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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干净,栾木果实可以取,令狐姑娘的镯子却无法取回了,抱歉。”令狐蓁蓁万分失望,真是暴殄天物,他们居然会把木雕镯子烧掉,完了,她的全部家当就这么付诸一炬。三公子不看则已,一看便盯着不放,目光灼灼,连“小可”的谦称也顾不上用:“令狐姑娘,之前是我唐突。姑娘既是大荒人,日后有机会还望再来南之荒,我必一尽地主之谊,好生招待,与姑娘赔罪。”他要是能把镯子里的东西按银钱结算赔给她,她就不怪罪。令狐蓁蓁正要说话,秦晞已在她之前开口:“如今我们要过这长钜谷,三公子还有什么事要交代?”三公子浅浅一笑:“如今南荒帝不管事,南之荒一切事务由小可父亲cao持,他老人家并不喜欢地界内出现修士,还请二位原谅则个。回到中土后,不妨告知仙门诸位,莫要再来南之荒,扰了父亲的清净,也坏了中土与大荒的和气,大可不必。”“还有呢?”三公子只拱了拱手:“大道已为诸位清理,谷内亦无妖兵,诸位请放心通过,小可这便告辞了。”第二十章口无遮拦先前种种声势浩大的巡逻驻守,至如今莫名跌软,实实诡异。昌元妖君素来以刁难修士而闻名,因为太上脉的名头跌软倒有些不像他,就算真跌软,他也不该派个三公子装腔作势地当面赔礼。眼见三公子驾车远去,秦晞便细细打量长钜谷。这奇异的山谷外窄内宽,谷口狭长曲折,正处于两山叠合处,曲径通幽一般。袖子忽然被人轻轻拽了下,却是令狐蓁蓁,她满脸写着不高兴:“你不是答应我在进谷前走丢几次?”他有点儿为难:“令狐姑娘,就算是我,也不大可能在齐整大道上迷路。”见她满脸不高兴变成了满脸愁云,秦晞亲切提议:“还不知昌元妖君在谷内有什么布置,不如到了西之荒我再试试能不能走丢?”“你保证?”令狐蓁蓁直直盯着他。“我尽量。”总觉他是在诓自己,不过现在她有钱了,倘若情势不妙,去西之荒后她偷偷租个坐骑,直接回师门大宅,不信他找得到她。秦晞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在想,你有钱了,到西之荒能租得起坐骑逃跑?”“没有。”她使劲摇手。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我们此番来大荒是为了游历风土人情,增长见识,并非赶路,倒没考虑过令狐姑娘可能有什么要事在身,你若急着回去,那等我一天,待我把欠债结算……”她顿觉一个脑袋三个大:“我没要事,我带你们去定云城。”“令狐姑娘的目的地也是西之荒,原本是想去哪儿?不如我们先送姑娘过去?”她好似在叹气:“我也是要去定云城,账到了地方再算吧,我问师父借钱。”秦晞忍俊不禁:“借钱是为何?我不是说了,你给的起。”她不信,姓秦的好像是真话假话好话坏话混在一块儿说的。他明明说过“不是别人给什么就一定要还钱”这样的话,害她思索绝世难题思索了一整天,终于觉得好像有一丁点儿领悟的时候,他又开始跟她提救命债的事,把她七寸拿捏得死死地,想想实在不爽。这姓秦的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总觉虚实难辨。“令狐姑娘,我们也算共患难过,有些小事,就实在不必谈钱了。”秦晞没了狐狸耳朵,便好似没了软肋,又摆出气定神闲的模样,一点都不理解她的纠结,一面走,一面又道:“但是,救人性命可不同,我相信姑娘是知恩图报的人,也请姑娘信我不会狮子大开口。”哦,好吧。令狐蓁蓁舒了口气,她一向利索干脆,二话不说领着三位修士进了长钜谷。沿着狭窄曲折的道路走上一段,眼前豁然开朗处,便有一座荒村。百年时光已过,加之仙术摧残,荒村除了些许轮廓,根本已看不出模样,唯有东角尚矗立几座石屋,被冰雪覆盖了大半。秦晞探头往里看,这几间石屋与云雨山那个一模一样,一看就是术法凝聚而成,里面空荡荡地,一扇窗也没有,不知是哪位修士前辈所造。他拂去石壁上的残雪,忽见墙角处有一片巴掌大小的羽毛刻痕,深邃而清晰。好像有些眼熟,这个印记他似乎在何处见过,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正沉吟时,周璟凑过来低声道:“元曦,签文上说‘深谷为陵’,那‘为陵’二字甚不吉利,该不会指咱们要在这谷里出事吧?”秦晞一言难尽地瞥了他一眼:“七师兄,人偶尔还是要读些书。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应当跟你猜的不是一个意思。”他娘的,烦死他了。周璟怒道:“你又知道签文是你说的意思!”“我不知道。”秦晞坦荡承认,“或许签文就是七师兄讲的浅薄意思,怪我想复杂了。那咱们今晚都别睡,好好守夜。”周璟扬手就给了他一下子。*无论昌元妖君的前倨后恭所欲何为,他确然兑现了承诺,众人在地形复杂的长钜谷内没遇到任何障碍。冬月十三,山寒水冷,他们顺利出谷,离开了南之荒这块是非之地。暌违半个月,叶小宛终于在西之荒的渡口见到了曾静与罗之云二位师姐,回想在大荒诸般遭遇,三人抱头大哭一场。周璟见曾静絮絮叨叨只是与自己不停说感激话,不由皱眉笑道:“有空说这些,倒不如请我们喝酒。他娘的,好容易离开南之荒那鬼地方,今日须得痛饮三百杯才是!”为他这一句话,罗之云包下了渡口镇最豪华酒馆一整天,她向来是个酒中女豪杰,与周璟一壶一壶地干酒,大有今日要把馆内藏酒尽数喝光的气势。气氛最热烈时,叶小宛悄悄离开了酒馆。她给令狐蓁蓁裁的衣裳,还剩一点收尾步骤要做,眼看即将离开大荒,得赶紧做完。大荒姑娘想要低调又方便行动的衣裙,所以她特意为她选了藕色,既不会老气,也不会太娇艳,令狐穿起来应当又好看又不会太招人眼。做完收尾,叶小宛将这件式样简单清爽的衫裙提在手里细看了一会儿,满意地点头,方仔细叠好装进包袱里。刚出得客栈,却听周璟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拿了什么东西?”叶小宛眉梢不禁一扬,不是在喝酒吗?怎么突然跑出来了?周璟自雨帘后款款行来,他是修为精湛的修士,濛濛冬雨被隔在体肤三寸外,乍一看如被薄雾笼罩。今日他又穿了象牙白的衣裳,秀丽隽雅的眉眼,宛若好女,真有种烟笼芍药的魅惑。他伸手接过包袱,掂了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