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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倒是好几个给我送妾的,我都给拒了,我府上又不缺女人,这时候收下,岂不是要落个好色的名声?”原来是怕落坏名声,齐锐没好气的白了苏栩一眼,“既然嫂子那么好,你就好好对她,非要弄那么多女人在家,没事也要生出许多事来。”“我又不是那种宠妾灭妻之人,丫鬟姨娘的不过是用来解个闷儿,只要我敬重发妻,她就可以为我料理好后院之事,”苏栩说的理所当然,他瞧着那间小小的厨房,“我看弟妹不像个性子强的,你以后纳妾,也要多留留心,别光图长相,弄个搅家精进来,弟妹弹压不住。”你还提醒我呢,齐锐摇头,“我以后不会纳妾的,娇鸾是我心爱之人,又陪我过过苦日子,何必再弄别的女人夹在我们中间,搞得大家都不痛快?你也别说嫂子可以压服她们,如果没有她们,嫂子岂不是有更多的时间来读书写字弹琴作画?即便是不做这些,陪陪自己的相公,跟孩子多相处相处,不都比跟那些把自己丈夫分走的女人们打交道的强?”见苏栩一脸的匪夷所思,齐锐正色道,“有道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一个女人只专心料理后宅的琐事,对自己的丈夫跟谁在一起无动于衷,那只能说明一点,她跟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因着父母之命结合在一起的,这个男人只是她的丈夫,而不是她心爱之人。”“妒忌是七出之一,”苏栩说的有气无力,他从来没有想过梅氏是不是自己心爱之人,至于梅氏,他是她的丈夫,当然是她心爱之人了,不爱他她爱谁去?“女人妒忌是失德之行。”“女人首先也是个人,为什么女人妒忌就是失德?男人呢?从来没有妒忌之心?难道这是在告诉大家,女人就是比男人更有节cao,没有人性中恶的一面?”齐锐不欲跟苏栩在这上面争执太多,毕竟两人生活的环境不同,说这些是夏虫语冰,“反正我是会妒忌的,我希望我的娘子心里全是我,是把我当男人来爱而不是一家之主,所以我自己先要做到只爱她一人。”苏栩一时消化不了齐锐的话,半天才道,“你跟老师倒能说到一处,云阁老府上也只有夫人一人,呃对了,那个老广宁侯,也只有薛老夫人一人,唉,还是凤毛麟角。”他想了半天,除了这二位,好像也再想不出别的人来了。“多子多福,光靠妻子这子嗣上岂不是要受影响了?”“那我就做凤毛麟角好了,干嘛人云亦云,”齐锐耸肩,他觉得以子嗣为理由弄一群小妾,不过是男人好色的借口罢了,“再说我这个人也怕麻烦的很,人多事多,敢再生了一堆不是一个娘的孩子,成天你争我抢的,这日子还过不过了?”这个苏栩还是认同了,“确实是这样的,我们家里几位叔伯,嗐!”他的二伯本来是最得祖父喜爱的孩子,生生因为内宅之事被拖累的一事无成,“你的话我不赞成,但听着也有点儿道理,我回去想想。”李娇鸾在厨房里将齐锐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她拿帕子沾了沾湿润的眼角,带着金娃将自己的手艺端了出来,“我不太会做菜,苏公子莫要笑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齐锐一眼,“相公,那个鱼……”齐锐立马想起来,他早上叫李娇鸾买一条鱼,晚上他给大家做水煮鱼吃,太久没有吃麻辣味的东西,齐锐馋的不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苏栩见齐锐解衣裳,“你做什么?”“还有条鱼没做呢,娇鸾刀功不行,我先去把鱼给片了,”做法李娇鸾是学会了,但片鱼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练成了,齐锐一早就交代了,鱼要等他回来再片。苏栩已经惊掉了下巴,“省吾,你连这个都做?”“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就当我在效伊尹之风,”齐锐随手给自己脸上贴了层金,人家丞相还弄个“烹调之圣”的美名呢,他动动手也不足为奇,“算了,你等着这道菜我自己做完,尝尝我的手艺!”穷人家的孩子连这个都会做?苏栩一脸同情的看着换了衣裳扎上围裙的齐锐,“要不我叫人去附近酒楼叫个席面,省吾兄不必如此的。”齐锐给了苏栩一个白眼,“外头的席面我也能定,但怎么能表达我对苏兄的诚意?怎么,你是对我的手艺没信心,怕不能下咽?”齐锐厨艺很好,前世常常幻想将来有机会上个厨艺的真人秀,让他也圈一圈粉,可惜这个愿望一直也没有机会实现,这会儿苏栩送上门来,他可不愿意放过表现的机会,“等一会儿小心你停不下来。”苏栩倚在厨房门口看着齐锐手起刀落,一片片薄薄的鱼片被他码的整整齐齐,“那个,你小时候一定受了很多苦,还要读书,”苏栩不由眼酸,他生在绮罗丛中,从出生就丫鬟婆子一大堆,开蒙都是请的大儒,结果才得了二甲,而齐锐,家境贫寒还要自己动手做饭,却能高中一甲,这人比人真的想自杀啊!齐锐笑着摇头,“我家境虽然清贫了些,但父母对我极为疼爱,下厨不过是闲暇之时让脑子休息休息的方法,还能顺便饱了口腹之欲,一举两得,”他把烧热的滚油熟练的浇到鱼片上,“怎么样,是不是想流口水了?”“这个味儿我在汇百味也尝到过,都不用下筷,便会食指大开,”苏栩被这霸道的香气呛的眼泪口水齐流,忙后退几步,“可以了可以了,为兄信了你的厨艺了,你这样的人,便是不科举也饿不死,我家酒楼的大厨,一个月几十两包银呢!”……酒过三巡,苏栩把那道水煮鱼一人干掉一半,才放下筷子四下看了看,缓声把自己存在心底的话含蓄的跟齐锐提了提,“我听祖父的意思,咱们还年轻,谁知道十年之后是什么光景?这时候只管在翰林院安静待着,以后还怕没有一飞冲天的机会?”苏栩说的隐晦,但齐锐还是听懂了,书里写的也有,永元帝怕是没有几年好活了,他们只要在翰林院里熬资历,等新皇登基之后,才是年青人大展宏图的时候,但齐锐的情况又不一样,薛老夫人来了,自己身世被揭开的日子也不远了,不论是梁沅君还是梁锟,都不会坐以待毙的。齐锐放下酒盅,“前几日苏兄不是问过我是不是跟梁锟有仇么?”苏栩当然记得,他到现在也还好奇着呢,但他说的事似乎更重要些,“是啊,我也想劝贤弟,锋芒不可太露,虽然梁锟在西大营,手伸不到咱们翰林院,但他是地头蛇,你现在根基不稳,实在不应该跟他结仇。”齐锐摇摇头,“我们的仇早在二十年前就结下了。”“二十年前?我记得梁世子还没有二十呢,”苏栩一口把杯里的酒干了,“贤弟开什么玩笑?”早晚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