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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来做吧!”寒霄不知何时已经从高楼上来到了这里,当站在梅蕊身边说话时,著实把他吓了一跳。“楼、楼主。”梅蕊赶忙低下头。寒霄森然冷笑,冲梅蕊说,“跟我过来。”跟著寒霄来到了溪月跪趴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那些从小到大摆放整齐的玉势,梅蕊一看那些东西,立即明白了寒霄想要他做什麽,他有些无意识的摇晃著脑袋,要让他把那些东西插进溪月的那种地方,不可能,他绝对做不到。“该怎麽做,这个不用我再教你了吧!”溪月听到寒霄的声音时,心里既恨又怕,努力控制著的身体又轻轻的颤抖起来,他能感觉到,梅蕊已经来到了他身後,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既心寒又失望。他想不通,梅蕊为什麽要说那种话骗楼主,寞风中毒的那天晚上,他明明呆在自己房中哪里都没有去,难道,连他也只是表面上装出对自己很好,其实内心很恨自己吗?“还磨磨蹭蹭的干什麽,快点挑一个,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等你。”寒霄催促道。梅蕊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不情愿的走到了那些可怕的凶器面前,他眼睛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最终将目光落到了左边最细最小的那个玉势上,手刚要向那个地方伸,就看到黑衣人直接拿了一个最大号的放到了他的手中。那沈甸甸的重量,让他的心猛的抽搐了一下。那麽狭小的地方,怎麽可能放进去这麽大的东西,很想扔掉这个烫手的山芋,可目光还是朝寒霄看去。寒霄面无表情的扫了两眼,“就这个吧!”“楼、楼主,我、我、这个……”梅蕊吞吞吐吐的,表情很纠结。“不想做吗?”寒霄似乎仍在气头上,眉宇间露出了不耐烦,也没他好脸色,直截了当的对他说,“好,来人,把他衣服给我扒了,然後,把这个放进去。”梅蕊脸色一变,抓著玉势的手一抖,差点掉下来,那两名黑衣人闻言,松开了压制著溪月肩膀的手就朝梅蕊飞来。“不要。”两个人齐声大喊,其中一个声音是梅蕊本人,而另一个嘶哑的声音,则是溪月。(10鲜币)第47章不行了,疼死了!溪月已经没什麽力气了,只是努力的偏过脑袋,让自己的声音能够通过空气传达给那个比魔鬼还要恐怖的男人。梅蕊惊诧的扭头看著那个已经受了那麽多折磨的溪月,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居然会替自己说话。“不要?”寒霄似乎突然来了兴致,玩味的俯视著溪月,“你说不要,那好,那你觉得,怎麽做好呢!”溪月闭了闭眼睛,低低的开口,“我……我自己……来……”“你自己来?”寒霄仿佛没料到他会这麽回答,眼中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惊讶。“是…我自己…来……”溪月慢慢腾腾的用双手撑起身子,虽然摇摇晃晃,但还是让自己翻身坐了起来,将手伸向梅蕊,“把那个给我吧!”“可是──”梅蕊犹犹豫豫的模样让溪月觉得好笑,真是没看出来,梅蕊这麽会装,居然在他面前,装的这麽无辜,这麽可怜,这麽──善良。“给──我──”也不知道溪月是在生梅蕊的气,还是在生自己的气,他腰间一用力,伸手将梅蕊手中的玉势夺了过来,想也不想的就张开双腿,将那玉势狠狠的抵上了那脆弱的入口,紧接著,就毫不犹豫的将那麽粗大的东西使劲的向里推。溪月自虐般的拼上了自己所有的力气,鲜血,立即如泉涌般从甬道中挤了出来。“唔…嗯呃……”不行了,疼死了,溪月的眼前已经开始冒起金星来,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只是他已经听不到了,手不断的向里施加的压力,可是後来,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握著玉势的右手软软的撞在地面。这一幕立即在人群中引起了一片哗然,大家都在纷纷议论溪月是不是死了,而一直在人群中冷眼旁观的冷秦枫突然箭步冲了上去,将溪月抱了起来,看也不看寒霄,扔下了一句话就离开了。“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应该也不想弄出人命吧!”寒霄目光复杂的目视著他抱著溪月离开,然後突然转身,冲著在场所有人命令,“今天发生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半个字,若是让我从外人口中听到半点流言蜚语,我会叫你们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都听明白了吗?”似乎被寒霄的口气吓到了,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低下了脑袋。经过这麽一闹,第二天,寒霄就除了溪月在飘香苑头牌的名分,让他做了一名打杂的下人。下体的伤很严重,冷秦枫劝他再休息上一阵子,可溪月却坚持要离开,脱下了那身奢华代表的身份的华服,换上了那身打杂工所穿的粗布麻衣,跟著那些下人睡通铺,洗衣擦地,什麽脏活累活都干。他没有叫过一声苦,也没有喊过一声累,各种冷嘲热讽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在他耳边响起,他也全当自己是个聋子,不去理会。自从那日起,足有半个月的时间,他没再见过寒霄,只是冷秦枫会时不时的派人送过些伤药来,只是溪月懒得再摆弄那些东西,就那麽放在桌上,於是不多一会,就会被其他的下人哄抢而光。那夜,月亮很圆,溪月一个人在後院一处僻静的地方洗衣服,水很凉,再加上被冷风一吹,害的他洗上一会儿就要拿起来搓一搓,然後再洗。就在他又一次准备将手伸进冰冷的水中後,背後突然变得暖烘烘的,当他反应过是有人给他披了件衣服时,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男人,轻轻的执起他的双手,心疼的呵著气。“是、是你?”溪月看著眼前带著面具的男人,“轩辕……明月……”“是我。”轩辕明月看著他红肿的双手,喉咙里又涩又痛,“痛不痛?”溪月有些羞涩的摇了摇头,“没事,已经不痛了。”“好好的一双手,怎麽几天没见,就变成了这幅样子,一定很痛才对。”轩辕明月说著,仔细瞧著著那双手,越看越心酸,“都起疮了,溪月,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你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溪月赶忙抽回手,用粗布麻衣简单的擦了两下,月光下,他的脸色呈现出了一种病态的白色,他不想对任何人解释他为何会落到这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