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霸王硬上弓(微h
37.霸王硬上弓(微h
杜莫忘缓了一会儿,待呼吸平复,慢慢地起身,脱掉黏在下体上的内裤。湿润的花丛展现在颜琛眼前,在少女稀疏的毛发掩盖里,隐约可见鲜红色的花瓣随着呼吸开合,两侧绽放时牵连出透明的纤细银丝。 一颗透明的水珠滚动在因情动而色泽鲜丽yinchun上,摇摇欲坠。 颜琛瞳孔微缩,像被电了一下,浑身一抖,猛然扭过脑袋。 在他的思想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私密处总是丑陋肮脏的,如果不是为了清洁,他洗澡的时候都不大想看到自己的yinjing。 更别说是完全和他不同的,女人的生殖器。 和小说、动漫里截然相反,真实的私处根本不可能带着花香,也不会粉嫩洁白,更不会分泌出所谓甘甜的汁水。倘若是如AV里女优那般去做私处手术,也许能和幻想中的阴部搭上关系,但也相去甚远。 何况杜莫忘一个穷困潦倒的普通女孩,怎么可能会花心思花价钱忍受非人的痛楚,去做这样讨好男人的手术? 总而言之,这是颜琛第一次面对面地看到女性的私密部位,打破了他的幻想,更激起了他原本就有的厌恶心。 怎么会有人沉迷交媾?不是为了生育,仅仅为追寻那片刻的欢愉,做这样脏乱不堪的事情? 他硬着jiba,脑子却异常清醒。 卧室光线昏沉,唯亮起一盏香槟色玻璃罩子的床头灯,给密闭的房间增添了几分缠绵的暧昧,在这样的环境下人的感官格外敏锐,颜琛几乎不用刻意去追寻,便能闻到一抹令人头脑发热的咸涩香气,在暖黄的雾样灯光里浮动。 他知道是从杜莫忘的下体处散发出来的,他屏住呼吸,浓密的长眉紧紧蹙起,像是闻到了什么令人恶心的气味,喉头翻滚,忍不住反胃。 可他英俊的面庞上却覆盖着一层玫瑰色的红晕,眼睫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扑朔着颤抖。 一只手抚摸上他高耸健壮的胸膛,并非肤如凝脂的柔荑,掌心里有明显的纹路,在颜琛的肌rou奶上滑动时带起一阵阵令人尾椎骨发麻的粗砺摩擦感。 “滚下去。”低哑的男声里满是忍无可忍的羞恼,颜琛梗着脖颈死死瞪着房间角落。他身体愈发敏感,杜莫忘只是拨弄了一下他樱桃大小肿胀的乳首,拇指轻轻在rutou表面擦过,就能让他呼吸凌乱,整个上身都猛然起伏,像忽起的顿挫浪潮顶着杜莫忘升沉。 杜莫忘没理他,歪着脑袋盯着他一会儿,降下屁股,裸露的阴部贴上颜琛紧致如石块的大腿,黏腻湿润的逼rou在他硬梆梆的腿部扭动磨蹭,留下亮闪闪的水渍,旧T恤里的胸部也跟着晃动,掀起点微弱的风,毛绒草般时不时撩拨颜琛的侧脸。 颜琛死死咬住后槽牙,线条硬挺的下颌绷出扭曲的凹陷,他话都不敢说,任由杜莫忘把他全身当作自慰玩具使用。 杜莫忘自慰的功夫说不上熟练,对快感的耐受力也不行。颜琛的大腿因为勤于锻炼,发力的时候硬得像花岗岩,肌rou纹理简直像是按摩棒上讨好yinchun的人工沟壑,用手摸的时候都能让人兴奋得下面流水,更别说杜莫忘刚高潮过,阴蒂从内陷的软rou里探出头来,在用颜琛的大腿磨逼自慰时总被挤压到,小腹窜起舒爽难耐的电流,腰腿酸软,故此磨一会儿就得停下来,抓着颜琛的双乳休息一会儿,手里揉捏他饱满紧实的乳rou。 这对颜琛简直是酷刑,绵软湿润的媚rou黏在他大腿上,离腿根距离不远,热情地吸附舔吮,蹭得人yuhuo腾发,鼠蹊部瘙痒难耐,从内裤边沿支棱出的臭jiba硬得快要坏掉,玫红色的guitou顶端溢出不少透明的水液,粗壮yinjing上贲张虬结的青筋脱兔般凶猛地跳动,恨不得求杜莫忘的小逼换个位置,像刚才那样夹着他的roubang抽动,绝对比用大腿磨逼要爽。 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湿软的勾引,坏心眼的主人却停了下来,红艳多汁的yinchun外翻,内里脆弱的软rou湿漉漉地包裹住颜琛的腿rou,夹着他的腿根一吸一吮。 蹭了这么久,杜莫忘还没有高潮,小腹酸软鼓胀,yindao最深处的器官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她叹了口气,夹着颜琛的大腿,手指塞进自己的xue道里,笨拙地在湿滑柔软的内壁上找寻自己的敏感点。 她手指在滑溜溜的逼里搅动揉搓了好一会儿,却比刚才拿颜琛大腿磨逼还要欲求不满,只从xue里淌出更多温热的水来。 颜琛实在是忍不住了,转过头喊她名字:“杜莫忘。” 杜莫忘抽动的手停了,抬起脑袋,无声地凝视颜琛。 “我说,”颜琛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就是这样强jian人的?” “你不用屄吃我的jiba,算什么强jian?” “强jian是违背对方意愿发生关系,”杜莫忘说,“你想cao我,我不让你cao,不是很符合定义吗?” 颜琛本来就讨厌女人,更害怕她们身上的味道,能开口叫杜莫忘把逼给他cao,已经是拉下老脸,尊严尽失。换做一年前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他会求着cao一个女修理工,还被那个人拒绝了,他肯定赏那个傻rou一个大嘴巴子。 “那你就滚下去!”颜琛很少发脾气,他总是一副花花公子的风流样子,什么都不经心,从未在人前失态过,游刃有余的狗模样迷得小姑娘晕头转向。 他贱得慌,怕女人,又一头扎进女人堆里,说是脱敏,背地里跟有洁癖似的沐浴更衣,矫情得很。真被女人霸王硬上弓了,又馋得神魂颠倒,上赶着求人家给他cao。 杜莫忘有些头疼了,她今天的确是被鬼迷了眼,不满颜琛表面和气内里轻蔑的态度,又被他大方的打赏勾出了阴暗的心思,她只是想爬床要挟,可没想到这位大爷特别难搞。 让他cao,他不要,贞洁烈夫,不给他cao,他要闹,像是不被老婆满足的饥渴怨夫。 杜莫忘干脆扯下颜琛的内裤,早就按捺不住的yinjing终于挣脱束缚,弹跳了出来,溅开几点水珠。她一只手握住婴儿胳膊粗的混血jiba,胡乱地撸了几下,耳畔传来颜琛刻意压低的难耐喘息。 “对,就是这样,你把屁股抬起来,guitou对着你的xue……”颜琛低声哄着。 他不说杜莫忘也会做,只是颜琛的jiba实在是过于硕大粗硬,和娇小的xue口看起来型号并不匹配。杜莫忘的屄道已经软烂泥泞了,一摸就会咕噜咕噜吐出大片水液来,但她还是担心自己吃不下颜琛的jiba。 见杜莫忘迟迟不乐意张开腿,颜琛在她身下不知羞耻地扭动起来,jiba跟着他的动作在杜莫忘的湿xue拱来拱去,guitou顶端擦着yinchun抵进去一截。他第一次强烈地感觉到手脚被捆绑住有多么麻烦,要不是被拴着,他现在就可以掐着杜莫忘的大腿把她下面掰开,给她口上几次,再用手叫她高潮几回,待xue道彻底软绵放松了,把jibacao进去,好好地将她干得尖叫喷水,用肮脏腥臭的jingye灌满她的zigong,把她的小腹都灌得鼓胀。 杜莫忘被他扭得没办法,咬着牙对着jiba坐下去,第一次jiba贴着yinchun滑到了屁股后面,rou贴着rou的湿滑爽感蹭得两人俱是一抖。杜莫忘再次扶着jiba往自己xue里塞,控制着呼吸,努力放松身体,终于把牛奶瓶盖大小的圆润guitou吞进屄孔里。 “嘶。”刚塞进去guitou,杜莫忘就发出低微的抽气声,其实不算疼,胀得太难受,xue口被guitou撑得又酸又麻,总觉得下一秒就要撕裂了。 她避免受伤,含着guitou小心地摆臀,却苦了颜琛。guitou泡在yindao温暖的水潭里,剩余粗长的部分却没这个福气,只能鼓着青筋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叫嚣。 “快点,快点,再塞进去一点。”颜琛往上挺腰,杜莫忘撑着他的胸膛抬起屁股,不让他如愿。 “杜莫忘!”颜琛恼羞成怒,混血感十足而格外英挺的面庞上玫瑰色的红晕更盛,他如今那股狮子一样的伟岸威慑荡然无存,完全是个急着cao屄的荡夫。 杜莫忘咬住嘴唇,仰着下巴冲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她也不懂一开始彬彬有礼的绅士到了床上就急不可耐,她给自己做前戏都要催,她又没塞过这么大的驴rou,要是受伤了怎么办?不知道颜琛在叫什么。 为了让颜琛闭嘴,杜莫忘闭上眼睛使劲往下坐,热腾腾的坚硬大roubang势如破竹地冲开yindao内重重叠叠的rou褶,带起令人发颤的爽感。 jiba借着重力长驱直入,在yindao被roubang完全胀满,不留一点缝隙的同时,男人炽热粗硬的guitou猛然撞上了紧闭的宫颈,直直把脆弱敏感的宫口顶得凹陷进去。 “啊!”杜莫忘喉头逸出细微的尖叫,捂着肚子坐在颜琛身上,夹住他腰的两条腿止不住颤抖。 肚子里炙热粗壮的大家伙存在感太强烈,杜莫忘不需要刻意去夹就能用逼rou勾勒出颜琛的jiba形状,甚至能感觉到yinjing上勃起的青筋,欲求不满的jiba硬楞楞地胀在她狭窄的屄道里,粗砺的guitou甚至顶着xue心深处的宫口,随着她两腿酸软,不由自主地往下坠,guitou也渐渐往内深入,硬生生地把闭合的宫颈凿出一道小口来。 杜莫忘爽得浑身发抖,在小腹里的酸胀愈来愈难以忍受时,她心里不知为何升起一种渴求感。 她趴下去,卧在颜琛宽阔的胸膛上,垂下脑袋去亲颜琛的瑰丽色泽的嘴唇。 彼此鼻尖擦过,男人扭过头去,躲开了她的吻。 杜莫忘支着胳膊直起身,xue里的jiba还在guntang地跳动,硬得她腰背酸软。 但她不明白颜琛为什么不让她亲他。 “要做就快做。”男人cao到了屄,jiba插在湿红嫩逼里,腰杆也和jiba一起硬挺了起来。 杜莫忘漠然地盯了他片刻,忽然拿起自己被yin水打湿的内裤,揉成一团,猛地塞进了男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