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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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太后的千秋宴在即,卫云玠脸上浮现出些许期待,不是因为寿宴,而是这样一来,他又能见到公主了。 深情木讷的小将军舞刀弄枪惯了,对情爱方面并不开窍,更不懂得如何讨公主欢心,明明思念对方已经深入骨髓,恨不得日日都能见到公主。 可知道华昭不想见到他,于是他自觉地选择绕道而走,避开两人碰面,即使在都城繁华的长街,见到华昭公主带着婢女和侍从,不,那不是侍从,看着眉清目秀,白白净净的,身材纤细,跟在公主身边,或许正是华昭公主养在公主府的男宠。 卫云玠心知肚明,华昭对别人的态度和对他的相比较,天壤地别。 前几日兄长被圣上外派,与太子殿下一起一路南下考察民情,兄长此刻身负重任,一路保护太子的安危。 太子和禁军统领同时离京,就怕别有用心之人会趁机作乱,这守护皇城的责任就落到卫云玠的头上,不可掉以轻心。 卫云玠在校场练完兵之后,便在皇城巡视,几圈下来一如往常,没有任何异样。 不曾想,在穿梭过几条熙熙攘攘的长街后,今日倒有意外的收获,遇到了华昭公主。 公主身边带着丫鬟和侍从,起先是连枝先发现了小将军,赶忙在公主身边小声道,“公主,您快看,是驸马。” 华昭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那身穿黑色锦袍,身姿挺拔,站如青松的小将军。 华昭淡淡地扫了几眼,随后直接移开了视线,仿佛没有看见他似的,往前面一看是那家华昭平日里常去的齐聚轩,品茶看戏听曲儿,打发时间。 那里头的乐师伶人在都城是上等的,茶水果子也符合她的口味,华昭带着人进去。 都城繁华,热闹喧哗的酒楼茶坊,一家连着一家,并且这几条街都在她皇兄的管辖范围内,而这齐聚轩,恰好也是她皇兄名下的产业。 那小厮是认识华昭的,毕恭毕敬将人迎上了三楼,一楼人来人往的,怕打扰到了公主。 华昭对这里也是轻车熟路的,三楼全是独立的雅间,不似一楼喧哗,许多达官贵人最爱来这处谈正事,这儿的小厮看上去平平无奇,实则个个都是训练有素,耳聪目灵。 华昭坐了下来,点了几样素日爱吃的,方才遇到了卫云玠,让她觉得扫兴,可现下听着曲看戏,那点不快也就一扫而空了。 来此处便是为了放松,华昭的心情好了几分,却听到一阵打斗的声音,兵刃相交,发出尖锐的声音,何人敢在齐聚轩大动干戈? “抓刺客——”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顿时一阵慌乱,“别让他们跑了。” 华昭起身下楼一探究竟。 “公主,外面危险,别出去。”连枝惊呼出声,想要拉住公主,华昭已经快步而出,只见数名黑衣人与禁卫军纠缠在一起,刀剑无眼,肃杀之意纵横。 而她的驸马,在见到他之后有一瞬间的失神。 下一秒,一名刺客纵身而上,目标正是华昭,华昭往后退了几步,那刀柄朝她而来,泛着冷白的光泽。 卫云玠脚步瞬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腾空跃起,抵至贼人身后,脉络分明的手臂一转,用手中的长剑刺穿那人的胸膛,出手又快又狠,猩红的血随之喷了出来,眼睛睁得大大的,身子重重地往前倒了下去。 “公主受惊了。”卫云玠正要去扶,华昭虽然心有余悸,但到底是皇家公主,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很快就定神下来,冷冷撇开他,挥了挥衣袖,“本公主无碍。” 卫云玠这才忽然想起,公主是有些功夫在身的,若刚才没有他,公主也不会将自己陷入于险境,所以才会大着胆子出来一探究竟。 是他自作多情了。 卫云玠身形绷直,似有些挫败。 见华昭身边儿连枝和那名眉清目秀的侍从。 方才那些刺客中,还留下一个活口,卫云玠命人带回诏狱审问,正要离去。 又被华昭喊住,“驸马送本宫回府。” 卫云玠脚步一顿,双手作揖,敛了敛眉,“臣遵旨。” 卫云玠护送华昭回了公主府,本欲离开回诏狱审案,却被华昭开口留下。 华昭在婢女的伺候下去浴池洗浴,回来后卫云玠身子依旧站得挺拔。 屏退了屋内的婢女,屋子里点着香,华昭赤着玉足从卫云玠面前走过,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纱,曼妙的身子若隐若现,那柔软耸立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卫云玠一只手就能环住。 “今日之事,可知那些刺客是何人所为,为何要杀大理寺左寺丞?”太子爷刚走不过数日,便有人想要作乱,还是在珩王的管辖范围内,事关她的两位皇兄,华昭神色一凛,怕是有人想要掩人耳目,才要杀人灭口。 “那些人是江湖杀手,能受人指示混入齐聚轩,那幕后黑手对京城之事了如指掌,必定还在都城之中,请公主放心,此事臣一定会查明真相。” “给本宫爬过来。”华昭明艳动人的脸上带着笑意,吐出的话却是冰冷。 敢如此羞辱朝中一品武将,也就只有华昭公主了。 卫云玠在这小公主面前早已放了男人的那点尊严,只求公主能够多看他一眼,对他的厌恶少一点。 罢了,公主之命,若他违抗,只怕这小公主又要借题发挥,一封和离书甩在他脸上,让他滚。 卫云玠掀起衣袍跪了下去,跪爬着至华昭公主面前,目光赤诚,俊秀挺拔的小将军跪在跟前,任由华昭公主一人差遣。 华昭怕热,在公主府向来穿得随意单薄,薄纱堪堪遮住身子,可那滑嫩白皙的双腿,却是从开叉的裙摆中露出一截。 华昭向来对这位小将军没有好脸色,此刻让他留下,不过又是为了羞辱他。 华昭抬起白皙的玉足踩在卫云玠的肩上,随后往上踢了踢他的脸,见卫云玠都没有丝毫的闪躲,轻佻地开口,“本宫与驸马数日未见,驸马可有想念本宫。” “想。”日思夜想,就连梦里都是他的公主。 “那驸马怎么不来找本宫呢?”华昭脸上带着天真的笑意。 公主难得对他和颜悦色,小将军一时失了神,老实木讷说道,“未得公主召见,臣不敢擅自进入公主府。” 卫云玠知道,公主不想看见他,他不愿惹公主生气。 华昭将玉足从他脸上移开,“算你识趣,驸马今晚留下。” 即使知道留下来绝不是因为夫妻情分,怕是公主又要想法子折腾他,卫云玠还是道,“臣遵旨,臣今晚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公主。” 华昭刚洗浴完,身上仅存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一双耸立饱满的玉乳被包裹住,华昭缓缓褪下身上的薄纱,卫云玠明知不该看的,可眼睛仍旧随着华昭的动作看得移不开,喉结上下滚了滚,“公主……” “驸马下面硬了?把衣衫脱了,把那孽根露出来。” 卫云玠脱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一身结实紧致的肌rou,那根昂扬的巨物被释放出来,尺寸客观,依旧直挺挺跪着。 “驸马怎就硬了,这根下贱的东西就该被废了才好。”华昭踩住那根勃起的阳物。 卫云玠面露难色,“公主……” 每次遇上公主,他下面那根东西就不受他控制了。 华昭收回脚,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上,“本宫想看驸马自慰,开始吧。” 卫云玠脸上划过一丝难堪,低头看着高高翘起的阳物,过了好半响,大手缓缓覆上去,握住自己的阳物,开始一上一下地撸动起来。 身姿依旧跪得挺直,抿着薄唇,饱满的额间沁出了汗水,有种说不出的撩人,小公主喜欢看他狼狈的模样,更喜欢让自己跪在她面前,像个低贱的男宠一样。 堂堂七尺男儿,跪在公主的脚边,却没有一丝不情愿,反而似乎有些害羞,脖子以上的部位染上一层红晕,浑厚性感的粗喘声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驸马,别停呀。”华昭公主唇角带着一丝玩味,微微勾起,看着他跪在自己面前抚慰自己的孽根,顶端都渗出了精水,随着粗喘声越来越重,大手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华昭知道,他快要到了。 “停下。” 高潮硬生生被迫停止,小将军不敢乱动,身子有些僵直,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公主……” 华昭呵斥一声,“我说停下,要是不听本宫的话,驸马就把和离书签了吧。” 又是和离书。 华昭每次都用和离来说事,简直就是在拿刀子钝他的心。 他宁可忍受她各种各样的刁难,也不愿意和华昭和离。 华昭瞥了一眼他胯下狰狞的巨物,青筋凸起,叫嚣着要发泄,可华昭偏不让他满足,还要看他更痛苦。 当着卫云玠的面,分开自己的双腿,纤细的玉指摸上自己的yinchun,打着圈爱抚,原本只有一条缝隙的嫩xue被拨开,微微翕开小口,手指尝试着探入一根进去,有些胀,不知道两人同房的时候,这个xiaoxue是如何吞吃下卫云玠的孽根。 华昭没有进入得很深,在xue口浅浅地抽插,搅弄出一阵yin靡的水声。 见卫云玠低着头,命令他抬起头,一开口声音却是带着甜腻,染上情欲的味道,“抬起头来,卫将军不想看看本宫的xiaoxue吗?” 这哪里是xiaoxue,分明是个yinxue,被自己的手指都能插到流水。 卫云玠咽了咽口水,心里一瞬guntang起来,眸光含着赤裸裸的欲望,却始终得不到疏解,公主也不会给他的。 “嗯……哈……”华昭半闭着失神的美眸,小嘴微微张开,发出急促的浪叫,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湿热的rouxue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便越插越深,xiaoxue把手指吞吃到根部。 华昭的xiaoxue很漂亮,周围一根阴毛都没有,颜色粉嫩,卫云玠第一次跟公主圆房的时候,里面又紧又热,紧紧地含着他的性器,夹得他差点早泄。 “过来,给本宫舔。”华昭把湿淋淋的手指拿了出来,揉捏着阴蒂,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卫云玠一时没反应过来,微微一愣。 “下贱东西,本宫让你爬过来,为本宫舔xue。” 舔那儿? 卫云玠终于听懂了华昭的意思,下面的yinjing硬得发疼却得不到发泄,却还是听从公主的命令,倾身向前,看着公主腿间被插得泛着yin水的xiaoxue,从未有舔xue的经验,尝试着伸出舌头,轻轻舔上那软嫩的xuerou。 公主那儿好软…… 跪在地上为女人舔xue,卫云玠没有觉得屈辱,反而心里有些亢奋,舌头先是在沿着yinchun打圈, 华昭被舔得舒服,忍不住主动挺腰,用那湿热的xiaoxue去磨蹭,紧密贴着卫云玠的唇瓣,有些yin水还沾弄在他的脸上。 卫云玠舔开华昭的yindao口,虽是初次做这种事,但卫云玠仰慕华昭公主已久,见公主的身子一阵阵痉挛,xiaoxue也一开一合地缩着,吐出灼热的yin液,便知道她也得到了乐趣。 舌头上下舔舐,连隐藏在顶端的阴蒂都很好地照顾到,用牙齿轻轻研磨,舔得华昭情不自禁地扭动身子,酥麻的快感自下体蔓延全身,比直接被插进去还要爽,白玉般的脚趾头蜷缩起来。 卫云玠也发现了,公主喜欢被他舔xue,于是更加卖命地伺候她,双手大胆地握住华昭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打得更开,埋在她的腿间,舌头往里面深入进去,里面地褶皱很多,当yinjing插进去的时候,那种感觉让卫云玠无法忘记。 可公主厌恶他,每月只有初一和十五这两日,是他和公主的同房之日,当初他们的新婚之夜,公主和驸马没有圆房,传到了皇后娘娘的耳朵里,把华昭传进宫去训诫了一番,又命令他们把洞房圆了。 又给他们定下每月初一和十五,是两人同房的日子,华昭只能不情不愿地听从。 这对卫云玠而言却是巨大的喜悦。 此刻能和公主有亲密的机会,即使他现在正在做着和男宠没有区别的事情,他也甘之如饴。 xiaoxue被舌头狠狠地刺激到,yin水流得更欢了,汁液流淌出来,全都被卫云玠吮吸进嘴里,喉咙滚动间,尽数咽了下去。 华昭被舌头伺候得身子剧烈地收缩,被推上了高潮。 大口地喘息,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华昭自己舒服到了,推开了驸马,眼眸一瞥,见驸马那孽根依旧直挺挺立着,yinjing上的血管一跳一跳的,憋得紫青,恩准他自己抚慰泄身。 “臣,谢过公主。”卫云玠态度依旧恭敬,手掌覆上被忽略许久的昂扬,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方才的一幕,公主柔软的xiaoxue被他舔开,被他的舌头伸进去,舔到喷水。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股热流喷射出来,卫云玠获得了解脱。 这根东西跟着他倒是受委屈了。 看得华昭xue儿一紧,想起那根阳物在她身体里驰骋,将烫热的jingye射在她的体内。 体内涌上一股热流,夹了夹腿,却又拉不上脸面,恼怒地踢了踢卫云玠结实坚硬的胸膛,把他赶出去,“你可以走了,今夜不用守在这儿。” 公主喜怒无常,卫云玠已经见怪不怪,捡起地上的衣衫套上,便起身告退,消失在华昭的眼皮下。 小将军不知道的是,在他退下后,华昭摸索着打开床头边的暗格里,拿出一根晶莹剔透的玉势,上面有些弯度,曲起白皙的双腿,将玉势抵在xue口。 动作娴熟,看起来倒不像是初次,那口饥渴的yinxue被玉势破开,开始按着自己的节奏缓缓抽插起来,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 “唔……呀……” 诏狱内。 四周的灯盏点燃着,火光齐齐亮起,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阴阴沉沉。 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刀剑刑具,泛着冷光,令人不寒而栗。 邢架上捆着一名蓬头垢面、衣衫破烂血迹斑斑的青年,坚不可摧的铁链锁住他的四肢,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只能任人宰割。 入了诏狱,能活着走出去的机会已经是渺茫了。 “说,为何要刺杀大理寺司正?” 那死士嘴硬得很,知道即使招供了,也绝无生还的可能。 “既然不肯供出幕后主使之人,便把诏狱内的刑罚便全部受一遍吧。”卫云玠不用亲自动手,审案一事交由给身边的部下,旋即转身踏步了出去。 身后响起一阵凄厉的惨叫,在黑暗中回荡。 卫云玠得知了此事和三王爷有关,面前不动声色的,只等着太子与兄长回来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