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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去找傅松演这出戏的,那么她也就猜到了几分。她问道:“这个机会,是傅松提出来要帮你的?”路黎点点头。“呵,这傅松,倒是我以前看错他了。”白簌簌冷笑道。“路黎,有句话我可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真跟纪南聚跑了,你这可叫婚内出轨。傅松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的帮你?难道是为了收藏张离婚证?”路黎忙说:“傅松只是提出来举办个假婚礼。领证……是我提的。”白簌簌抽了抽嘴角,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路黎解释道:“纪南聚这么聪明的人,我不领证,恐怕他是不会相信的。而且,领完证后,去参加他们的订婚,我都能够多些底气。”白簌簌道:“傅松也不是傻子。要不要冒着个险,你还是应该再考虑考虑。”“簌簌,谢谢你。”路黎伸手握住白簌簌的手,说:“傅松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你是知道我的。纪南聚值得我冒这最后一次险。”白簌簌静了半响,低低笑道:“你们还真是胡闹。”作者有话要说: 纪南聚订婚和路黎婚礼的细节我都会几笔带过的哈-O-,唉,我也觉得槽心-O-第47章Chapter47翌日早上九点半,路黎来到民政局门口,看到了已经等在那里的傅松。路黎笑道:“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说好十点吗?”傅松笑了笑,“怕待会儿会堵车。我也才到,刚站定,就看到你来了。”排号,交了钱,照了相,填完表,就这么完成了登记,拿到了结婚证。中午简单吃了个饭。傅松笑道:“如果没什么问题的吧,我待会儿就把请帖发出去了。估计今明两天,你的电话要被打爆了。你要不要看看宾客名单?”“不用了,你安排就好。”路黎问道:“下周六的婚礼,你mama知道吗?”“给二老报了一个欧洲七国二十二日游,上周日就出发了。”傅松笑道:“希望不会有人透风报信。要是二老赶回来了,确实会有点小麻烦。”傅松既然这么说了,路黎知道他定然是都安排好了。路黎说:“我母亲那边,我想还是邀请一下吧。你就不用管了,我来说就好了。”傅松:“这怎么成,既然婚礼是我们两个人的,哪有……”“傅松。”路黎喊了他的名字,并无他话。傅松笑了笑,说:“好的,都听你的。”倒像是小夫妻之间的小分歧了。路黎喝了口茶,就说:“那我先回酒店休息了,你也快回去上班吧。”与傅松分开后,路黎直接打车到了墓园。站在路爸的墓碑前,路黎第一次祈求道:“爸爸,请你保佑我。”石碑上的相片静默无声。从墓园出来后,路黎就接到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最先打来的是陆江月,然后是一些大学同学与以前创业时候的同伴,中间肖漆成、田蕊等人也打了电话过来。大学同学打过来基本都是闲聊与祝福,陆江月等人打过来是劝她想清楚,其他也有人打过来是一些简单的寒暄祝福。路黎一一感谢了他们的关心,虽然知道他们都是收到了请帖才打电话过来,但还是再次口头上邀请了一下。**周五一早,路黎就被来电铃声闹醒了。还不到六点钟,屏幕上显示是秦梓岩来电。路黎还是比较意外的,毕竟明天就是秦梓岩和纪南聚订婚的日子了。她不明白秦梓岩此番打电话过来是何意,总不见得也是来关心她和傅松婚礼的事情。路黎接了电话,“喂,梓岩。”“小黎,打扰到你睡觉了。不好意思啊。”“无妨。你有什么事情吗?”“我睡不着觉,想找你聊聊天可以吗?”秦梓岩问道。路黎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说:“不可以。”秦梓岩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拒绝,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这一整晚都睡不着觉,明明没有去乱想什么,却如何都无法入睡。”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小黎,昨晚在外吃饭的时候,我遇到苏棱了。”路黎静静地听着,没有搭话。“他清瘦了一点。本来就没什么rou,现在更加显得身子单薄了。高高瘦瘦的。笑起来依旧是眉眼弯弯,像是温暖的阳光一样。”“坐在他对面的,是个蛮可爱的女孩子。年纪看着不大,看上去比他小上两三岁。那个女孩子笑起来也是眉眼弯弯的。她一笑啊,眼睛都弯成两轮月牙了。”路黎不知道秦梓岩指的是,女孩子笑的时候眼睛弯成了月牙,还是苏棱看到那女孩笑后,他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但似乎,这并不重要了。“后来,他看见了我,走过来打招呼。我告诉他,我后天要和纪南聚订婚了。他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与我拥抱,祝我百年好合,就像久别不见的旧友那样。”“他向我打听你的近况。我告诉他,你要结婚了,和相识十年的大学同学,立戴大中华地区的新任副总裁。我看到了那一瞬间他骤然黯淡下去的神色,以及很快遮掩过去的不动声色。”“我邀请他参加我的订婚宴。他推说周六有活动行程。离开前,他对我说——梓岩,没有想到,最后是你和纪南聚在一起了,路黎该有多伤心啊。”路黎此时才发现,秦梓岩对苏棱的感情,远比她所以为的还要深上几分。所以秦梓岩是恨她的吧?难怪会变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秦梓岩发问道:“小黎,如今你可有像我一般得难过吗?”“别再对我说这些话了。”路黎嘲讽地笑道:“我看在往日的情谊上,才愿意听你这番絮叨。原来,你不过是在苏棱那边伤了心,特地打这个电话过来伤我的心。真的不必了。你看,我都要嫁给傅松了。前段日子,纪南聚对我说过一句话。他问我,路黎,你真的以为我非你不可吗?你说得对,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没有谁是非谁不可的。”秦梓岩那边没有说话。她听见路黎突然说:“梓岩,你不要怪我。”秦梓岩的笑声传了过来。她笑了一阵后,问道:“路黎,我可否问一问你,你这句‘不要怪我’,指的是苏棱的事情,还是说你依旧试图从我手里抢走纪南聚?”路黎缄默了半响,说:“就这样吧,挂了。”为了男人,挚友反目,原来是这么稀松平常的事情。路黎顿时觉得自己和秦梓岩都挺没有出息的。只是啊,在局外看戏的时候,往往心神明澈,到了自己,哪有那么容易。还不是不可避免地搅得一团糟。接了这通电话,路黎的心情到没有变得太糟糕,到头就继续睡着了。对她来说,恐怕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