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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深远无波:“从左赤峰那里救你出来,是门主的意思!”我“蹭”地一下站起身:“你想怎样?”因为是祁延门门主的意思,所以左赤峰才不会当真来找我们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他也跟着站起:“这样,在说再不骗你时,我才能问心无愧!”我怀疑地看向他。他却问道:“你知道在祁城中,那个与左赤峰说起龙纹令的神秘人是谁么?”我不言。他又问:“那你可知,西沙城中,那个会解毒的花匠又是谁?”我心中冒出一个想法,他却先我一步说了出来:“他们都是如今的祁延门门主,祁鼎!”“可……那花匠不会武功,若真是祁延门门主,怎么可能会没有武功?”“你说得不错……”他答得行云流水,“可若是有个武功高强的花匠,左赤峰那出舍命相救的把戏又怎么演得下去?”“你的意思是,他是装的?”“是!”他点头。“不对……”既然祁鼎与左赤峰一直站在同一阵线,又为何会要苍柘从他手中截出我?况且那时候,我已答应左赤峰会带他去拿龙纹令,这不是多此一举么?他似猜到了我的心思,解释道:“他们从不是一类人,这次联手,也不过是想拿到龙纹令而已,既然你已松口,门主又怎会还让你落在左赤峰手中?”“他就不怕如此周折,之后我再不愿说出它的下落么?”他摇头:“他已经知道你的弱点了,况且……”顿了顿,他忽然笑了,轻柔的笑混着薄凉的水,便连声音也染得异常凉薄,“他认定你喜欢我,也认定,只要我救你,你就会心甘情愿地把它交出来!”……果然,这一切,都还是计中计么?我就说,以左赤峰的能力,苍柘如何能轻易对他?又如何能让几日过去,却仍旧寻不到我的踪迹?而苍柘,又如何能因为我而背叛祁延门?他说祁鼎认定我喜欢他,所以便连这一点喜欢都要利用么?我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他伸手过来扶我,我推开他。他缩回手,脸上那一抹笑,便随风散在了清凉的水汽里:“我确实承的是门主的命令,可是带你出来的那一刻,你说让我不要再骗你,我便没打算将这计划进行下去了!”“你这算什么?”我又退了一退,“与我摊牌?还是连这摊牌,也只是取得我信任的手段?”“我说了,我不会再……”“可我已经分不清了!”我也不知哪里来的怨气,我们之间本就没有过多纠葛,唯一的牵连便是我从未听过的龙纹令,他为它欺我瞒我骗我算计我,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甚至他今日告诉我这些,也比其他人待我好得太多了,至少他让我知道了他们的所有计划,让我能“死”得明明白白,我该感激他的不是么?可看着他的脸,想着他将我一步步带到这旋涡中,温情也好,关怀也罢,却无一例外的全是假象,我的心就止不住地疼,就连眼角,都不由自主溢出了泪来。我背过身,强忍酸涩道:“我分不清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我也分不清,到底什么是你们的计谋,什么不是。当来救我,我以为你当真只是救我,可事实却是,它仍是你们的计划。那么今日呢?说这些,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么?”背后人不说话,我又道,“可那天我就与你说过了,我不知道龙纹令在哪,我甚至都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我说要带左赤峰去寻,不过是因为我怕疼而已,我他的酷刑,可他又认定我会知道,我实在没有办法,这才胡诌了个去处……”“十一……”身后人默了许久。秋末的冷风吹过,带来丝丝缕缕沁心入骨的凉意。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抬步想要回那户农家,可脚刚抬起,他却道:“你大概不知,那发着烧,梦里一直喊疼,一边喊一边哭。大娘想给你换药,可你躲得远远的。你说你怕疼,你说这样的疼让你恨不能死掉,你还说,倘若再有人让你这样疼,你一定会跟他同归于尽!”“你想表达什么?”我别过脸。“我只是想说……”他走到我身边,目光沉沉,可颜色冷冷。半晌,他缓道:“若是以后遇着一个姓华的男子,你大可以信他,他大概……”叹了口气,“不会像我这样骗你吧!”话落,他转过身,身影映在浅水里,摇摇晃晃,且零零碎碎。回去的路上我们再未言语,到那户农家时青玄已经回来。他迎上来:“公子,可有遇到危险?”苍柘没有回答,他转过头来看我,我自然也没有心情搭理他。他吃了瘪,有气又不能对苍柘撒,遂转向我:“颜姑娘,你们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平日里我大约会耐心解释解释,可今却实在没有心情,只自顾自地从他面前走过。他追上来,一把拽住了我胳膊。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心中烦躁的情绪瞬间涌了起来。他欲说什么,我抬臂掀开他,正好颜卓琳从旁边走过,我施展轻功飞到她身边,从她手中拔出剑,指向青玄道:“来!打一架!”青玄显然未料到我会如此,一时竟愣在了原地。我靠近他一些,剑尖都几乎碰到了他身上:“不敢打么?”他转头看向苍柘。苍柘停在门旁,目光在我们身上略过,最后定在青玄身上:“打吧!”“可是公子……”“她武功不如你……”苍柘又道,“别伤了她!”若他不说这话,我还没有那么想打的心思,此刻听他所言,我只觉气血直往上涌,握在手中的剑上便于不自觉间染了杀意。青玄终于不情不愿地拔出剑来。我举剑朝他刺去,他抬剑一挡,我未有提防,被震得往后退了几步。可未待站稳,我又闪身到他身侧,一剑刺向他脖颈,他往后一仰,恰好躲过我的攻击,又出剑将我一拦,我的剑便被他绕了进去。我使力想要拔出剑来,他却将它擒得,我索性松开手,失了拉力,他身子往后一晃,也就是这瞬间,我绕到他身后,从另一侧抽出我地剑来,顺带将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本已身子后倾,此刻更是退无可退。我冷道:“你输了!”他收起剑,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凌厉。我手腕一翻,那剑刃便又逼近了他一些:“没事别惹我!”他又看我一眼,不过瞬间,我却清晰地感觉到他眼中浓烈的杀意。可等我再看时,他却换上一副不解的神色,对苍柘道:“公子,她怎么了?”苍柘看向我,幽凉的目光宛如利刃,一寸寸地割在我身上。“她伤好得差不多了,需要动动筋骨!”他总是这样,撒谎撒得毫不费力,这样的人,又如何能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