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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惩罚几分就够了,若是真的存了心要折磨这些什么都不懂的老百姓,就真真无趣了。钱元恒点头一笑,伸手拉过她。她穿着艳丽的红衣转过身去,那火一样的颜色在众人眼前化作一道流光,缓缓隐没在高高的城楼里,逐渐没了踪迹。杏黄色衣裳的皇子站在父母身后,眼中泛起淡淡的光芒。一场封后大典,在世人心中留下了很大的痕迹,很多东西眼见为实,你眼睁睁看到了真相,那些乱哄哄的谣传,便再也没有人相信。其实谣言的实质,便是有些人想抖个机灵,显示自己的想法与众不同,知道的秘密比旁人多,想要显露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来。只要打破了这种状况,谣言便不攻自破。那个谣言,一时之间销声匿迹。回到宫里,钱元恒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便听人说,刑部马侍郎等着觐见。刑部马侍郎是从民间征召上来的,在乡间极为有名,被称作神断子,对于那些线头一样零乱的案件,总能抽丝剥茧,查到头绪。他刚进京时,便协助大理寺破了几个大案子,钱元恒很大方地许给了侍郎的官职。难道他这就有头绪了,非要赶在今天来禀报,还是说,有紧急情况。钱元恒让钱正轩送秦柠回宫,自己掉头去了御书房。马侍郎等了半天,在御书房前面来回踱步,看着十分的纠结。钱元恒领着他进门,怪道:“爱卿何事如此焦急?”马侍郎欲言又止,小心翼翼道:“据人证说,二皇子和淑妃娘娘曾经派人出宫,去过茶楼,还……还给了茶楼说书的一袋银子。”“第二天,那说书的,就讲起了大皇子的身世之谜,还夹杂了一些,关于三皇子和梁氏的猜测。”马侍郎不敢抬头看钱元恒,他自然是不知道二皇子的身世的,淑妃来历,在他眼里也是个谜。他只能想,若是自己的庶子和小妾背着自己,去陷害嫡妻嫡子,他恐怕要被活活气死。何况都道,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伉俪情深,非同一般,那淑妃从未有宠,怕是惨了。钱元恒却看着他问:“就这么多吗?”他不认为二皇子和淑妃,能造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淑妃无权无势,能够做什么?马侍郎点头:“臣无能,只有这么多线索,那几个孩子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只知道有个蒙面大哥哥。”设局的人高明地很,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记性又差,就算见过他们,也未必能认出来。至于询问,几个小孩,说不清楚的。马侍郎也无处下手,任他有通天才能,也要有线索有纰漏,才能查出真相来,现在人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问也白问。钱元恒敲了敲桌子,沉吟道:“你问问那些小孩,那个大哥哥给他们糖果的时候,周围有没有大人。”马侍郎道:“臣问了,那人恐怕是看准了没人在旁边,不然也不会轻易进露面。”设计的人心思缜密,当然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如果真的不是淑妃母子所做,那可能就是个悬案了。钱元恒只得道:“你把那个说书的,带到宗人府去,袁桓,带着禁卫军把淑妃和钱铮压过去。”他顿了顿:“明天再审问。”今天是封阿柠做皇后的日子,怎么能被别的事耽搁了,谅淑妃和钱铮也闹不出什么大风浪来。马侍郎拱手道:“陛下,臣告退,恭祝陛下和皇后娘娘万岁安康。”梁氏好折腾,淑妃也学会了,这么一看,还是皇后娘娘好,家中无甚亲眷,一个兄弟也是倚仗jiejie才能飞黄腾达,日后不至于和梁氏家族一般盛气凌人。朝中的文臣武将,最喜欢的便是这种外戚。汉代外戚乱政令人心惊胆战,倒不如养几个没什么用的人,来装点门面,显示朝廷繁荣。其实先天条件最好的,当然是无父无母无兄弟亲眷的沈淑妃,可惜自己爱作,活生生耗光了朝臣的好感度。这秦皇后虽然过了十几年苦日子,下半辈子就好了,儿子争气,夫妻恩爱,还找回了弟弟meimei,一家团圆。必定是上天庇佑她了。钱元恒回到承乾宫,整座宫殿都装点了红彤彤的灯笼,挂在走廊里,便有几分喜庆温馨的氛围。秦柠坐在灯光里,温暖的光芒映衬着她如画的眉眼,比大红色被子上绣出的牡丹花还艳丽几分。阿柠是西子一样的女人,淡妆浓抹总相宜。她平日里就能够惹得钱元恒心潮澎湃,何况今日,一袭鹅黄的薄纱长裙。钱元恒走过去,握住她白皙的手,轻轻在她手臂有伤疤的地方吻了吻,温柔道:“阿柠,我真喜欢你这样子。”秦柠不是厚脸皮的人,此刻穿着这样羞耻的衣裳,只觉得羞怯,她微微抬头道:“嬷嬷教我这样的。”承乾宫里的老嬷嬷很担心有一天,美貌倾国的皇后娘娘因为年老色衰而失宠,担忧别的小妖精上位,就在私底下教了教老实纯善的皇后娘娘,某些不能拿到明面上讲的手段。男人嘛,表面上再正人君子,私底下也喜欢不那么正经的女人。钱元恒呼吸一滞。他伸手抱住秦柠,狠狠吸了口气,终是叹息道:“真是……真是忍不得了。”柔软的床榻上铺了喜庆的红被子,钱元恒掀开来,才看到床单上鸳鸯相戏的图案。想一想阿柠忍着羞耻看这些,便直觉一阵心情激荡。阿柠是秦举人的闺女,平日里最正经不过了,十里八村私塾的先生都赞扬秦家的家教,十里八村的媒婆都夸奖秦家的姑娘端庄正直。从成亲那一天起,他就从没想过这一天,结果惊喜来的如此突然。秦柠问道:“你不喜欢吗?”她并不觉得是什么羞辱,只是有几分不好意思,夫妻之间,自然是要让对方高兴的,钱元恒总是在不遗余力哄她开心,她总不好只会享受。还是要回报点什么的。她更不觉得钱元恒会不喜欢,她自己的男人,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手段罢了。钱元恒喉结微动,将人放在床单上,低笑道:“再喜欢不过了。”承乾宫外的红灯笼燃烧了一夜,第二天刚刚熄灭时,钱元恒方起床去了早朝。他心情很好,仿佛是又过了一个洞房花烛夜,昨晚更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按捺不住,摁住秦柠要个不停。现在想一想,非常不好意思,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也该有几分自制力了,不然将来像兵部朱尚书那样,年纪一大,头发掉光,就整个人没脸见人了。保养要紧。但他转念一想,辛辛苦苦保养身体,也是为了能多享受两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