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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第一次见他,发现他是个名人。第二次相遇,他又成了盲文老师。那么第三次呢?是不是所有的瞎子都像苏念衾这样脾气坏,冷漠,又狡诈。而且这个瞎子让她追的很辛苦。【正文】第1章桑无焉刚从学校出来便风风火火地朝电台赶。边工边读的确是件很消耗精力的事情,幸亏她还有半年就可以毕业了。一路颠簸,直到上了电梯才稍微歇了口气。“又是刚下课?”听见身边有个动听的女声,她转过头去。“熙姐。”桑无焉点头与她聂熙打招呼。她是电台里“谈熙”的主持人。近来这个节目收听率一直处于同档首席。“忘东西了?”桑无焉问,聂熙的节目应该上个时段就结束的。“明天的节目一今要来,我吃了过饭想回工作室准备点资料。”“一今?就是填词的那个一今?我室友一直喜欢她写的歌。”聂熙神秘地笑了笑,“你到时候可以来要他的签名,不过他就是有点不好对付。”桑无焉半夜才回到小窝。室友程茵房里的灯早就熄了。早晨程茵盘腿在沙发上。收音机开着,里面正播着首一今的歌,然后插了一段关于一今傍晚做客“谈熙”的预告。程茵挑了挑眉毛。过了一会,桑无焉刷完牙,突然想到什么,大声的对程茵说,“对了,今天一今要来台里哦,你要不要来看我上班?”“恩,我听见了。晚上有课。”“哦……”程茵的冷静让桑无焉颇为遗憾,“那我帮你要她签名好了。不知道她漂亮不?”“她?你怎么知道一今是个女的?”程茵问。“是男的?”“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很神秘?”“这人从来不在公众面前露面。不知年纪不知性别不知姓名。一今不过是艺名而已。所以他要是去你们电台接受采访,简直是破天荒。”后来,桑无焉又在电梯里遇见了“一今”。当时她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他。等电梯的时候,她瞟了瞟身边的男人。极其英俊,眼睛很迷人,但是神色却过于严肃了。他并未察觉她在看他,只是漫无目标的等着电梯的下来,目光没有焦距。手机响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来,“恩。我自己先上去。不等你了。”简洁、明了的电话。语气冷漠。桑无焉幻想着另一头是不是他的女友,也许他是个极其没有耐性的情人。“叮”。电梯来了。桑无焉自己先走了进去。她转过身按楼层的按钮时才顿然发现,男人的左手拿着一跟黑色的手杖——盲杖他是个瞎子。“丁冬”一声,她听见自己的心脏猛烈地收缩了一下。电梯里,桑无焉在后,他在前。桑无焉本来以为,他会请自己帮他按电梯。于是,问:“需要帮忙吗?”“不用。谢谢。”四个字之后,又抿紧了他的嘴唇。拒人以千里之外的礼貌引起了桑无焉的不悦。可是这种不悦立刻又被那种铺天盖地的同情所湮没。她看见他,在右侧的两行按钮上摸索。从下到上,先是最底一排的报警器然后是开关门。他的手顺延往上,缓慢极了。电梯在上行,桑无焉想会不会他只到二楼,等他按到的时候已经过了。所以,她的心也一直在紧张的等待。终于到10的那地方,他停了下来,按下去。桑无焉却傻眼了,她也是去10楼,所以这个电台的老式电梯的规则就是一个按钮他们两来回按两次后取消。男人却丝毫未觉,仿佛重重地松了口气。桑无焉轻轻地伸出手,从他的身侧,饶过去。然后重新按了10楼。一系列动作之后确信男人没有察觉,才放下心来。好像在做贼,桑无焉想。到了十楼,遇见聂熙亲自到电梯口来迎接这个人。她恍然明白。一今不但个男人。而是个英俊的男人。眼瞎的英俊男人。“他是个瞎子,而且我没有替你拿到签名。”然后桑无焉就向程茵叙述了下午的经历。俩人一起等公交。程茵维持了她惯有的冷静,说:“这就是他面不示人的原因吧。”“自卑与自负的极度混合体。”桑无焉下了个结论。“无焉,不要老用你的专业来衡量事情,好不好?在心理学家的眼中是不是每个人都有病?”“不过,确实很惋惜啊,那么的一个人。”“众生色相。”程茵叹说。“恩?”“如果他不是有色,就算再多瘸两条腿,你也不会有这么多感慨。”“我又没那么肤浅。而且为什么你这么漠不关心?”“我喜欢他的歌,又不是喜欢他这个人,有什么好兴奋的。”“要是他不写了,你听什么。”“也对。”程茵说。车子来了,人不多,就他们两上车,桑无焉先程茵随后,结果桑无焉投了币,程茵前脚踏上车,车门就“啪——”地一下关掉,吓的程茵急忙缩脚。桑无焉气恼地对司机说:“还有人呢!”那个节目播出以后,一阵哗然。因为能确信一今是个年轻男性。许多歌迷要求见一今真面目。好像有协定一样,电台为他维持了神秘性。后来某次桑无焉在公车上偶然听到那个节目的重播。那是个下着纷纷细雨的下午,空气也清新起来。没有到下班时间也不是周末,所以车里人不多。车上的广播里她又一次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成熟的男音,低缓深沉,还夹杂着些冷淡。聂熙每问一个问题,他都会沉吟一下,回答的很简单。话极少。“为什么你会想到走上铺词这个道路,小时候有写诗的梦想么?”“无心插柳柳成茵,以前没有想过。”“一今先生,你为什么要回避公众呢?”“保持私人生活空间。”“你在这个圈子这么成功,却听说你还有其他职业,或者说作词只是你的副业?”“是的。”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没有迟疑。两个字的简洁,给人一种持才自傲的感觉,而坐在最末一排的桑无焉,却轻轻了笑了起来,也许他是想谦虚一下,当时聂熙一口气就问了两个问题,于是他懒得再多费唇舌就一并肯定了。然后便插了一些广告。或者。过了一会桑无焉望向窗外,又想。或者,他原本就是这么骄傲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