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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绘说的那句话,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男孩子不能软弱,再有人欺负你,只管打回去,若是打不过,便来寻我。”这些年来,他和贺尚书关系最好,一心效忠钱元恒,也跟着钱元恒与苏如绘作对过,可是有些东西,是永远忘不了的。周尚书忍不住抹了把眼泪:“苏大人,你要保重,以后有机会,我带我媳妇儿去看你。”苏如绘又忍不住一笑,他今天笑的次数,的确是非常多了,可见心情愉悦。“你先找到再说吧,到时候,我扫榻以待。”周尚书虽然莽撞,粗心大意的,但却是个真性情的人,不管对谁,都是真心真意的。当年他从万千士兵里,一眼就看到小少年明亮的眼睛,后来不出所料,钱元恒提拔了他,直到将人带到高位。周尚书没有令任何人失望。苏如绘拱手施礼:“陛下,臣先告退,马侍郎,我有些细节要与你讨论,我们边走边说吧。”钱元恒微微点头:“去吧。”两人携手离去,周尚书遗憾地叹口气,看向钱元恒,发现对方也有些苦恼,便高兴了几分。好歹不是我自己难受了。钱元恒很快就脱离了刚才的情绪:“周卿,朕找你们来,是问问册立太子的典礼,礼服什么的,是否可以自定。”若是不行,那就尴尬了。周尚书看了眼身后的小侍郎,对方面无表情道:“回禀陛下,因为大皇子是第一位,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历来花纹玉石都有规制,周礼上的说法,是不能改变的。”比如龙纹,比如玉珏的数量,都不可以随意。小侍郎道:“宫里若是不满意前朝的服饰,可先选择好款式色泽,由礼部教尚衣局和宫里,该怎么配纹饰。”这个都是无所谓的,只要不失礼,让人看了笑话,别的都可以通融。钱元恒点头:“还有,太子生母,当天是否要过去?”“按照礼制,当日太子殿下要跪拜父母,去的应当是嫡母,不过大皇子本就是皇后娘娘之子,倒没有这般要求。”但是一定要写进规矩里的,不然日后嫡庶不分,宫里的规矩岂不是乱了套,皇后的位置,也显得不尊贵了。小侍郎想了想,又道:“陛下的圣旨,可拟好了?”钱元恒愣了一下,佯装淡定:“朕准备一会儿召见翰林院来拟,还有事吗?”反正,是不会承认自己忘记了的。钱元恒非常自豪。小侍郎认真道:“臣暂时想着没事了,若是还有事,便来求见陛下。”虽说是宫里的事,但其实要宫里做的也不多,全是礼部的活计,陛下和殿下只需要当天认认真真走完礼节就好了。小侍郎准备告退,忽而又道:“陛下还有一事,殿下虽然未到弱冠之年,但一国储君,理应有其表字,请陛下给大皇子殿下赐下表字,写入圣旨。”册立储君,便意味着他要独当一面,是一个独立的人了,该有成年人的一切。“好。”钱元恒点头,“爱卿无事就先回去吧,周卿,你去贺卿府上一趟,别再闹脾气了,多大岁数的人了,朕儿子都那么大了,你们还跟小孩子似的。”周尚书听见贺尚书的名字,有些不情愿,但是想一想贺尚书当年对他那么好,还是答应了。总不能因为一点小矛盾,就真的放弃多年情谊,贺尚书舍得,他也不舍得啊。钱元恒送走了一干臣子,向后靠在椅子上:“袁桓,皇后回来了吗?”一上午了,阿柠也该挑好了,总不会再嫌弃他烦人。袁桓扯了扯唇角:“陛下,奴才猜测着,皇后娘娘该回来了,要不您去看看?”我怎么知道皇后娘娘的踪迹,你想去就去呗,声东击西的,又不会有人笑话你。袁桓有时候不大能看懂皇帝陛下的想法,谁都知道陛下对娘娘一往情深,陛下平常也很不要脸,可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陛下奇怪地有些端正,非要矜持一把。实在是不明白。钱元恒道:“那就去吧,你说的有道理,是该看看她。”袁桓强行让自己微笑。疾步跟着钱元恒走往承乾宫,心里甚至难道吐槽了。陛下这点小心思,为了保持男人的自尊,也是非常拼命了,虽然见了皇后娘娘之后,也就是一瞬间是事,好歹,也有这一瞬间的面子不是。秦柠还真没回来,承乾宫里空空如也,问了宫女,都说没见人。钱元恒有些失落,袁桓无奈道:“陛下,尚衣局那么远,皇后娘娘自己回来多无聊,不如您去接她。”陛下实在是太看重皇后娘娘的想法了,随便说个什么都当真,其实陛下真的过去了,娘娘也只有高兴的。袁桓一天比一天觉得自己从割了下面那玩意儿之后,更了解女人的心思了。钱元恒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在承乾宫话没说半句,直接去了尚衣局。尚衣局里面,秦柠刚挑好衣裳,看了看门口,没见钱元恒的身影,还有几分失落,自己也是一时烦闷,就说了不好听的话,也不知道钱元恒会不会生气。她轻轻叹口气,对赵嬷嬷道:“嬷嬷,回承乾宫吧。”赵嬷嬷扶住她的手臂,也没敢说什么,只道:“娘娘慢点,身子要紧。”主仆二人领着身后浩浩荡荡的宫女太监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了钱元恒的御辇。华丽的车盖在阳光下灿灿生辉,钱元恒走下来,无奈道:“怎么自己出来了,也不等我,这么热的天,你就是烦我,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他看向赵嬷嬷等人:“你们怎么伺候娘娘的?”赵嬷嬷跪地请罪:“陛下恕罪,奴婢照料不周,请陛下责罚。”秦柠柔声道:“我没事,你太大惊小怪了,赵嬷嬷起来吧,你们也起来,阿恒,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还当你是生我气了。”钱元恒拉着她上轿子。“我生你的气做什么,本来就是我烦人,今天有点事,耽搁了一会儿,我跟你说了你可别着急。”苏如绘的事情,反正是不能瞒着阿柠的。他道:“苏如绘今天到御书房,十分坚定地告诉我,他要告老还乡。”“舅舅正当壮年,为什么要告老还乡?”秦柠眨眨眼,不是很明白这个词。苏如绘的样貌,说他是三十许人也没人不信,那些真正年老致仕的官员,无一不是病体孱弱,须发皆白须发皆白,就苏如绘那样的,这个理由说出去,谁会相信?钱元恒摊手:“我怎么知道,他一心要走,周尚书就差抱着他大腿哭求了,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钱元恒十分理直气壮,他没有任何逼迫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