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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门口的动静打断了。同样是来医院包扎伤口的山本武以及狱寺跟沢田纲吉站在医院门口,看了看迪诺又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怀里的我,不约而同地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那个,”过了半天,沢田纲吉才十分犹豫地开口说道,“琴,你们这是在……?”我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回答说:“这是成年男人的安慰。”沢田纲吉:“……”狱寺的目光瞬间变得非常震惊:“变、变态么?!”山本点了点头,似乎有点吃惊地附和狱寺说:“的确,是变态呢。”沢田纲吉挣扎了片刻,满脸纠结地摸出手机,神情有些恍惚:“报、报警……”迪诺:“……请稍等一下,我才不是变态!”得到斯夸罗情况稳定下来的消息后,我本来想留在医院多待一会儿,结果却被迪诺用坚定的态度拒绝了,说医院这边有他守着就好。听他这么说,我也不好再争执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地回家。夜晚的气温偏低,尽管身上还穿着迪诺的外套,但里面的衣服毕竟是湿的,皮肤很快因为寒冷而浮起来一个一个小疙瘩。就在我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看见路灯下站着一个过分纤细的人影。是凪。只不过她跟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身上穿着黑耀的露腰制服,戴着骷髅花纹的眼罩,原本披肩的头发也变成了奇奇怪怪的类似凤梨的发型,这跟她十年后的模样有些相似,我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认出来了。她好像也马上注意到了我,有些不安地在路灯下等待了一会儿,我主动走了过去。“你好,凪,”我看了一眼她在灯光下显得有一丝病态的苍白脸色,关切道,“身体怎么样?”“……很好,谢谢你,”凪抿了抿嘴唇,用请求的目光看着我,“如果可以的话,能叫我库洛姆么?库洛姆·髑髅,这是我的名字。”“那,库洛姆,”我把她的名字重复了一遍,听见我的声音后库洛姆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放松的表情,“你在这里做什么?迷路了么?”“不,不是……”库洛姆思考了一会儿,片刻之后将半枚雾之戒指拿了出来,小声说,“明天是雾之战。”我低下头静静地注视着那半枚雾之戒指,忍不住流露出小时候看见收到的第一把枪的目光。“所以有点紧张。”我抬起眼睛仔细审视了一番她的神色,作出判断。库洛姆似乎有点难为情,但还是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说:“在这里……会很安心。”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的眼睛里仿佛浮起来一圈粼粼的水光,非常漂亮。“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朝她伸出手,轻声说,“你能陪我一个晚上么?”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精分小天使的琴妹!!!好漂亮啊啊啊!!称赞太太!!!第48章保护我把一个女孩子带回家过夜了。库洛姆好像也是第一次被别人邀请到家里过夜,走到门口的时候也十分犹豫跟羞涩。出于礼节,我让她先去浴室泡澡,还特地拿出了之前迪诺买给我的小黄鸭。在她使用浴室的同时我本来想跟千鸟婆婆打声招呼,结果发现她早就回卧室睡下了,似乎没有关灯,浅浅的暖黄色微光伴随着一阵断断续续地咳嗽声从细窄的门缝间传出来。我站在门口思考了一下,下楼接了一杯热水走进千鸟婆婆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向健康的身体最近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虚弱了下来,也十分排斥去医院,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偶尔会撩开窗帘用平静的目光注视着对面的沢田家。“要喝点水么?”我半跪在她床边,轻声问。“……不用了,谢谢,”千鸟婆婆把厚重的被子往下拉开一点,露出她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十分憔悴的脸,看向我的目光微微涣散,但还是对我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现在快入秋了么?总是感觉很冷。”我把热水放在她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开口道:“好像是的。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去趟医院比较好。”千鸟婆婆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这时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应该是库洛姆洗完澡出来了,千鸟婆婆忽然问我:“你把朋友带回家了么?”“嗯,是一个很害羞的女孩子。”“……那你要好好保护她哦。”千鸟婆婆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声音越来越小。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的。”我等了一会儿,才注意到她像是感到彻底困倦了一般睡着了,呼吸非常浅。我从房间退了出去,动作小心地关上了门,去浴室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泡了个澡之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库洛姆有点拘谨地跪坐在地板上,身上穿着我刚拿出来的睡裙,卧室明明已经被我好好整理一遍了,但由于东西太多还是显得杂乱,那些从床底下、敞开的衣柜里不小心露出来的武器跟库洛姆格格不入。我跳上舒适的大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用目光示意库洛姆也一起上来。库洛姆挨着我坐在床上,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前。“请问可以拜托你帮我一个忙么?”我侧过脸小声问她。库洛姆动作轻微地点了点头,她似乎很少拒绝别人。我把之前夏马尔前辈拿给我的药膏翻出来,递给库洛姆说:“帮我把药膏涂在我身上就好了,我一个人够不到后背。”“我知道了,”库洛姆不自觉地摸了摸手里的小瓶子,脸上浮现出一点疑惑,“你受伤了么?”“不,当然没有,这是专门用来去除伤疤的药膏,”我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上衣,将□□的后背面向库洛姆,注意到她呼吸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停顿,我只好侧过脸看着她微微睁大眼睛,用不好意思的声音说,“抱歉,吓到你了么?”“没有,”库洛姆小声回答我说,伸出手想要碰我后背上那些深浅不一、形状狰狞的疤痕,又立刻缩了回去,“只是觉得有点……为什么?”我蜷起身体,双手抱住腿,将下巴放在膝盖上,不太清楚她到底想问什么问题就只好一一解释说:“这都是以前留下来的,请不要在意。我似乎还没有跟你说过吧?我是佣兵,只要给钱什么事情都会做,受伤流血这些事情我已经习惯了……黑手党也是一样的。”库洛姆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为我的伤疤涂上药膏,动作轻柔得就像羽毛拂过。“害怕么?”我忽然问她。库洛姆低下了头,不知道是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