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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宫里过的。但到底又舍不得跟元酀分开,于是晚上依旧出宫去住。分离的日子还未定,但毕竟是越来越近了,连着数天,期思晚上都缠得元酀把他收拾服帖才作罢,元酀被他弄得也是一点就着,若不是看在他白天还要入宫陪肃帝的份上,期思也就不用睡了。期思低头凑过去舐了一滴元酀颧骨旁的汗珠,又去亲那双美极的灰绿眸子,跨在他身上,被元酀的手有力地扶着胯侧,起伏间配合着他。期思素来明亮如鹿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眼角淡淡泛红,食髓知味之后,他面庞每每浮现这种天真的媚意,总是让元酀难以克制。元酀一手顺着他脊背移上去,又一路抚下来,修长手指收紧,在期思腿上留下红色的指印,期思口中不住地溢出哼声,一遍遍念他的名字,修长漂亮的身形愈发急不可耐地起伏。元酀揽着他让他侧躺下,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劫掠,有力的双臂始终将他牢牢嵌在身前,期思反手揽着他脖颈,口中呢喃渐重,却欲罢不能。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期思算是明白了,每天被元酀强行捞起来收拾一番进宫。年十二,期思正在殿内随手翻这本书,肃帝在不远处批折子,李公公却进来给期思传了话,说江烜有事找他。肃帝抬头看了一眼,道:“别整日耗在这里了,去吧。“期思这才告辞出了宫。宫外江烜确实在等他,但只说元酀让他去官驿,说是来了朋友。期思赶去官驿,一进屋内,他眼前一亮,大步过去:“岱钦大哥!”岱钦一身黑色武服,笑得热情,上前扶着期思肩膀上下打量,见他抛开在大凉时刻意低调的掩饰,如明珠摘下了蒙布,散发出原本自然地光芒,说道:“不错,这才是你。”元酀在一旁看期思惊喜地样子,不由微笑,期思笑道:“大哥从弘吉剌部来?”岱钦点点头:“待不久,刚好能见你一面,今日得和元酀一起回去了。”期思有些惊讶:“大凉那边出了什么事?”元酀说:“吐谷浑上次兵变,朝中没有处理干净,这回带着其他三部卷土重来,比上回还嚣张,得回去一趟。”岱钦无奈道:“大王子逞勇好胜,却是越打越闹得大,元酀不在,又不好调兵。”想必是乱成一团了,期思只道:“事急从权,也是没办法的事。”三人叙了一会儿,元酀派人给赫克依打了招呼,又入宫一趟与肃帝当面辞别,期思看元酀手下的人将官驿里元酀这栋小楼的东西收拾妥当,滴水不漏。“大哥,这回元酀若是又救了场子,大凉朝中恐怕要有不少人重新掂量了。”期思同岱钦坐在厅内等元酀,问道。岱钦摇摇头:“元酀自从解决了部族里那些事情,就不大愿意再掺进这些事里头了,但早晚要有这一天的。”又思索片刻道:“元酀恐怕对那位子并不感兴趣,只是无论他要怎么选,总归少不了一番折腾。”作者有话要说:评论有点抽,我都有回复,但有的一直不显示●v●(点烟沉思第109章江梁“有任何事,给烈山北宗传消息便可。”元酀将一枚金令留给期思,期思知道,他在自己身边留了烈山北宗的人。岱钦一身黑色武袍,将重剑挂在马鞍,翻身上马,脸上蒙巾遮面,贯穿眼睛和脸颊的那道长疤却掩盖不了他眼里热烈笑意:“后会有期。”期思送别他们,回宫的时候肃帝似乎正等着他,放下茶盏打量他,半开玩笑道:“上一次见你这副神情,是陆应秋离开后。”期思听了笑道:“陛下最了解我。”荣王仔细瞧了瞧:“小殿下这几年变了很多,有些东西倒是始终未变。”该来的总回来,期思问过江荀衍的意思,恰逢年十五这天,肃帝问期思:“转眼就四年了,你初来的时候,总想回去,如今呢?”期思站在廊下,冬日阳光照在他脸上,仿佛镀了一层蒙蒙光晕:“说起来,昌煜城必然比江梁城更像家,但我不能在陛下庇护之中过一辈子,总有些事情要去做的。”“回晋国去?”肃帝了然一笑。期思点点头,又摇摇头:“回江南去。”他的笑容在阳光下有些不真实,肃帝瞧着,故人的音容笑貌倏忽闪现,不由顿了顿,片刻后,眉目方才舒展,点点头:“江南。”肃帝这么干脆地同意了期思,着实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因为江荀衍说,肃帝原打算至少让期思在燕国留五年,既是为了期思打算,也是因为五年时间才能重定燕、晋、大凉之间的关系。这事在朝中也引起了一阵争议,但上一次燕国和大凉联盟出兵,实则是李岑、裴家暗中cao控局势的结果,出于这一点考虑,如今确实没有必要强留质子在燕国,最终也就没什么反对的声音了。开春,期思去见了孔玉和曹璐珉,孔玉今年便该定功名入朝了,曹璐珉是很舍不得他的,叮嘱他回去后可以找自家钱庄票号传消息,期思好一阵安抚。冰雪方消融,期思便启程,来时孑然一身,回去时亦轻车简从,临别时,肃帝说:“那边待得不顺心便回来。”江荀衍笑着说:“相府的院子和宫里的静云殿,总给你留着。”期思自然十分感动,笑道:“再说下去我就舍不得走了。”肃帝派了萧执一路护送他离燕,江烜同他们一道出城,要去塞北一趟,城外分别,一南一北。“这一走就不知要多久了。”期思和萧执并肩骑行,身后萧执手下随行。萧执看看他,眼里带着淡淡笑意:“想起你从前总说,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了。”期思想起当初,萧执第一次找到自己,把自己救回去,再看看眼下,总觉得恍若隔世。沿着四年前来时的路,从昌煜到南阳城关,陆应秋早已等候在此。从前陆应秋带着晋国玄甲送期思到这里,如今又迎他回朝,期思驻马于武陵关外,最后回头望了一眼南阳城门,萧执坐在马背上,英朗俊挺的身姿如故,身后萧氏神影卫静静候着,沉默地送别这晋国皇子。陆应秋一身铠甲,这几年的时光未曾改变他,仿佛时间只作用在期思身上,他的蜕变惊人。“陛下见了你,恐怕也认不得了。”陆应秋端详期思。期思笑笑,回头看了看身后那队玄甲士兵,各个训练有素,沉稳而充斥着力量,气势不凡。陆应秋也回头看了一眼,说道:“昭武玄甲——殿下,这是瑞楚将军从前的部下。”“昭武玄甲。”期思说。瑞楚生前曾统领五十万大军,其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