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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只是让你熟悉一下基本cao作,不需要多高的apm。触控板够了。”千溪将信将疑:“真的吗……”她有一个闺蜜也玩这个游戏,曾经想安利她入坑。她上来就问了一句“这个游戏没有鼠标能玩吗”,被闺蜜笑了一个月,逢人就是一通说“你们知不知道千溪有多小白啊,上回我安利她玩《》,她居然问我需不需要鼠标哈哈哈!”,一般笑话成果很好,听众们都会笑成一片随风摇荡的麦穗。结果今天,一个活生生的大神告诉她,没有鼠标也是能玩的!好想录音下来打闺蜜的脸!这么一会儿,徐即墨已经帮她调出了英雄选择界面,让她慢慢挑。偏偏千溪挑中的都是一些知名高难度英雄:“这个行吗?”“这个人需要cao纵五个分身。”“……那这个?”“这个人可以召唤十个野怪。”“这个游戏还有没有新手dly一点的角色!”她气哼哼地在一群牛头马面中间翻来翻去,最后挑中了一个看上去顺眼一些的男性角色,“那这个呢?”她的鼠标指针放在他最常用的白衣法师身上,kael。这个倒是不需要多控,没有鼠标也能驾驭……“喜欢这个?”“嗯啊。”其他的那些角色都是些什么啊!没有腿的幽绿色鬼魂,两个头的怪物龙,长得很像蟑螂的爬行动物……只有这个看起来还比较像个人。不过,谨慎起见,她还是怯怯问了一句:“这个很难吗?”“还好,不是很需要鼠标。”徐即墨点击开始游戏,后排的李沧已经开始和城阳用屏幕打字直播吐槽:“卧槽kael有下过英雄难度排行榜前三吗?新手?!”城阳:“老大的成名英雄嘛,他当然觉得简单。”李沧:“我靠这种直男也有妹子喜欢,我不服。”城阳:“我截图了,下飞机发给老大:)”千溪进入游戏,徐即墨就放开让她自己cao作,结果她手忙脚乱,等把他推荐的出门装备挨个买齐,已经一分五十三秒,第四波小兵都要刷新了……她懊丧得不行,徐即墨则表现得很淡然,指挥她往中路走,手把手教她基本的走位,补兵,攻击……她之前也玩过几盘,完全是在胡打一通,没想到每一个cao作都有这么多讲究。好在她学习能力强,一开始还有些手足无措,多练几遍之后就能熟练运用了。徐即墨鼓励她:“用鼠标的话会更顺畅。”“嗯嗯!”她渐渐玩得上手,开始脱离他,自己玩,级别一级级升上去,技能却从来没有用过,问他改怎么加技能点,他也说随便。千溪小朋友有一点点不开心……怎么说她也是他家24k纯金真老板好吗!就这么一会儿就失去了耐心,还说要教她!结果,一到六级,她发现世界突然天翻地覆了……她一下子多出了十个技能。天啊……噜……这些都是什么qaq?与此同时,她听见了身边人的一声轻笑。居然嘲笑她?!千溪愤愤瞪着他。徐即墨又进入了耐心科普模式:“这个英雄六级以前没有技能,只需要加三种不同的元素。然后用不同的元素组合出一个新的技能。你可以随心所欲决定自己的路线,每一局都可以不一样。”他开始耐心地把每一个技能的效果、施放说明和组合键讲解给她听。十个下来是个人都晕菜了,他只好一个一个施放给她看,甚至演练了几遍在团战里的连招施放。千溪这才体会到她选的这个英雄是多么变态难——人家平均三四个技能,一个技能只用按一下快捷键,她却有十个技能,每个技能要按五下组合键。徐即墨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的速度看得她眼花缭乱,简直是电竞界的。鬼知道他说的“不是很需要鼠标”的意思,是要把键盘敲残废!千溪硬着头皮,拿出当初考mcat的架势来记下这一堆技能。徐即墨发现她试过几次之后,虽然施放得不太准,但是技能全都记住了。“记忆力不错。”他点头夸了句。为什么有一种被幼儿园老师表扬,又羞耻又有点乐滋滋的感觉……千溪赧然地埋头专心于cao作。漫长的一局下来,她已经差不多搞懂这十个技能要如何使用了。徐即墨夸得很诚恳:“其实你天赋挺好的。”千溪被他毫无下限地夸了一整场,虽然她是给点颜色就灿烂的哪种类型,可是一下子被给这么多颜色,她也是会脸红的好不好。她摆摆手,打算谦虚一下:“没有啦~是老师教得好~之前我闺蜜教我玩这个,我怎么学都学不会。最后她发现我总是死,就不跟我玩了……”他表示理解:“团队游戏,挺正常的。”什么啊……难道不是应该同情一下她的吗?千溪有点下不来台,只好打马虎眼:“总之你真的很有耐心!”“还好。”会不会聊天啊!“对你比较有耐心。”欸?!千溪听完接连两句,还没有从过山车般的落差中恢复神智,他已经戴好了颈枕,打算休息。徐即墨见她一直看着自己,抬起眼皮:“还要继续教吗?”“没,没,下飞机之后还有训练赛呢,你们休息要紧!”她转身强迫自己去看屏幕,点点戳戳,就是没有按下开始。没有他教……确实不太想玩了。还好徐即墨没有发现她的异样,闭着眼睛已经入睡了一半。睡眠质量意外地好呢……应该很习惯这种飞来飞去打比赛的高强度生活了吧?飞机上的交谈声也渐渐少了,许多人都沉入了睡眠。千溪望着窗外朦胧的云天,一直迫使自己避开的心结又泛了出来:家里这会儿在做什么呢?叶父的秘书来找她旁敲侧击过几次,她都坚持拒绝了。闺蜜们也劝她和家里好好沟通,可是她总是鼓不起勇气,害怕这一次又和从前千千万万次的“沟通”一样,以她的无条件妥协告终。迷茫,难过,纠结……突然,又觉得有点……痒?千溪一下惊回现实里,发现那种被小动物轻轻撩着的麻痒感来源,竟然是徐即墨的头发。他果真睡着了,颈枕带着他的头一起歪向一边,垂下来的刘海有意无意地擦过她领口的皮肤。偏生她今天穿了件露肩的上衣,得不停调整方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