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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想起前一晚的短信,心生戒备,问说:“有事么?”二全拿了一个小册子,递给楚珈文,说:“我打工的那个咖啡店老板,他媳妇开了间婚纱摄影,这两天在搞活动。我刚跟诚哥打电话,他说他出差太忙,让你自己先去看看。”楚珈文把小册子打开,是个婚纱摄影的海报宣传。她递还给人敷衍道:“行,我有空就去看看。”二全马上说:“嫂子,活动就两天。我都跟他们说好了,你下午就去,报我的名儿,他们还能给你折扣。你就去看看吧,看不上也不用买。”楚珈文对上他眼,眼神带着深入直白的考量,她半晌说:“放那儿吧。”☆、强盗逻辑楚珈文来到一家婚纱摄影门口,这店的外观装饰得像一座金碧辉煌的城堡。她左右看看,走了进去。里面有个女的迎出来说:“欢迎光临!”楚珈文说是朋友介绍来的,报上了二全的名字。那女的笑笑,又问:“准新郎不来看看?”楚珈文低头没答。对方赶紧说:“怪我问得不好。也是,新郎在婚纱照里都是背景。你在家看来已经大权在握,另一半对你也信任有加,只要你喜欢,就可以拍板咯。”楚珈文看向对方,那人三十不到,大波浪高跟鞋,穿着讲究。她数了数,这建筑里面有三层,客人却不多,便问:“你这里装修得挺梦幻的,方便带我参观一下么?”那女的热情说好,自来熟一样挽着楚珈文的胳膊,上上下下走了一圈。她介绍说:“我一直梦想开个婚纱摄影,虽然明知道挣不了几个钱。我们这儿的理念,就是让新娘觉得自己是公主,是女神。女人结婚的时候最美。你看,橱窗里展示的那件,就是我结婚的时候亲自挑的。当时我们这里还没有VERAWANG这个牌子,为了我,我老公专门飞去国外订了一件。”走到二楼,有一扇门将开不开。楚珈文往里面瞄了一眼,里面看着倒像是KTV的包房。那女的随手关上门说:“这是更衣室,和VIP的休息室。”楚珈文点头,视线移向别处。那人声音轻柔客气:“我还有客人,要不,你先坐会儿,我给你看看我们的套系样本。”说着,把楚珈文领到一组拐角沙发,问,“想喝点什么?咖啡?还是茶?”楚珈文问:“有果汁么?”那女的面含笑意说:“橙汁可以么?”楚珈文说好,不一会儿工作人员端来一杯橙汁,还有几样小点心。她坐在沙发上四处打量,这一组沙发位置挺偏僻,视线也被各种装饰阻挡。她坐了一会儿,那女的又过来,看了看她面前的东西纹丝没动,问说:“不合胃口?”楚珈文勾起嘴角笑了,伸手端起橙汁,作势要喝。突然听到入口人声嘈杂,那女的面色微变,急急往外走,没走两步便被几个人堵了回去。领头的是程一山。他出示证件说:“我们怀疑你们这儿给客人非法使用违禁药品,用来进行犯罪活动。”他望了望身后的楚珈文,对身后的同事使个眼色,“把那杯橙汁拿去化验。”那女的挺沉得住气,她说:“我不知道什么是违禁药品。这饮料在这女的手里有一阵子。我以为是陈二全介绍的熟人,对她放心,才没让工作人员看着,谁知道她往里面加了什么东西。说不定,她是要故意陷害我。”楚珈文瞪了她一眼,对程一山说:“她这是拖延时间。里面二层有几个包房,一楼有个门,通向地下室,应该是个出口。”那女的两腿一哆嗦,这才知道害怕。她拿手挡在众人面前,高声说:“这是客人换衣服的地方,你们不能进去,这是侵犯隐私!”二楼的人听见她大声报信,一时变得乱糟糟的。程一山带来的人已经冲了上去,不一会儿押了几个人下来,用执法记录仪记录说:“二楼有人正在进行卖/yin活动。”另一组人从后门出来,说:“头儿,有人跑了。”程一山说:“记住车牌,通知前边设卡拦截,剩下的人,把这几个给我带回去。”他说着,皱眉跟楚珈文对视,说,“你也一起来。”楚珈文一言不发,点了点头。早上二全拼命劝她去什么婚纱摄影的时候,她就起了疑。整个蔷薇胡同的人,没有一个支持她跟肖诚结婚的,即使祁叔,也只是表现得不太反对而已。再加上前一天的那个短信,提醒她留心陈二全,她联想到二全让她帮忙找韩文宣被她拒绝,心里非常不安,觉得这事处处都是坑,便想起了在市局刑警队工作的程一山。程一山正好也在调查这家店。他接到举报,这家店打着婚纱摄影的幌子,实际上做的是非法色/情生意。于是,正好将计就计,让楚珈文以顾客的身份进去,他们暗中保护楚珈文的安全。楚珈文刚看到程一山皱眉,就心知肚明他在生气。这天早上,她把自己跟韩文宣的旧事,都原原本本告诉了程一山,却刻意回避了这次这家店,是二全介绍的。对于程一山这种没有深交的人,楚珈文信不过。二全是蔷薇胡同长大的孩子,她怕程一山徇私。楚珈文录完笔录,程一山在门口等着,说:“我送你回去。”楚珈文问说:“你这边忙完了?”程一山烦躁一摆手道:“几个弟兄要带二全来协助调查,我回去看看。”楚珈文嗯了一声。程一山脾气上来,一把拽过楚珈文,领着她走得远些,闷声说:“没想到你还跟我留一手。为什么早上不告诉我二全也牵扯进来了,偏等事情坐实了才说?”楚珈文用力抿住嘴唇。程一山食指指着蔷薇胡同的方向,说:“二全没爹没妈,大家把他拉扯这么大不容易。他明年高考,还有大好的前程。那家店,即使没有你这码子事,我们照样能查清楚。你干嘛非要把二全搭进去?”他压着嗓门,极力克制,“啊?你早告诉我,我也能给他提个醒,让他别搅和进去,趁早抽身。”楚珈文一把挣开程一山的手,对上他的眼睛,面色冰冷:“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把二全的事告诉你。我并不是针对二全,我是为了摆脱韩文宣。他几次三番sao扰我,这事要是坐实了,肯定能把他定罪。结果怎么样?他给跑了。”想起韩文宣,她头疼欲裂。她眼眶渐渐湿润,对程一山哽咽:“你知道我最烦蔷薇胡同什么吗?就是有太多的井底之蛙,觉得世界就只有一条街那么大。只有你们蔷薇胡同的人是人,别人就不是人?陈二全没爹没妈,我也没有。韩文宣这三个字,让我得了偏头疼。医生说,这是神经过度紧张造成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