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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佩苦涩地笑了起来,“我不想又能怎样呢……”还是只能接受着,从小到大都是。 “如果你真的不想,那就好好说出来,若是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说到这秦邦彦转过头来直视他,“那你就不配当她的‘骑士’。” 徐子佩一震,握紧了身侧的双手,看着前方的目光变化数次,无言地追上了前面的人。 这天晚上徐子佩难得地失眠了,他躺在床上,脑中不断闪过从小到大的场景。忙碌的父母亲、频繁更换的保姆阿姨、一次又一次的搬家、不断变换的身边的同学。从小到大他都是个让父母省心的乖巧懂事的贴心孩子,努力去克服对父母的思念,努力去适应陌生的环境,努力学习只为让父母多注意他一些…… 然后是这半年来的生活,遇见路念他们之后,他有了许多的欢乐,这是他未曾拥有过的。他又想起秦邦彦对他说的话,他不想离开,他想留在这里…… 第二天早上他被张姨叫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子佩,该起床了,早饭已经做好了,再不起来要来不及了。” 徐子佩揉着额头应了一声,客厅里徐父徐母正在吃早餐,他洗漱后,也坐下来,默默吃着自己面前的牛奶和面包。一家人沉默地吃完了早餐,徐父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你们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没有就准备准备该出发了。” 徐子佩回到自己的房间推了一个行李箱出来,他的东西不多,都装在里面了。一家人和张姨把行李往楼下搬,徐子佩正把行李箱塞进后车厢里,忽地感觉耳畔一阵疾风拂过,他警觉地瞬间凝起一道土盾。张姨正站在不远处阴沉地笑着,她的一只手已经变成了类似于章鱼的触须,刚刚攻击徐子佩的就是它。 徐父徐母正好从楼上下来,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徐母失声尖叫了一声,“子佩!!你怎么样?!” 徐父则倒抽了一口凉气,僵在了原地。 “饕餮”看到徐父徐母,狞笑着迅速舞出两条触须挥向他们,徐子佩赶忙化出一面土墙挡在两人面前。他额上渗出了几滴汗水,他的能力主要以防御为主,攻击能力没那么霸道,他该怎样才能打败它…… 没想到这只“饕餮”并没有让触须继续攻向徐父徐母,而是飞快地一扭,向着徐子佩袭来。迅猛的触须瞬息间就缠住了他,把他提到了半空中。 “子佩!!!” 徐子佩被勒得生疼,化出一把土刀扎在腰间的触须上,没想到这看似柔软的触须实则非常坚韧,他只能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擦伤。这反倒激怒了“饕餮”,它挥动着触须把他吊起来,眼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远,身上的触须越收越紧,徐子佩绝望地闭上眼睛。 一把带着火焰的飞刀准确地割在“饕餮”舞动的触须上,伴随着它的一声惨叫,一只触须被切断了,徐子佩也随之从空中掉了下来。在徐母的惊叫声中,他被一条藤蔓再次缠住,然后稳稳地放在了地上。徐子佩惊讶地看着跑过来的几人,“你们怎么来了?”他们昨天没提过要来送他,他以为昨天是离别前的最后一面。 路念再次挥出一把带着熊熊烈火的飞刀砍向“饕餮”再次攻来的触须,“我们打算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变成了这样。”说完便不再多说,专心对付起面前的敌人。 夏燕飞收回缠在徐子佩身上的藤蔓,再迅速挥向“饕餮”,郑淼峰和秦邦彦则分别聚起火箭和水箭一起攻向它。这只“饕餮”的触须自愈能力极强,这一会的功夫,刚刚被路念斩断的触须就重新长出来了。 夏燕飞用藤蔓紧紧缠着它的一条触须,把可以自由伸缩的触须拉到最长,“小路念!斩断它的根部!”一旁的郑淼峰和秦邦彦一齐对付另一条触须,不让它有精力管另一边。火刃狠狠地切断了触须的根部,“饕餮”又是一声怪叫,另一只触须疯狂地扭动起来,徐子佩急忙竖起土墙挡在前方,几人故技重施对付另一根触须,很快也把它斩断了。 路念趁着它虚弱的时候一举净化了它,看着张姨恢复了人类的双手并且晕过去,徐父徐母颤巍巍地靠近他们。地上断了的触须逐渐消失,徐子佩的土墙和夏燕飞的藤蔓也收了起来,只有路念额头上粉红色的半开花朵依然清晰。 徐母早已惊惧得说不出话来,还是徐父先恢复了镇定,“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已经被看到了那也没办法,幸好这个点这里没有路人,只有徐父徐母看到了,路念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徐子佩拦了下来,“我来吧。”他轻轻说道。 接下来徐子佩把他们领进了家里,简单地和徐父徐母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徐父徐母先是震惊不敢相信,但是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幕幕又不得不相信。徐母面色难看地对路念道:“是你把子佩卷进这些事里来的?” “阿姨,真的很不好意思,之前没有和您沟通过,而且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的情况……”路念在被她拐骗来的“骑士”家长面前一点底气都没有。 “爸、妈,我是自愿的,既然我拥有这样的能力,那我就有义务做这些。”徐子佩平静地说道。 徐父徐母对视了一眼,徐父清了清嗓子,“总之你也要和我们搬走了,以后也不会……” “我想留下来。”徐子佩打断他说道。 秋游 上 徐父愣了愣,“什么?” “爸、妈,我想留下来,我喜欢这里,我喜欢这些朋友,我不想搬家。”徐子佩异常认真地慢慢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后,他像是放下了心中的重担,吐出这些年一直被压在心里的东西。 “子佩,你胡说什么,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行?”徐父顿时不赞同地反驳。 “和爸爸mama在一起不好吗?这么多年我们一直聚少离多,mama很想你啊!”徐母说着就哽咽了一下。 又是这样,徐子佩在内心想到,每次他和他们意见相左时,爸爸唱黑脸,mama唱白脸,总是会让他妥协。 “我能说一句吗?”一直沉默的秦邦彦突然开口说道。 屋里的几人视线都移向他,“叔叔阿姨,你们为什么不听听他真实的想法呢?这么多年你们有认真听过他的真心话吗?” 徐子佩放在桌上的手握紧了,“爸妈,我不喜欢频繁搬家的生活,不喜欢面对陌生的人和环境,我不喜欢只能和保姆阿姨一起吃饭的日子。” “你和我们一起去B市就可以一直和爸爸mama在一起了呀!”徐母握住他的手。 “但是,现在的我更想留在这里,”徐子佩看了一眼不发一语但一直支持他的几人,“我想和他们在一起。” “但是……”徐母还要说什么,被徐父给打断了,“好了,既然这样,”徐父看着徐子佩坚定的目光,不知何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