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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决定找个隐蔽的地方调理内息,怎料莫同悲在茅厕方便的时候一脚踩到了魂冢机关,大叫之余连带楼啸天一同掉进了两人抱圆的洞里。“天……”莫同悲只觉浑身跌散了架,疼得倒抽冷气,“不老山庄古怪,不老山庄的人也古怪,干嘛要在茅厕旁边挖一个坑,缺德啊真是……”楼啸天摔到莫身上,一个借力翻转到莫身旁,他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洞xue,洞口虽窄,但洞里的空间极大,且无烟尘,像是有人常年清理。“有个门!”莫同悲一眼撇到楼背后角落里一处一米高的石门,连忙拽着楼啸天的衣角爬起来,疑道,“藏什么能藏到茅厕下面?”“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茅厕,没有阳光。”楼同悲细细回想,不老山庄建了三重,每一重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烈阳下,无一点阴暗处,反倒这个建在二重与三重之间的茅厕规避了所有阳光,东南西北毫无日照可言,且茅厕这块泥土潮湿,多苔藓寄生,显然是山庄里极阴之地。能藏在极阴之地里的东西,会是…“冢。”莫同悲与楼啸天突然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说道。“随便出入别人家的祖坟是不是有点不太好……”,莫同悲迟疑道。关键他和师兄现在内力全无,手无寸铁,万一真有什么危险,就只有rou搏等死的份儿了!正当莫同悲踱步来回犹疑不决的时刻,楼啸天已自去推开了石门,“轰隆隆”的声音惊得莫往后一退。来不老山庄就是解疑,现解疑没谱反增疑,倒不如一探到底,了了心结,省却死得不明不白。“怎的这样冷……”石门大开,一时间阴风阵阵,怨气冲天。楼、莫二人但觉冰寒刺骨,犹如身处极北的雪山之巅。殊不知这股寒气乃是上古亡灵的邪念作祟,日积月累,经久不散,能渗人肌骨,夺人心智。好在此二人得秦瑟真传,有寒水门独门心法寒水心经护体,驱邪祟,通阳气,强心智,又年轻气盛,尚可勉强支撑。楼啸天往前踏了一步。步伐轻得无声无息。但就这一步却给他二人招来了杀身之祸!“师兄小心!”莫同悲一声惊叫死死拉住楼啸天倒退,怎知石门已关!尚未反应过来的楼啸天只觉眼前滑过一道漆黑,速度快如闪电,阴寒之气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二人定睛一瞧,原是一只蝎子!只是得修炼多长时间的蝎子才能长得如此庞大?!那身形直逼两个成年男子!诞于极阴,养于极阴,想必一丁点蝎毒就能叫他二人即刻回天乏术。楼、莫二人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倒抽了不知多少口凉气。大概要死这儿了……莫同悲站在楼啸天身后,神色复杂,眼角余光敏感地捕捉到蝎尾的又一处暗门,当机立断地伏在楼耳边轻声说道,“西南角有石门,我引开它,你先走,我断后。”楼啸天并未回答,只是摇了摇头。他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眼前这只徘徊乱舞的巨蝎,心中毫无对策,不禁有点慌乱。可莫同悲没看到他摇头,只当他默认,便一个飞身冲到东北角径直向蝎眼劈去。一个试探后撤退,莫同悲成功吸引了巨蝎的注意,全力转身逃跑之际心说怎的这蝎子如此神速!楼啸天大惊!他别无选择,一边留意莫同悲与巨蝎的周旋,一边用尽全身气力推那石门,但那石门一点动静都没,楼啸天从未这么焦急过!生死之际,人为了求生通常会激发出无限潜能,却看那楼啸天一声大喝,楞是刹那间逼出了自己消失的内力,源源不断,就在莫同悲与巨蝎绕了一周返回的当口,再次大开石门!“同悲,快!!!”莫同悲奋力向小石门跑去,脑子一片空白,七、八丈远时他凌空一跃,本以为就此逃过一劫,然而刚好挤进石门的那一刻,他小腿蓦然一阵刺痛,低头望去,一道狭长口子赫然爬在他的小腿之上。钻心蚀骨,亦不过如此了……莫同悲脸无血色,满头大汗。他看见楼啸天面目扭曲,越来越模糊不清,耳朵什么也听不见。出奇地,他脑海里蓦然浮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是那个多次寻死却最终杀了自己的女子……“同悲,同悲!!”楼啸天使劲地晃着倒入他怀里的莫同悲,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无助,无助到绝望……就在此时,鬼火骤燃,整个岩洞亮如白昼!楼啸天不经意瞥到刻在洞壁上密密麻麻的字迹,他一目十行,震惊到无以复加。原来真有不死灵一说!正文第八章十一年后十一年的韶光,可以冲淡多少往事。前世因,今生受。后世果,今生作。十一年的因果缘分,亦不过是芸芸众生的弹指一瞬。无忧以前不信七里乡说书人胡侃的因果报应论,但现在她信了。“你个小兔崽子,气死我了!你怎么抓癞蛤蟆放到朱夫子的衣领里了?!你是不是又和吴青山那帮混小子下水沟了?你还是不是一个女孩子!整天闯祸!隔壁李婶家二狗你是不是又欺负他了?朗风脸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你给我好好说清楚了!不然你就跪上三天三夜不许吃饭!……”简陋的茅草屋外有只小野狗叫得正欢。“汪汪汪……汪汪……”无忧一想到二狗摔在泥潭里哭爹喊娘的模样,便“噗嗤”笑出了声,丝毫不把眼前人急跳脚的训斥放在心上,被拧耳朵的时候她“哎呀”一声痛得倒抽凉气,忙求饶说,“三水爹爹,哎哟三水爹爹,我错了我错了……”被她唤作三水爹爹的男子形容枯槁,似已逾花甲之年,不过中气十足,精神矍铄,眉眼之间更是带了点年轻人的俏皮,当下强压怒火,狠狠地拧着小丫头的耳朵,又道,“我等你解释呢,你笑什么?是不是我没打过你你觉得占着便宜了?嗯?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能不能老老实实地学学女红什么的?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儿?!”“女孩子应该什么样儿啊…我又没有娘……”说罢无忧故装难过地抽泣了两声,呜呜咽咽的,紧紧抱着三水爹的腿不放,嘀咕道,“你什么样儿我就什么样儿啊……”本来念及丫头身世而心软的男子一听她嘀咕,消下去的火苗突然又窜了上来,“嘿你还有理了!”“那个朱夫子骂二狗傻子,我气不过。我欺负谁也不会欺负李婶家的朗风和二狗啊……而且吴青山可不是什么混小子,我喜欢他……”无忧说着说着头便要低到了地上,声音愈来愈小,那“喜欢”二字更是含糊不清地带了过去。饶是这样,也没有逃过他三水爹爹的耳朵。三水脸红地干咳了一声。“就算朱夫子有点口误,你也不能往人家身上塞癞蛤蟆啊!你别去学堂了,认几个字就行了。回家给我劈柴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