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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要造反,不再让人进京。”“我听说皇上都逃了。”魏老大叹息。他原本在码头卖力气,可惜干旱后水位下降,如今都露出河床了,船已经无法航行,好在,这些日子许多人都往外逃,需要力气人帮忙,也能挣些许粮食。魏老头看向魏景和,“老二,这消息属实?”“不是当今,是太上皇。”魏景和在县丞底下当攒典,能比寻常人多知道一些消息,“太上皇派出去的人找到一片湖泊,不久前,太上皇以养病的名义撤出京城。”说起这个太上皇也是一言难尽,三年前,天灾初显,当时还在位的太上皇积极调动各方应对,没想到接下来各地天灾不断,今年京城这边旱情刚有苗头,太上皇立马称病退位给太子,想是不愿担个亡国君的罪名。太上皇这会撤走也有放弃这个王朝的意思,只怕觉得王朝气数已尽。“接下来是怎么个章程,你跟爹说说。”魏老头发愁。“先保证口粮吧,皇上没走,还派镇国公来查探难民的藏身之处,留下来可能还有别的活路。再说,如今也逃不到哪去。”魏景和原是想逃往沿海地域的,靠海的地方也有能喝的水,有海物可食,只他今日又听到消息,海域也不太平,有飓风海溢,他便打消往那逃的念头了。“爹听说很多富商都逃往楚、梁两国了。”说来也怪,这次频频天灾只发生在大虞朝,周边楚、梁两国都安然无恙,最多就发生点小地动,也因此,民间到处都在传当今皇上德不配位云云。魏景和莞尔,“那是带着大批粮食过去才被接纳。爹,儿这颗脑袋只能给全家谋口饭吃。”听他这么打趣,大家乐得大笑,一扫沉闷的气氛。确定不走了,魏老大起身,“今日俩丫头没接到多少水,我去看看能不能再接点。”魏老大走后,魏景和郑重看向二老,“爹,娘,你们可不要听李氏说的。有句话叫盛极而衰,大虞朝兴许就是这般,天地自有它的运转之道,无关灾不灾星的。”“怎么,还担心你娘因此厌了平安?别人是有媳妇忘了娘,你是有儿子疑了娘。”魏老太横他一眼。李氏是在她耳边说过自打平安出现后哪哪哪是天灾,真是苦了他云云,真当她听不出来在说平安是灾星,只是没想到,没理她她就变本加厉要除了平安。“怎会。是有了儿子,和他一块孝顺您。”魏景和从不吝于哄老太太。魏老太被哄得脸上笑出褶子,“成,我就等着享你父子俩的福了。”“那爹娘,你们歇着,我回屋瞧瞧平安。”魏景和出门后,魏老太转头问魏老头,“老头子,你说,老二是不是还防着咱们?”当初孩子来得蹊跷,又遇上老家发大水,逃难路上,那么小的孩子,任谁都觉得没活的可能,再加上李氏总阴阳怪气,老二怕是因此担心他们不把孩子当回事,连家里侄子侄女都没抱过的他,愣是当爹又当娘的把孩子绑身上贴身照顾,当真把孩子带活了。说真的,当初开始时他们确实这般想过,因为这孩子是突然冒出来的,是不是老二的孩子还难说,可后来老二的坚持让他们真心接受了孩子的存在,失去虎子后更是当眼珠子疼,老二要还怀疑他们,那可就寒心了。“不怪他,是李氏瞎攀扯的,他只是给咱们提个醒,这还得亏老婆子你是明理的,换别家愚昧的早信了。”魏老头拍拍她的手。“去去去,少给我灌迷汤。”魏老太挥开他的手,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再熬一熬,等老天给活路了,老二能继续往上考了,你就能享福了。”魏老头这辈子最得意的不是天南地北的走镖,而是娶了如花似玉的媳妇。老婆子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出身,当年他走镖瘸了腿,本来是打算回乡下讨个媳妇过日子的,老镖头给他介绍个大户人家放出来的丫鬟,他去接人的时候没想到是那么美的一个姑娘,再三问过她是否乐意跟他走后,他就把人领回村了。可能是觉得自己占大便宜的心理,从不舍得她受累受委屈,没想到临老还要颠沛流离。“熬吧,不熬能怎么办,而今就看谁有那个命熬了。”魏老太叹息,望向屋外黑漆漆的天,不知道闺女是否还活着。……魏景和回到屋里的时候,平安已经睡得奶呼呼的。安觅成功完成睡前故事,正在进行给崽崽扇风任务,看到孩子亲爹进来,觉得这任务该到结束的时候了。然而,魏景和并没马上歇息,而是走到靠窗的书案前,从用竹子编织的画篓子里取出一幅画卷。☆、第8章第8章安觅放大那张画,想看是什么绝世大美人,然而,马赛克!!难不成这人还画的是春那啥图?果然食色性也,这年头谁还没个几G,啊呸!是几本小黄文,再芝兰玉树的人也不能免俗。作为游戏的隐形角色,看穿一切的感觉好爽!安觅正爽着,只见画上浮现出两个斗大的字——伏笔安觅:……真是简单又直白,就是勾玩家玩下去呗。魏景和看着画,画里是一个披衣而起的女子,香肩半露,肤如凝脂,蓦然回首,丰润的小嘴红嫩嫩的,仿若透着一层光泽,似嗔却笑。画里这张脸与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团子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他接到县令邀请参加诗会的帖子,知道自己沾酒即醉的毛病,去前早早备好了醒酒丸在身,谁成想被同窗给换了,沾酒即醉便罢,偏还不记事。翌日,他醒来只发现玉佩丢了,其他无异样,也没等来找事的人,他去同县令辞行时,县令也只道他醉了,他自然不会以为什么都没发生,不过是静观其变。这一观就观了一年,观来了个儿子。那日清晨,他做了个旖旎的梦,梦里的女子一身滑腻雪肤,乖巧又大胆,梦醒的刹那他看清她的脸,精致小巧,好似精雕细琢出来的瓷娃娃。然后,他出门就看到门外躺着个小孩子,他抱起孩子,熹微的晨光洒落,小孩睁开眼,瞬间与梦境里的女子重叠。小孩手里紧紧拽着一枚玉佩,是他考上秀才时,他爹把当年走镖得来的玉石边角料送给他当礼物,他开出来一块两指宽大小的青白玉,正好做一块玉佩,一年年把玩在手,越发温润细腻。第二日,他便去县里打听,却得知县令一家被下大狱的消息。那县令本是极擅钻营的,从各地搜罗来上好女子认做义女,实则当瘦马□□,他也知那夜同他春风一度的,断然不会是县令的亲女。县令出事当日,他养着的那些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