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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 曾南柔,我恨你

    

chapter 17 曾南柔,我恨你…



    “学姐,我恨死你了。”她说道。

    曾南柔埋头于段菱的脖颈之间,好似脱力一般。

    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段菱颤着声叫道:“阿柔……”

    段菱敏锐的感知到埋在她颈间的人微颤了一下,但是没有动作,于是她轻声道:“你放过我,也放过自己吧……”

    我不值得,段菱想说。

    良久,曾南柔终于抬头,看向段菱的眸子中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欲望,“你别想甩开我,这辈子也别想。”

    “我是曾广权的女儿,我比他还要偏执,我比他更要可怕,学姐,你逃不掉了。”

    看着眼前这个近乎疯狂的曾南柔,段菱突然双眼一酸,差点哭出来。

    曾南柔对曾广权的厌恶程度已经深入骨髓,可是现在,她如此云淡风轻地将曾广权与自己做比,甚至将自己形容成比曾广权更可恶的人,这样的人,真是让段菱心疼。

    她摇摇头,柔声道:“你不是,阿柔,你和他不一样。”

    双眸微阖,曾南柔看着段菱,突然倾身凑近她,“学姐想试试吗?”

    看着突然变了脸的曾南柔,段菱下意识想后退,却忘了自己早已无路可退,曾南柔看着眼前想要逃避的女人,皱了皱眉,抓着她的头发拉进自己。

    头皮拉扯的疼痛在不到三十分钟内段菱感受到了第二次,剧烈的疼痛让她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随着两人距离的缩进,段菱清晰地闻到了曾南柔身上混杂着的酒精的味道,进实验室的她向来是不喷香水的。

    “阿柔……”

    手上力道突然加剧,另一只手绕到段菱身后解开了围绕在腰间的外套。

    “啊!……”外套落到脚边,露出了段菱光裸着的两条腿,她赤着脚站在地上,陡然间的暴露令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曾南柔的手却从段菱两腿之间挤了进去,“腿分开,”曾南柔道,“学姐,你今天很不乖,我要惩罚你。”

    更衣室的门还开着,虽说这会儿有人来的几率不大,但是……在公众场合暴露的这个认知还是让段菱小腹一紧,下意识想要求饶,可看着曾南柔不善的眼神,她硬生生将即将说出口的话给吞了回去。

    曾南柔已经很生气了,段菱识趣地没有再多生事端,咬咬牙闭上了眼睛,分开了双腿。

    因为方才的一番折腾,两腿间的尿液已经干了些许,曾南柔的手毫无阻碍的进入yindao。

    “学姐,你下面好湿。”曾南柔的声音在段菱耳边响起,像是恶魔的低语,在时刻提醒着段菱的yin荡。

    抓着头发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后脖颈处,她轻轻捏着两侧的软rou,对段菱道:“你觉得罚点什么好?”

    “嗯……主人……”

    埋藏在yindao里的那只手不轻不重地勾挠着壁垒,随意的两下抽插便令段菱全盘崩溃,她太了解段菱的身体了,太知道如何让段菱缴械投降了。

    只不过两下,段菱敏感至极的身体便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眼看着段菱的脸越来越红,曾南柔适时抽出在她体内作恶的手指。

    给予快感的手指突然消失,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啪!”

    段菱怔愣间,头还歪着,便听见曾南柔道:“学姐,跪下。”

    几乎是下意识的,段菱跪了下来,方才还在她体内作恶的手指这会儿已经插进了她的口中。

    段菱识趣地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根手指,曾南柔轻飘飘地用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挑起段菱下巴。

    自己的手指还在她口中,她微张着嘴,涎液顺着未能完全闭合的嘴角留了出来,那样yin荡,那样诱人——

    “学姐,”曾南柔突然出声,叫了段菱一声,段菱不解地抬眸,却听她道:“我好想将你摧毁,完全摧毁,囚禁起来,成为独属于我一个人的禁脔。”

    或许是曾南柔说这话的时候太过认真,又或许是这话里本身带有的恐吓与威胁,让段菱不自觉打了个颤,眼里多了几分戒备。

    手指被曾南柔抽了出来,她在段菱脸上擦了两下,将那手指上湿漉漉的液体擦拭干净,才道:“罚别的也没意思,毕竟你还要在府里做戏。”

    轻而易举调转了话题,仿若方才近乎疯狂的言论皆是一场梦。

    段菱认命一般地低下头,等待发落,下一刻,她听见曾南柔道:“那就罚学姐每天来给我送饭吧,我最近在做的的实验是有机方面的,刚好是学姐研究的方向呢。”

    段菱惊讶抬头,只见曾南柔嘴角带着一抹笑,道:“余大第十一组研究人员曾南柔诚聘非鲁西大学化学试验室高级研究员凌渡进行实验指导,学姐,意下如何?”

    段菱彻底愣住了,从遇见曾广权开始,她的一生都在他的cao控中,按着曾广权写好的剧本上学读书,然后在毕业之后嫁给他……

    这是曾南柔母亲的人生,她在延续着那个女人的生命,唯有这个头衔,是段菱唯一一次的勇敢,她曾经在没有告知曾广权的前提下,擅自修改了剧本,加入了非鲁西大学的化学实验室,并以花名“凌渡”参与了各项实验,成为了高级研究员。

    现在的许多论文文献上,还写着“凌度”的,名字,它是伟大的、是骄傲的,与现下这个yin荡卑微的段菱根本就不是一个人,那是段菱内心深处嘴不愿意面对的一个名字,是她曾经自由的象征。

    后来她回国了,便就辞去了实验室的工作,这是曾广权从来都不知道的,曾南柔却是知道,凌渡取自“绝对零度”之意,这是热力学中的最低温度,也是仅存于理论的下限值,更是那个被禁锢着的灵魂深处真正的段菱。

    明明曾南柔什么都没有做,段菱却陡然觉得周遭空气被瞬间抽离,她呼吸不上来了。

    她又哭了,在不知觉中。

    她依旧跪在地上,背靠着柜子,早已没了姿态。

    微仰着头,从被模糊了的视线中竭力去看向曾南柔,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恨曾南柔,明明自己早已放弃了希望,准备永堕黑暗,可是这个女人,却一次又一次的向她伸出援手,想要将她拉出深渊。

    曾南柔蹲下身来,温柔地为她拂去眼角的泪,道:“这是惩罚,学姐,你不能拒绝。”

    段菱突然就哭出了声,不再是默默无闻的啜泣,在空荡的更衣室内,她双手掩面弯了腰,就那样趴伏在地上,放声大哭。

    “曾南柔,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