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匪徒,欲反攻山寨
制服匪徒,欲反攻山寨
怎么个如法炮制? 自然是全部弄死。 对于这种jianyin掳掠无恶不作之人,江梅引可没有丁点怜悯之心,当然要杀个干净才痛快。 要知道,用江家人的话说,此女自小便是个不安分的,他们想让她做个大家闺秀,让她有个世家贵女该有的样子,却不想此女是这等的离经叛道,且不说别的,连武都偷偷学了,断起脖子来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好些个人,说杀便杀。 就连那喽啰都没放过。 将后院的匪徒们都清理了个遍,两人又召集了这些个女子。 每人分配一把从匪徒们手上缴获的武器。 而后便是,让她们做选择。 “玷污你们的人都已被我宰杀,如今你们有两个选择。若是还有点血性,便提刀回去,将他们的头颅带出来给我,这些贼人的尸首任你们处置。若是不敢,便留在此处,等其他姐妹取来匪徒的头颅,我们一起出去震慑外头那些宵小。” 话音落下,众女子却是出奇的安静。 不过想想也说得过去。 这女子让她们回去找的,那可是一个实打实的死人啊。 淳朴的百姓,对于死人,天然便有畏惧之心,更何况还要割其头颅,哪怕这是玷污她们的畜生。 但也有恨极了这些畜生的。 因此,沉默片刻,便有女子站了出来。 不,是直接提刀回到自己失了身的屋子去,要处置那尸首。 有一便有二,不断有人出来。 最后,四个女子,手上皆提着人头。 不仅是人头,她们身上,甚至是脸上,都溅满了血迹。 想来,她们进去可不仅仅是割人头而已,必然狠狠地报复了一番。 待人到齐,江梅引便要领着她们去前院,收拾剩下的人。 还有女子惶恐。 “那,那些可都是凶神恶煞的匪徒,光凭咱们一群女子,真能震慑住他们,会不会…” 毕竟与她们同行的男子猛,可都被绑了,就凭她们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能成事。 许多女子是不信的。 “是啊是啊,我们怕是不行啊。” “要不要再商议商议?” “我们…” 一人担忧,又引来众人的担忧。 却见这明明只是少女模样的女子冷笑着提了提手上滴血的人头,“咱们有了这个,足够让他们吓破胆了。” 说着,又勾了勾嘴角,“当然了,若是人手一个人头,必然更有威慑力,只可惜咱们这里只有五个人头,可能威慑力不是太够,到时候怕是还要打斗一番。” 只是可能,就足够吓到她们了。 “那,那我们再去割。” “对对,这位meimei,你能不能帮帮我。” 哪怕她们想要就此离开,不管那些匪人也是不行。 因为,想要逃离此处,必须得经过前院。 如此,为了小命,再害怕,也得割个人头过来。 到最后,一行女子还真就人手一个人头,齐齐走向前院。 本来,许多人还担心那些凶神恶煞的匪徒会不觑她们这群女子。 却不想,当看到她们人人满身的血,一手提刀一手提着人头走过来时,这些个此前还嚣张至极的匪徒们,压根就没有反抗的意识,甚至她们都还没有开口,便直接被吓破了胆,一个个跪地求饶了。 “饶命,姑奶奶们饶命。” “投降,我们投降,我们也是…” 别说他们,就是那些被绑住的男女老少,都吓得或是缩成一团,或是跟着求饶。 江梅引也不废话,直接命令匪徒们抱头蹲到一侧。 这才让同行的女子们去提刀去收武器。 收了武器,又给俘虏们解绑,让那些个汉子们去将匪徒绑上。 顺便每个匪徒都给灌了她自制的毒药。 嗯,就是拿了个瓶子,灌了些水而已。 但谁又晓得? 这些匪徒们只知道,他们的命已然握在这少女手上。 做好这一切,江梅引却又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中,询问起他们山寨的情况。 这一行匪徒归属于黑风寨,寨内有三百余人,但除去老弱与俘虏,真正能参与战斗的只有百余人。 但如今已有近三十人落到他们手上。 问了情况,江梅引又召集了几个平日里也算是保护他们这一行人的壮汉与文知心,与他们商讨,“诸位,有没有兴趣与我一起抢了黑风寨,在此处落脚,好过于这般的四处流亡,颠沛流离?” “这,这他们有那么多人,一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恶悍匪,我们这,能提得动刀的,满打满算也就二三十人,还都只是拿拿锄头的庄稼汉子,能打得过他们吗?” “是啊,是啊,这完全不能比啊。” 故此,才一行五六十人,能被这区区一半于自身的匪徒轻易拿捏。 在汉子们的吵吵嚷嚷中,却是文知心站了出来与他们分析,“但人家已有三成战力落入我等手中,且为我们所用,不是吗?咱们又不是明晃晃地打过去,到时装作是俘虏,来个偷袭,又有何难…” “可这…” 虽然恐惧,但这是一行颠沛流离了许多日的逃籍流民,谁不想能有个安稳的栖身之所。 加上几个热血汉子的簇拥,这俩女子又能说会道,更有今日的战绩摆在他们面前。 且那领头的少女,更是能保证百米开外取人首级,制定了个擒贼先擒王的策略,大大地保证了此行的成功率。 最终,经过一晚上的商讨,众人便决定,干上这一票。 定下主意,便要修整一晚,养精蓄锐,势必拿下那黑风寨,不再做这颠沛流离之人。 当然,他们只是要训个栖身之所,可不是要学这些恶徒,行那打家劫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