑语,不想让人说了,派京兆府去打压一通,自然老实。这次的事,肯定是有阴谋的,早就计算好了要散布谣言,总该有方法达到。就是不知道,那说书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安排的,还是这次的谣言,刚好利用了上次的说书内容。秦柠恼道:“这样大的事,偏要瞒着我,我还不知道有人在外面那么说我呢,这话也太难听了。”她一向不爱跟那些人挣个高下,觉得没有必要,这次却非要去打肿那些人的脸,让他们看看,她秦柠这十几年来,一心守节。编排这样的胡言乱语,还有没有良心。她想做什么,钱元恒自然都是随便她的,只是件小事而已,阿柠想怎么做,便按照她的心意。比之解决这件事的急迫,钱元恒显然更急于等待天黑。都这么久了,终于有机会去种他们家小公主了,怎么能够不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