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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见她们就好了。”而且承乾宫,也不是说随便能带人进来的。秦柠皱眉,“我还不是想在宫里陪着你,你……”你懂什么就说话,平白无故惹人生气。钱元恒被训了也不生气,反而美滋滋一笑,“阿柠,我也要忙的,你就趁我忙的时候去呗,而且你选了儿媳妇,我也要看一看啊。”这个姑娘不仅仅是儿媳妇这么简单,她是未来的太子妃甚至国母,必须慎重抉择。钱元恒想了想:“苏如绘不是在京城吗,这些人家他了解,你有什么觉得奇怪的,就能直接问他了。”真的很方便,苏如绘是个神人,什么都知道,完全不用担心被哪家姑娘装出来的贤良淑德给欺骗了。秦柠微顿,随即道:“舅舅他在鲁中多年,未必有你熟悉,你别老拿他当个神仙,他就是个普通人。”苏如绘再厉害,也是钱元恒的臣子。钱元恒笑道:“阿柠,你多虑了,汉高祖还自称不如张良韩信呢,他也的确不如,可是做君主的,这些并不重要。”做皇帝还天天叽叽歪歪盯着臣子们的后院,那还有什么前途,他管好自家大臣就行了,这些人越优秀就越好。手下有很多个厉害的人,就代表着他这个君主,更厉害一些。而且,在情报搜集这方面,苏如绘一直是个中翘楚,进攻伪朝之时,便是靠着苏如绘的情报,他们才能一去千里,将对方打的溃不成军。可见其不凡了。钱元恒不是个小气的男人,除了对待秦柠的事情上会三天两头喝老陈醋,其他时候还是很乐意看到苏如绘这样的人。秦柠好笑:“选个儿媳妇,到你嘴里都要搜集情报了,犯得着吗?”她又不是个瞎子,自己会看人,十几岁的小姑娘们,就算再会装模作样也有限,轻而易举便能看出来了,她当真是没什么担心的。也就是钱元恒,他平常跟钱正轩看着水火不容的,还有几分嫌弃。但是真碰上事了,比谁都激动,恨不得举国之力供养这个宝贝儿子。秦柠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还担心他们父子关系不亲近,就钱元恒这样,钱正轩铁打的心也该热化了,估计也是年纪小,有几分生疏,不敢亲热起来。等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变好了。钱元恒也笑了,心里也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好了好了,是我太草木皆兵了,你若是着急,就最近在宫里办个宴会,若是不急,就等我好了,找个节日什么的,宣人进宫瞧瞧。”夏天这最近也没什么大节日,乞巧节也不是秦柠这般妇人过得,没道理耽搁了人家小姑娘们一年一度出门逛街,偶遇郎君的机会。而且乞巧节,天上牛郎织女相会,他也有点不可说的想法。秦柠便道:“那就挑个日子,我跟嬷嬷商量,你就别cao心了。”钱元恒好脾气地一笑:“我让人再去修一下你那秋千吧,给弄结实了,别再让我一压就给断了。”他以为是自己太重的缘故,活生生把绳子给坠下来的,手上这伤,倒是也不亏。“袁桓,你没事就让人把御花园秋千架给修好了,再给下面石头路给铲平了,种点花花草草的。”这样以后摔下来也不会疼了,那坑坑洼洼的小石子,实在危险。袁桓是从未见钱元恒这么细心过,果然皇后娘娘就是不一样,让陛下这个大老粗,也变得温柔贤惠起来。秦柠反正是觉得钱元恒一直很细心,刚成亲就能看出来她喜欢什么,还能准确无误给她喜欢的东西,比她自己还心细。至于秋千这个东西,她是有那么一瞬间想拒绝,从此不玩了的。但是略一思索,毕竟只是个意外,因噎废食就很可笑了。而且她也没别的爱好了。钱元恒这样安排倒是很合她心意。袁桓领命而去,留下二人继续卿卿我我。钱元恒握住秦柠的手,低声道:“接下来又要累着正轩了,我写不了字,他还要帮我批折子。”而且是全部的折子都要过手,钱元恒是一张都不打算写了,他也写不了。秦柠推开他凑在耳边的头,微红着脸道:“去就去,凑这么近干什么,多热啊。”“嗯嗯嗯,我错了,看把我家阿柠给热的,耳朵都红了。”他说着,手上还不老实地捏了一把,触手guntang的温度,令他满意地笑了笑。秦柠刚才对他的心疼便化作了一阵烟雾随风而去,受伤与否,对他仿佛没有任何影响,还方便了些。至于他因为保护自己而受伤这个想法所产生的愧疚感,也被他活生生给作没有了。秦柠揉了揉耳朵,拍了拍他的手,正色道:“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个老不正经的,多大年纪了,还……还……”秦柠说不出来,觉得有些羞耻,她可是个标准的闺秀。虽然家世平平,但还是很守规矩的,怎么能跟个老流氓一样,说出那样不知羞耻的话来。“我哪里不正经了。”钱元恒正襟危坐,手也放规矩了,一脸严肃道:“你问问别人,谁会说我不正经。”秦柠衣裙旋出一道圆圆的花来,转身就要往寝殿走,傻子才要跟他争论这个。宫殿的门吱一声被推开,袁桓脸色凝重地出现在门口。他慌张道:“陛下,皇后娘娘坐那个秋千架,匠人说那根绳子,是被人一点一旦磨断的。”听到这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慌了,在深宫大内,竟然会有人做这种事,竟然有人做得到这种事,那宫里是不是有jian细,有居心不良的人。陛下和皇后娘娘,是不是正处在危险之中。袁桓一路颤抖着跑回来,连铺垫都没有,便一股脑倒了出来。秦柠和钱元恒脸色皆是一变,所以说钱元恒的伤,本来是可以不受的,是有人蓄意陷害,而非是个意外。钱元恒道:“确定了是吗,去传梁文景和刑部马侍郎,到御书房等着朕。”如果当真是有人蓄意谋害秦柠,那就是其罪当诛了。毕竟是谋害,不是别的小罪名,就算是再有权势的人,该杀也要杀。他还就不信了,还能有人跟他说,这个人虽然谋害皇后,都是罪不至死。他起身摸了摸秦柠的头顶,心酸道:“没事的,你看你脸白的像纸,存心惹我心疼呢,回去休息一下,我会处理好的。”阿柠没必要cao心这个,完全没必要,他就算是个前有狼后有虎,凡事不敢自专的皇帝,也能够护住阿柠安稳无忧。秦柠勉强笑笑,低声道:“那些人怎么能坏成这样,我哪里得罪他们了。”秦柠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