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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凝踩着脚下的青草地,扭捏道:“有,倒是有一样。”小公主害羞的低下头,小白目不斜视,三春却为她高兴,小白既然是仙帝的祖宗,必定能让他做很多事,想来沐凝有什么心愿也一定能达成。沐凝卯足力气,喊出自己的心愿:“我想认三春作jiejie!”下巴要掉到地上了,三春张大嘴巴,不知做何感想,且不说小公主这一番心意从何而起,只说她与小白之间的辈分,直接从朋友关系低到祖孙辈的尘埃里去了。小白自然看出三春的顾虑,回道:“不成,乱了辈分。”三春舒了一口气,又听小白问沐凝:“我本以为你会想要些实在的东西,为什么会想跟三春认亲?”结界外的世界如此清晰,夜色微冷,结界中却是温暖如常,老树冠已经长到了木屋顶上,上面坐着一只凭本事从三春菜刀下逃走的参灵,独坐树干无人争,无敌是多么寂寞。沐凝也很寂寞,却是因为她的身份与不和谐的家庭,很难想象她除却父王母后之外没有别的亲人,而她如今也只是一个不被允许出门的女孩子。沐凝低着头,看着地上的青草,忽然觉得若是有人疼有人爱,她也会开花也会在众仙之中成为优秀的人,可惜一直以来,她都只是一棵野草罢了。众仙对她的态度不算恶劣,理性又客观,谁也不及父王对她的冷漠,谁也不及母后对她的厌恶,噩梦缠身,彻夜难眠,沐凝一度以为自己也会向母后一样疯掉,直到艾兰轩来了两个小贼,她却睡了一个安生觉。“她人很好,很照顾我,做饭也好吃,我从没吃过母后做的饭。”沐凝说着,眼泪不自觉掉落下来,她的心很疼,只是委屈而已。“但是我很害怕,怕我如果选择依靠她,没有任何的羁绊,我们总会分离,成为陌生人。所以我想与三春成为亲人。”迈步上前,两只手臂将小公主圈进怀里,三春熟练的拍拍她的后背,让她把泪流在自己的肩膀上。“谢谢你喜欢我。”话说的足够小声,仍逃不过小白的耳朵,单手支在石桌上,托着腮问她:“这么说,你愿意做我的重重重重孙女?”“不愿意!”被果断拒绝,小白忍不住毒舌一句,“那你以什么名义与沐凝相处?偷东西的小贼?”三春瞪了小白一眼,一点没有威慑力,转过头悄声对沐凝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姑姑,在仙界的日子,我会好好照顾你。但是我总有一天会离开,那个时候请你也不要怪我。”沐凝猛地点点头,“我会努力成为优秀的皇女,等到那时,即使姑姑离开了我也一定不再让你担心。”“再叫一声?”沐凝露出笑容,对着三春甜甜的喊了一声:“姑姑!”作者有话要说: 聒噪的作者在线求收藏,求评论。只要群众呼声高,从出场到入土,作者给渣爹安排得妥妥当当(手动狗头)☆、35(捉)奢华楼阁中,侍女跪在地上为光鲜亮丽的娘娘上药。那张清丽雪白的脸上印着一道掩盖不住的红手印,即使上了最好的仙药也无法消除。“气死本宫了!”珍妃猛地站起身,拿起手边的药瓶摔到地上,淡绿色的药膏溅到裙角上,珍妃又气得跺脚。眼见她要开口骂人,小风弯腰上前,提醒道:“娘娘,忍得一时才能成大事,您千万要口下留意。”当众被人打耳光羞辱已经是奇耻大辱,如今还留下这红印子怎么也去不掉,珍妃看着镜中泛红的脸恨得咬牙切齿,一脚踹开跪在地上的侍女,对小风倾诉:“除了陛下,从没有人敢打过本宫!”“娘娘,那可是凤鸟族的晓长老。”小风咬字清晰,特意强调晓鸢白的身份。珍妃不能领会她的意思,冷道:“知道他身份高贵,不留在神界作威作福,来仙界当什么老祖宗。”暗示不得,小风只好直言:“娘娘,晓长老好像与沐凝公主走的很近啊。”“走的近又如何,老祖宗也就护她一时,难不成还会留在仙界护她一辈子?蠢笨又懦弱的一个女娃娃,怎么能跟本宫的白露相比,简直笑话。”“娘娘,再过几日就是沐凝公主的百岁生日了,到时,她若是通过了试炼之地,可是会成为太女的。”珍妃呲之以鼻,信心满满,“陛下说过,不会让一个女娃娃进入试炼之地。”早在白露出生前,仙帝便与珍妃你侬我侬,信誓旦旦表示即使无法废后,也必定不会亏待了珍妃的孩子,珍妃对临渊的话亦是深深的相信着,只等着白露长大成人,临渊千岁后,千年一换的仙界帝位就可让她的儿子来坐。沉溺在爱情中的女人,或许会被一时的表象迷惑,过于感情用事。临渊的一句话,珍妃记了几百年。只有小风一个局外人看得清楚,苦心道:“陛下的话已经放在那里,可娘娘也该想想,若是晓长老要让沐凝公主去试炼,整个仙界谁能说一个不字呢?”“到时,她通过试炼,成为太女,娘娘您这几百年的心血可就白费了。”“太女……”珍妃低语着这两个字,仿佛魔咒一般越想越害怕。白露还不够年纪,她一早就为儿子把路铺平,谁知半路杀出晓鸢白这个不速之客。“这绝不行!”珍妃求助似的看向小风,“快想想办法,绝不能让沐凝有机会,本宫用了几百年的时间才爬到这个位置,绝不能让良容那个疯女人再爬起来!”小风按住珍妃的肩膀,安抚道:“娘娘放心,奴婢有办法。”使眼色禀退小侍女,寝宫里只剩主仆二人,窗外天色渐明,屋内却依旧昏暗,燃着暖色的星光,气氛压抑。“娘娘,是晓长老出现才带来了这些问题。”“对,都是因为那只鸟。”“所以说,娘娘,我们解决不了问题的话,可以解决制造问题的人。”珍妃两眼一瞪,冷笑一声:“你也有犯蠢的时候啊?以我们的能力,连晓鸢白的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小风勾起嘴角,“所以……我们可以解决另一个人啊。”另一个……珍妃恍然大悟,仿佛一切的烦恼都找到了源头,脸上的笑容舒心的展开,“对啊,只要那个小贱人死了,就不会有人与本宫的白露争太子之位了!”“娘娘英明。”“不过我昨日见晓鸢白带着那棵草和沐凝去了同一个方向,若是他们在一起,本宫又怎么找时机下手呢?”“要想分开他们,奴婢不才,刚好有一个办法。”身边有个脑子活泛的近侍,做什么事都省心。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