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父子sp,撒谎逃课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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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走之前,我不太放心,又问了几句关于王延之的事。王延之是南安的官家少爷,家里官职不大权力却不小。平日里就行事霸道仗势欺人惯了,人人都怵他几分。 而关于王延之提到那些事,楚奕则一口否认,说他都是胡说八道。他向来行事坦荡,堂堂正正,不是会骗人的小孩,我也没再追问。 我的担心果然不是错觉。第二天一早就有下人来传话叫他过老爷那里去。 楚奕人好,对仆人不会像别家少爷似的呼来喝去,动辄打骂,小厮侍女之类的也对他额外好些。小厮悄悄说是府上有客人来过了,好像是来告状的。老爷气得杯子都摔了,“小少爷,您待会儿可一定得顺着老爷的话讲,千万别和他反着来。老爷这会儿在气头上,刚刚还叫了阿仁过去呢。” 薛仁是管家的小儿子,和楚奕岁数差不多。管家在陈府待了一辈子,薛仁也就顺理成章地做了楚奕的书童。 他虽然远不及楚奕那么值钱,也算是个普通人里不错的样貌。其实这种才是我喜闻乐见的目标——潜在客户多,价格好商量,最重要的是出于身份阶级原因,性格内敛软弱,好控制也不容易逃跑。拿去兰托很快就能调教出来。我差点就忍不住把他掳走了。 至于为什么是差点……楚奕有个很要命的特点,重情重义。整天不是帮朋友出头就是帮仆人说情的,这给他整没了不知道得难过成什么样。 果然,少年刚还镇定,听见这话一下就皱眉了。他怕我担心又反过来安慰我没事的,居然还赶我快些回阿莱蒙德,说别被他爹看见了。 没事个鬼。我点点头,然后转头等他出门就跟着他过去了。 其实楚奕不经常挨罚,他天资聪颖,无论练功还是读书都是一等一的水平。加上性格讨人喜欢,父子和师父都很护着他,偶尔一些小错也就打打手心罚罚跪算了。 也就他爹下得去那么狠的手,一年见不到几次,次次回来就没什么好事。我现在要是走了,我的五十万还不知道又成什么样子。 七转八弯地一进正院,就看到薛仁被两个高壮的大汉按趴在凳子上挨板子。 那木板子是专门拿来罚下人的,比起衙门的轻薄许多,但两三轮下来,伤上加伤最是难耐。 木板又快又狠地抽在他身后的两团rou上。本来白花花的屁股rou已经被教训得又红又肿,随着一边一下的击打不停晃动着,掀起一阵阵rou浪。 教训仆人不比打主子,仆人是不怕打坏的。打的时候手下不用收着力,用的刑具也格外粗糙些。阿仁不敢喊出声,也不敢求饶,只能咬着嘴唇默默流泪受着。实在忍不住了,就小幅度地扭着臀部企图缓解疼痛,可不管他怎么动,那板子还是精准地一下下砸在他已经挨过几轮的屁股上。 四爷坐在屋里的椅子上,居高临下。手里甚至端着茶,面无表情地看着阿仁的惨状。整个院子里安静地吓人,只有板子着rou的声响,和阿仁时不时泻出的痛苦呻吟。 我正疑惑薛仁又犯什么规矩了,就看到楚奕走到阿仁身前,朝着四爷就往地上重重一跪,低头道,“爹,不关阿仁事,是我错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您要罚就罚我吧。” “好!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 四爷震怒,手上的杯子砸在桌上,瞬间就变得粉碎,堂上所有人都吓得不敢抬头,静若寒蝉。 少年也被吓得一抖,低下头去。明显没想到这句话这么惹火。 “来人!把小少爷换上去。既然替了他的份,工具也不用换了。就用这个打。平时怎么教训下人就怎么教训他!” 小厮婢女们听到赶紧动起身来,过来搀走已经走不动路的阿仁,楚奕没等两个大汉来架,自己就乖乖爬上凳子了。 阿仁被强制拖走了,挣扎着回头哭叫道,“小少爷,小少爷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合起伙来骗我露馅了?我看你是还打得不够重!”四爷冷冰冰斥道,转头不耐烦的催促,“还不开始?是等着我教你们吗?” “小的不敢,老爷恕罪!”其中一个打手急忙道,随后又犹豫着说,“可是老爷,打下人都要当众脱裤子的,少爷这……” “听不懂话吗?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听到这话楚奕终于忍不住抬起头,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硬气,只有多年经验留下的惊惧,“爹!我错了,别褪裤,求求您了……” “这时候想起要脸了?当街殴打同窗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人家王大人都找上门来了,你还若无其事!”四爷越说怒意越甚,重重一拍桌子。 “打!扒了裤子狠狠的打!” 打手不再犹豫,粗鲁地剥下那层遮羞的衣物,刚剥壳的煮鸡蛋似的白嫩双丘就跳了出来,少年埋下头抱紧凳子,看得我心里一揪。 板子高高落下,落在光裸的皮rou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那浑圆的屁股和小时候一样光滑饱满,比起孩童单纯的柔软,又因为肌rou含量的增加变得更有弹性,一板子下去便不住晃动,好像两尾刚捕上岸的活鱼。 “啪!” 木板五下就能覆盖完整个臀面,十下过去就已经肿起薄薄一层。等二十下揍完,少年已经忍不住呼痛的闷哼,臀rou大红一片,温度guntang,烙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衬得尤为显眼。 我已经忍不住在想怎么救他,毕竟我要是一开始就不同意出去,后来就不会遇到王延之,他也不会和人打架……打架也是因为我,虽然是他自作主张跑出来救我,但是……该死的,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关心则乱。 他爹显然没有我心疼,斥道,“以前逃练功,现在教阿仁一起逃课,真是越发长进啊!”边还嫌弃打得轻了,“你们是在给他挠痒吗!是不是想和他一起挨?!” “啪!” 下人听到这话赶紧加重了力度,重重一板下去,楚奕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随后又咬住嘴唇,硬生生把呻吟声堵回去。 我都不知道,小孩什么时候居然还逃课了。我想着他乖巧懂事又聪明伶俐的样子,下意识拒绝相信这个说法。却又想起来王延之的话,实在想不通他为了什么逃课。 “啪!” 那板子不停歇地兜着风落下,已经饱受锤楚的臀rou被重重的压扁又弹起,在板子的凌虐下无助地颤抖着。 “啪啪!” 他忍得辛苦,光洁的额头上满是汗水。看在他爹眼里却是实打实的抵死不从,四爷气得大步走过来,劈手夺下那长木板要亲自教训他。 “啪!” 当将军的力气哪是普通人能比的,一板子下去就疼得小孩弓起身子,又被下一板打趴回凳子上,叫都来不及叫出来。 “啪!” 几下过去,楚奕终于忍耐不住,哀声哭喊道,“爹!爹……我错了,错了,别打……” “错了?错哪了?” “我不该打架,不该辱没门第,不该逃课……啊!” “王家少爷对师长出言不逊有错在先,你同他打架也就算了。” 看来那小流氓自知不光彩,省略了我那一段,这样听起来他爹还是明事理的。我听到这里刚松了一口气,就又听到狠狠一板落下的声音。 “啪!” “说!逃课做什么去了?!” 这问题好似个魔咒,小孩一听到就魔怔了死活不说话,他爹的板子落个不停,好像要打到他开口为止。 那臀部已经红得像熟透的石榴,饱受折磨的皮rou肿得发亮,本来光滑的肌肤变得凹凸不平,板痕交叠,底下尽是硬块的淤血,看着是一下也挨不得了。 没有了下人按着,楚奕挣扎着挣扎着,一不小心就滚落下了凳子,伸手捂着身后的伤呜呜地哭起来。 见鬼,逃个课而已,没必要打成这样吧。 那么多人看着,记忆清除笔也用不了。我想了半天,还是冒险出去假装行刺他爹好了。谁知刚准备关掉过滤器,就听到四爷厉声道, “你二姨丢了一对耳环。七号当铺说有人那天拿着去换了,正好是你逃课那天。本来无人愿意怀疑你,现在想来,哼,家贼难防啊!” “都看着干什么!把他绑回凳子上去!”四爷说着,不知道哪里又拿来了一根藤条,对着被绑在凳子上的小孩就是狠狠一下。 “嗖——啪!” “说!逃课去干什么了!是不是你偷的东西!” 已经挨过几轮的肿rou歇了一会儿,现在正是额外敏感。就算普通的藤条也能带来鞭子似撕裂般的疼痛,每一下都好像要抽烂他的皮rou。本来均匀的深红色上,淤血肿块被抽开,替换上一道道泛紫的棱子,交错的地方冒出血珠来。 楚奕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了,在上面疼得脸色煞白、抖若筛糠,就是见鬼的一字不发。 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我不再犹豫,关了感知过滤器,带上面罩随便进了一个屋子。里面有个女人正在梳妆打扮,我从后面电晕掳走她,故意往地上摔了几盆盆栽。随后出门,撂倒院子里闻声赶来的两个小厮,确保被其他的看见,然后就飞身跃上墙头向外奔逃。身后响起乱作一团的声音,仓皇的,恐慌的,还有四爷愤怒的质问声。 我在房檐上一路奔走,顺手击晕几个企图拦住我的侍卫。冲上大街,七拐八弯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放下昏迷的女人,重新打开过滤器。 巷子外面是满街的sao乱和紧追而来的侍卫,我留了点痕迹方便他们发现这个女人。然后就短距离心灵传输回了将军府。