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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出来她是个好女孩,如果下定决定决心和她在一起,就告诉她。”“曾经魁宁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爷,现在胆子这么小?”老板打趣他。“能别提以前了吗。”谁还没个中二的年纪,就连郁晚想到以前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过分和霸道。“呵呵。”老板笑道:“你也说了,不提以前,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也一样。所以不要担忧曾经留下的隐患,而是要勇敢向前看。既然远方有更好的风景,为什么不多点勇气呢。”郁晚扯了扯嘴角。“你这么文绉绉,我真不习惯。”老板一脚踹过来:“快滚。”看着郁晚离开,老板独自坐了好一会,才起身走。秋千上留下一只并未点燃的烟,安静躺在那。.白纸鸢在里面待得百无聊赖,不停的打开手机。“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啊。”自己又不好打扰他们,想了想,干脆翻开app背单词。一边去看楼下,一边重复单词“flirtatious、flirtatious、flirtatious……”她哪里是在认真背单词哦,思绪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直到——一位穿着西服的挺拔男人出现。他的面容融入黑暗,鼻梁挺直,嘴唇凉薄。她一看就知道那是谁!“郁晚?!”不是,等等。她趴在透明玻璃上生怕自己看错了似的集中注意力。他这一身……有些过分的帅气了。黑色领结与西服,头发全都梳了上去,露出额头。这样的发型,让面部轮廓清晰的展露出,那双清冷的眼睛像禁欲的高贵王子,俯瞰众臣,即使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他一样如此引人注目。看惯了郁晚穿校服的模样,白纸鸢保持着这个姿势愣了好半晌。郁晚他……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砰的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酒吧里的灯光与舞曲仿佛与她的心情相合,即将到达高潮。突然——楼下的男人往上看了一眼,锋利视线与她相交,白纸鸢猛地拉住窗帘,关上这片空间。她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抚着胸。“冷静,冷静,深呼吸,深呼吸。莫被酒色欺!!莫被酒色欺啊!!”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白纸鸢悄咪咪的伸出一根指头打开一条缝。一边思考着:“他是在这打工?是因为家庭条件不好?”一边看见……三个女人围住了郁晚。而郁晚居然在有说有笑…等等,笑?!白纸鸢:????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两秒后,一把抓起包就往下冲,恨不得飞一样跑下去。妈的。那三个女人做什么?!老牛吃嫩草?勾引小狼狗?!不行,不可以!郁晚!你怎么可以出卖色相!居然是来做酒保,居然在这勾搭女客人,居然会对着别的女人笑。白纸鸢路都走不稳了,撞到好些个人,气势汹汹的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拉过郁晚,像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站在他面前,双手张开,瞪着围住郁晚的三位女人。这么近距离去看她才发现,这三位女人长得真不赖,甚至可以说,一行一动都很有诱惑力,是那种属于女人的诱惑。白纸鸢顿了顿,硬着头皮说:“你们为什么要围着他,他才是个高三学生,他要回去复习了,不能陪你们玩了。”三位女人都被突然撞进的小姑娘弄傻了眼,一个个笑的颤抖,尤其是跟郁晚说话的那个,特别好奇的打量白纸鸢。“小姑娘,你是谁呀,不是要参加高考么,你怎么来这了?”“我,我为了找他才来的。”白纸鸢头也不回的反手指着郁晚,一双眼睛多少有些怯怯的,但并没打退堂鼓。女孩儿声音虽然软,气势倒是足。领头的女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声音拖的很长:“哦~这样哦。那,他是你的谁呀,帅哥,你认识她吗?”白纸鸢生怕郁晚因为不想跟她去复习而撒谎说不认识,她连忙插话:“他是!他是……”女人好奇的歪着头瞧她,红唇性感又迷惑。“是谁?”眼一闭,心一横,她不管了!白纸鸢梗着脖子说道:“他是我男朋友!”背对少年的女孩当然不知道,这句话说出的时候,身后人的眼睛有多亮。“现在我们能走了吧。”她红通着脸,说,“你们,你们总不会抢别人男朋友吧。”女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笑得停不下来,指着郁晚说:“抢你男朋友?哈哈哈,不,小meimei,jiejie有男朋友。”“?”弄错了?却见,女人一只手搭在郁晚肩上,指着他说:“臭小子,交女朋友了都不跟我说一下,还认不认我这个嫂子?”女人一甩长卷发,对白纸鸢说:“认识一下,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娘,你看你是跟郁晚喊我嫂子呢,还是叫我老板娘呢?”白纸鸢“老”字还没说出口,老板娘纤手一挥:“就叫我嫂子吧。”白纸鸢:……这是,夫唱妇随?女人端着酒朝他们摆手:“行了小子,我都不知道你女朋友在,今晚就不占用你时间了,你们俩好好玩,下次见。”说完,她便走了。剩下白纸鸢和郁晚孤零零站在这,这时白纸鸢才感觉到,什么叫乌龙事件的尴尬!这简直是要尴尬到天际啊!她刚刚干了什么?把别人嫂子当成勾搭小狼狗的坏女人,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宣誓主权,说男人是她的……这一晚,白纸鸢的三观已经没了。她陷入了对自己深深的思考。要脸吗,白纸鸢?白纸鸢以为,郁晚会拿这件事笑话她。谁知道他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说:“走吧,女朋友。”what?白纸鸢回头瞪着她,这就,就,喊上了?.咖啡厅的小角落里,白纸鸢有些不可思议。她居然来了这间全魁宁市最出名的咖啡厅,强迫性点了杯最贵的咖啡,坐在真皮椅子上浑身不舒坦,还要面对最不敢得罪的大佬。以及,大佬的作业本。空空如也。整本作业本,就两个字:郁、晚。大佬疯了?大佬不是穷的家里揭不开锅了吗,不是可怜巴巴的生活在那十几平米里吗?不是特地被老师归纳为贫困生了吗?怎么带她来吃香喝辣,点一杯几百块的咖啡?虽然很想伸手摸一摸郁晚的脑袋有没有被烧傻,但白纸鸢还是忍住了。老虎屁股摸不得,郁晚脑袋摸不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